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回事?”
聽到城主的話,血劍門的門主段明超一臉悲憤的眼神看着眼前這個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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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怎麼會相信城主對這裡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呢?如果他真是那麼天真地認爲,恐怕,他也做不到此城十大行會的一個會長這個位置了。
可是他,也就是城主,還是假裝不知道只是普通人,此時用膝蓋想想,都能想明白城主來這裡的意思——無它,就是想保何天鬥。
所以,面對城主的問題,他在悲憤之餘,真的是氣得什麼話都不想說。當然,他的心除了悲憤以外,更多的還有嫉妒,深深的嫉妒,嫉妒爲什麼何天鬥會有如此多人來相幫,嫉妒他們爲什麼要爲了何天鬥與自己爲敵。
但嫉妒有用嗎?
段明超直把自己的臉都憋紅了,紅又轉青,還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最後,他索性也不說話,朝城主拱了下拳,示意自己就此別過,就轉身離開。
當然,他不會就此放棄的,之所以離開,其原因只是他有很深刻地認知,知道有了城主在這裡,他是不可能殺得了何天鬥了。因爲暴風要塞有着嚴格的規定,那就是在城裡不可以私鬥,鬥出性命來。那樣,城主真有可能會藉機於掉他。
如今,也只有在城外找機會於掉他,纔有可能了。
“哼,我就不相信你一輩都龜縮在這個城裡”最後,段明超離開時,用毒蛇般的怨毒眼光深深地盯了何天鬥一眼,這才別過頭離開。
“怎麼?怕了嗎?別走呀,你不是要殺了我嗎,我正伸長脖讓你殺呢……”何天鬥看着他離去,假裝不明白城裡的規矩,又遠遠地叫了一聲,聲音滿是揶揄。
撲哧-
從一開始的五大行會助拳,忍下的氣,鬱積下來的怒火,發展到現在,段明超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老血就噴了出去。
“何天鬥小兄弟,你這可是把血劍門的門主給深深得罪了啊”看着段明超吐血,紅會的會長由衷地擔憂道。
“呵呵,謝謝會長關心,可是,就算我現在沒讓他氣得吐血,恐怕他也不會放過我吧?”何天鬥道。其實他的心理,又豈會放過他。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個段明超是一定要死的,更別說剛剛被他刺一劍。剛剛氣得他吐血,只是討回點利息,下次就要讓他連本帶利一起還了。
如此,紅會的會長這纔想到何天鬥與對方有殺弟殺之仇,早已把人深深得罪了,不禁拍了下自己的頭,苦笑之。
由於城主來了,五大行會都對拉攏何天斗的行爲收斂了一點。
但是,他們都沒有放棄,除了燃血閣的大長老憤憤離開以外,另外四人依然站在這裡沒有走。
“現在怎麼辦?”
魔沙會的會長看了一圈這裡的人,忽然問了一句有點莫名其妙的話。他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城主來了,他們都顯得有點尷尬。
“吃飯”
倒是何天鬥一下就回了,轉頭就要進去。
一看到他這樣,所有人都不禁爲之汗顏。要不是此地還留有一些血跡,他們都要認爲剛剛的爭鬥,劍拔弩張只是一場戲了。
虧他還只想着吃飯,也不知是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還是神精大條到這等程度。
不過,很快地,他們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了。因爲,下一秒,他們被城主說出的一句話,驚到了。
只見暴風要塞的城主見到何天鬥要轉身走入酒店,他居然走到了何天斗的旁邊,笑着問道:“小夥在吃飯呀,剛好老朽我也餓了,不知能不能跟你進去蹭點飯吃啊”
尼瑪
這還是城主嗎?
他們的眼睛差點沒掉下來,要不是他們自認眼睛還沒壞掉,他們都要以爲這個城主只是個騙吃騙喝的老頭了,瞧他那笑得那麼和藹的賊眉鼠眼,瞧他那微微彎着的腰……
還要不要臉了,搶人也不用如此低三下四吧?要知道,你他孃的可是城主啊
也不知怎麼的,他們就對拉攏何天斗的信心又下降了一大截。
可城主真的只是爲了拉攏何天鬥,纔會與他如此的嗎?天知道……
對於這個城主如此“平易近人”,何天鬥還是有點小驚訝的,不過別說,就是這樣,他很快地博得了何天斗的好感。當即,何天鬥也不客氣,拉着他的手臂就一起走進酒店。
“哈哈,城主剛剛的相幫,小有看在眼裡的。所以,別說是蹭飯,那就是再請你幾頓飯也是應當的啊”
邊走進去,何天鬥邊客氣地道。
這時,忽然依蓮娜三步併成兩步,一臉緊張地走了過來,看看何天鬥受傷的手臂,又看看何天斗的臉,這才問:“沒什麼事吧?”
