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笑聲一聽就不是什麼好笑聲。
而在這笑聲的同時,水不悔的叫喚聲也隨之停止。
一時之間,房間裡就剩下了那陰森森的笑聲,至於其他的,僅有的也就是吳良的擔心了。
吳良在牀上再次變的鬧騰了起來,可是,在他的鬧騰中,笑聲中傳來了一句極度挖苦的聲音。
“水不悔想不到你也是一個情種呀,他都已經變成那個樣子了,你居然還死死的守在他的身旁。”
聞言,吳良心中頓時一怔,因爲吳良忽然間發現這聲音好像不是張亮的聲音。雖然不是張良的聲音,但是聲音又很是熟悉。
難道來者不是張亮?
正當吳良疑惑這來者到底是誰的時候,水不悔忽然發出了一道冰冷的迴應聲。
“水不生我當初沒有殺你看來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那你就後悔去吧。”
水不生變挖苦爲得意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太過後悔,因爲我會送你們兩個一起去西天,到那時候你們照樣可以在一起。”
聞言,水不悔沉默了,而吳良卻變的更加亢奮了。
吳良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現在不能說,也不能看,面對這種現狀,吳良也就只能用身體發狂來回應了。
可是,吳良的發狂沒有帶來實質性的作用,他不光沒有帶來實質性的作用,反而還讓水不生變的更加的挖苦了起來。
聽到吳良在牀上的騷亂以後,水不生對其嘲笑道:“你說你都已成了半個人了,你說你還牛逼什麼。”
說完,吳良就忽然感覺到水不生開始朝着自己走來。
而事實告訴吳良,他的感覺沒錯,事實上水不悔就是已經朝着吳良走來了。
因爲沒過幾秒鐘,緊接着水不悔的阻攔聲就傳到了吳良的耳邊。
“水不生你休閒傷害他!”
“你給我滾一邊去,我先殺了吳良然後再回來收拾你。”
聽到這話,吳良奮力的想要阻止,可是他的嘴巴仍舊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於是,吳良只能把心中的憤怒全部放在自己的拳頭上面。
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吳良一拳將他躺着的那張牀給打塌在地,可是這卻沒有實質性的作用。
吳良聽到水不生仍舊在和水不悔撕扯,而面對水不悔的阻攔,水不生仍舊是信心滿滿。
其實在水不生得之水不悔已經派人去討伐他的時候,水不生就已經有了來大殿的想法,大殿裡的護衛全部都去了礦區,那大殿裡肯定是極爲空虛,所以,在得之護衛們已經踏上了討伐礦區的道路的時候,水不生直接來到了大殿。
而看眼的一幕讓水不生髮現,他的這一決定並沒有錯我。
“滾!”
隨着水不生的一道罵聲響徹了整個房間,吳良的耳邊瞬間變的安靜了下來。
沒有了水不悔的阻攔聲,取而代之的是水不生朝着自己走來的感覺不斷劇增。
而沒過幾秒鐘,吳良就忽然見感覺到水不生的拳頭打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面。
但是,讓吳良感到極爲鬱悶的是,縱然水不生的拳頭打在自己的肚子上,可是自己卻沒有絲毫的疼痛的感覺,不僅沒有疼痛的感覺,取而代之的還彷彿是四肢充滿了力量。
吳良對此感到很是好奇,但是水不生並沒有給予他好奇的時間,因爲,在打完第一
拳之後,水不生的拳頭又一連打了十幾拳。弄的吳良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就宛如氣球一樣,渾身充滿了力氣。
可是一連十幾拳下去,吳良的耳邊又浮現出了水不悔的叫聲。
水不生在聽到了水不悔的叫聲的時候,當然是毫無理會,他不僅是毫無理會,甚至還有把水不悔的叫聲當成自己對吳良的摧殘的催化劑,加上他已經在吳良的身上打了十幾拳,吳良愣是連一個屁都沒有放一個,這更加加劇了水不生對吳良的摧殘之心。
不過這對於吳良而言,水不生對自己摧殘就宛如在給自己加能量一樣。能量到了的時候,自然會給水不生致命一擊。
而這所謂的致命一擊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來的居然這麼迅速。
當吳良再次面對水不生的拳頭的洗禮的時候,吳良感覺到身體裡的力氣實在是無法承受了,就瞬間感覺到腦袋忽然一怔,緊接着,一股熱騰騰的熱氣隨即噴發,這種感覺吳良感覺很是清楚,因爲這熱氣噴發之後,吳良隨即感到了一陣冷冰冰的感覺。
可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隨着自己感覺到一陣冷冰冰的感覺,水不生居然發出了一陣慌亂的疑惑聲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已經距離死亡不遠了嘛,怎麼體內還能爆發出如此之大的力量。”
聽到這話,水不悔的叫聲也瞬間停止了,而吳良,瞬間張開了雙眼。
待吳良張開雙眼之後,吳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次脫胎換骨的感覺。
睜開雙眼吳良迅速的把目光投向了水不生的身上。
在看到水不生已經癱坐在地上之後,吳良忽然從牀上跳了下來,一個箭步來到了水不生的面前,吳良的這個箭步之快,讓水不生都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來到水不生的面前,吳良一把抓住水不生的脖子,將其按倒在地上,於此同時,吳良忽然間感覺到自己的嘴巴也可以說話了。
吳良把水不生按倒在地上說道:“你剛纔不是很牛逼嘛,你現在怎麼不牛逼了?”
