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玉兒突然擡起拳頭,狠狠地砸在牆上,頭靠在手臂上。
等她做什麼?
等着爲她收屍嗎?
韓爵之,你願意爲我收屍嗎?
她問了那麼多次,他從來沒有真正回答過她。
沒關係,反正她墓地都買好了,不怕找不到一個收屍人。
……
洗過澡後,時玉兒吃了個夜宵就睡去了,第二天天沒亮就起了牀,躡手躡腳地走進洗手間。
躺在牀上的男人被流水的聲音吵醒,倏忽皺眉,猛地坐起來。
看了眼腕錶,才6點鐘,那女人起這麼早做什麼?
他靜聽了數秒,確認她不是在上廁所,而是在刷牙。
臉色倏地拉黑,翻身下牀,穿着拖鞋快步走進洗手間,沒有注意到門沒關就闖了進去。
時玉兒一愣,趕緊將嘴裡的漱口水吐出來,“韓先生,你起這麼早做什麼、啊——”
忽然慘叫一聲,身體被男人扛了起來。
“韓爵之,一大早你發什麼神經,放開我!”
“韓爵之、嘶……好痛的!”
時玉兒被他扔在牀上,後腰痛得不行,腦袋還暈了好久。
不等她爬起來,男人欺身將她壓在身下,一句多餘的語言也沒有,將她剛換沒多久的牛仔褲扒開。
“韓爵之,你他媽到底在幹什麼?”
“放開我!”
“放開、你混蛋!”
時玉兒一邊罵一邊掙扎,但這個男人一旦失去理智,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任何招式都對付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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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爵之,我不喜歡你總是什麼話也不說,就直接對我用強。”
男人還是不說話,一如既往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時玉兒用力地咬住下脣,雙手抵在他胸前,“你再不說話,我發誓從這裡出去之後,你會永遠都找不到我。”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我。”男人終於開了口,說的是肯定句。
時玉兒微微蹙眉,“你以爲我起這麼早是想逃走?”
“難道不是?”韓爵之反問。
雖然他不常住在家裡,但他對她的起居瞭解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她喜歡睡懶覺,知道她不愛做家務,知道她什麼時候起牀,知道她出門之前必須找點東西解饞,知道她很多好習慣和壞習慣。
在他所知裡,她從來沒有早起過,除非……她想遠離他。
該死的,她又想遠離他!
時玉兒像看白癡一樣看着他,“我要去的地方要坐3個小時大巴車,兩個小時小巴車,還有走半個小時山路,到時鎮之後還有兩個小時車程,中間還要等車,如果不早點買票,回到那裡就天黑了,所以我要早起。”
韓爵之:“……”
被她騙了那麼多次,他不知道該不該信她。
這點不信任,僅僅是源自她無數次對他食言。
他怕了。
“你不信是嗎?”時玉兒看他的表情就知道。
“爲什麼不叫醒我?”
“那是因爲昨晚你太累了,我想讓你多睡一會兒,我怕你到了那裡身體會吃不消,怕你水土不服生病,怕你受不了會提前回去,我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長相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