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府?”
白髮老頭不解的問道吳良:“你怎麼帶我來這裡呀?我們好好端端的去這裡幹嘛?”
吳良放下了胳膊,拇指上的戒指隨即也落下了下來。
“你不是白髮老人嘛,你不會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吧。”
“白髮老人怎麼了?白髮老人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好吧。”
吳良菩提一笑,緩緩地朝着司徒大院走去。
“站住,什麼人?”
司徒大院門前,兩個傭人擋住了吳良的去路。
“你們家老爺今天不是過生日嘛,我是來給他過生日的。”
“就你?”
吳良本以爲自己很輕易就能進入司徒大院,但沒有想到,門前的那兩個傭人在聽到了自己的話後,眼睛裡瞬間發出一道鄙夷的目光來。
“就你?”
吳良心中咯噔一下,隨即對其點頭道:“對,就是我。”
吳良點頭歸點頭,但是吳良的臉上也寫滿了不解。
“你還是走吧。”
門前的那兩個傭人雙手抱在胸前,擺出一副很是自以爲是的架勢來,對吳良繼續說道:“雖然今天是我們家老爺的生日,爲此我們家老爺也邀請了很多豪傑,但是他並沒有邀請你。”
“嗨!”
吳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很是恍然的看着門前的那兩位傭人問道:“你怎麼就知道你們家老爺沒有邀請我呢?”
“你的話怎麼那麼多,我們說沒有邀請就沒有邀請。”
兩位傭人中的其中的一位,對吳良扯着嗓子問道:“你到底走不走?你是不是皮癢癢了?”
眼前的那兩位傭人,雖然在吳良看來,想要弄死他們就跟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但是他卻並沒有這麼做。
吳良看了看周邊,沒有說話,安靜的轉身離開。
“切!就這樣的毛頭小子還想要參加我們家老爺的生日宴會,也不撒尿照照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
那兩位傭人對於自己的鄙視,吳良聽在耳朵裡,同時也記在了心裡。
“嗨,這不是王大哥嘛!”
正當吳良極度的氣憤,險些要轉身直接朝着那兩位傭人衝上去,並且將其一招致命時,吳良剛一擡頭就看到了王亮真正在緩緩地朝着司徒大院走來。
“是你?”
王亮看到吳良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面色忽然也跟着變的驚訝了起來。
王亮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見到吳良,更加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時刻再見吳良一面,儘管他現在還不知道吳良的名字,但是對於之前他跟吳良喝過的那一次酒,王亮已經對吳良記憶猶新。
“是呀,是呀。”
吳良急忙對王亮問道:“王大哥是不是打算前司徒大院呢?把我一起帶進去吧。”
“把你一起帶進去?”
王亮的臉上露出一道爲難之色來。
看到這樣的一個王亮,吳良不等王亮給予自己回答,他就搶先一步對王亮問道:“王大哥,怎麼了?有什麼困難嗎?”
王亮的面色隨着時間的流逝變的越來越沉重起來,不過在這沉重的面色之下,王亮也沒有讓吳良一直憋着。
王亮看了看之司徒大院,對吳良爲難的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今天是絕對不可以的。”
“啊?”
吳良的臉上立
刻露出一道不高興的表情來,而在這不高興的表情的伴隨下,吳良甚至還有些疑問,吳良心想,這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不可以,怎麼還遮遮掩掩呢?
“兄弟,大哥我不是不幫你,而是因爲大哥不想連累你!”
“我去!”
一聽到這話,吳良的心裡直接對王亮罵了一句:“好你個王亮你不幫也就不幫,你幹嘛還整的這麼洋氣,又是幫,又是不想連累我的,是你怕你連累我,還是你怕我連累你呀。”
“兄弟,不管你如何看我,反正我今天是不能把你帶進司徒大院。”
讓吳良更加沒有想到的是,王亮在說完這一句話後,直接都不搭理自己了,直接轉身朝着司徒大院跑了過去,那架勢就宛如跟自己在一起太長的時間,他自己都不能順利的進入司徒大院一樣。
看到這一幕,吳良惡狠狠的罵了一聲臥槽。
連王亮都不幫吳良了,吳良當即也不得不打消進入司徒大院的想法了。
但是,吳良剛要轉身離開,就聽到戒指裡的白髮老人忽然自言自語的疑惑了一句:“我怎麼覺的剛纔的那個小子有點不對勁呀。”
吳良白了一眼戒指,對着戒指說道:“有什麼不對勁的,王亮就是那樣的一個人。”
“不對!”
白髮老人在聽到了吳良的反駁後,他直接對吳良反駁道:“我覺得這個小子肯定有事。”
說完,白髮老人也不等吳良給予他回答,緊接着就對吳良繼續說道:“要不這樣,反正我們現在閒着也是閒着,不如我們想辦法進去看一看,看一看那個小子到底有沒有事!”
“啥?”
