二人進了一家粵菜館,吃完後韓爵之驅車把妻子帶回了家。
離家出走了幾天,時玉兒對那間粉紅色的房間都有點陌生了,或許她也從未真正熟悉過這個地方。
時玉兒從櫃子裡拿出了她的化妝包,翻來翻去最後翻出一頂玉米卷假髮,然後挑了一條仙漂漂的白裙子出來。
韓爵之看到她手中的東西,臉已經黑了一半,“這是給你自己穿的?”
“我又不用喬裝打扮,這是給你穿的。”
“不穿。”打死他也不穿。
“你不穿,那我不帶你去學校。”
“我可以去找唐風。”
時玉兒立即趴在男人的大腿上,擡着頭真誠地眨眨眼,“親愛的,你不是說要陪人家一整天麼?你捨得讓人家自己一個人上課麼?人家會寂寞空虛冷的。”
韓爵之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眼乾淨整齊的粉色大牀,沉聲道:“這張牀,應該可以填補你的寂寞空虛冷。”
時玉兒白了他一眼,霍地起身,把假髮和裙子收好,一臉失望。
“你這人真沒意思,活該你找不到女朋友!”
“有了老婆,不需要女朋友。”
“我纔不是你老婆!”
“我不介意再跟你洞房一次。”
時玉兒轉身走回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瞪着他,“那就說定了,你找你的唐風,我上我的課,誰也不許干預誰、啊……”
男人突然伸手把她帶進懷裡,低頭便是一個狂吻。
大爺的,還來啊!
……
粉色房間外,花小千和魏龍把耳朵貼在門上,連呼吸都很小心。
然而,不到一分鐘時間,房間裡就傳出了男人低沉的警告聲,“你們兩個,找死。”
咚咚咚……
二人瞬間跑到了一樓客廳裡。
花小千大口大口地喘着急氣,“阿、阿龍,昨晚少爺跟少奶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少奶奶好像變了一個人,突然不見她鬧了。”
魏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說:“昨晚少爺喝得爛醉,聽盧肯說,少爺好像跟時小姐在他那裡過了一夜,一整夜都在做那事。”
“我去,是不是真的啊?少爺喝了那麼多酒,還能持續一整晚?”
“聽盧肯的意思,時小姐體力也不差。”
花小千有感而發,“嘖嘖嘖,真不愧是學過武的女生,咱少奶奶的體質就是不一樣。”
魏龍說:“時小姐對少爺始終不是真心的,他們突然這樣,你覺得是好事還是壞事?”
花小千不以爲意地說:“管她是不是真心的,只要咱們少爺喜歡就好啦,而且我相信只要少爺喜歡,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物。”
“少爺是個很重感情的人,我就怕他被甩了之後會想不開。”
話音剛落,花小千就狠狠地砸了一下他的腦袋,“你瞎說什麼,別忘了我們的身份,不管他們最後是什麼結果,我們能做的只有支持支持無條件支持,別的不關我們的事,懂了嗎!”
魏龍被懟得無話可說。
……
皇閣大學校門。
一輛黑色小轎車停在門外,車門打開,時玉兒用口罩蒙着臉,一溜煙閃沒了影兒。
韓爵之在車上坐了一分鐘才下車,當然,這是時玉兒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