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封立昕被紗布纏起的傷腿,封行朗英挺的眉宇瞬間暗沉下來。
卻依舊詼諧着口吻,“哥,你想女人了跟我說一聲嘛,我讓女人洗乾淨了在牀上等你就是了!”
“行朗,你是不是軟禁了悠悠?”
或許是那個模仿者太過順從了,封立昕嗅出了端倪。加之金醫師和莫管家的聯合阻止,封立昕便更加懷疑,藍悠悠被封行朗軟禁了。
“我跟悠悠每天的通話,是不是在封行朗的威逼下完成的?”
封立昕猜出了其一,卻未猜出其二。他萬萬想不到:他的寶貝弟弟直接就給他找了個替身。
在封立昕這個有着細膩心思的暖男面前,任何的辯白都是蒼白無力的。封行朗似乎想不想繼續欺騙封立昕。是時候斷奶了!也時候斷毒癮了!
“哥,看來你對藍悠悠是真愛!”
封行朗撩脣一笑,故作輕鬆幽默道:“不過也沒您說得那麼嚴重,我只是把她禁在封家,不讓她出去拋頭露面!你家那小妖精,殺傷力實在是太強了。一出門兒就招樹引草的,我怕她被別的男人拐跑了,所以替你一直看着她呢!”
“放心,一直好吃好喝的待着她呢,聽安嬸說還養胖了不少。有空你回去試試手感,抱起來一定更舒服!”封行朗用男人的方式安撫着焦躁中的封立昕。
這略帶流氣的話,聽得封立昕愣是沒了脾氣。可言語中,卻滿滿的都是對藍悠悠的關切和擔心。
“行朗,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受的傷跟任何人無關!你不要遷怒於悠悠!”
急促的深呼吸之後,封立昕有些哽咽,“行朗,你不用鎖着悠悠了,你放她走吧!我會聽你的話,好好養病,好好配合金醫師去美國做植皮手術。但前提條件,我必須親眼看到你把悠悠給放了!求你別再用她來威脅我……你鎖着她,我會比死還難過!”
封立昕哽咽住了,氣息換得有些急促,“行朗,我已經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了……我給不了悠悠幸福,連最起碼的保護我都給不了她!求你不要因爲我的緣故去傷害她了,好嗎?就當哥求你!你要我做什麼,我都乖乖去做。只求你放了悠悠,別再鎖着她了!”
“我明天就跟你去美國做手術……明天就去!行朗,求你放過悠悠吧。你要哥給你下跪嗎?”封立昕抱住了封行朗的手臂,苦苦的哀求着。
封立昕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利劍一樣刺疼着封行朗的心。爲了一個傷害他的女人,他封立昕可以卑微進塵埃中。
“哥,這個世上,不只有她藍悠悠!還有我封行朗!你用生命換回來的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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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走出軍區總醫院時,正值羣星璀璨。
天空並非純黑色,倒是這片黑幕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一直伸向遠處,無邊無際。
封行朗的視線很想穿透這層黑幕,很想刺探天之盡頭是什麼。
在這樣的夜晚,更容易讓人靜下心緒去思考。自己想要做什麼,又爲什麼這麼做。
其實有些時候,去做一些違心的事,並不是妥協,亦不是無奈,而是一種真情、本色的流露。
就像那個火光沖天的生死瞬間,他封立昕將生的希望留給了他封行朗一樣!
不需要理由!只是心底最原始、最純樸的愛!手足之情!
十分鐘後,法拉利如離弦之箭一般,刺穿空氣,拉起陣陣的勁風,將落葉紛飛而起,朝着御龍城的方向呼嘯疾馳。
這一個多星期來,要數藍悠悠過得最悠閒自在了。
她被封行朗讓人軟禁在這御龍城的別墅裡,像極了傳說中的金屋藏嬌。
葉時年本以爲藍悠悠會鬧騰得自己生不如死;可讓他倍感驚豔的是:這回的藍悠悠,不吵也不鬧,除了讓他買了一些繪圖工具之外,其它大部分的時間,便專心致志的研究着她的珠寶設計。
藍悠悠,真是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
可是火爆得如貞烈之女;亦可以歹毒如蛇蠍;時而生媚得讓男人蠢蠢欲動,時而又純情得讓男人把持不住。
而現在的藍悠悠,卻是一副居家的溫婉恬美模樣。
她側身橫躺在貴妃椅上。身姿妙曼得讓男人血氣噴張。她拿着一本珠寶雜誌,正悠閒恬美的翻看着,靜美得如同油畫一般。卻狠引着男人的眼球。
葉時年被藍悠悠各式各樣的美,迷得是七葷八素。其實守着這樣漂亮的女人,卻什麼過格的事也做不得,是何其的煎熬啊。
剛開始的時候,葉時年每天都能昂着自己的小首幾個小時,幾乎每天都要當魯大師!
可後來,慢慢的,他被藍悠悠的恬靜之美給震懾到了,從血氣亂涌,變成了現在的欣賞、遠觀,不可褻玩的高尚情懷!
封行朗進來的時候,葉時年剛好從廚房裡端出現磨好的藍山咖啡,而藍悠悠卻高貴得像女皇一樣,以矜貴的姿態側躺在貴妃椅上,靜撩着女人窈窕的曲線之美。
“朗哥,您……您來了?”
一個多星期沒見着封行朗的葉時年,對於封行朗冷不丁的出現,還是小小驚訝的。
藍悠悠看向封行朗的目光時,媚眼如絲,“這才一個星期呢,你就忍不住想我了?”
“嗯,想了。”封行朗健步走了過來,在藍悠悠身旁的沙發上坐下。
藍悠悠是個聰明的女人,跟她談話不費力,更用不着拐彎抹角。她知道封行朗爲什麼而來;而封行朗則不用費力的理解和遮掩。
一隻瑩白如象牙的小腿,像動情的觸角一般,慢慢的遊動到了封行朗擱置在茶几上的一雙勁腿之上,不規則的作着圈圈兒。
“怎麼,你家白蓮花滿足不了你麼?”藍悠悠笑得格外的生媚。
封行朗握住了藍悠悠在他勁腿上寮撥的腳踝;白茹凝脂似的光潔,狠狠的吸引着男人的採擷。
“我哥需要你去滿足!”封行朗開門見山。
他不想跟這個歹毒的女人玩什麼欲擒故縱的遊戲。因爲這個女人的身上,已經貼有了他大哥封立昕的標籤。他大哥的女人,他當然不會動。
“掃興!”女人煙視媚行的嘟噥一聲,然後整個人便遊了過來,“難道你就不需要我來滿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