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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躍稱呼陳陽都爲小陳了,這句小陳無形之間就拉進陳陽和他的關係。
站在旁邊的姚軍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沒有想到自己一直都認爲很聰明,現在看來,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自己怎麼就不從領導那方面考慮一下,還自以爲是地以爲自己這次可以出頭。
“蔣書記,我現在去看看病人劉主任,你跟我去見病人,姚院長昨天晚上一整夜沒睡,讓姚院長先去睡覺吧。”
“我不困,我不困。”姚軍就算很困,也不敢說困,嘴裡趕忙說道。
“姚院長,你就不要硬挺着着,這醫院裡面還有不少的事情等着你來處理,醫院又沒有副院長,都得讓你一個人來處理,你要是倒下去的話,那可就不好了行了,這裡有我在,你先休息吧,以後的事情再說。”
陳陽說話的時候,姚軍偷偷觀察着蔣躍的反應,見到蔣躍沒有太大的反應,姚軍的心裡面才放了一點心,他確實很疲憊,早就想休息一下,但領導都在場,他又不敢去休息。
陳陽繼續說道:“姚院長,這裡不是有劉主任嗎,你就交給劉主任來負責就好了蔣書記,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蔣躍只是把頭點了點,他對姚軍的態度很不好,姚軍也看出來了。
他心裡這一覈計,還是去休息一下好,他可不想再出錯,嘴裡說了一句“我去安排一下醫院的工作,劉主任,這裡就交給你了,要是有什麼情況的話,就通知我”。
格納乾的病房是特護病房,和上次卓耀軍住的病房一樣,都是特大號的病房,病房裡面配有專門的醫療器械,一些常規的檢查都可以在病房裡面完成。
陳陽到的時候,德約克正坐在格納乾的牀邊,和格納幹談着事情,其中主要是關於格納幹自我感受,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之類的。
格納乾的左手平放在牀邊,藥水順着輸液管流進他的胳膊血管裡。
德約克不認可姚軍的診斷,不認爲格納幹得的是瘋牛病,醫院方面給格納幹注射的是生理鹽水以補充其缺失的水分。壇
陳陽和劉秋倆人走進病房,至於蔣躍等人則留在病房裡面。這裡的事情就應該由專業的人來做,他們這些當領導的,只是聽聽彙報。
陳陽身穿着昨天參加宴會的西裝,腳上的皮鞋踩在鋪着的地毯上,纔出“噗噗”的聲音,他的胳膊夾着剛剛從門口護士手裡拿過來的格納幹檢查報告。
“又下雨了。”陳陽進來直奔着窗戶,他將窗戶打開,窗外又下起雨來,有雨水從窗外濺進病房裡,伴隨着的微風吹起窗簾,陳陽順手從放在旁邊桌子上的水果籃裡拿了一個蘋果,他的屁股靠在窗邊,“咔嚓”一聲咬了一大口蘋果。
劉秋是見慣了陳陽在病房裡面不管不顧的行爲,這纔是陳陽的個性,彷彿在陳陽看來,一切都是那樣無所謂,你從陳陽的臉上看不出來到底陳陽心裡面的打算,但可以肯定一點,只要陳陽在這裡,你的生命就有了一大半的保證,至少你不會因爲誤診耽誤病情。
陳陽的個性決定了他那不羈的性格,劉秋知道每到這個時候,都是陳陽要表現的機會,病房就是陳陽的舞臺。
他只是陪襯,他要做得就是讓陳陽更加的發揮其才華。
劉秋向後退了一步,完全把這個舞臺讓給了陳陽。
“格納幹內政大臣哎呦,這工作待遇應該很高,德約克,你們政府需不需要別的什麼大臣,讓我去當吧。”
陳陽翻開着病例及附在後面的檢查結果,他漫不經心地和德約克開起玩笑來了。
“你先入我國的國籍。”德約克說道。
“我纔不入呢,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我騙過去,不管我,這種事情你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就經常幹。”
“你是在學校經常騙我吧”德約克說道。
“是嗎你瞧我這記性,我竟然忘記了咱們不說這個,恩,血液檢查正常,昨天晚上在房間癲癇病發作、抽搐。”陳陽說到這裡,把病例放在一邊,拿過來蘋果,又咬了兩大口。
他的眼睛望向病房的中間的吊燈,卻不說話了。
德約克、劉秋等人都在等陳陽說話,但陳陽卻始終沒有說話,眼睛望着吊燈,只顧着吃蘋果。
“陳陽。”德約克輕聲叫了一句。
