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哥,這次你贏了。王大牙突然站了起來。
沒事。我笑着對王大牙點點頭。至於王大牙爲什麼跟我說對不起,恐怕跟我離開前他經常的悶悶不樂有關係。
我.王大牙想說什麼。
你是我同桌。我不想在聽王大牙跟我道歉,而是打斷了他的話。至於他那段時間爲什麼悶悶不樂,我已經知道了。我們是兄弟,我不想聽他道歉。我珍惜兄弟,珍惜每一個在我身邊對我好的人。王大牙一直都是對我最好的人,所以我永遠都會珍惜他。
而他那句被我打斷的話,將是我們永遠的小秘密,一個屬於我們倆的小秘密,一個屬於我們兄弟之間的小秘密。謝謝你,不管到什麼時候都堅定不移的站在我身邊。
我變了,變的成熟了。王大牙看着我現在的樣子點點頭,然後緩緩坐下。
大牙,咱們現在也跟董老大他們打完最後一仗的樣子差不多,你說明天咱們這會不會來一次大洗牌呢?張琦想了想問王大牙。
閉上你的烏鴉嘴。王帥瞪了張琦一眼。
我們大家現在除了我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紋身,只要我們露出身上的紋身在外面晃,那就等於告訴所有人,我們是壞人!
我草了,就咱們這身大紋身,條子不得把咱們給掃了啊?徐超想到掃黑挺害怕的,他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們都是年輕人,我們可不想坐牢。
掃他嗎個比,誰說有紋身就是混子了?老子搞藝術的,紋個身不行啊?常樂瞪了徐超一眼。常樂身上也有紋身,他現在學畫畫呢,準備走藝術生的路線。
哈哈,就是,咱們搞藝術的整個紋身怎麼了?走,咱們去市裡,我也整個紋身去。我喝下一口啤酒笑着對他們說。
真假啊?徐超吃驚的問我。
必須是真的啊!我神叨的看着徐超笑。
我們一羣人說走就走,他們一起陪我去的市裡。市裡有個紋身店挺有名的,裡面有個叫鬼刀的混子。鬼刀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他看到我笑着對我點了一下頭。
給我在這紋個洋文。我指着我的大臂外側的肌肉對鬼刀說。
紋什麼?鬼刀問我。
df!我笑着對鬼刀說。
兩個英文字母不至於紋,刺青行嗎?鬼刀問我。
刺青也行。我想到董方心裡暖暖的。
那好。鬼刀點點頭,然後拉着我去屋裡幫我擦胳膊。
當我在身上刺了董方的英文縮寫後,我笑着問王大牙他們怎麼樣。
洋哥,你這是玩賴啊,你明明說了紋身的,怎麼只刺了董方的名字啊!徐超抗議着對我說。
我的身子我做主!我白了徐超一眼。
回到家以後,我看着我的胳膊心裡美滋滋的。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真正的和董方在一起了。
我躺在牀上愜意的躺着,我剛刺過的胳膊還有點疼。想着想着,我突然想到了董方第一次送我的禮物。對了,她送我的到底是什麼啊?我記得有一次劉璐住我家要拆我的寶貝禮物,結果給我藏起來了。我從藏禮物的地方找出了禮物,我搖了搖那個盒子。盒子裡面有點聲音,會是什麼呢?
我才拆開了禮物的包裝帶,突然有人輕輕的敲我家的門。
我將門打開後,看到眼前的女生心裡一震。女生一把抱住了我,然後吻住了我的脣。
你幹什麼啊?我又驚又怒的推開了眼前的女生。
韓洋,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好愛你,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女孩的眼睛紅了,豆子大的眼淚從她眼睛裡流出。
我們已經結束了。我看着眼前的女生心裡很難受。我愛過她,曾經深深的愛過她。在我還是一個誰都可以打我的小垃圾時,光彩奪目的她就垂青於我。她很漂亮,非常非常漂亮。即使我們半年不見,她仍然還是那麼漂亮。她窈窕的身姿,她勾人的眼睛,還有她長長的睫毛,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深深的吸引着我。她曾經對我是那麼的好,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和我同甘共苦,不管到什麼時候都對我不離不棄。
韓洋,對不起。女生說着嘴巴一癟,蹲在我家客廳的地上抽泣了起來。我看着她蹲在地上無助的樣子很想抱抱她,很想安慰安慰她。但我不能這麼做,因爲我知道還有個女孩在等着我,她在等着她的白馬王子騎着白馬接她。
你走吧,我們已經結束了。我嘆了口氣,然後點着了一支菸。
.女生沒說話,而是仍然蹲在地上哭。
起來好嗎?我拿起茶几上的紙巾,然後輕輕拍拍她的肩膀。
女生仍然沒有理我,她的肩頭抖的更厲害了。
哎,你這又是何苦呢,如果當初你不是那樣對我的話,我怎麼可能跟你分開?你知道跟你分開時我有多難受嗎?那一刻我真感覺天像要塌了一般,那一刻我真的痛的不想活了。即使咱們分開了以後,我仍然在等你,每天都在等着你,我只希望你能來找我,我只希望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重新開始我的眉頭皺的極深,我很痛苦。
其實我那時候也是每天都在等你,我每天都等你來找我女生說話了,她哭的說話的聲音悶悶的。
哎,要怪只能怪我們有緣無分吧。我站起來看向窗外。如果我喜歡一個人的話我就會用心喜歡她,就如我當初跟李晶晶在一起時而拒絕董方一樣。
韓洋,你還愛我。女生可憐巴巴的蹲在地上看着我。
不愛了,我的心裡只有董方一個人。我不擅長拒絕人,更不擅長拒絕一個深愛我的女生。她自從跟我分手以後就很少在跟男生接觸,她對我的心意我都知道。可是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絕不可能爲了她傷了我女朋友的心。
韓洋,我真的很愛你,我真的很想你。女生想了想突然擦了擦眼淚。她緩緩走向我,她的身子離我越來越近,她的脣也離我越來越近。我們重新在一起好嗎?哪怕我當你的小三也行。
女生說着,再次吻住了我的脣。這一次,她的吻很溫柔,也很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