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可惜直到現在吳良都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直到現在吳良都還以爲自己依舊是自己,只是水不悔已經成爲水不悔,再也不是那個水姑娘了。
站在原地目送水不悔離開以後,吳良無奈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收回目光的吳良本來直接打算逃走的,因爲在吳良看來,自己的身手雖然不能打得過千軍萬馬,但是想要擺平城樓前的那些護衛還可以的。
不過,正當吳良真的打算這樣去做的時候,吳良的腦海裡瞬間閃過了一個念頭。
“水不悔這麼聰明的人難道就想不到自己會逃走?”
想到這裡,吳良瞬間改變了主意,因爲吳良知道,水不悔這麼聰明的女人一定能夠想到自己會逃走,可是既然已經想到了自己會逃走,那他爲什麼還把自己仍在這裡,乃至扔進礦業裡面?
吳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既然水不悔把自己仍在這裡,那麼他一定就已經想好了如何阻攔自己的辦法,想到這裡,吳良轉過身去,乖乖的朝着礦區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着,吳良一邊無奈着:“想不到我吳良英明一世,居然最終還是掉進了陰溝裡了。”
的確,吳良這一次還真的掉進了陰溝裡了,如果不是他當初的輕浮與不甘寂寞的行爲,沒準現在他已經回到神武大陸了。
不過現實既然已經讓吳良走到了這一步了,那自然就會有他的道理,加上只要人不死,就肯定有他的他活着的價值。
當吳良來到了礦區以後,吳良首先打量了一遍眼前的事物,當他看到一個酷似小草房一樣的小屋子的時候,吳良朝着那個小房子走了過去。
不過吳良前腳剛一邁出,緊接着耳邊就聽到了兩個護衛的阻攔聲。
“別動,你是哪裡跑來的小子,居然敢來礦區,這裡很危險你還是趕緊的去該去哪裡去哪裡吧!”
聽到這話,吳良一臉苦笑的看着那名護衛。
“我也不想來這裡,可是水不悔那個小娘們非得讓我來這裡!”
“水不悔是誰?”
護衛一臉苦悶的看着吳良,那架勢就像是看到白天看到了星星一樣,不過那護衛很是機靈,腦袋一轉,然後對吳良笑道:“兄弟,想不到你居然也是一個情種啊,水不悔那小娘讓你來你就來了呀,我告訴你這裡若是不在專業人員的帶領下隨便走是很危險的,因爲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地方可以踩上去,什麼地方不可以踩上去。”
說完,那護衛又繼續說道:“是不是失戀了?”
聽完這話,吳良忍不住的對那護衛打斷道:“我沒有失戀,還有你趕快把你們這裡的負責人給我叫來,我沒有心思跟你們在這裡浪費時間。”
或許是因爲看到吳良的面色不像是失戀的緣故,加上吳良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平民,那護衛對吳良答應了一聲緊接着就朝着那個小草屋的方向跑去。
沒過多久,在那個護衛的帶領下就有一個老者站在了吳良的面前,老者頭髮已經全白,留着一個山羊鬍子,消瘦的身軀長的就跟一個山羊一樣,不過老者的那張臉一看就給人一種慈祥的感覺。
那老者站在吳良的面前,看着吳良問道:“你是?”
面對這樣的疑
問,吳良的臉上瞬間涌現出了一道無奈的表情來。吳良心想水不悔這都辦的什麼事情,讓自己來礦場就職,但礦場的人連知道都不知道。
看到這一幕,吳良只能無奈的說道:“我叫吳良,是你們城主讓我來幫你們的。”
一聽這話,老者和護衛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了一道尷尬的表情來!
“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我們已經接到了城主的指令,正在爲這件事情犯愁呢!”
“犯愁?”
聽到這話,吳良疑惑的看着老者。
老者繼續說道:“城主只告訴我們一個叫吳良的人過來,但是我們並不認識吳良呀,我們怕有人上來冒名頂替呀。”
聽完這話,吳良無奈的笑了,一邊笑,吳良心裡一邊想着,又不是什麼好職位,居然害怕有人冒名頂替,有人來已經不錯了。
當然這樣的話吳良也就放在心裡想想罷了。
“正所謂不知者無罪呀。”
吳良對老者慷慨的說道:“我就是吳良,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把你們城主叫來。”
“不敢,不敢!”
老者急忙搖頭道:“既然吳總管都都這麼肯定了,那我們也沒有不相信的理由呀。”
說完,老者就急忙把吳良請進了小草屋裡面。
小草屋很是簡陋,這是小草給予吳良的第一感覺。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捉緊眉頭看着老者問道:“你們一直都是在這樣的地方工作的嗎?”
