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擎與天地會之間的故事變成了一段佳話,流雲宗近來除了傳播一些蕭擎的傳聞外也多了一些關於友情的故事,讓人們除了對蕭擎有敬意以外,還感受到了蕭擎的仁義和情誼。這使得蕭擎不僅在同性間收穫了好的名聲,還在異性之間收穫了好的人緣。
近日,來偷看蕭擎等人修煉的小女生越來越多,蕭擎自己倒是沒怎麼在意,倒是讓天地會的兄弟們看着眼紅,他們總會在所到之處聽到女生們的尖叫以及遇到女生愛慕的眼神,當然這些都只是針對蕭擎的。
對參與過蕭擎的諸多故事且也奮鬥不息的天地會兄弟來說,自然是非常不甘的。
這日,在武場上,有聚集了很多探看蕭擎的女生,蔣興見此便又調侃道,“蕭擎,你說這也太不公平了吧,明明你的那些事我們也沒少參與吧,怎麼這些小女生只看到了你,而看不到我們啊,真是不公平啊!”
蕭擎不以爲意,知道自己有了桃花運,周圍的人跟着眼饞了,所以也就沒有搭理蔣興,繼續輔導身邊的祝研。
那些女生見蕭擎對祝研動手動腳的,甚是羨慕,都小聲嘟噥着,“祝研可真是好命,能被蕭擎知道,心裡肯定樂開了花了吧,要是我是現在的祝研就好了!”
“哎呦,羞不羞啊,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祝研可是個大美女,你和人家怎麼比啊!”
“對啊!對啊!蕭擎身邊可都是美女啊,人家連藍媚兒都不稀罕,怎麼會稀罕我們這種貨色的啊!我們也就只有偷看的命!”
一般,愛慕者之間除了相互諷刺,就是相互肯定,諷刺着對方沒有那樣的好命,肯定着大家都一樣貌不如人,自然在被愛慕者面前多了很多話題。
這些話自然也傳到了蕭擎和祝研的耳中。蕭擎很專注,並沒有在意,倒是祝研開始不好意思,手腳也變得遲鈍起來。
想到這一路走來,祝研沒少受到蕭擎的幫助,他們都是從人皇走出來的人,雖有這層關係照顧着彼此,可從來也都是祝研被照顧,蕭擎總是成熟地擋在自己的前面。所以有時,祝研常常會難爲情起來。
“專注點!”蕭擎發現了祝研的走神,趕忙提醒道。
蔣興等人也注意到了祝研的分心,以爲祝研是被那些蕭擎的愛慕者說得有了優越感,紛紛竊笑起來。而祝研臉上雖有些紅暈,但也很快回過神來,繼續專注地修煉,慢慢靜心放心自己對蕭擎的心意。
正修煉時,卻有兩個靈族的人走到了蕭擎等人的旁邊。蕭擎認得出,還是上次那兩個靈族,便趕忙用一種質疑的眼神看向孔雀,卻見孔雀趕忙擺手,表示此事與自己無關的樣子。
蕭擎仔細一想,也覺得孔雀這些天除了帶回來一些普通的丹藥外,並沒有帶回來什麼稀世珍品,便排除了帝武櫻是因爲東西被盜而找到自己的可能。
倒是鬱江雨這小子會來事,看到帝武櫻的手下來找蕭擎,忙小聲笑道,“蕭擎,不會是你近來的表現讓帝武櫻都傾心了吧,應該是叫你過去做姑爺了呢,嘿嘿。”
衆人一聽,都大笑了起來,像是故意拿蕭擎的好人緣取笑。連那幾個探看的小姑娘也信以爲真,都暗暗感嘆着,蕭擎這樣的人物連帝武櫻都看上了,她們就更沒戲了。
蕭擎拍了一下鬱江雨的腦袋,嚴肅道,“一點正形都沒有,就這樣還想讓小姑娘看上,嚴肅點,男人要冷漠才能吸引人。”說着就向那兩個靈族人走去。
鬱江雨聽此受益匪淺,像是得到了蕭擎的把妹法寶,立刻假正經起來。
蕭擎簡單地和那兩個靈族的人交涉了一番後,就離開了武場,留孔雀一個人抱怨自己多麼辛苦,可看着蕭擎的離開,而竇銳他們又不放過自己,孔雀也沒了辦法,只能默默承受。
一路上,蕭擎都在猜測帝武櫻找自己所爲何事。孔雀沒有偷她的東西,自己也沒有招惹到帝武櫻的勢力,她就絕對沒有要見蕭擎的理由。所以蕭擎砸破頭顱,也只能有鬱江雨那個玩笑搪塞自己,懷疑帝武櫻對自己有意。
蕭擎被帶到了帝武櫻的房間,且同帝武櫻同處一室,想到自己之前的諸多猜想,蕭擎不免緊張起來。
剛準備問話,卻見帝武櫻站起身脫去身上的披風,表情略有些嬌滴。
蕭擎見狀嚇了一跳,想着看來真被鬱江雨給說中了,這個帝武櫻真的是看上自己,可是這個帝武櫻也太直接了吧,竟然話都不說,直接進入主題,實在是太隨便了吧,可能這是靈族的習俗,他們都是這麼直接的。
索性,蕭擎也不再多想,急忙撲過去,將帝武櫻脫下的斗篷又披了上去。
蕭擎將臉轉過去,沒有直視帝武櫻,不好意思道,“我們也沒見過幾次面,你也不至於對我以身相許吧,再說,你要是對我有意,我們可以細水長流,不要這麼直接吧,感情這方面我還是有些保守的。”
帝武櫻先是一愣,還不能一下子明白蕭擎的意思,隨後才知道自己被蕭擎誤會了,剛要解釋,卻看到蕭擎羞紅的臉,立刻來了興趣,挑逗道,“是嗎,可這是我的習慣啊!”