吳良一聽到這話,眼睛頓時瞪得就跟一顆珍珠一樣。
在這樣的表情的伴隨下,吳良忍不住的嚥了一口口水,然後對司徒老人說道:“我們要是有辦法進去,我們剛纔就不用求着王亮把我們帶進去了。”
“哎呀。”
聽到吳良的話後,白髮老人卻很是坦然的哎呀了一聲說道:“吳良,你是不是傻呀,憑藉着你的伸手,想要偷偷的溜進去,或者爬牆進去那不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嘛。”
“對呀。”
要是白髮老頭不這麼一說,吳良還這的忘了用一些歪門邪道也能夠進入司徒大院。
當即,吳良就將目光投向了他之前潛入司徒大院威脅司徒老頭時走的那條路。
吳良的目光死死的盯在司徒大院的圍牆上面,看着那圍牆,吳良就有一種四橙相識的感覺,而伴隨着這一感覺,吳良就忽然間感覺到自己的雙手和雙腳都在癢癢,就有一種想要攀爬的衝動,不過沖動歸衝動,吳良衝動還沒有衝動到腦袋進水的地步。
吳良看了看四周,步伐緩緩地朝着司徒大院的圍牆的走去,待當他來到了司徒大院的圍牆底下,吳良又打量起四周來。
看到此時周邊有行人來來往往的行走,吳良當即蹲下了身體,雖然那些行人吳良敢保證他們跟司徒大院的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吳良也敢保證,若是他們看到自己光明正大的爬上司徒大院的圍牆,他們肯定會告訴看守司徒大院的那兩個傭人的。
“小子,你咋還蹲下了呢?”
還不知道事理的白髮老人見吳良整個身體都蹲下了,絲毫都不見吳良想要爬上圍牆的架勢,白髮老人當即就不解對吳良追問了起來。
“你眼瞎呀,你沒有看都
周邊全都是人嘛。”
介於角度的問題白髮老人還真的沒有看到周邊的那些人。
當即,白髮老人就不解的問道吳良:“人在哪裡?人在哪裡呢?”
聽到白髮老人對自己發起這樣的疑問,吳良也懶得搭理他,他就一直蹲在牆角的下面,等待着機會的出現。
但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他蹲在牆角這一蹲就是整整一個白天的時間,隨着夜幕的降臨,吳良這才發現,周邊的行人慢慢的變的稀疏了起來。
吳良等待這一幕已經等待了整個一個白天的時間,當他看到這一幕以後,他當即從地上站了起來,隨即一個轉身就登上了司徒大院的圍牆,吳良的速度一塊,真可謂是一氣呵成,即便是裡邊來來往往,還有稀疏的幾個行人,他們也很難在夜幕之下,看清楚吳良的行爲。
雙腳站在司徒大院的地面上,吳良看着來來往往的人,就像是一個沒事的人一樣,一個箭步就插入了人羣之中。
而待當吳良插入了人羣之中時,吳良也故作是來給司徒老爺祝壽一樣,行走在司徒大院裡面。
隨即,吳良就來到了司徒大院的大廳,跟衆人一同站在大廳裡面,等待着司徒老爺的出現。
等待的過程中,吳良看了看周邊的人羣,發現還很如之前看守大門的那兩個傭人說的一樣,來這裡給司徒老爺祝壽的人都是達官貴人,即便不是達官貴人,那也是商場上的精英。
只是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這些達官貴人火舌商場精英,實則只是來了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沒有來司徒老爺的宴會,而是去了張冬的宴會了。
吳良還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但是司徒老爺已經從其他的渠道得知了這一事情。
就看到身子在臥室裡的司徒老爺拳頭握緊,就如同在跟自己較勁一樣。
“爹爹,你容我些許時間,我現在就帶人將昌盛幫個剷除,昌盛幫在今天干出這樣的事情來,這明顯的是不給我們司徒家族面子。”
站在一旁的司徒文看到這樣的一個司徒老爺,急忙上前來節解憂。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出現,不單沒有起到實質性的作用,反而讓事情變的更加糟糕了起來。
“混賬!你懂什麼!”
司徒老頭對司徒文怒罵一聲道:“你就知道打打殺殺,要是打打殺殺能夠解決問題,明城現在不早就成了我們司徒家的了。”
“可是……”
面對司徒來頭的罵聲,司徒文還想給予反駁。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緊接着就聽到公孫的嘴巴里發出了一道着急的聲音。
“司徒老爺,良辰吉時已到,客人們都在大廳裡等候多時了,老爺還是趕快去大廳開始宴會吧。”
“嗨!公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公孫的話傳入司徒文的耳朵裡,直接釀成司徒文將心中的怒火投向了公孫的身上。
公孫不是傻子,一看都這樣的司徒文,他一眼就能猜到剩下的事情將要發生什麼。
但是,公孫既然能想到後面的事情將要發生什麼,他自然就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方式。
公孫看着司徒文說道:“司徒少爺今天可是老爺的壽辰,你在今天打打殺殺,你覺得合適嗎?”
“你……”
面對公孫的這一番話語,司徒文直接對憋得說不話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