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此男子一米的身高,臉上的英俊就連吳良都自嘆不如,尤其是他那頭淡黃色的長髮,更是讓吳良感到汗顏。
而比男子的長相讓吳良更加汗顏的是,隨着那男子慢慢地朝着吳良走來,吳良居然感覺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殺傷力正在朝着自己駛來。
可是這殺傷力讓吳良想不明白的是,它不像是武士一樣剛硬直猛,也不想漸入偏門的武者一樣,毒辣陰險,那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殺傷力就宛如清晨的一道涼風一樣,讓感到舒適的同時還帶來了一絲的冰冷,猶如晴天裡的一隻蒼蠅一樣,雖然微不足道,但卻讓人感到全身都不自在。
然而,就在吳良把所有的心思都收了回來,開始疑惑這個傢伙到底是誰的時候,那男子對吳良突然發文道:“你口口聲聲的說是誤會,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後果吳良還真的沒有想過,不過現在面對這個後果了,吳良這才發現還很嚴重。
那男子見吳良沒有吭聲,轉身對身邊的幾個大漢說道:“把他控制起來,我要帶着他去見官。”
“見過?”
聽到這話吳良的腦袋瞬間一怔,不過緊接着吳良又開始納悶了起來,這帶着自己見官?自己就是官,還見誰?
聽到那男子的話後,幾個男子就瞬間把吳良給控制了起來,而隨着這控制,吳良被重新押送到了昨天晚上他見到那個忽悠他的男子的地方。
一看到這個地方,吳良心中瞬間浮現出一道似曾相識的感覺,而就在吳良在幾個男子的控制下,熟悉且又彆扭的聲音隨之響起。
“你怎麼有回來了?”
吳良聞言轉頭看向了聲音發出的地方,待當吳良看到面色宛如嬰兒白,口齒酷似夕陽紅的男子以後,吳良頓時汗顏了。
“丫的,我昨天晚上怎麼就沒有注意這個傢伙的面色呢!”
待看到那個男子真的就是一個傻子以後,吳良的心裡那叫一個後悔。
可是,後悔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後悔也只能面對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長相英俊的男子也跟着吳良把目光投向了那個傻子的身上。
“狗娃,你不好好在家呆着出來幹嘛。”
吳良聞言後,很是吳良對那英俊的男子說道:“昨天就是他說我的朋友去朝着那個地方走了。”
可是,那英俊的男子並沒有給予吳良任何的理會,直至到達所謂的公堂。
吳良被兩個男子壓進公堂,看到一個年紀已經過百了的老傢伙坐在公堂之上,旁邊還有兩排不知道是打手還是村民業餘扮演的衙役,看到這一幕,吳良瞬間彷彿感覺到自己來到的並非是赤兔國,而是華夏古代。
不過讓吳良感到欣慰的是,好在那個老傢伙還沒有讓自己下跪。
“大人,這個傢伙自稱是找朋友把我家的祖墳都給挖了,你看該如何處理?”
老者一聽英俊男子的話後,視線瞬間落在了該男子的身上。
“公孫康,你是說這個小子把你們公孫家的祖墳給挖了?”
老者那一臉驚訝的表情,就宛如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了一樣。
而公孫康則冷哼一聲說道:“是,就是這個小子把我們家的祖墳給拆開了。”
“砰!”
確定了公孫康的話以後,老者忽然一拍桌子,那聲音之大在整個公堂都久久徘徊着。
看到這一幕的吳良,雖然心裡仍舊是一副憋屈,但他也慢慢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就聽到吳良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出來,在說完之後,吳良更是話鋒剛硬的說道:“如果說是我的錯誤,那騙我的人又該當何罪?”
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當老者聽到了自己的話後,只見老者的臉上順價浮現出了一道褶皺來,隨着這一道褶皺的出現,老者無奈的說道:“你說你知錯能改就行了,你說你跟一個傻子有什麼好計較的?”
話雖然是這麼一個道理,但是吳良越想心裡越憋屈,儘管他已經接受了現實,但是現實也要承擔一切的過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道理吳良還是懂得,更何況吳良自己也是受害者,吳良不光被人給誤會,而且白白搭上了時間,被人誤會吳良或許可以理解,但是這時間,一旦過去了可就沒有再回來的時候了。
所以,吳良要反抗,反抗到底,即便面前的那些傢伙都是普通人,但是吳良也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然而,吳良剛要對那老者投出一道惡狠狠的目光,以此來警告老者的時候,吳良的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道風聲。
隨着這風聲的深入,吳良趕忙轉頭張望,可是在他轉頭的時候,吳良眼睛的餘光就看到了一陣藍光,而這藍光速度之快讓吳良都爲之驚訝,而也是這藍光,一直把讓吳良還沒有正臉看一眼那藍光到底是什麼東西,就已經把吳良給吞噬。
被藍光給吞噬了的吳良期初還沒有感覺到哪裡不對勁,可是慢慢地,隨着時間的流逝,吳良就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
說先,吳良覺的像是有東西在按壓自己的身體一樣,而後,他又試着雙腳一陣酥麻,直至最後倒在了地上,這過程看似漫長,卻僅僅也就持續了幾分鐘而已。
“果然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期初我還以爲你知錯能改,可是現在……”
攻速康仰天長笑,而後把目光投向了老者。
老者看了一眼吳良,見他已經躺在地上,雙手抱拳對公孫康行了一個禮儀說道:“想不到公孫家的法術依舊是不減當年呀。”
面對老者誇讚,攻速康沒有給予過多的言語,直接對其問道:“大人,這傢伙已經被我給降服,你看如何處理?”
