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慚愧的拉着溪緋的衣角:“王妃,奴婢錯了,奴婢也不知王爺會……會那樣啊,可是昨晚王爺真的……”
“行了,別提昨晚,一提昨晚我就來氣!”溪緋扭頭看向了另一邊,玉兒負疚的哄着:“小姐,小姐,奴婢真的錯了嘛,真的不是故意的。”
玉兒再不停的說着,溪緋卻看到了那邊瑾玉和墜兒打扮得很隱秘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去哪兒,溪緋心裡一想,肯定不是幹什麼好事,跟上去看看。
“哎,小姐!”小姐兩個字喊出口後,立馬捂上了嘴,在王府裡怎麼能喊小姐,看了看四周沒人,才鬆了一口氣看着溪緋離去的背影喊着:“王妃!你又去哪兒啊?”
溪緋跟着瑾玉和墜兒的身後,看到她們出府去了,頭也不回的跟玉兒說:“別跟我,我出去一會兒。”不料,手腕唄玉兒緊緊地拽住:“不,我也要跟王妃去,要是你再不回來,又得我受罰。”
看着玉兒那堅定的小臉,溪緋無奈的妥協了:“好吧,一起走吧,但別拖我後腿啊。”玉兒乖巧的點點頭,兩個人一路上跟着來到了一家酒樓前,溪緋擡頭看了看上面的牌匾,心中難免生起疑問:“她們來這裡幹什麼?”玉兒也附和着:“對啊,那個女人來這幹嘛,王府上的廚子還伺候不了她嗎?”
‘嘣’地一聲,溪緋一個腦瓜蹦兒敲在了玉兒的額頭上:“你呀,就知道吃,除了吃還知道幹什麼啊。”
玉兒疼痛的揉着額頭,隨着溪緋閃閃躲躲的走進了客棧。看着瑾玉和墜兒上了樓上的雅間,老闆走了過來:“兩位姑娘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噓噓噓!!!”溪緋拼命的示意掌櫃的小聲點兒,掌櫃的看着溪緋奇怪的樣子,問:“姑娘到底想幹什麼?”溪緋只顧着看着瑾玉進了哪間房,玉兒拉了拉溪緋的衣袖,小聲說:“小姐,你看……”
“幹嘛啊,看什麼啊。”溪緋回過頭來看了看四周,所有人怎麼都在看着她,她裝作義正言辭的口氣對着掌櫃的說:“我住店!”
“小二,帶着姑娘樓上請。”溪緋馬上揮手拒絕:“不用,我們自己去挑,你忙你的吧。”說罷,溪緋拉着玉兒騰騰的的踩着木質的樓梯上了樓。應該是這間吧,溪緋想着怎麼才能夠看到裡面的畫面,突然想起了以前在家裡看的古典電視劇裡,不都是戳破窗戶紙嗎,她也照貓畫虎的戳了一個洞,還真奏效,看到了瑾玉摘掉了披風帽子的模樣,一桌的酒菜,對面還坐着一個男人,視線移動到桌子對面,溪緋不可思議的捂住了嘴巴,是狀元郎!
“小姐,你在看什麼呢,我也看看!“玉兒也學着溪緋的樣子戳了一個洞看了之後:“啊!是……”是字都還沒說完,溪緋就捂住了玉兒的嘴巴:“想死阿你,那麼大聲,被發現了怎麼辦。”
兩個人再次恢復了原來的姿態,只見瑾玉不知道施了一個
什麼樣的計謀,居然緊緊地握住了狀元郎的手,含情脈脈的看着狀元郎,而狀元郎很明顯的被吸引住了,無法自拔。瑾玉又裝作羞澀的縮回了纖纖玉手,柔聲說:“對不起,瑾玉失禮了。”
狀元郎也尷尬的不知所措,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就在他擡頭的那一瞬間,瑾玉站了起來脫掉了披風,掉在了地面上,解開了衣衫,長裙慢慢的滑落在地面上,身子上的衣衫褪盡,光滑的肌膚裸露在空中,狀元郎驚得別過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瑾玉那柔情似水的夾雜着哽咽的聲音緩緩響起,就像一首哀怨的情歌:“瑾玉想將自己的身子獻給君恆。”君恆這兩個字說完後,狀元郎慢慢的回過頭看着她那養眼的身子。瑾玉眼含淚花的笑着說:“君恆,瑾玉想這麼呼喚狀元郎的名字很久了,瑾玉只是……”瑾玉這招欲言又止的招數太狠了,她遮臉流淚,惹得狀元郎心中一震,走了過來拾起了衣衫爲她披上,可瑾玉淚流不止的看着狀元郎,忽然的扯掉了狀元郎爲她披上的披風,緊緊地擁入了狀元郎的胸膛,在他耳邊低語:“君恆,你爲什麼也不喜歡瑾玉,瑾玉那麼讓人討厭嗎?”
