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光明聖地龍的身體再次回到地上,濺起無數的粉塵。此刻它搖頭換腦幾次想要站起來卻又倒了下去,整個腦袋幾乎都被撞懵。
倒是安東尼那邊還好,甩出去的一瞬間就在空中調整了平衡,然後在低空滑行的過程之中一劍將生光明之劍插入了土地之中減停止。
“這是什麼魔法?竟然能擋住這已經過大劍師範圍的攻擊?”伯尼眼中閃露出異色,連旁邊的森蒂也是如此,因爲他們自問自己如果站在路易的這個位置,別說是阻擋,就連閃避都沒把握做到。
畢竟聖子安東尼和光明聖地龍衝過來的時候氣勢實在是太足了,幾乎將目標已經鎖定在了遠地,想要閃躲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可是就是伯尼這個帝國第一高手都無法做到的事情,路易此刻卻做到了,而且還讓聖子安東尼和光明聖地龍吃了不小的虧。
“可是這樣又如何呢?已經被近身了。就算是同等級的魔法師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也是必敗吧?跟何況兩者之間的境界差距……”伯尼還是搖了搖頭,即便是現在他依舊不敢看路易能夠戰勝安東尼,死亡或許只是時間問題。
安東尼站穩之後,拿着聖光明之劍狠狠地砍在了包裹着了路易的冰棺之上,結果即便是這把傳奇級別的寶劍加上安東尼那十星大劍師巔峰的實力卻依然砍不動路易的寒冰屏障。
事實上即便是光明聖地龍剛纔那一下狠狠的撞擊,也不過使冰棺掉落了一絲冰屑而已,安東尼這一劍想要撼動路易的寒冰屏障還差得遠。
畢竟寒冰屏障可是號稱絕對防禦的存在,沒有牧師的聖驅散術,路易這寒冰屏障即便是劍王親來也未必能一下斬破。
“哼,雖然寒冰屏障釋放之後不能移動不能施法,但卻可以足足保護我三十秒安全,而接下來,就是我的飛龍表演的時刻了!”
此刻,路易一進感覺到,一條綠色的飛龍已經從沉睡之中醒來。
“吼!”突然之間,一聲嘹亮高吼的龍吟穿透了雲霄,傳入了現場每個人的耳朵。
“光明聖地龍!你怎麼啦?”聽到這聲龍吟,安東尼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坐騎出來的叫聲,而現場幾乎所有的人的想法幾乎都和他相同,他們都下意識的忽略了這一聲龍吟好像是從若琳城裡面出來的,因爲他們實在無法想象這一聲龍吟若不是光明聖地龍出來的,那會是誰出來的。
“不對!”可就在這個時候,安東尼驚駭地現,他的光明聖地龍竟然還昏昏沉沉地趴在地上沒緩過來,也就是說剛纔那一聲的龍吟……竟然不是它出來的!
“這……這不可能!”
“轟!”重重地翅膀扇動之聲,一道綠色的巨影衝上雲霄,然後飛地朝着路易這邊飛了過來,緊緊幾秒鐘就到了路易的上空。
“不……這……這絕不可能……”安東尼的面色變得鐵青,整個人幾乎都被鎮住,動作變得非常僵硬。感受着頭頂傳來一股磅礴的卻又非常熟悉地威壓,他艱難地緩緩地將頭擡了起來,刺眼的陽光之下,他看到曾經在龍島上空看過無數的巨龍盤旋的身影。
“這……”此刻不光是安東尼,現場所有人都已經進入一種石化狀態,哪怕堅定的相信路易還有底牌的哈羅德都沒想到,路易的底牌竟然會是這個。
一條飛龍啊!雖然不是真正的巨龍,但是飛龍體內的巨龍血脈可不是連翅膀都沒有的地龍可以比擬的了。飛龍體內的巨龍血脈雖然依舊稀薄,但是和地龍有着一個非常巨大的本質差別。
那就是飛龍具有可進化型,只要不斷的成長不斷的吸收資源,飛龍總有一天,可以進化成一條真正的巨龍。
所以飛龍和地龍的地位根本就是天差地別。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即便是我獲得龍族認可之後也僅僅只獲得了一條光明聖地龍作爲坐騎,你……你這麼可能能獲得飛龍,不……不可能……”安東尼無神地看着頭頂不斷盤旋着的飛龍,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也得到了龍族的任何,他有飛龍坐騎,他還得到了天使的認可……他纔是光明教廷最名正言順的聖子,作爲光明神最虔誠地信徒,我該將聖子只爲讓給他,他纔是真正能將光明教廷重新帶回聖山之巔的人,我……”
這一瞬間,安東尼彷彿陷入了魔愣之中,雙目無神口中不斷喃喃自語。
但是下一刻,他腦中的想法瞬間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我不甘心,我爲光明教廷做了這麼多事,光明神問什麼要拋棄我?我不是最虔誠的信徒嗎?爲什麼聖子不是我?爲什麼天使認定的不是我?爲什麼龍族不給我飛龍?爲什麼?”
這一刻,安東尼手中代表聖光和正義的聖光明之劍也開始顫抖起來,似乎隱隱想要脫離安東尼的掌控。
“連你也不認可我!”安東尼瞬間惱羞成怒狂吼一聲,將聖光明之劍狠狠地丟了出去。這一刻,安東尼眼中突然充斥着一團血紅之色,“是你!路易!只要你死了,聖子之位依然還說我的!”
安東尼從空間戒指中中掏出一把精緻地匕朝着路易走了過去。
“咔擦!”持續時間過去,包括這路易的冰棺破碎,“怎麼?惱羞成怒了?”路易戲虐地看着安東尼。
“你必須死!”安東尼狂吼一聲,瞬間朝着路易撲了過來,十星大劍師巔峰級別的度施展開來,瞬間就到了路易的面前。安東尼高舉着匕狠狠地刺向了路易的心臟。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巨吼從頭頂響起,緊接着一道灼熱的氣息直接噴涌而來。
“龍息!”按照龍息行進的度,安東尼的匕還沒扎到路易胸口的時候,就會被龍息給噴中。
“可惡!聖光壁壘!”巨大的光遁瞬間出現在安東尼的上方,略微阻擋了一下龍息的,安東尼順勢後跳,險之又險地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