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吳良臉上瞬間涌現出一道驚訝的表情,而在這驚訝的表情的伴隨下,吳良隨即也躲開了對方的行刺。
“對!”
再度沒有刺殺到吳良,行刺吳良的那個夫人也暫且的放下了行刺,他的目光惡狠狠的看着吳良,對吳良一字一句,咬着壓根說道:“吳良想不到你還能記住我!”
聞言,吳良將目光轉向了對方的身上,默默的對其打量了起來。
就看到曾經的那個濃妝豔抹的老太太,現如今已經變成了騷亢邋遢的老太太,又是是那老太太的腿腳,吳良看到之後,依舊是熟悉,那感覺就宛如當初他在斷了老太太的腿以後,老太太就沒有換過褲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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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麼樣?”
見狀,吳良對老太太淡淡的問道:“你想殺了我?你覺得你有那個本事嗎?”
“我知道我沒有那個本事,但是我現在就有那個本事。”
老太太面對吳良的質問,直接對其惡狠狠的吼道,吳良你受死吧。
說完,吳良就看到那老太太又對自己衝了上來。
看到這樣的一個老太太,吳良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躊躇的表情來。
吳良很無奈,無奈這老太太爲什麼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偏偏要闖進來呢。
當即,吳良就握緊了拳頭,等待着老太太一切一拐的衝上來,然後將其一網打盡。
但是,吳良的拳頭剛一緊握,他就感覺到自己的雙手有些不對勁,他的雙手,越是當他緊握時,他發現就越是用不上力氣,只有鬆開了拳頭,那感覺才能一切照舊。
對此,吳良的額頭上涌現出一道濃烈眉頭來。
吳良想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一會兒,因爲這樣的事情在他的身上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吳良很是疑惑,但是正在朝着他刺來的尖刀卻沒有疑惑。
雖然那尖刀被一個老太太握在手裡,但是他依舊是鋒利,依舊是碰到一個地方,就能讓其留下印記來。
吳良甚至尖刀的厲害,即便是他還沒有被尖刀碰到,但是尖刀上面的寒光,以及刀刃上面的鋒利,已經讓吳良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的危險。
“老太太咱們有話好好說嘛。”
在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後,吳良對那老太太的說話方式也有了明顯的變化。
但是,那老太太卻沒有吳良想的那麼好說話。
老太太在聽到吳良的話後,他不僅沒有收起手中的尖刀,反而讓手中的尖刀變的更加自信了起來,你架勢,就宛如周瑜打黃蓋一樣。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中了老太太的計謀了,平白無故的渾身沒有力氣,肯定是被老太太在酒裡下毒了。
當吳良想到老太太會在酒裡下毒,吳良的心裡瞬間變的慌張了起來,因爲在很久很久以前,吳良就相信,世間最爲厲害的東西其實並非是修行,而是機關陷阱,雖然這酒裡下毒算不上機關陷阱,但是這酒裡下毒,很多時候要比機關陷阱更加的厲害,從此時的老太太,手裡窩着的鋼刀的自信,吳良就能看出這個道理來。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吳良在面對老太太的尖刀時,只能草略的去躲閃,之前那鋒利的躲避,就似乎已經與吳良說了拜拜一樣。
老太太手中的鋼刀依舊鋒利,但是吳良卻已經不是那個雷厲風行的吳良。
這樣的時間大約持續了五分鐘,五分鐘後,吳良氣喘吁吁,老太太也被累的不行,如果不是因爲吳良躲閃的狼狽,老太太還在幻想着將吳良一刀捅死作爲精神的支柱,或許老太太的體力早就讓他累趴下了。
吳良雖然身體不適,但是他怎麼說也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而那老太太……
吳良一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一邊在尋找着從包廂裡逃走的出口,經過剛纔那五分鐘的躲閃,吳良已經明顯的感覺,如果再這樣的繼續下去,那自己遲早會被老太太給捅死不可。
但是,待當吳良將包廂裡所有的地方打量了一番之後發現,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讓他逃出去,包廂裡雖然有一個窗戶,到那時那窗戶太過迷你,根本就容不下他的身軀。
當即,吳良的臉上瞬間涌現出了一道躊躇之色來,吳良在心裡暗暗哭訴着,自己難道就要命喪如此嗎?
