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茅草屋的門前,王二靜靜地打量了一番,而在這大量的過程中,吳良發現茅草房的房門直接被打開。
而隨着茅草屋的房門被打開以後,王二也從靜靜地打量中走了出來。
王二長吸了一口涼氣對吳良說道:“等下見到小王爺你什麼話都不要說,以免露出馬腳來。”
說完,王二也不等吳良給予一個表態,直接進入了茅草屋。
吳良緊跟在王二的身後。
只是在王二剛一進入茅草屋以後,王二就對吳良說道:“這裡沒有機關,你可以自由活動,不用跟我跟的這麼的緊。”
隨後,王二又不等吳良給予自己回答,直接繼續往前行走。
不過吳良也沒有對此疑惑,吳良之所以沒有疑惑你是因爲茅草屋裡的景象讓吳良感到貼別的好奇。
在通往小王子所在的房間的途中,吳良一邊打量着周邊的環境,一邊往前行走,待王二再度停下前行的步伐,這個過程中,吳良已經看到了不下百種的酷刑的工具。
當即,吳良心中一陣冰涼,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王二忽然對吳良說道:“老大,前面就是小王子所在的房間了,你可要做好心裡準備,千萬不要露出馬腳呀。”
說完,這一次王二沒有像往常一樣,這一次,王二在等到吳良給予自己一個確定的回答以後才動身。
伴隨着吳良的答應聲,王二推開了面前的一扇小屋子的房門,也伴隨着一道開門的聲音的響起,吳良也看到了白面書生的身影。
此時白面書生整對着一個玻璃球一樣的東西張望,而看到這玻璃球,吳良隨即也把目光轉向了玻璃球的上面。
只是讓吳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吳良的目光剛一轉移到玻璃球上時,吳良在玻璃球裡面就看到了自己剛剛走過的風景,而此時的那些吳良已經走過的風景裡面,正好在清理着那些被機關給擊中的屍體。
但是這清理屍體的方法也讓吳良感到尤爲的震驚,吳良沒有想到,那些屍體躺在地上完好無損,去被那些機關給生生的壓成了肉泥,看到這一幕,吳良既感到噁心,又感到心寒。
然而,相對於吳良的噁心與心寒,白面書生卻很是坦然的看着水晶球,尤其是當他看水晶球上面那些屍體被處理的過程時,白面書生居然還能笑出聲來。
笑聲中的白面書生對着水晶球自言自語道:“沒有用的傢伙留着也是浪費我的糧食和軍餉!”
聽到白面書生的自言自語,吳良慢慢地從噁心與心寒中走出來。
吳良暗暗的心想,沒有想到這白面書生表面上看文文靜靜,但是骨子裡卻帶着狠勁,雖然那些護衛伸手都不怎麼樣,但是也不至於被弄死吧,白面書生你對他們不滿意可以將他們趕出你的隊伍,可是你卻……
當然,這樣的話語吳良也就只能在心裡暗暗的抱怨一下了。
不過也就在吳良抱怨的同時,白面書生的話語再次響徹了整個房間。
只是這一次,白面書生已經將目光轉向了王二的身上。
看着王二,白面書生對王二說道:“最近這裡一定要嚴加看管,過幾天我將送來一個要犯,你可千萬不要出現什麼閃失。”
“是!”
王二聽到白面書生的話語後,毫不猶豫的對其答應了一聲。
不過這讓吳良感到很是鬱悶,吳良心想,你王二現在就剩下了你自己一個人了你哪裡來的自信。
可是事後吳良才發現,王二雖然伸手不咋樣,但是他有着別人沒有的技術。
聽到王二的自信的回答聲,白面書生很滿意的對王二點了點頭,緊接着他又把目光轉向了吳良的身上。
一看到白面書生的目光,吳良的身體當即一怔,而在這一怔之中,吳良就聽到白面書生的疑問。
“沈三,平常屬你的話最多,你今天怎麼變的這麼的安靜呢?”
“額……”
聞言,原本見到白面書生就一怔的吳良頃刻間變的心慌了起來。
不過王二見狀急忙上前替吳良迴應道:“小王子你是有所不知,沈三這幾天病了,一說話喉嚨就疼,所以他才這麼安靜的。”
“病了?”
聽到這話,白面書生這纔沒有繼續計較下去。
“既然這樣,沈三你好好的養身體!”
說完,白面書生又把目光轉向了王二的身上,看着王二,白面書生又對王二叮囑了一聲,然後便離開了。
不過,讓吳良感到疑惑的是,白面書生在臨走之前並沒有將水晶球給帶走。
雖然現在吳良還不知道水晶球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單單從剛纔的功能來看,吳良即便是不知道水晶球是什麼,但是也知道水晶球的價值連城,吳良心想,白面書生怎麼能把這個東西落在這裡呢?
“哎!”