聽到這話,水不生頓時瞪大了自己的雙眼。
而吳良在面對水不生的雙眼的時候,吳良對其淡淡一笑,隨即說道:“你是不是很鬱悶?鬱悶就對了。”
說完,吳良根本就不給水不生說話的機會,吳良繼續說道:“因爲我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說着,吳良還看了一眼同樣是癱坐在地上的水不悔。
“不悔,現在這個傢伙已經被我控制住了,你想怎麼處理他?”
聽到吳良的話後,水不悔慢慢的來到了水不生的面前,雖然他對於吳良爲什麼會突然之間變的這麼厲害同樣感到鬱悶,但是看到水不生,水不悔就宛如換了一個人一樣,什麼都不去想,就想着怎麼消滅水不生。
“我要把他凌遲處死!”
來到水不生的面前,水不悔狠狠地的說道。
而聽到這話的水不生瞬間失去了剛纔的生機。
水不生較忙對水不悔服軟道:“姐,你饒了我吧,我可是你的親弟弟。”
面對水不生的求饒聲,水不悔就宛如沒有聽到一樣,直接起身轉身朝着大殿外面走去。一邊走着他一邊對吳良說道:“你會凌遲嗎?如果你不會的話我找其他護衛。”
“額……”
雖然凌遲沒有什麼難度,但是那種慘無人道的酷刑吳良
還真的不想動手。
就在吳良猶豫的時候,吳良的手腕忽然一緊,緊接着就聽到水不生的脖子出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吳良知道,這一聲下去水不生就徹底的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但是吳良並沒有後悔,因爲在他看來,這個死法要比被凌遲更加舒服,當然,吳良也不會在意水不生會不會感謝自己。
而水不悔在見吳良遲遲都沒有給予自己一個回答時,水不悔鬱悶的轉過又來,可是這轉身之後,水不悔的臉上慢慢的浮現出了一道哭笑不得的表情來。
看着已經躺在地上沒有任何知覺的水不生,水不悔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你怎麼這麼快就死了?”
雖然這個時候水不生已經無法給予水不悔任何的回答,但是吳良卻打斷水不悔的話道:“得饒人處鐵饒人嘛,只要他死了你就安穩了,你何必在乎他的死法。”
說完,吳良也不管水不悔有沒有把自己的話聽到耳朵裡去,吳良直接拖着水不生的屍體就朝着大殿外面走去。
不過水不悔這一次並沒有繼續由着吳良的性子行事。
在吳良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水不悔對吳良說道:“屍體必須掛在城樓上,以此來提醒居民!”
“好。”
聽到水不悔的話,吳良對水不悔淡淡的答應了一聲。
只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帶着水不生的屍體登上城樓的那一刻,就註定了自己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不平凡。
首先,帶着水不生的屍體來到城樓,這裡應該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可是讓吳良感到鬱悶的是,自己僅僅用了一口氣的時間就把水不生給拖到了城樓上面,雖說吳良也知道自己是修煉中人,可是自己什麼水平吳良自己也是非常瞭解的,把水不生這麼死沉死沉的東西弄到城樓上,不氣喘噓噓已經很不錯了,現在居然僅僅用了一口氣的時間。
其次就是吳良的眼睛。
待吳良帶着水不生的屍體來到了城樓上之後,吳良對着城樓下面不屬於冰城的城池放眼望去,吳良忽然間發現自己的視力居然那麼的好,這一眼望去少說也得有幾千裡。
於此呈現出鮮明對比的是剛纔躺在牀上的時候,自己想要睜開眼睛都成爲題,而現在……
種種的不解讓吳良想到了在牀上時候的那些感覺。
可是當吳良想到那感覺就宛如脫胎換骨一樣的時候,吳良的眼前忽然一亮。
“莫非是?”
緊接着,吳良又自言自語道:“絕對不可能,老乞丐已經說過自己的身體少了些許……”
可是這自言自語還沒有說完,吳良自己打斷自己的話道:“莫非是那些軟骨散的功勞?”
想到這裡,吳良把目光從傳出收回,而這收回之後,吳良靜靜地思索了片刻,只是在這片刻之後,吳良的臉上慢慢地浮現出了一道得意的笑容來。
因爲,在吳良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一個答案可以解釋此時的他爲什麼有着如此直達的變化了。
“既然有那麼多的疑問都不能得到正常的解答,那隻能說自己已經到了大聖境界了。”
想到自己已經成功的越過大聖境界,吳良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得意的表情來,而在這得意的表情的伴隨下,吳良一手拖着水不生的屍體,一首拿着一根繩子,開始懸掛水不生的屍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