聞言老者頓時一愣,不知道該對吳良說什麼,因爲這樣的地方老者已經呆了十幾年了,從來都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吳也看出了老者的無奈來,就沒有繼續把話題停留在這個問題上。
緊接着,吳良讓老者把煤礦的生產總值拿出來。
聞言後,老者拿着一個已經不知道被翻了多少遍的破本子來到吳良的面前。
吳良接過本子,看着破破爛爛的封面,心裡很是欣慰的將其打開!
別看着本子破破爛爛,但是這在吳良看來,這上面全部都記載着老者的心血,如果不是老者的心血,那這個本子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最起碼要新,比現在新的多。
在此之後,吳良看着上面的賬目,讓吳良感到很是不解的是,堂堂一個冰城,煤礦開採一個月纔剛剛一千斤,而且這一千斤有些保不住了。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無奈的搖了搖頭問道老者:“怎麼每個月的生產量只有一千斤?”
老者也跟着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們使用的開採設備,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絕對是中等以上的。人員配備也比較完善,可是這生產量還是上不來。”
聞言,吳良更加鬱悶了。
“照你這麼說,這一千斤應該是正常產量了?”
老者沒有直接點頭,但是也在委婉的答應。
見此現狀,吳良又拿起了金礦的賬本。
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煤礦就已經讓他鬱悶的了,可是這金礦讓他更加的鬱悶。
吳良嘆了一口氣,吧賬本上的月生產總值爲五百斤記在了心裡。
在吳良嘆息的同
時,吳良還看了一眼老者,待當看到老者依舊是一臉的平靜的時候,吳良對老者說道:“從明天開始,你跟我一起下煤礦!”
“啊?”
聞言,老者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了一道驚訝的表情來。
而看到老者的這一道驚訝的表情,吳良對其不解的問道:“身爲煤礦的負責人,下井看一看有什麼不妥嗎?”
“不妥倒是沒有,只是這煤礦井下很危險,我怕咱們下去會出現意外。”
聽到這話,吳良在心裡當即就罵了一個臥槽。
不過吳良依舊是僅限於在心裡罵一句。
因爲畢竟吳良纔剛剛來到這裡,如果跟自己的下屬再無法搞好關係,那自己以後的工作可就沒有辦法處理了。
吳良說道:“我們的工人都不怕危險,我又有什麼好害怕的!”
說完,吳良也不管老者答應不答應,直接對其說道:“明天我們就下井!”
說完之後,吳良又想到了剛纔老者說的那句煤礦裡面現在很危險。
於是吳良對老者說道:“這件事情你要保密,我想看看那些小子在井下到底都乾的什麼活兒。”
“好!”
看到吳良那一臉僵硬的表情,縱然老者依舊是想要勸說一下吳良,也無法撼動吳良的決心,所以老者只有答應了。
老者離開以後,吳良又細細的打量了一下賬本,待將賬本從頭到尾的仔仔細細的看完之後,吳良在這上面還真找到了一些端倪。
這煤礦和金礦原本產量就不高,可是進入國庫的更加不高,每月開採出來的一千斤煤,計入國庫的居然只有三百斤,那剩下的七百斤幹嘛去了?
自此,吳良又想到了水不悔,只不過此時的吳良想到的是水不悔智商,水不悔在沒有看到賬本的情況下就能知道這裡面有問題,由此可見這個水不悔還真不是一般的女子,他不光是長的漂亮,而且還有過人的領導才能。
當然,對於吳良而言,此時再想到水不悔的時候也就僅限於想想,至於的其他的,吳良只有心酸別的也沒有什麼了。
不過,這倒是成全了水不悔。
身爲冰城的城主,資源匱乏到這個成都這簡直就是一種恥辱,而讓吳良過來管理這些資源,這對於吳良和水不悔而言,雖然倆人的心態不一樣,但是目的卻是一樣的。
吳良想要加高產量來幫助水不悔,以此來撫慰一下自己的心酸,而水不悔,其實想要看到吳良的成績,然後讓吳良服衆,雖然吳良用冷水沖洗自己的腦袋傷害了水不悔的心,但是在傷心與愛只見,水不悔對吳良的愛還是要多那麼一點點。
當然,此時的吳良並不知道這些,此時的吳良只知道自己傷了水不悔的心,至於水不悔讓自己爲什麼來這裡吳良都不知道,不過既然來了,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這些事情吳良是都知道的。
吳良把兩個賬本全部看完已經到了深夜了,走出小草屋,吳良望着天邊的月亮,用力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自言自語道:“從明天開始,哥哥我讓你們這些人都知道花兒爲什麼永遠都這麼紅!”
說完,吳良重新回到了小草屋裡,找了個地方,讓自己若有所思的睡了一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