見白面書生走後,王二瞬間一屁股坐在板凳上。
“嚇死我了,幸好我剛纔機靈,否則非得出事不可。”
坐在椅子上的王二瞬間就開始抱怨了起來。
不過,當吳良在聽到王二的抱怨以後,吳良顯得很是坦然,他見王二的身邊還有一個板凳,當即就坐了下來。
坐在王二身邊的吳良對王二隨聲附和了一番後,就對其問道水晶球的事情。
王二隨即把目光轉向了桌子上擺放的水晶球,看着那個水晶球,王二對吳良說道:“老大你可不要小看了這個東西,這可是慕容家的傳家之寶,小王子花費了好久纔將其弄來的。”
“慕容家?”
當吳良聽到慕容家的傳家之寶時,吳良的腦海裡瞬間就浮現出了慕容春的身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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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吳良也對王二問道:“既然這麼重要的東西,爲什麼小王子不將其帶走呢?”
王二呵呵一笑,把目光轉向到了吳良的身上,然後對吳良笑着諷刺道:“你比看着這個水晶器這麼有價值,但是他還就得放在咱們這裡,至於爲什麼,慢慢地你就知道了。”
“嗨!”
吳良之所以把話題轉移到了水晶球上面,其目的就是想要知道白面書生爲什麼在離開時沒有將水晶球給帶走,結果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不過,王二在說完這一番話後也沒有繼續解釋的架勢了,他起身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臉上浮現出一道睏意來,而在這一道睏意的伴隨下,王二對吳良說道:“老大,我累先去睡一會兒了,你自己在天牢裡逛遊逛遊吧,放心這裡沒有機關,你可以隨便走動,看到那個犯人感覺到不爽,你也可以隨便折磨他們,當然前提是你不怕他們出去之後報復你。”
話罷,王二
也沒有跟吳良繼續廢話,直接找了一個地方,躺下了身體然後呼呼的睡了起來。
面對這樣的架勢,吳良當然也不客氣了,況且吳良正好想看看這天牢裡面到底有些什麼樣的犯人。
就這樣,吳良走出了房間,重新面對着剛纔看到的那些景象。
一個個酷刑時使用的工具再出浮現在吳良的面前,雖然看到這些東西以後,吳良的心裡也情不自禁的開始打楚,但是吳良還是硬着頭皮繼續往前走了過去。
這幸好吳良以前是經歷過戰場的洗禮,如果吳良沒有接受過戰場的洗禮,沒有接受過刀鋒的洗禮,吳良肯定能給牆上的這些東西給驚呆。
不過即便是吳良接受過戰爭的洗禮,吳良在走了幾步之後仍舊是被眼前的一個木驢給驚呆了。
吳良沒有想到在赤兔國這樣這麼慘無人道的刑罰,木驢這個東西,吳良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幹嘛的,只是……
望着眼前的木驢,吳良就宛如看到了一個女子在上面痛苦的呻吟,而這女子,吳良隱隱約約之間就感覺到跟雷妮一樣,當即,吳良急忙對着木驢大吼一聲,而隨着吳良的這一道大吼聲,吳良的精神高度緊張,吳良這才從自己的迷惑中走了出來。
只是,即便從迷惑中走出來的吳良,額頭上仍舊是已經佈滿了汗珠。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長長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也是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強迫着自己將目光投向其他的地方。
開始,吳良這剛一把目光投向了其他的地方,緊接着老虎凳又瞬間浮現在了吳良的眼前。
說來也奇怪,當吳良看到老虎凳以後,吳良的第一反應仍舊是在以爲雷妮就坐在上面。
不過這一次沒有剛纔那麼嚴重,這一次待吳良剛一覺得雷妮的身影悄悄的浮現在自己的眼前時,還不等吳良繼續深入,緊接着就聽到旁邊傳來了一道得意的笑聲。
此笑聲雖然得意,但是骨子裡帶着滄桑,帶着對世間宛如的冷漠與不理解。
也正是此聲音,直接將吳良從迷惑中給拉了出來。
對此,吳良急忙將視線轉向了聲音發出的方向。
只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目光剛一轉向聲音發出的方向,緊接着對方的笑聲轉笑聲爲疑問聲。
吳良還沒有看清楚對方的長相,就聽到對方對吳良問道:“你這個護衛是新來的吧。”
“額!”
對於對方的疑問,吳良也毫無保留的對其答應了一聲。
不過隨着吳良的答應聲在天牢耳朵上空不停的蔓延,緊接着吳良就後悔了起來。
因爲在這一刻他想到了王二曾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想到了自己現在扮演的還是沈三的角色,想到了一旦讓人知道自己不是沈三,不光是自己來罪了,王二同樣也會跟着自己受罪的。
雖然王二在吳良眼裡算不上好鳥,但是想想一口一個老大叫着自己,又幫忙在白面書生面前脫身,想想這些,若是白面書生被自己連累住了,那吳良即便是死了,他的心裡也會不安的。
“我說呢,沈三以前看都那些東西都會伸舌頭舔一舔,怪不得你沒有舔呢。”
說完,那道滄桑的聲音不等吳良給予回答,緊接着又對吳良問了一句:“不過你現在怎麼會穿着沈三的衣服呢?莫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