“沒事,哪有事呀-”何天鬥隨意地轉頭回了她一聲,又與城主攀談起來
如此,他才從城主的口得知,城主的來歷以及這城裡的規矩。
不過,城裡的規矩是不能殺人,這在戰爭小世界裡都是通用的。只不過,這也只是對普通人而言,要是何天鬥今天是普通人,那麼,血劍門的門主殺了也就殺了。只可惜,何天鬥不是普通人,還有城主“罩”着,所以註定了段明超也只能落荒而逃。
“小兄弟,老朽想問一個問題,不知道可不可以。當然,如果你不方便,不用回答也行。”聊着聊着,忽然,段明超如此道。
“問吧-”何天鬥隨口道,一口咬掉手的雞腿肉。
“我想問的這個問題,那就是,你怎麼能同時培養起四頭戰獸的,且還在二十一歲,呃,這個年紀達到如此高的實力?”暴風要塞的城主認真地,嚴肅地道,如果你能觀察得再入微一點,甚至你還能看到他臉上的肅穆。
一聽到他問的這個問題,除去已走的燃血城長老,另外四大行會賴着沒走的大佬都趕緊把耳朵豎得高高的,似乎怕錯過了,一生都會後悔一樣。
“這個嘛-”
何天鬥沉吟道,他總不能跟他們說,這一切都可能是自己的向日葵太過神奇的原因吧?其實,他也大概的只知道這一定是向日葵的緣故,實際讓他說得詳細點,他還真不知如何解釋。
如此,他斟酌了下,只好道:“我也不清楚我收下它們了,它們自然而然就成長了……”
頓時,衆人只能無語。
“哈哈,吃飯吃飯……”
何天鬥見衆人如此,也有點不好意思,連忙招呼道。可是,現在的他們哪吃得下,簡直就是食如嚼蠟。
“這裡人多嘴雜,如果可以的話,等一下,何天鬥賢侄有沒有空到我那裡坐一會呢?我有事想跟你談談……”
過了一會,城主似乎忍不住什麼了般,開口相邀道。
一聽到他從小夥,到改口爲小兄弟,最後又把何天鬥叫成賢侄。四大行會的大佬們只翻白眼,也是直到今天,他們才知他們的城主隱藏得如此之“深
不過,他們敢說什麼嗎?不敢只能任他們繼續說下去。
“談事?那一會我看看有沒有時間吧……”何天鬥喝了一口湯,隨口道。那樣,就如同他顯得很餓一般。
有沒有時間?
一聽到何天鬥這話,不說那四大行的大佬,就單說酒店裡的夥計就跟着火大了,真的很想上來把何天鬥掐死。
你裝h也沒裝成這樣吧?要知道人家可是城主呢,都誠心相邀了,你居然還要看有沒有時間……
要是他們,怕是爬着也要爬去吧所以,聽到何天斗的話,他們的眼冒着熊熊的嫉火。
酒店的櫃檯裡……
“我的媽呀,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如此之屙?要是城主這麼邀我一趟,怕是我用三拜一叩,也要叩着去了,他居然還在那推東推西”
“唉-同人不同命呀,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要扔啊”
“真不甘心-喂,你說,這個年輕人不會是萬國聯盟的盟主他兒吧?”
“有可能,要不然,我真想不到爲什麼城主對他如此,呃,如此特別……
聽到何天鬥說有時間就去,暴風要塞的城主怔了下,哈哈大笑着點頭:“好,好的,哈哈哈……”
人老成精的他,又豈會不知何天鬥是用吃喝來掩飾一些情感的流露。
不過,何天斗的這般“坦誠”,也讓他很是喜歡,這讓他想起了自己最爲疼愛的孫。好像那個孫也是跟眼前這個小夥同樣,都是出自巨骨學院吧,回去好好問問,看他們認識不。
就在這些人吃飯的時候,遠在百里之外,副城主正帶着自己最強的手下,帶着一股駭人的殺氣在前往這個酒店。
不過,就在半路,他們又在一個下人的稟告下,停住腳步。
“城主也跟那個小在一塊?”
