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我把要偷襲呂志廣的事跟苗玉龍他們說了。苗玉龍他們聽說我要收拾呂志廣,全都拍手叫好。
“洋哥,我可以跟着呂志廣,等他落單的時候,咱們就去幹他。”張琦給我出主意。
“現在先不用,等晚上再跟着他。白天人多,動手不太方便。”我對張琦說。
“好!”張琦聽了點點頭。
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晚上動手。白天的時候,我們全都閉目養神。
不管我打呂志廣這事跟董老大有沒有關係,我跟呂志廣這筆帳也該算算了。
上午的時候,董方過來看我。我本來肚子裡都是火,一看董方後,肚子裡的火氣小了不少。我和董方黏糊了一會兒,想到董老大找人教訓我的事,我總是開心不起來。董方走後,我們六個在遊戲廳消消停停呆了一天。我們要打的是董老大身邊的紅人,想到收拾呂志廣後的場面,我們全都有些緊張。
天黑的時候,張琦出去了。他去找呂志廣的下落,順便跟着呂志廣。
“洋哥,呂志廣帶着一羣人喝酒去了,他們有七個人。”八點二十的時候,張琦跟我打電話說。
“哪個飯店?”我問張琦。
“大韓烤肉。”張琦對我說。
“行,我們這就過去。”晚上八點多,正是收拾呂志廣的好時間。我放下電話,我們五個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鋼管、片刀和甩棍。
我們這次帶了兩根鋼管,兩把片刀和兩個甩棍。片刀由我和苗玉龍拿着,王帥和王大牙拿的鋼管,徐超拿着兩把甩棍,一把給張琦留着。
遊戲廳裡還有兩個玩麻將機的,我跟他們說今天有事不開了。我把錢退給他們後,直接把遊戲廳給關了。
大韓烤肉在飯店一條街,我們去的時候,那條街挺熱鬧的。各家飯店門口停着小轎車,飯店裡面燈火通明。
“洋哥,我在這呢。”一個路燈下,張琦對我們打招呼。
“進去多久了?”我們朝張琦走了過去,徐超把甩棍遞給張琦。
“二十多分鐘了,他們去的二樓包間。”張琦對我說。
“好,咱們在這等着。等呂志廣回家的時候,咱們就過去幹他!”我對張琦和苗玉龍他們說。我說完後,我們呆着也沒什麼意思,我給他們一人發了一支菸,我們幾個蹲在一邊默默的抽菸。
呂志廣在裡面喝了能有兩個小時,我們在外面蹲了兩個小時。地上的菸頭越來越多,我們幾個凍的手腳都麻了。
“嗎了個比的,呂志廣可真墨跡。”王大牙不耐煩的醒醒鼻子。
“草的,一會兒他出來的時候,咱們非得好好幹他一頓。”苗玉龍氣急敗壞的說。
“嗎的,必須幹他!”我也冷的不像樣。
我們差不多又等了十幾分鍾,呂志廣這才和一羣人東倒西歪的走出來。那些人都是大青年,廣哥廣哥的叫的特別親熱。
“草,不用他得瑟,一會兒就乾死他。”徐超搓搓手,跺跺腳說。
“這邊人太多,咱們先別動手,等他走到人少的地方咱們在幹他。”我對徐超他們說。
“行!”大家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呂志廣在飯店門口點了一支菸,一個混混忙給他上火。他們在門口說着什麼,誰也不走。我們就那麼在那看,急的都快不行了。大冷天的在外面等了兩個多小時,從八點多等到快十一點,這罪給我們遭的。
“嗎的,也太墨跡了吧,我的甩棍已經忍不住要喝血了。”張琦得得瑟瑟的說。
“再等會兒。”我說完後,目不轉睛的看着呂志廣他們,給張琦他們一人發了一支菸。這兩個小時,我們也不知道抽了幾盒煙,大家抽的嗓子都快冒煙了。
“洋哥,什麼情況?”我們才點着煙,一輛漂亮的小轎車停在呂志廣面前。
小轎車貼着厚厚的黑膜,裡面什麼情況看不清。
“洋哥,是不是董老大來接呂志廣了?”王大牙問我。
“董老大的車我見過,他開的是奧迪。”我仔細的打量着呂志廣那邊。我們一直盯着呂志廣,以爲呂志廣能回家呢。我們做夢都沒想到,竟然有輛小轎車來接呂志廣。
呂志廣那邊,呂志廣丟掉菸頭,跟那些混混打着招呼,然後去拉開車門。看到這我終於明白了,呂志廣之所以一直沒走,是等人接他呢。
