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面,洗過澡的慕傾怡換了一身睡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杜萌拿着相機拍了幾張照片。
隨後,慕傾怡伸了伸腰,“杜萌,我們走”
“這樣快就走”陳陽冷不丁問道。
“我預定好了酒店”慕傾怡說道。
“東海市很亂,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女人,一旦出去的話,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被人盯上,還有比這裡更安全的地方嗎,退一步講,難道你能保證別人就不會派人跟蹤你,你真當方家的人都是傻瓜,就看看你發回去的那些照片就相信了嗎”
陳陽的這句話一說出來,慕傾怡顯然頓了頓,陳陽這一番話說到了慕傾怡的心裡,“那你怎麼說”
“在這裡睡”陳陽說得倒輕鬆。
“也好,我睡樓上最裡面那房間。,慕傾怡說道。
“不行,那是我的房間除非你想和我一起睡。,慕傾怡淡淡地說道:“那就換一間房間好了,杜萌,你帶着她們去辦事。”
“老闆,你一個人留在這裡”杜萌說着看了一眼陳陽,那表情就好像是再看色狼一樣,她那模樣分明再告訴陳陽,她不信任陳陽。
陳陽對於杜萌投過來的眼神不屑一顧,撇了撇嘴脣,說道:“我從來不喜歡用強的,,慕傾怡淡淡地說道:“沒關係,杜萌,你去做事吧。
杜萌聽慕傾怡這樣一說,這才帶着那兩名女保鏢出去。
東海市很亂,慕傾怡再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要是讓杜萌一個人出去辦事,慕傾怡心裡面倒不放心,一旦有個什麼閃失的話,慕傾怡可承擔不起。
杜萌這一離開,客廳裡面就剩下了陳陽和慕傾書,那唐果早早的回了房間去休息,本來想嚇唬一下慕傾怡,但慕傾怡卻沒有當一回事,唐果心裡面很有打擊,說要早早回去休息,其實,這心裡面又在考慮着別的打算。
慕傾怡的肌膚很白,白得令人心旌。
她穿了一條長長的薄料睡裙,兩截滑嫩的小腿從裙襬下面露出來,剛剛沐浴後的清香飄進陳陽的鼻孔裡面,陳陽搓了搓鼻子,眼睛肆無忌憚的從慕傾怡的身上掠過。
“喝酒嗎”慕傾怡問道。
“你想和我喝酒那我們要出去喝了。”
“我帶酒過來了,我向來喜歡做兩手準備,本來就沒有絕對的事情”慕傾怡說道。
“好”陳陽答應道。
別墅的露上有一個小型的游泳池,就在游泳池邊擺放的木桌旁,陳陽和慕傾怡手裡拿着酒杯,酒杯和酒都是慕傾怡帶過來的,就如同慕傾怡所說的那樣,她喜歡做兩手準備,向來不會把希望都寄託在一個人的身上。
清澈的池水,美女、美酒,以及那美麗的夜色,這一幕構成了一副美麗的畫面,而陳陽和慕傾怡就是這畫面的主角。
“明天你有什麼打算,丶慕傾怡問道。
“說真話還是假話”陳陽反問道。
“真話”慕傾怡說道,“你在我面前沒有必要說假話,我們都是研究心理的,你說假話我也知道,我說假話你同樣能猜到,我們既然是對手,那不如簡單一些更好,不要浪費時間,你說是不是”
“真話就是我不知道。,慕傾怡的絕美的眼眸落在陳陽的眼睛上,她凝望着陳陽的眼睛,稍微片刻後,慕傾怡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你倒是沒騙我,看來我們的陳大醫生這次也要困惑了。,“要是你的家人,你會怎麼辦,,陳陽問道。
“我”慕傾怡微微頓了頓,她白嫩的手指頭捏着高腳杯的腿兒,白暫的臉上掠過一抹自嘲得笑容,“我要是你的話,也會迷茫,畢竟那是自己的親人,我對別人可以無情,但對我的家人,我總是會顧慮,這也是我的弱點。,“那是人之常情,假如你連這點都沒有的話,那你做人就太失敗了,你已經夠不討人喜歡了,再連一點人情都沒有,那你還有什麼讓人喜歡的地方呢。”