“他們有說有笑,城主還親自邀請他去城主府坐客?”
“態度很是不一般?”
不斷地從何天鬥那得知這些消息,張裕隆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差,眼神也是變得越來越陰狠毒辣。
最後,他臨時又改變主意了,掉頭就走。
“城主大人,我們這是要回去嗎?”見到這樣,他的手下都好奇地問。
沒有人敢叫張裕隆副城主,叫過的人都已經被埋進土裡了。
“回去,另外,那個誰,張華是吧,你幫我把血劍門的門主叫來,就說我有一筆大生意要跟他做。”
“大生意?”
“快去,草你媽個頭,還愣在那裡於嗎?”
何天鬥與他們的飯,吃起來總是有個頭的,就在半小時後,何天鬥見他們不喝酒,就散掉了這場可以說是近年來,在暴風要塞裡大人物最多的宴席。
相信,隔天這裡發生的事,很快就會傳至整個暴風要塞吧?此時酒店的老闆正躲在門板後面暗暗樂和着,因爲,就這麼一鬧,他的酒店很快的就會客人如潮。
“何天鬥小朋友,告辭了-”
“告辭……”
由於城主的來臨,再加上何天斗的態度一直沒露出要加入任何組織的念頭,這四個行會的人知道現在是沒希望了,紛紛告辭。
不過,他們並沒有放棄,此番回去都打定主意,是要好好地從長計議一下。超級長老的鐵定要跟他們的行會會長交流下,看能不能開出更好的條件拉攏何天鬥,而直接是會長的,如魔沙會的會長則也要回去與自己身邊的長老們統一一下意見。
雖然他們都感覺很難,拉攏到何天斗的可能性很低,但他們還是忍不住想試試。因爲,他們都有種預感,那就是隻要拉攏到何天鬥,那麼他們的行會在數百年來就將不用再擔心沒有頂樑柱的存在。
“何天鬥小友,我們也走了-”
見行會的大佬們都起身離開,暴風要塞的城主似乎也有點不好意思地道出要走之意。
何天鬥也不挽留。
忽然,就在城主要離開酒店大門時,他站在門檻那,想了想,道:“賢侄明天有空沒有?明天的話,剛好我孫要回家一趟,你們都是青年才俊,想必一定能成爲好朋友的-”
何天鬥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想了想,能與這裡的地頭蛇交好,那也不錯,隨口答應。
待全部人都走了以後,何天鬥就與依蓮娜來到安排好的房間。
“天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依蓮娜本來是想說,讓何天鬥送她回家的,但也不知怎的,可能是認爲何天鬥應該不會那麼輕易就把她送回去,還是心有種奇怪的不捨,她最終沒有開口那般說。
“我們先在這城裡轉轉,熟悉一下,畢竟我在做任務賺貢獻值之餘,這裡就是我的大後方了。至於你,明天我帶你去城主府轉轉,呵呵……”
接下來的時間內,何天鬥就帶着依蓮娜,也不懼血劍門的報復般,在城裡的大街小巷亂轉着。
而也就在城主回到他自己的府邸後……
“城主大人,你怎麼會對那個年青人那般好呢?屬下總感覺城主今天有點怪怪的。”
“青星,你跟着我幾年了?”
“大人,十年了吧,要不是你當年在城的王家手救了我的妻小,可能在十年前,小的就死在那王家家主的手上了。”城主身邊的那個年人感激地道。
“呵,莫說那些見外的話。我只問你,你有沒有從這年輕人的身上想起什麼?”
“想起什麼?”
“呵呵,在世界入侵剛開始,我們人類不是準備不當,節節敗退,差點被荒人佔據了整個戰爭小世界,也就是這個空間通道的時候……”
一說到這,這年人立馬全身猛地一震,眼睛瞪得圓圓的,說話的聲音都有點發顫:“大人,你是說在荒人馬上就要入侵天棄大陸,然後那個以一人之力,力挽狂瀾,拯救我們全世界的巔峰強者……”
“是的,我懷疑他與他肯定存在着某種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