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聖城,代表着本源三聖意志的執法者,在秦星的面前,竟然連動都不敢動,這一幕落入所有人的眼中,除了讓他們目瞪口呆之外,心中也是涌起了無限的感慨!
看到沒,這纔是真正的霸道!
聖城十宗再強大,也沒有大到敢於干涉執法者,甚至阻止執法者行動的程度。
可是,秦星偏偏就敢!
一時之間,場面顯得無比的尷尬,尤其是執法者,夾在了孤長生和秦星的中間,抓人也不是,不抓人也不是,只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
孤長生眼中兇光乍現,冷冷一笑道:“好你個天秦,威脅執法者,藐視本源星域的規矩,今天,老夫就要替執法者出手,將你擒下!”
說完之後,孤長生邁步就要向着秦星走來,然而就在這時,那始終趴在地上的犬嘯卻是忽然仰天打了個呵欠,自言自語的道:“越級挑戰,如果勝了,都能取代被挑戰者的位置,又有什麼是抵消不了的?”
雖然犬嘯看上去是在自言自語,但是他的聲音,卻是恰好能夠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而聽到這句話,大部分人都是在一怔之後,便連連點頭。
因爲的確是有這個說法,源榜比試之中,只要你越級挑戰獲勝,那麼所屬宗門,可以直接取而代之被挑戰宗門的位置。
就如同有人傳言,這次獸王宗和花族將聯合起來,越級挑戰聖城十宗一樣,只要獸王宗和花族獲勝,那麼他們就能成爲新的聖城十宗之一。
這樣的話,秦星所提出的問題,自然也是有了解答。
更何況,本源星域之內,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被體現到了極致,只要你足夠強,那麼你就能擁有足夠的特權。
的確沒有什麼是不能抵消的。
犬嘯在這個時候說出這句話來,擺明了就是力挺秦星,也讓孤長生那剛剛準備邁出去的腳步,重新縮了回來。
深深的看了一眼犬嘯之後,孤長生竟然沒有再說任何話!
顯然,對於犬嘯,哪怕是聖城十宗,也都是有着深深的忌憚,畢竟,星空無敵的稱號,可不是人人都能擁有的。
看到孤長生不再說話,也再沒有其他人提出反對的意見,爲首的那位執法者總算是心中長舒一口氣,急忙對着所有人開口道:“那就依犬嘯前輩所言,准許命棋宗天秦越級挑戰,如果勝,那麼就可抵消之前正常比試時的落敗,但如果敗了,那懲罰不變!天秦,你可有異議?”
這位執法者也是十分聰明,故意將犬嘯擡了出來,這樣就算有人不服,那也只能去找犬嘯理論,和他可是沒有了任何的關係。
秦星點點頭道:“沒有!”
“好,既然沒有異議,那命棋宗天秦的越級挑戰,現在開始!”
這也是源榜比試的規矩,如果有人提出越級挑戰,那麼就即刻進行,無需等到其他比試結束。
隨着執法者話音的落下,秦星準備再一次的踏上比試臺,然而孤長生卻是突然又開口道:“等等!”
執法者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快,自己好不容易擺脫了尷尬的局面,這個孤長生卻偏偏又要再起風波,分明是要讓自己難堪,所以他面色不禁一冷道:“孤長老,你又有什麼事?”
執法者語氣中的不滿,所有人都能聽得出來,而孤長生不是秦星,他可沒有秦星的膽子,敢去挑釁執法者。
因此,他的臉上先擠出了一絲笑容,對着執法者抱拳一禮道:“雖然說命棋宗能夠越級挑戰,但也畢竟是連續三屆比試名次未能提升,如果就這樣輕易放過他們,恐怕其他宗門家族難以服氣,所以在下認爲,或多或少應該對命棋宗略施懲罰。”
“怎麼懲罰?”
“可以允許他命棋宗越級挑戰,不過,不能像其他宗門那樣,想挑戰誰就挑戰誰,只能按照他們的組別劃分,逐級往上挑戰!”
頓了頓,孤長生的目光忽然掃了一眼羞花夫婦,冷冷一笑道:“而且,每組別原先的第一名,必須在其挑戰的範圍之內!”
按照本源星域的規矩,越級挑戰是沒有任何限制的,可是如今孤長生卻偏偏要給秦星加上一個限制。
這樣的做法,雖然有不少人都是不明所以,但是卻也有一些聰明人,立刻恍然大悟,明白了孤長生的目的。
孤長生是擔心秦星直接要挑戰聖城十宗,故而才提出了這個要求!
越級挑戰,不能休息,必須連續進行,如果逐級挑戰的話,從四級到聖城十宗,秦星至少要打五場比試。
五場比試下來,秦星的各個方面,或多或少會有些消耗,到了那個時候再去挑戰聖城十宗的話,聖城十宗的勝算必然也就加大了不少。
再加上,雖然秦星已經接連出手兩次,但是衆人對於他的實力,所掌握的星技,戰鬥的方式等等仍然是一概不知。
如果連續打上五場的話,那麼秦星肯定會暴露出一些這方面的情況,從而也讓聖城十宗的人,好有所準備。
至於孤長生最後的那句話,更是可以說陰險到了極致。
越級挑戰之中,如果被挑戰的一方戰敗或者主動認輸,那麼這個宗派,在這次的源榜比試之中,就失去了發起越級挑戰的資格!
孤長生要求,秦星必須挑戰每組別的第一名,換句話說,就是秦星必須要挑戰上次源榜比試,九級星關排名第一的……獸王宗!
秦星和玉樹夫婦之間的關係,已經不言而喻了,甚至連犬嘯都已經兩次出言相助。
可是現在孤長生卻要秦星和獸王宗的人打,那最後的結果,不管秦星是勝,還是敗,都沒有什麼好處。
敗了自然不必說,但如果秦星勝了的話,那也就意味着獸王宗失去了越級挑戰的資格。
這段時間,獸王宗和花族要越級挑戰聖城十宗的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如果獸王宗突然間失去了挑戰的資格,那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執法者無奈的看向了秦星道:“天秦,這個懲罰的方式,你可接受?”
在衆人想來,這個對秦星實在是大大不利的懲罰方式,秦星多少都應該要思索一下。
可是秦星卻是想都沒想的便點頭道:“接受!既然有人如此畏懼天某,那天某倒也不好太過霸道!”
“你!”
秦星的回答,讓孤長生頓時爲之氣結,但是除了個“你”字,他卻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因爲秦星說的是事實,孤長生對秦星如此百般刁難,歸根到底,其實一個“怕”字,就能概括了!
秦星根本不再理會孤長生,身形一閃,再次出現在了比試臺上,負手而立,平靜的目光環視所有人一圈後,這纔開口道:“天秦,代表命棋宗發起越級挑戰,命棋宗爲四級星關中的宗門,那麼按照某些畏懼天某之人的要求,請五級星關中的第一名,前來賜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