陳陽這話說得可是很厲害,絲毫沒有留情面,以前倒是沒有人在慕傾怡面前如此評價慕傾怡,以至於當慕傾怡聽到陳陽的話後,竟然稍微遲疑了一下,似乎再考慮是否陳陽說的人是她,隨即她輕輕搖了搖頭,“你說話總是這樣直接嗎丶,“習慣”陳陽毫不遮掩地回道,“某些習慣是難以改變的,就像我這種說話的方式,沒少得罪人,但是,我卻不想去改變。,“我也有着某些不能被改變的習慣,就比如我始終都認爲男人應該被我支配。,“女權主義者”陳陽搖了搖頭,“要知道,我們自從被創造出來,男人和女人就是在一起的,並不是誰支配誰,只是後期的發展男人的優點被體現出來,逐漸的佔據了主動,更重要的,男人在繁衍子孫之間擔當了一個重要的角色。,“似乎應該是女丶,慕傾怡糾正道。
“女性和男性共同繁衍後代,但不要忘記了,男性始終都是主導。,“要是沒女性的話,那男人還能生孩子嗎”慕傾怡手裡握着酒杯,嘴邊浮現出戲謔的笑容來,她想要見到陳陽那爲難的模樣。
但顯然,慕傾怡這次錯了,就看見陳陽笑了笑,說道:“美國已經出現了男性生育者。,“我不喜歡同性戀者。,慕傾怡很果斷的發表子她的意見。
“那你和杜萌呢”
“我們我是她老闆,就這樣簡單。,,慕傾怡嘴裡說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就是隨便一說而已。,,陳陽把手裡握着的紅酒一口喝了下去,把酒杯放在一邊,“想游泳嗎”
“不想,,慕傾怡說道。
“那我一個人游泳了丶,陳陽脫去身穿的那件睡衣,穿着內褲跳了下去,慕傾怡依舊坐在游泳池邊,手裡拿着紅酒,眼睛看着在裡面游泳的陳陽。
這個小型的游泳池不過三米多寬,五米多長,就比浴缸能大一些而已,陳陽與其說在裡面游泳,不如說在泡澡更像一些,他浮在水裡面,閉着眼睛。
“你真的想當一名醫生有沒有想過幫我”慕傾怡問道。
“沒想過,教獺巍現在的生活很好,我仇只會當醫生一一一一一一你是想讓我和德繃克打交道吧我既然已經介紹你們認識了,那以後的事情就應該由你來處理,而不是我。”
“我就知道和你說話不需要拐彎抹角的好吧,我承認我是希望你能幫我和德約克打交道,這樣更方便一些。,“那等着吧,等我哪天真和你做夫妻之後我會考慮的”陳陽的笑道,“怎麼樣考慮下我的建議。,慕傾怡把手裡的紅酒喝下去,她的美眸眨了眨,說道:“我說過了,我們都是玩心理學的,沒有必要和我這樣說,我不上當的你現在還堅持能改變我的女權主義的思想嗎”
“有難度,但是,我卻喜歡有挑戰性的,,慕傾怡站起身,說道:“那你自己慢慢研究我的心理吧,我想要睡覺了。,“等一下”陳陽見到慕傾怡要離開,他喊了一句,慕傾怡停下腳步,就聽到陳陽說道:“明天跟我回老家,記得打扮漂亮一些,我不是爲我自己,而是我的爸爸。,“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們是合作關係,你幫我應付方家,我同樣會爲你爭面子的”慕傾怡說道。
陳陽眼看着慕傾怡離開,他笑了笑。
慕傾怡所選的房間就在陳陽房間的隔壁,就像慕傾怡所說的那樣,她向來喜歡做兩手準備,早已經準備在這裡住的東西,因此,當陳陽提到慕傾怡可以在這裡住的時候,慕傾怡並沒有多少遲疑的就已經答應了下來。
她躺在牀上,並未着急睡覺,隨身總是帶着書,慕傾怡的時間很少,每天處理慕家產業的諸多繁瑣的事務,很少有時間能休息,今天也是如此,在飛機上,慕傾怡又是處理了諸多事務,慕傾怡抽出時間,也會用來看書,各種各樣的書她都看,這是她的習慣。
不過,比起同齡的女孩來說,慕傾怡卻少了諸多的樂趣,她很少旅遊,出國的次數也是很少,她喜歡待在北京裡面,遙控着大局,一般的情況下,是不需要她出面的。