“哦我忘記了,我正在看一個坐在吊燈上面的老頭。”
“老頭在哪裡”德約克說道。
“在吊頂上面。”陳陽說道,“很奇怪,那老頭怎麼看樣子和德約克你有些相似該死的,他不肯說話。”
“不可能,沃克國王就坐在我的對面,他一直都坐在那裡,不可能在吊頂上面。”躺在病牀上的格納幹情緒忽然一瞬間激動起來,“沃克國王已經坐了一早上了,他已經原諒我了。”
德約克瞬間愣住了,他張着嘴巴,望向病房裡面,卻什麼也沒有看見,德約克嘴裡說道:“你說我的父親,他怎麼會在這裡。”
“就在那裡,他起身了他出去了。”格納幹情緒忽然又穩定了下來,嘴裡說道:“老國王一直都看着我,我沒有在吊頂上面。”
陳陽的眼睛又望向吊燈上面,搖着頭,說道:“那我看到的那老頭是誰不過,沒有關係了,我一大清早就過來,還沒有喝咖啡呢,這樣吧,我先去喝一杯咖啡,德約克,我們好好聊聊,老同學,很久沒見,總要好好聊聊。”
手機看整理“現在不合適吧。”德約克說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走,我們喝一杯咖啡去,劉主任,麻煩你找人再給我們的內政大臣檢查一下,再加上一個症狀:幻覺,看看可能是病症。”
“我沒有幻覺”格納幹嚷道。
陳陽擺了擺手,“我的內政大臣,我知道你沒有幻覺,我問你,你說你看見你們的國王了,那你們的國王到底怎麼了”
“沃克國王一直都很好,我是沃克國王的內政大臣。”格納幹堅持道。
“但是我爸爸已經去世了。”德約克說道。
“這怎麼可能沃克國王沒有去世,他就在這裡。”格納幹說道,“他剛剛纔離開這裡,我是沃克國王的內政大臣。”
“你先休息一下,你也許是太累了,真的多謝謝你,在我爸爸去世之後,政府的很多事情都需要你來處理,我們王室也對你感激不盡。”
德約克說了一番話後,要格納干休息一下,他先走出病房,陳陽又拿了一個蘋果在經過格納幹身邊時,陳陽稍微停頓一下,說道:“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句中國的古語”
格納幹搖了搖頭,陳陽笑道:“真的太可惜了,你竟然沒有聽過這句古語,我建議你應該學學中國文化,你會發現很多大道理的。你先慢慢休息,我會再來看你的。”
窗外的雨還在下着,瀝瀝啦啦的下個沒完沒了。
陳陽的手裡端着冒着熱氣的咖啡杯,站在窗口,望着窗外。
德約克坐在靠窗戶的座位,他的面前擺放着咖啡。這是陳陽曾經的辦公室,在陳陽被開除後,辦公室就空出來,原來擺放在辦公室裡面的電腦已經被搬走了,偌大的辦公室裡就剩下兩張還沒有搬走的辦公桌、兩把椅子。
“天氣真糟糕,我並不喜歡下雨,總感覺下雨會讓我心情變得壓抑。”陳陽轉過身,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德約克對面。
“我也不喜歡下雨天。”德約克身子向後靠了靠,“我的爸爸去世之後,我本應該立刻繼位,但卻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導致我直到現在還沒有能繼位,隨着繼位的日期臨近,我心裡面越來越不安,總感覺有一股勢力在暗處,這也是我想到中國找你的原因,我相信你可以幫到我。”
“你怎麼知道我在中國”陳陽問道。
“一個朋友告訴我的,她對你的行蹤很瞭解。”
“我知道了,是她,她的心裡面一定很恨我,害死了她的雙胞胎姐姐,這些年過去了,我始終都無法原諒自己,德約克,我太自負了,也受到教訓了,不過,我的個性始終都沒有辦法更改。”
“這纔像你,我對你有信心,我相信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醫生,格納乾的病你一定可以治癒的。”德約克說道。
陳陽把頭搖了搖,“說實話,我對格納乾的病並沒有把握,而且還感覺到這裡面有很多古怪的地方,他出現了幻覺沒錯,但是,我總感覺遺漏了什麼東西,這才把你叫到這裡,這裡只有我們倆人,把你所知道的格納乾的事情跟我詳細說說,我想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你剛剛難道沒有診斷出病因”
“目前最大的可能是帕金森綜合症,他的很多的病症都符合帕金森綜合症,但假如沒有他昨天醒過來的那句話,我會毫不猶豫肯定他的病症,但現在,我要重新考慮,德約克,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