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轉移並不代表着逃跑,我雖然說是轉移,但是我的最終目的是直接將金三胖給捉拿。
因爲我知道,既然這次來了那麼多的討伐軍,那麼金三胖的王都必定是空虛無人,所以,這就是我的目的。
只可惜,雷老虎一直都沒有看出來我的意圖,他不僅沒有看出我的意圖居然還帶着情緒跟我商量對策。
雖然雷老虎的嘴巴上不說什麼,但是從雷老虎的臉上,我能夠看得出來雷老虎的不爽與不甘心。
本來我打算直接將我的目的說給雷老虎聽得,可是,待我轉念一想,雖然我們現在士兵也不在少數,但是那些士兵,他們的殺傷力能有多少?
所以,我也想要藉助這一次機會,好好的篩選一下我的那些士兵。
可是,在離開那個村子的第三天,雷老虎就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不爽了。
雷老虎是一個捨身忘我的戰士,所以他在對待發泄心中不爽的辦法就是直接找上我,不等我說話就把自己想要說的話全部都說出來。
雷老虎直接推開房門,目光強烈,表情嚴肅的對我質問道:“爲什麼要轉移?孫二孃有那麼厲害嗎?孟浩然不也是陶發軍嘛,我們不是照樣沒有浪費一兵一卒就將其全部殲滅,而且還活捉了孟浩然嘛。”
面對這樣的一個雷老虎,我也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麼,因爲,我知道,人只有在對未知的世界充滿了恐怖,這樣才能充分的挖局出人的潛力了,如果我現在就把我的目的告訴了雷老虎,那想要篩選士兵的意圖就全部毀了。
經過與雷老虎的對話,我發現自己猜測的一點都沒有錯,因爲在雷老虎見我對他無言以對的時候,直接指着我的鼻子對我質問道:“你知道這三天兄弟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你知道這三天我們損失了多少兄弟嗎?”
看到雷老虎伸手指着我的鼻子質問我,我頓時也瞪大了眼睛,這或許是身爲一個女人的本能,女人本來就應該接受享受而不是責備的。
不過,我僅僅是瞪大了眼睛,我依舊沒有說話,我只是瞪大了眼睛目光死死的盯在雷老虎的臉上。
或許雷老虎這一次確實怒了。
面對我的目光,雷老虎絲毫不給予我例會,甚至這更加加大了他對我的不滿。
雷老虎對我繼續怒吼道:“我們這三天已經死了十幾個弟兄,跑了二十幾個,照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孤立無援。”
聽到這話,我心裡即是無奈又是無助,無助是因爲那已經死去的十幾個兄弟,而無奈的是那些已經沒有死卻已經逃走了的兄弟。
雖然這這兩者在我的計劃中,我早就有所考慮,可是我沒有想到僅僅三天就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不過,即便是這樣,我仍舊要這麼繼續下去,哪怕到最後就剩下我跟雷老虎兩個人,我也要繼續這麼下去。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緊接着雷老虎忽然降低了自己的語調,目光有些迷離的看着我說道:“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我想我有可能也會逃走。”
聽到這話,我當即腦袋就矇住了,雷老虎會對我說道這樣的話,我還真的沒有想到。
但是,腦袋蒙了一下過後,我立刻變得的清醒了起來。
清醒過後,我對
雷老虎用同樣淡定的語氣說道:“既然這樣,那你自便,你若是想走,我也不攔着你,你若是不想走,這就是我的命令。”
“可是……”
聞言,雷老虎話鋒一轉。
我不等雷老虎把話說完,就對他打斷道:“你可以走了,我現在要休息了,明天還有很長的路要登着我走呢。”
說完,我也不管雷老虎會不會走,直接轉身背對着雷老虎。
看到這樣的一個我,雷老虎也沒有繼續說什麼,當我聽到一道悶悶地關門聲傳到我的耳邊的時候,我不知道此時此刻,已經離開了的雷老虎是什麼樣的心情,可是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的眼淚就宛如水滴一樣,開始從眼眶子裡往外涌動。
或許是因爲我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也或許是因爲雷老虎已經悄悄地佔據了我的心田,如果雷老虎走了,我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
不過好在,雷老虎並沒有走,第二天,第三天,直到最後,雷老虎都一直陪在我的身邊。
雖然在這過程裡面,士兵們還在不斷的死,不斷的逃跑,可是這些在我看來,似乎是人之常理,而唯獨磊雷老虎不行。
因爲士兵們有他們自己嚮往的生活方式,跟着我們在一起,指不定那天就會玩完,雖然當初他們也甘願屈膝與我們的面前,可是那時候我們並不是整天東奔西躲,那時候我們有自己的根據地。
至於雷老虎,經過這些天的考慮,我的腦海裡慢慢地浮現出了這樣的一個奇怪的想法來,如果雷老虎跟他們一樣,也要背叛我,那我制定會一刀殺了他。
不過雷老虎並沒有給與我殺死他的機會,雷老虎依舊是陪在我的身邊,儘管他看着士兵們一天少於一天很是着急,但是當他看到我執着的目光以及剛硬的表情的時候,縱然心有有着千言萬語,雷老虎也只能先憋在心裡了。
看到這樣的一個雷老虎,我很是感動,不過我同樣也不會讓雷老虎失望。
正當我以爲我們就可以一直這樣直到到達金三胖的老巢的時候,意外又一次發生了。
這一次來找我討要說法的人不是雷老虎,而是雷老虎身邊的那些骨幹人員,也就是當初雷老虎找來的那十幾個人一起造反的人。
對於他們的到來,一開始我就很是納悶,因爲按照等級劃分,他們本就不應該站在我的面前,即便是他們有重要的事情,也應該對雷老虎回報纔是。
可是,他們就這麼硬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了。
“城主,我們不能繼續這麼小去了,再這麼繼續下去,我的兄弟要麼死光了,要麼跑光。”
聞言,我定眼一看剛纔說話的那個傢伙。
“你們這些人一起來找我,就是爲了這點事情?”
