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略顯幼稚,可能還處在變聲期的男聲緊張的應了聲:“是……的,夫……夫人。”
然後一陣輕碎的腳步聲朝樓梯拐角走來。
‘擺到地下去’的地下在哪裡?這裡除了地窖才能稱之爲地下。
羅布連忙閃身進入了地窖,輕輕的把門掩上。
轉頭一看,一目瞭然,很傳統的實驗室的佈局,有櫃子有桌子,大桌子上擺滿了試管,燒瓶,魔晶爐。靠牆的地方擺着一排大櫃子,上面分類擺滿了實驗用口,其中一面牆的牆上有一個大鐵架子,上面掛着鐵索,似乎是用來承吊什麼東西的。
鐵架子的旁邊是一個碩大的帶蓋的圓形爐金爐,爐高足有一米五,簡直可以塞下一個人了。爐子上積了一層灰,看上去應該很久沒有使用過了。
裝下一下人?這個念頭一閃過,羅布頓時眼睛一亮。
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正在下樓梯,很快就下到地窖了。
時間容不了羅布仔細思索,只見他翻開爐蓋,輕盈的躍進去,然後輕輕的把蓋子蓋上。
不到兩個呼吸後,地窖的門被推開。
羅布悄悄的釋放出一絲靈魂波動,穿透厚實的鍊金爐往外看去。以往清晰的透視,在厚厚的金屬煉爐的阻隔下,變得模糊不清,勉強可以看出推門進來的是一位十六七歲的人類男孩,他手裡提着一個手提皮包,另一隻手抱着一個箱子,箱子裡放着許多鍊金方面的器皿的材料。
把手裡的東西分門別類的在桌子和櫃子上放好,看男孩熟練的樣子,顯然做類似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就在男孩忙碌着的時候,一個大概四十來歲,豐滿成熟的婦人悄悄的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到男孩的身後。
忙碌的男孩似乎感應到女人的接近,身體一僵,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婦人嫵媚的一笑,豐滿的身體從後面緊緊的貼上了男孩的身體,靈巧的舌頭在嘴脣上舔了一圈,溫潤的嘴脣就含上了男孩的耳垂。
男孩全身一顫,驚慌的叫到:“夫……夫人,不……”
“不要叫我夫人,叫我珍妮。”婦人輕輕的在男孩的耳邊說到,正是樓上聽到的那個性感而略帶磁性的聲音。
男孩顯然完全沒有應付這種情形的經驗,身體僵硬的任由婦人擺佈。婦人把男孩的身體扳過來,正面對着她,然後性感的嘴脣緩緩的印了上去。
男孩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雙手下意識的按到了婦人的細腰上,但下一刻,他意識到自己按到什麼了之後,雙手又像觸電一樣彈了起來,舉在空中不知道放到哪裡纔好。
可是這個時候,婦人的雙手卻沒有停頓,伸到男孩的腰間,纖指連動,對方的腰帶便脫離了束縛狀態。
隨即,婦人嬌笑着蹲下來,頭埋進了男孩的腰間,輕輕一含。
男孩倒吸了一口涼氣,腰腹一彎,雙手不由自主的按到了婦人的頭上,然後發出沉重而急促的呼吸聲。
室內的某種溫度在攀升。
良久,婦人擡起頭來,嬌笑着舔動自己溼潤的嘴脣,然後站起身,把裙子掀到腰間,露出白花花的下半身,在男孩身邊的桌子上趴了下來,最後側着頭看着男孩,極其誘惑的扭動自己的臀部。
被某種慾望衝暈了頭腦的男孩發出低沉的吼叫,從後面撲到婦人的身上,拼命聳動起自己的身體。
被眼前這一幕弄得莫名其妙的羅布,心裡冒着大大的問號,他們在幹什麼?
就在這時,門口的某些響動驚醒了羅布,他飛快的把靈魂延伸到地窖的門上。
只見一男一女兩個年輕的法師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地窖的門前,兩個都很輕盈的懸在空中,女法師雙手交錯在身前,手指結出一個三角形,正對着門內,三角形的區域正映射着門內的情況。
一看到那赤裸裸的一幕,年輕的女法手一抖,臉刷的一下一直紅到了脖子,下意識的驅散掉透視的魔法。
男法師負責戒備,一看到女法師這樣模樣,忍不住問到:“怎麼了?有什麼情況?”
“沒……沒什麼情況。”女法師支支吾吾的應到,那羞人的一幕她都沒法說出口。
男法師不由好奇了,也張手結印往門裡一看,下一刻,他也變成煮熟的蝦米,手忙腳亂的撤消掉魔法。
兩個滿臉通紅的年輕法師站在門口,一時間不知所措,門裡面此刻發生的事情對他閃這種沒經世事的年輕男女來說,衝擊力實在太大了,讓他們都忘記了來這裡的真正目的。
兩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沉默中,氣氛頓時變得很怪異,最後還是女法師打破了沉默,不自覺的壓低聲量,尷尬的說到:“看來沒有人藏在這裡,我們到別的地方找吧。”
“嗯嗯,是沒人藏在這裡,弗雷德里校長還說敵人可能不止一條巨龍,我們再到別的地方找找。”年輕的男法師也小聲的應到,像是怕驚嚇到什麼似的。
女法師連忙率先往上一層走去,一刻也不想停留。男法師猶豫的望了一眼房門,其實他是很想繼續看下去的,他這輩子可都沒有親眼見過這麼刺激的場面。就在這時,房門內傳來一聲壓抑而又滿足的低吼,還有一聲升到天堂似的暢快呻吟。
這下不走也沒戲看了,男法師連忙追上去,兩人快飛到門口了,才隱約聽到男法師說到:“嗯,哈,那個……那個是珍妮夫人吧?”
“男的是瑪斯吧?他可是艾斯教授最看重的學生。”女法師語氣裡有種幸災樂禍的味道。
“艾斯教授這次看走眼了,嘿嘿,這小子豔福真不淺。”男法師的語氣倒是充滿着豔羨。
“你很羨慕他是吧?……”女法師的語調拖得長長的,話語裡帶着濃濃的醋意。
“當然不是。”男法師義正言辭的否認,緊接着又道:“這事怎麼辦?要跟艾斯教授說嗎?”
“你瘋了啊?這除了讓教授因爲你知道他的醜事而羞憤疏遠你外,難道他還會感激你啊?笨。”女法師顯然在人性的把握上更深刻一點。
兩位年輕的法師就這樣一路低聲的說着話,一路飛出了羅布的感知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