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着的是一名身穿灰白色西裝的男子,一手攬着身側妖嬈嫵媚的女子,一手捏着上等的雪茄,脣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輕笑道:“白之言,咱們又見面了。”
“冷傑,馮曉靜。”
白之言眼神陡然一沉,冷聲道:“難道,又是你們兩個乾的好事?”
“我對這種稚嫩的女人,沒一點興趣。之所以答應抓她,不過就是爲了引你出來。而且,給我打電話的人說,你一定會出現。還給了我一樣東西。你想看看嗎?”冷傑陰險的笑着,攬着馮曉靜的腰肢,緩步朝裡面走了幾步。
白之言着急的去看停在冷傑頭頂的蜜兒,蜜兒正雙目炯炯的盯着冷傑,好像隨時都在準備出手。
白之言趕忙將鍾雪彤護在身後,冷笑一聲:“冷傑,我現在可是安漠霖的女人,你敢動我嗎?”
“不知道爲什麼,越是得不到的東西,我就越想嚐嚐滋味。這一次,我還真想試試在安漠霖頭上動土,看他到底什麼反應。而且,我也做好了萬全之策,如果安漠霖還想保住安氏在逸州市不可動搖的地位,恐怕,還真得有幾分極忌憚。”
冷傑說着,微低着頭道:“這樣吧!你跟我走,我放了你身後那個女人。而且,我保證會好好疼你。回頭你就跟安漠霖說,你不愛他也就結了。”
“做你的白日夢去吧!我警告你,最好讓開,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白之言眼神陰冷,手指尖的白芒幾乎要充溢出來。
冷傑眼神微微一眯,掃了眼身側的保鏢。
他身側的一名保鏢迅速上前,手中拿着一件黑色的織網,猝不及防的朝着白之言頭頂撒去。
白之言連忙拉着鍾雪彤往後退。
可是那張黑色的網像是長了眼睛一般,跟着往她頭頂一挪,以難以預料的速度在她的頭頂散開落下,整張網不留縫隙的將白之言包裹起來。
鍾雪彤嚇得不輕,着急的去扯白之言身上裹着的網,急的又快要哭起來。
白之言在網內掙扎着,忿忿的瞪着冷傑質問:“縛靈網!這東西誰給
你的?”
“我也不知道,給我這東西的人到底是誰。我收到東西的時候,裡面只有一張字條,說這個東西可以用來對付你白之言。”
冷傑散漫籲口氣:“其實,我現在有點好奇了,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有那麼大能耐,一個人從我的手底下把你的弟弟救走。這一次,又一個人趕到這裡,打倒了這麼多人。白之言,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是人?”
冷傑眯了眯眼,問的相當謹慎。
白之言嗤笑一聲:“冷少,您的想象可真豐富,你怎麼不去寫小說?”
“都這個時候了,還嘴硬!”
冷傑輕蔑一笑,一揮手道:“把她給我帶走!”
蜜兒雙眼中燃燒起熊熊怒火,頭頂白光猛地朝着冷傑衝去。
可是那白光剛剛接近冷傑,冷傑的頸項上一道金光倏的把白光衝開。
-“哎呀!”蜜兒被白光一反噬,登時眼冒金星跌落在地。
半死不活的吐着舌頭,蜜兒焉耷耷的問白之言道:“怎麼回事?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他脖子上有開過光的東西?”
白之言哪有心情跟蜜兒廢話,可是因爲被縛靈網束縛着,一點法力也使不出來,只能費力的掙扎着怒斥:“冷傑,你放開我!你要是敢動我,安漠霖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倒是真想看看,安漠霖會怎麼個不會放過我。安氏做的是正經生意,冷家可是黑白兩道通吃。安漠霖的能耐的確不小,安氏的地位我也動不了,可是你怎麼不想想,爲什麼上次我抓你,安漠霖沒有跟我計較?”
冷傑頓了頓,鄙夷的看着白之言:“那是因爲他清楚的很,安氏和冷氏是相互依存的關係。即使冷氏的地位不如安氏,可安氏卻還是需要冷氏的倚仗。”
“那又怎麼樣?即使他毀了冷氏,安氏照樣好好的。”
“你真是想的太簡單了,安漠霖要是動了冷氏,最終的結果,只會讓安氏也受到很大的元氣損耗,在逸州商界的地位,也會一落千丈。”
冷傑鬆開攬着馮曉靜的手,緩步走
到白之言面前,伸手勾住她的下頜,笑意散漫:“白之言,就算你跟了我,爲了安氏,估計安漠霖也不會拿我怎麼樣?頂多打幾個人解解氣,或者是給我兩巴掌甩手走人。”
“既然你說的這麼肯定,那咱們就來打個賭,你看怎麼樣?”白之言無所畏懼的揚了揚眉。
冷傑輕笑一聲,盯着她的眼睛:“你想怎麼打賭?”
半晌都沒開口說話的馮曉靜總算着急了,走到冷傑身側,皺眉提醒道:“冷少,這個白之言,心眼可是多得很,你別上了她的當。”
“她現在落在我手裡,我能上什麼當?”冷傑不以爲然,伸手就要去扣白之言的腰肢。
鍾雪彤一時氣血上涌,一把將冷傑從白之言面前推開,伸着手臂擋在白之言面前,忿忿的瞪着冷傑呵斥:“我不許你碰之言姐!”
冷傑輕哼一聲,冷聲吩咐:“把這個女人給我綁起來!”
白之言厲聲開口:“冷傑!你放了她!事情既然跟她沒關係,沒必要把她給牽扯進來。”
兩名正準備上前的保鏢遲疑的盯着冷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冷傑擺了擺手,漫不經心道:“放她走是不可能的,我還是得先把她帶回冷家。等到把你的事情處理妥當了,安漠霖不要你了,我自然會放她離開。”
“那你先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人要抓雪彤?我就不信,你會無緣無故的抓雪彤來威脅我?”
“白之言,上次在你手上吃的虧,我還記着呢!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會動手的。”
冷傑陰冷一笑:“這一次,讓我抓鍾雪彤的人,就是你工作室的陳瑜。她和曉靜認識,所以才拜託曉靜開口讓我幫忙。我本來是不想做這人毀人前途的事兒,可是湊巧的很,有人給我打了個電話,還寄了一份快遞,說是可以把你引出來,我才答應。”
“真的是陳瑜。”白之言忽然覺得很心寒,沒想到相處那麼久的陳瑜,竟然是這樣一個,爲了自己的前途不擇手段的人。
那麼,陳瑜當初接近她的目的,肯定也不單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