蕭擎雖然聽得這話有些彆扭,想着這個帝武櫻怎麼又怎麼一個破喜歡,難道他們靈族的人都是這樣,沒有什麼貞操可言,對喜歡的人都要拿下才滿意嗎。可又想帝武櫻平日裡看起來很矜持的,怎麼會突然變成了這樣。
正奇怪間,帝武櫻就推開了蕭擎的手,繼續脫下斗篷,彷彿要繼續剛纔的意思。
蕭擎緊張起來,拿起帝武櫻的斗篷,擋在了自己的眼前,且叫嚷道,“那是你們靈族的習慣,我是凡族的人,這對我太突然了,你不要胡鬧,不然我就走了!”
這個蕭擎雖然嘴巴上說着要走了,可實際上卻一點也沒動,像是還期待着什麼,讓帝武櫻感慨男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傢伙。
帝武櫻知道蕭擎是完全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便饒有興趣,繼續裝腔作勢,開始假裝解開身上的衣釦,並說着,“你確定不看嗎,我已經把上衣脫了呢,現在開始脫最裡面那件了。”
蕭擎的腦袋還是轉在另一側,手裡還攥着遮掩帝武櫻的斗篷,腦中卻想着帝武櫻一件一件脫去衣服的樣子,小腹不禁燥熱起來。
“好了,現在脫光了,你真的不要看一下嗎?我可什麼都沒穿啊!”帝武櫻挑逗道。
蕭擎聞此,聯想到平日帝武櫻被衣服託襯的凹凸有致的身材,立刻浮想連連。但是出於理性,他還是沒有回頭,心裡正糾結着。
他想着自己完全沒有必要這麼糾結自己,本來帝武櫻就可能成爲自己的女人,現在帝武櫻自己送上門來,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委屈自己,只要坦然接受,順勢懷上混血的孩子,倒是皆大歡喜。
可這一切來的又太突然,讓蕭擎還沒有做好和帝武櫻造個孩子的準備。介於這兩種衝突,蕭擎始終不敢擡頭。
帝武櫻自然不知道蕭擎是出於什麼原因才以爲自己是要以身相許的,更是不會知道蕭擎現在在糾結什麼,她一邊好奇,一邊好笑,覺得蕭擎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帝武櫻見蕭擎半天沒有反應,便決定要主動出擊,故意用一種嬌媚的聲音,笑道,“既然,你不動,那我投懷送抱總可以了吧!”說着就向蕭擎轉臉的那一側走去。
蕭擎聞此,慌張起來,因爲帝武櫻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一着急,就放下斗篷,向移動的帝武櫻看去。
當他看到並沒有脫掉衣服的帝武櫻以及她一臉壞笑的時候,蕭擎目瞪口呆,“你沒脫衣服啊!”蕭擎有點答非所問。
帝武櫻嬉笑,奪過蕭擎手中的斗篷,早已經笑不攏嘴。
蕭擎看看帝武櫻手中的斗篷,又看看帝武櫻的表情,回想起方纔的話語,這才明白過來是自己想多了。
“原來,你只是想脫掉斗篷啊!”蕭擎這才醒悟過來,爲什麼帝武櫻會說這是她的習慣了。
帝武櫻已經笑得說不出話來,只是頻頻點頭,表示認可蕭擎的意思。
原來這個帝武櫻一開始就知道自己誤會了,還故意拿脫衣服開玩笑,其實就是要捉弄自己,一切竟然都是自己想多了。
蕭擎又羞又愧,覺得自己在帝武櫻面前沒了面子,又見帝武櫻和自己開這樣的玩笑,不免有些生氣,轉身便要走。
帝武櫻忙拉住蕭擎,惹住笑意,忙給蕭擎道歉,“不要生氣,我也只是覺得好玩,怎麼你就會往那個方面想呢,我不過是脫一個斗篷,哎呀,是我不好,不應該逢場作戲,你就別和我計較了。”
蕭擎聽帝武櫻這麼一說,剛忙不好意思起來,慶幸自己沒有過於激動把關於未來不久,他要和帝武櫻生個混血的事情,想到這裡,蕭擎臉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