“挖人家祖墳,雖然不是小事,但也不至於處死。”
老者自言自語了片刻後,把目光重新投向了公孫康,讓後說道:“要不這樣吧,關押他三年吧,以此爲懲罰。”
“好。”
公孫康對於老者的處理沒有任何的意見。
但是吳良聽到老者的話後瞬間來了意見。
別說是三年了,即便是三個時辰吳良都不能接受呀,更何況雖然挖人家祖墳是自己的不對,但是根源不在自己的身上呀。
頓時,公堂之上就剩下了吳良的喊冤聲。
見吳良瞬間宛如一頭犛牛一樣,老者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戰,可看到這一幕的公孫康對老者很是坦然的說道:“大人大可不必驚慌,這小子已經中了我的魔法,一時半會兒除了嘴巴上有勁,其他的地方都沒勁。”
老者對公孫康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好
,非常好,還是你們公孫家會辦事。”
不過,緊接着老者又對公孫康談了一口氣說道:“可憐我沒有讓你們公孫家爲我效力的魅力呀,如果你們公孫家爲我效勞,那統一赤兔國的偉業豈不是如同探囊取物一樣?”
“大人,我公孫家雖然時代真傳,但是老祖宗早就已經有了固定,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能爲官場效力,況且現在赤兔國又四分五裂,想要將其重新戳和成一個整體,談何容易,所以公孫康還是勸大人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聽到公孫康的話,老者也沒有過多的表示,僅僅只是談了兩口氣。
而這個時候吳良隨即也變的安靜了下來。
正如公孫康所說,此時的吳良除了覺的嘴巴上有力氣其他的地方毫無力氣,就宛如已經失去了一樣,而讓吳良嘴巴變的安靜的原因也並非是公孫康的法力,而是公孫康和老者的對話,以及公孫康的身份。
老者與公孫康的對話捂臉已經全部將其聽到了耳朵裡,這些話吳良雖然感到意外,但是也就僅限於聽聽而已,至於公孫康的身份。
公孫康一口一個法力,老者一口一個公孫家族,吳良靜下心來想一想,莫非這公孫家族是世代法師?
一想世代法師後,吳良的腦地就瞬間變的安靜了下來。
法師這個東西可不同於造夢師,造夢師充其量也就在虛擬的國都裡有着實質性的作用,可是這法師即便是在現實中,也能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吳良再想想此時自己的遭遇,身爲大聖境界,居然被這公孫康在不知不覺間把自己就這麼搞定了。
想想吳良就覺得丟人。
不過吳良轉念一想,自己身爲大聖境界,居然被公孫康這麼輕易的就搞定了,相比這公孫康肯定要比自己的境界高,一想到公孫康的境界,吳良急忙把目光投向了公堂。
這麼古老的地方居然還有公孫康這等人才,這小山村也賊神奇了。
可是老者卻沒有給予吳良充足的感慨的時間,待看到公孫康沒有繼續說話的意圖,老者讓衙役把吳良送入牢房。
可是老者這話語剛一落下,緊接着聽到公堂外面傳來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而伴隨着這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吳良居然聽到有人喊道水城。
而隨着吳良聽到了水城兩個字,緊接着吳良又聽到後面的幾個字,只是,這後面的幾個字吳良聽到以後面色頓時黯然失色。
“水城,水城,水城被那些獸人給洗禮了。”
一聽到這話,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頃刻間都變呆滯了起來,包括站在公堂兩邊的那些衙役。
呆滯之中,老者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自言自語的罵道:“我早就說過那些獸人留着遲早是禍害,也不知道那個吳良想要幹嘛,偏偏留着他們,這下好了吧。”
隨着老者的話語落下,公堂裡再次恢復了安靜,可安靜了不久,從驚慌中走出來的吳良對老者說道:“你剛纔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吳良。”
聽到這話,公堂裡再次變的鴉雀無聲了起來,吳良見沒人說話,繼續對老者說道:“從你們剛纔的表情中,我能感覺到你們對水城的重視,在這裡我先謝謝你們,不過等我回去我會給你們一個答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