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星光閃耀,籠罩了整個宮殿。 而那法杖之上也冒出了一束黑光,與星辰戒相互銜接了起來。 陡然間,這方空間快速的波動了起來,之前的景物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讓人驚歎的豪華宮殿。 憑空而現的宮殿,彷彿是與星空一體,到處都閃耀着淡淡的星光。 特別是最中間的那祭壇,其上刻畫的圖案,更是在快速的流動着,好似活了一般。 星辰戒則是緩緩的轉動着,再次捲起了一股風來。 龍辰只見到那法杖之上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紋,就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破出來一般。 咔嚓! 隨後在一聲清脆的響聲之下,這法杖的外層徹底的崩裂。 此時,顯露出來的竟然是與星辰戒一般色澤的利劍,渾身通透着淡淡的星光。 龍辰眼睛睜得大大的,盡是灼熱之色。 光是在遠處都能感覺到這柄利劍的厲害了,就別說現在如此近距離觀賞着的龍辰了,完全是喜愛不已,心中欣喜道,這次果然沒有白來。 想來那掌櫃子要是知道還隱藏着如此一柄的神兵,估摸能夠哭死。 不過天命如此,不是他的總歸是找不到的。 這柄散發着星光的利劍在星辰戒的指引下,橫在了空中,其上還有一層淡淡的波紋。 龍辰伸出了兩指輕輕點了一下,即刻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阻隔在外。 而那層波紋,就如同水波一般的激盪了一下之後,就再次歸爲了平靜。 “好劍,好劍!”龍辰深吸了一口氣,不住的讚歎着,眼眸看向了劍柄,忽然發現上面寫着三個字:星辰劍! 龍辰爽朗的笑了笑:“也只有星辰之名才能配的上這把劍了,今日既然遇到了我,那就認我爲主吧!” 說話間,他便是伸出手來抓住了劍柄,絲毫不畏懼那其上阻隔的力量。 只見到龍辰眉頭微微皺着,忍受住手掌之上傳來的一陣陣灼熱之感,然後調動着龍魂之力注入其中。
不過這也僅僅是壓制住了,那星辰劍帶動着龍辰的手臂不住的顫抖,就連皮膚都裂出了絲絲的縫隙,溢出了鮮紅的血跡。 而就在這時候,龍辰丹田之內的龍珠竟然是快速的轉動了起來。 圍繞着龍珠的那縷龍魂陡然睜開了猩紅的雙眸,發出了一聲龍吟之後,便順着龍辰的經絡直接竄到了星辰劍之中。 龍辰就看到一條游龍直直的附在了這星辰劍之上。 僅僅是眨眼的功夫,原本星辰劍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現如今已經沉降了許多,龍辰得意真正的將其握在手中。 雖然那皮膚還在不住的龜裂,鮮血不斷的溢出,但是他沒有絲毫要放手的意思。 “執着的小子,你這龍魂之力很是特殊,你究竟是誰?來自哪裡?”就在這時候這宮殿之中,憑空傳來了一道十分洪亮威嚴的聲音。 龍辰剎那間被驚醒,原本頭腦中的貪慾頃刻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接着他就不由的鬆了口氣,望着這星辰劍,心裡不禁驚駭,沒想到這東西竟然有讓人誤入歧途的力量,幸好被人驚醒了。 不過如此一想,剛纔說話的人究竟是誰,能將他解脫出來,絕對不是凡人。 隨後這宮殿再次波動了起來,一道人影緩緩的顯露出來。 這人雖然白髮飄飄,但是面容俊朗,一身的白衣,雙眸竟然如同星辰一般。 嘶! 龍辰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感嘆道:“世間竟會有如此之人?” 他怎麼看,都覺得眼前的人不像個凡人,特別是那雙宛若星空一般深邃的眼睛。 “你是鑄魂無鋒?” 龍辰接着便問道。 那人點了點頭,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後長嘆了一口氣,望着這宮殿,十分有深意的道:“沒想到這麼久了,還能有人發現這裡。” 果然如此,龍辰心中想着,恐怕除了這裡的主人鑄皇無鋒之外,誰也不可能以如此的形式出現。 “你叫龍辰對吧?我看你有些奇特,來自哪裡?”鑄皇無鋒接
着問道,那雙眼睛不住的打量着龍辰。 龍辰相信別人肯定看不出什麼來,可是眼前的整個人,絕對能夠發現出一些的端倪。 於是龍辰就回答道:“我叫龍辰,是未來之人。” “未來之人,怪不得!”鑄皇無鋒微微點了點頭,好似是明白了什麼一般。 這無鋒的年紀絕對不大,可是已經有了如此的能力。 龍辰知道之前定然是小瞧了他,這修爲通天徹地還真的有可能。 而緊接着鑄皇無鋒就將目光移向了那星辰戒和星辰戒,只見其單手一動,龍辰立馬就感覺到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 隨後星辰戒和星辰劍都回到了鑄皇無鋒的手中。 特別是星辰戒自動的戴到了無鋒的手指上,這可是讓龍辰倒吸了一口涼氣,果然此等神物還是認主的啊! 鑄魂無鋒握住了星辰劍,頓時就讓其迸發出了一道耀眼的星光來,順帶着極爲強大的力量。 龍辰心中又是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力量也太過強大了吧? 他知道眼前的人影,其實只是一道殘影,卻沒有想到竟然也能讓這星辰劍迸發出如此的力量來,實在是駭人不已。 “吾得到一塊隕鐵,嘗試了無數次,終於打造出了一枚儲納戒,和一柄神兵。”鑄皇無鋒看着這星辰劍的眼神都變了,想來也是感情深厚啊。 不過他很快的又是話鋒一轉,看向了龍辰:“沒想到卻被你這麼一個未來人給發現了,在這個時代是否過得好些?” 對於如此一個奇怪的問題,龍辰先是一愣,然後點了點頭,淡淡的一笑回道:“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這同樣也是一個十分奇怪的回答,不過那鑄皇無鋒卻是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 “前輩,晚輩冒然前來打擾,還請不要怪罪!”龍辰接着便是一個抱拳說道。 如此恭敬有禮的模樣,讓鑄皇無鋒又輕輕點了點頭,而後擺了擺手:“我本就是已死之人,留的這一道殘魄在世,談不上打擾與不打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