緊接着又有一個傢伙對我說道:“城主,我們這是來給你替建議的,你要好好的採納呀。”
聽到這話,我當即對其怒吼道:“到底你們是城主還是我是城主?”
我本以爲用這種方式可以壓倒那十幾個人的氣勢。
可是讓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我那一口怒吼聲不僅沒有壓過他們的氣勢,然而讓他們變的更加反動起來。
有一個年輕的男子這個時候對我說道:“城主,我們是好心跟你提意見,如果你不採納……”
說了一半
,那個年輕的男子想了想又繼續說道:“如果你不採納,反正我們現在也是造反,造一次犯也是死罪,造兩次犯也是死罪,我們也不差你這一次了。”
對於這樣的語言,我雖然沒有想到會從這些骨幹的嘴巴里說出,不過似乎這也在情理之中,正所謂同樣是人,誰也不想過整天東奔西走的日子嘛。
我看着那個年輕的男子,對其冷笑道:“好,我現在就在你的面前,你反啊,你想反你儘管上來反。”
不知道是因爲那男子跟雷老虎一樣,是壓抑太久了的緣故還是因爲被我的話語以及表情給激怒了的原因,我就看到那年輕男子在我的話語剛一落下就衝到了我的面前,隨即,他手拔鋼刀,刀刃直逼我的脖子。
“城主,這是你比我的,兄弟們現在越來越少,我不想看到這麼好的一片大好河山就這麼被你給毀了。”
說完,那個年輕男子又對我說道:“你現在趕快命令兄弟們,趕快讓兄弟們停止逃亡,我就算死也要死在戰場上,而不是死在逃跑的路上。”
再次聽到那年輕男子的話語,我面不改色道:“想讓我的部隊停止,你休想。”
“那我現在就殺死你。”
面對我的回答,那個年輕男子對我繼續厚道。
“你隨便。”
雖然那個男子在把鋼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面的時候,就已經處於癲狂狀態了,可是我絲毫沒有爲其慌張,我不但沒有爲此慌張,我反而變的更加的鎮定。
我想看看這個年輕的男子到底有沒有殺死我的膽量,也想看一看,這些人的心到底有多麼黑。
可是,當我對那年輕男子說道隨便的時候,屋子裡瞬間就浮現出了阻攔的聲音來。
“你瘋了?你要是把他殺了,等下虎哥來了我們怎麼教導。”
“對,你不能殺他,你趕快把刀放下,向城主認個錯,你這也是爲了江山設計着想,城主理應會饒你不死。”
面對大家的你一言我一語,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的那個年輕男子變的動搖了,不過他動搖並非是放下手中的鋼刀,他的動搖而是,繼續嘶喊着自己心中的委屈以及江山的審計。
然而,讓所有的人都沒有想的是,就在那個年輕的男子將自己心中的抱負以理想和委屈全部發泄出來之後,那男子忽然將架在我脖子上的鋼刀擺向了自己,然後咬牙一用力,脖子上被鋼刀磨礪出來的口子就宛如絕提的大壩一樣,鮮血瞬間從裡面流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雖然屋子裡的人極力去挽救那個年輕的男子,可是,再怎麼極力,也難以撫平他脖子上都已經幾乎開始收縮了的刀口。
看到這一幕,我的腦袋瞬間麻木了,我沒有想到因爲我的執着我不光失去了應該失去的人,而且還失去了不應該失去的人。
面對已經躺在鮮血裡一命嗚呼的男子,我默默的走出了房間,來到了那些還甘願陪着我一起受苦的士兵們的身邊。
看到他們一個個都面黃肌瘦的樣子,忽然間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我想要把自己的真實目的地給說出來。
或許,當即也就只有這麼一個辦法才能力纜狂瀾了,可是,正當我要轉身回去,跟那些骨幹以及雷老虎說出自己逃跑是假攻城纔是真的時候,遠處的一道罵聲忽然阻擋住了我的罵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