看了大約二十來分鐘舟書,慕傾怡感覺到一絲睏意涌上了心頭,剛打算熄燈睡覺時,卻聽到傳來了敲門聲。
“誰”
“我”
慕傾怡聽到陳陽的聲音之後,她起了牀,走到房門前,打開了房門,就看見陳陽站在房門外。
“什麼事情”慕傾怡看着陳陽的眼睛。
“有一件事情那是必須做得既然演戲,就應該把戲演足了。,陳陽說道,“閉上眼睛。,慕傾怡稍微猶豫片刻,終於閉上眼睛,就感覺陳陽的嘴脣在她的嘴脣上如蜻蜓點水一般的親了一口,緊跟着聽到陳陽說道:“晚安。
當慕傾怡睜開眼睛的時候,陳陽已經轉身回到了隔壁的房間。
“砰”
房門被陳陽關上了。
慕傾怡的嘴脣上還帶着陳陽的氣息,慕傾怡抹了一把嘴脣,嘴裡嘀咕道:“真是一個得寸進尺的男人難道他就真的不擔心我會開槍”慕傾怡右手握着的手槍緩緩放了下來,就在她剛剛閉眼的時候,手槍的槍口就已經頂在陳陽的下身,但練陽卻像是沒有發現一樣,還是親了過來。
她把房門關上,又回到牀上。
想起剛剛的模樣,慕傾怡又喃喃自語道:“真的是一名對手,我我真的會贏嗎”
就在陳陽和慕傾怡各自上牀的時候,在位於東海市海邊的一座懸崖邊,七八輛車停在懸崖邊。
海風吹動着巨浪拍打着礁石,發出陣陣的海浪聲。
海邊的海風很大,吹起了雪妮的秀髮。
雪妮拄着一根做工精巧的柺杖,她那右腳沒有着地,雖然雪妮嘴裡說不聽陳陽的話,但實際上,她還是聽從了陳陽的建議,沒有勉強的用雙腳走路,雖然這樣做,讓她感覺走路很不方便。
“拼命叔”雪妮走了過來,一名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正站在懸崖邊,在他的面前,綁着七八個臉上帶血的男人,其中一個男人看模樣是頭,受傷也最重。
拼命轉過臉來,說道:“雪妮,這事情不必要你過來,我處理就夠了。,“拼命叔,東海市的事情都是我親自處理的”雪妮說道。
拼命聽了雪妮這一番話後,沒有再多說了,他讓了讓,讓雪妮走過來,雪妮站在那幾個人面前,“三子我們似乎和你沒有什麼仇吧,這次,你怎麼想要對付我呢”
“你這個賤貨做得太過分了,我的弟弟不就是在你們場子賣毒品嗎,你值得讓人廢了他的手腳嗎,就算他做得再怎麼不對,你也不應該連我一點面子也不給,就廢了他的手腳,想不到你這個這樣狠,當年,我還是幫你說了好話,要不然的話,你十四歲那年就已經被賣處了,和那些小姐又有什麼兩樣。,“哦,說得也是,我差點忘記這事情了,我怎麼記得我不是沒有被賣,而是遇到了我乾爹,否則的話,你們那些所謂的黑幫老大們又怎麼會放過我呢,現在我只是再做一些我該做得事情,你弟弟的事情我沒做錯,至於你嗎。”
雪妮說到這裡,稍微停頓了一下。
那男人喝道:“你這個賤貨,你敢動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是三子,是東海市的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是人大代表吧我可能記錯了,你好像不是,不過,這些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假如我被你抓到的話,你會怎麼對付我放過我,還是把我先凌辱然後再殺了呢,我想後面那個選擇更恰當吧,三子,你心裡面很清楚,既然你做過了,那就說明你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拼命叔,老規矩,幹掉之後處理屍體吧。”
“好”拼命一擺手,立刻有手下走了過來,那男人在背後破口大罵着,但雪妮卻當做沒聽見,手裡拿着電話,給陳陽發了一個笑臉,同時寫着一句話:起牀,上廁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