嗎的,要是讓他就這麼走了,我們不知道又拖到哪天去了。想到這,我直接扔掉抽了半截的香菸,大喊一聲上,然後朝呂志廣衝了過去。
我喊完之後,王大牙他們全跟着我一起拿着武器衝了過去。
呂志廣拉開車門搖搖晃晃的要上車,他看到我們突然衝出來嚇了一跳,趕緊往車裡鑽。
“草你嗎的,想跑!”我因爲着急,也不管手裡拿的是什麼,一片刀就砍在了呂志廣的胳膊上。
啊!呂志廣一聲慘叫,用另一隻手捂住受傷的胳膊發抖。他雖然被砍了,但是他仍然不放棄逃跑,還是往車子裡鑽。
“想跑?”苗玉龍跑過來扯住呂志廣的後衣服領子,一把將呂志廣拉了個跟頭。
車子裡究竟坐的是誰?我有點好奇,忍不住往車子裡看了一眼。車子裡,一個風騷美麗的大姐姐被我們嚇的一動不敢動。我草,那女的長的真他嗎帶感。我看到那女人後,身上像打了雞血似的,刀子一揮,直接砍倒一個搖搖晃晃過來打我的混子。
我對女生都特別好,我看到美女更有禮貌。我歪着頭對大姐姐微笑了一下,然後輕輕幫她關上車門,回頭跟呂志廣身邊的混子幹了起來。
呂志廣他們一羣人喝的東倒西歪的,他們幾個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們拿着武器噼裡啪啦一頓打,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那些混子就全給我們幹趴下了。
“洋哥,這小比崽子怎麼辦?”呂志廣被苗玉龍踹倒在地上,正捂着自己的傷口用眼睛瞪我們。
“這裡人太多,把他帶到遊戲廳去。”我說完後,我們幾個用片刀架着呂志廣向我們的遊戲廳跑去。
我們從打呂志廣到把他抓走,前前後後也就用了不到兩分鐘。不少飯店裡的食客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我們就已經跑了。
我們帶着呂志廣逃回我們的遊戲廳,半路上呂志廣還在那掙扎。我們用傢伙對着呂志廣腦袋一頓砸,呂志廣頓時變的老老實實的。
“草你嗎的,你還裝比不了?”我們打開遊戲廳的門口,苗玉龍一腳將呂志廣踹翻在地上。
呂志廣被我們踹翻在地上也不吭聲,就是捂着自己的傷口。
我看呂志廣那樣,心裡又爽又怕。爽是因爲我終於把呂志廣抓到手,可以狠狠收拾他了。怕是因爲我不知道我這麼做算不算綁架。第一次幹這種事,心裡特別緊張。
“洋哥,這麼處置他?”苗玉龍問我。
“等會兒,我給紀穎打個電話。”我說完,拿出了手機。我們這麼快收拾呂志廣,跟紀穎有很大的關係。我答應過紀穎要給她出氣,就是要給她出去。
“呂志廣被我們抓了,我們現在在趙宇的遊戲廳呢,你過來吧。”我跟紀穎說完後,掛斷了電話。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遊戲廳裡的時鐘滴答答直響,屋子裡很安靜。呂志廣坐在水泥上捂着自己的傷口,我們則是坐在長凳子上默默的抽菸。
等了十幾分鍾,紀穎來了。紀穎穿的很隨便,裡面一套粉色的睡衣,外面套着一件黃色羽絨服。紀穎走進遊戲廳後,看到坐在地上的呂志廣呆住了。
“呵呵,原來是你啊。”呂志廣看到紀穎後,冷笑了一聲。
“你,你沒事吧…..”呂志廣的胳膊流了很多血,紀穎看着呂志廣擔憂的問。
“呵呵,跟你有關係嗎?嗎的,我還納悶呢,好好的韓洋這小比崽子怎麼突然找我麻煩了,搞了半天,原來是你這婊子在搗鬼。”呂志廣是個聰明人,一個很聰明的人。他看到紀穎後,一下猜出了全部。
“草你嗎的,老實點。”我一腳踢在呂志廣身上,呂志廣痛的皺起了眉頭。
我以爲紀穎看到我們把呂志廣抓了會高興,沒想到她一見到呂志廣還是那麼關心他。不管呂志廣是不是紀穎讓我們收拾的,我們早晚也要收拾呂志廣。我沒好氣的瞪了紀穎一眼,然後惡狠狠的指着呂志廣說,“小比崽子,你挺牛比啊?昨天還找人砍我呢?”
“呵呵,藉口不錯,接着說!”呂志廣捂着流血的胳膊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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