隨着時間的流逝,吳良看到那老太太的臉色變的越來越精神,當即吳良就感到一陣頭疼。
吳良心中一個怒罵,目光直逼老太太那張越來越有精神的面孔。
“既然不能跑,那老子就跟你拼了。”
吳良隨即對着那老太太一聲怒吼,緊接着就隨手拿起一個板凳來,對着老太太的腦袋就扔了上去。
老太太見狀趕忙轉身躲避,這躲避之同時,尖刀還在朝着吳良襲來。
吳良見老太太躲避板凳的攻擊,隨即又拿起了板凳來,對着老太太砸了上去,這一次吳良並非是一個一個扔向老太太,而是三個凳子一起扔向了老太太。
包廂裡一共就只有四個板凳,吳良這瞬間將板凳全部扔向了老太太,明白的已經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
只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個凳子扔上去,老太太能夠躲閃過去,這若是三個凳子一起扔上去,老太太就躲閃不過去了。
面對三個凳子一起來襲,老太太僅僅是躲過了兩張板凳,在第三張板凳上面,老太太的反應明顯已經變的吃頓了下來。就看到那板凳不偏不正,正好打在了老太太的額頭上面。
板凳的力度雖然不大,但是老太太的年齡已經大了。
這板凳若是打在一箇中年女子的腦袋上,衝擊量就會感覺到一點疼,但是這打在了老太太的額頭上面,殺傷力上升的不僅僅是一個檔次。
吳良就看到那老太太在板凳的洗禮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坐在地上之後,老太太雖然極度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幾番努力,愣是沒有爬起來。
當然,這沒有爬起來也並非全部都是凳子的功勞,有一半的功勞還在老太太的腿上,僅剩下一條腿的老太太,原本就起身就困難,更何況這被凳子洗禮了腦袋的老太太了。
看到這一幕,吳良也當即來了精神,他趕忙跑到了剛纔扔出的那些凳子的面前,隨即將其一個個全部拿在手裡。
吳良看到那老太太依舊還沒有從地上爬起來,當即,又將手中的板凳扔到了老太太的腦袋上面。
這一連又是三個板凳,老太太當即就暈倒在了地上。
吳良長鬆了一口氣,他本想直接將老太太弄死,免得日後再來找自己
報仇,也免得日後再逼良爲娼,但是吳良走到了老太太的面前,看到老太太那一臉的滄桑時,吳良的心裡瞬間軟了。
吳良站在老太太的面前,對地上的老太太打量了許久許久,最後,吳良決定還是防老太太一馬。
雖然五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麼做,但是這話想法是真實存在的。
“今天我不殺你,希望日後你能適可而止,今天我不殺你,就當做我當初一時衝動,斷了你一條腿的補償吧。”
吳良對老太太默默的說道。
話罷,吳良也如同之前的王亮一樣,轉身步伐沉重的朝着包廂房外走去。
“吆,客官你這就要走呀?”
吳良步伐沉重的來到大廳,還不等他走出青樓的大門,幾個小姑娘又圍在了他的身旁。
看着圍在自己身旁的小姑娘一個個擺弄着他們年輕的資本,吳良當即對他們冷笑一聲說道:“你們都該幹嘛就幹嘛去吧。”
可是,吳良的冷笑聲對於那些小姑娘並沒有起到實質性的作用。
“吆,客官你不要這麼絕情嘛。”
吳良見那些小姑娘依舊沒有停止糾纏自己的意思,當即,吳良的面色就變的嚴肅了下來。
“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若是再不離我遠一點,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當即,纏着吳良的那些小姑娘那羞答答的聲音頓時變的安靜,緊接着,在吳良的目光也變的嚴肅下,一個個轉身離開。
在吳良的面色變的僵硬,目光變的嚴肅,吳良這才從青樓裡緩緩地走去。
只不過,待當吳良走出青樓,吳良還沒有想好自己下一個地方去什麼地方時,吳良就目光重新轉向了青樓的大廳。
看到裡面的那些女子,一個個花枝招展,且有坐着跟他們原有的花枝招展背道而馳的事情,吳良情不自禁的開始感慨,感慨爲什麼這世界上會有那麼多不公平的事情,或許,那些小姐不這麼認爲,或者說他們從來就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職業的下賤,但是正處於花一般的年紀的他們,如果不在青樓這種地方,那麼他們是不是會活的更加美麗?
會不會活得更加美麗吳良不知道,因爲沒人可以考證這個問題,只有那些小姐自己才知道,或者說,白天有白天的白,夜晚有夜晚的黑,白天是永遠都不會懂得夜晚的黑暗,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角度,看到的只是一個外表,而內心裡的真實世界,沒人懂得。
更何況,吳良僅僅是暫時的停留在青樓的門前,他也沒有過多的心思去思索青樓裡的那些小姑娘。
於是,在吳良感慨過後,吳良將目光緩緩地收了回來,收回目光之後的吳良,將目光轉向了大街的盡頭。
巧合的是,這個晚上除了青樓這樣的地方,居然還有其他的店鋪也沒關門。
吳良順着大街盡頭看去,就看到一個名爲客棧的店鋪,還亮着他那柔柔弱弱的燈光。
吳良正好想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療傷,雖說那毒酒沒有要了吳良的命,但是也是差一點要了吳良的命,如果不精良的好轉起來,吳良相信,自己下一次絕對沒有方纔那麼好的命了。
只是,讓吳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明城就宛如專門續寫故事一樣,每一個不同的地點,都有着每一個地點的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