狀元郎也是堂堂一個大男人,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赤身裸體的抱着他,怎麼可能沒有感覺?他的身體起了變化,靠在他胸膛上的瑾玉感受着他身體的變化,嫣然一笑,繼續啜泣着,果然不出一會兒,狀元郎實在把持不住狠狠地吻上了瑾玉的嬌紅的雙脣,攔腰抱起了瑾玉迫不及待的靠近了架子牀,紗簾落下,女人的嬌喘聲連連傳出。
門外的溪緋捂住了玉兒的雙眼,好一個少兒不宜的場面啊,她是不怕了,在二十一世紀掃黃打非什麼沒見過啊,這場戲真是太精彩了,瑾玉不當演員都可惜死了,而是二十一世紀的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項非她莫屬。
“小姐,瑾玉這是在跟狀元郎偷情嗎?”玉兒小聲的說着,溪緋冷笑着:“廢話,有眼睛的都看出來了。”裡面曖昧不清的聲音不停的傳出,玉兒的小臉變得通紅,腆着臉問溪緋:“那我們趕緊回去告訴王爺吧,讓王爺休了她,正好揭穿她的真面目,壞女人!”
溪緋冷哼一聲:“哼,我纔不呢,管他呢,我就不告訴他,就讓他戴綠帽子,讓他以後氣得吐血吧!”溪緋拉着玉兒貓着腰準備來開,誰知迎面走來了瑾玉的貼身侍婢墜兒,溪緋嘴巴成了O形,一副死定了的表情,拽着玉兒就回頭往回跑。
墜兒看着前面那兩個人的身影怎麼會那麼熟悉,實在覺得眼熟,不禁叫住:“哎,前面的兩位姑娘……”
這要是被墜兒看到可就完了,溪緋拉着玉兒就隨便進入了一間客房,看着墜兒找不着猶豫了一下離開了,兩個人才鬆了一口氣,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玉兒先轉過了身去,鬆懈的神經又蹦了起來,傻眼的說不出一句話,只是一個勁兒的拉着溪緋的衣袖,溪緋不耐煩的
回過身子來:“又怎麼了,大白天的,你見鬼……”話說到一半,她也瞪大了雙眼愣在了原地。
這間上等客房很一般,但是坐在那裡的人可真是太不一般了。兩名貼身護衛像現代保鏢一樣站在兩旁,其中有一個正是蘇子邑!而正中央雕花木椅上的男子,一襲白色的衣袍,黑色的髮絲一瀉而下,手握一把題詩摺扇在手中把玩,一臉放蕩不羈的表情,眼裡盪漾着嘲諷的笑意:“嬈兒,你的不告而別,可真是太讓人傷心了。”語調中的諷刺意味,任誰也聽得出。
“皇——”溪緋的‘上’字沒出口,就被旁邊的貼身護衛蘇子邑糾正道:“姑娘請注意言辭,我家公子姓龍不姓皇。”
溪緋也便是懂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微服私訪吧?沒錯,坐在那裡悠閒自在的男人正是拓經天煙•裳楓,泉央國的皇帝!
真是冤家路窄,怎麼就遇到這個暴君了,上次那麼辛苦的逃脫,這次還要再來一次嗎?玉兒的目光從轉過身子後就沒離開過蘇子邑的身上,這丫頭果然是有異性沒人性,對蘇子邑一點抗拒能力都沒有。
門外忽然進來了一個男人,低頭作揖稟報:“公子,他們酒足飯飽便在嚷着找女人。”
裳楓輕笑着:“這幫粗魯之人,倒是挺會享受。”說着,站起了身子,靠近了那面牆壁,溪緋才發現這個暴君笑起來還真是帥。溪緋也隨着裳楓的移動看了過去,那面牆壁上有一個細小的洞眼,但正好能看到隔壁的一切。
溪緋正想要用眼神和玉兒交流怎麼逃出去,可怎麼覺得號線不夠一道不懷好意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看呢,是她多想了嗎,但是那種感覺讓資費覺得渾身都不自在,房間裡審視了一圈,發現裳楓正用那種眼神看着自己,溪緋只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該不會是想讓她……
“嬈兒,你不是最喜歡當女俠嗎,我這次成全你。”裳楓霸道的語氣不容溪緋拒絕,但溪緋還是得拒絕:“我……我不!你讓我去陪那些男人?我不,我不!”
裳楓走了過來,高傲的笑着:“誰敢碰你?我會讓他碎屍萬段,放心,我不會讓他們碰你一根毫毛。”他眼中的那種堅定不移,是溪緋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木姑娘,他們是搶劫國庫的大盜,如果能將他們抓住,那您一定是爲泉央國立了一大功!”另一名護衛也說着,蘇子邑站在一旁臉上似乎掛着些許擔憂。
溪緋一聽洗劫國庫,她在二十一世紀可是特警哎,怎麼能容許這種事情發生,思索再三點頭:“好吧,不過他們要是敢對我怎麼樣,你們可要隨時保護我啊,不然我死都不會瞑目的。”
聽她說完後,惹得裳楓一笑,輕點了一下溪緋的鼻翼,這個舉動讓溪緋愣住,似乎覺得有那麼一點的暖流從心田流過。
“沒我的恩准,你也敢死?活得不耐煩了,那就試試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