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什麼事?”魔頭立即現身問道。
“廢話真多,明明知道我想要你做什麼,還問。”江宏罵道。“好,這就去,不過這任務太無聊了。”
不等江宏再罵,人已閃身離去。純虛者見了,不知是何事,但也隱隱猜到了。一會,純虛者問道,“虛祖,被收時天降蘆中的始者何時能放?”
“這個時機到時你自然知道,這卻是你與他的因果,困他一段時間就是了。好了,你現在潛修去吧。若是,你不想潛修,很快大戰就要來臨,到時你能保住一些生靈就保拄一線吧。”江宏道。
“我知道怎麼做了。”純虛者道,接着離開了。
純虛者剛離開,太上貢始居然出現在虛無中,很快就尋到了江宏。
“你怎麼把事鬧成這樣?”太上貢始剛見到了江宏就道,這些年,他一直不管事,就是想順其自然,可是江宏的出現,不但插手,而且還弄出那麼多變態的東西來,簡直就是想狠狠打擊始者,不得不提前回來。
“這個什麼意思?”江宏淡淡問道,他可不認爲自己不管的話,自己的朋友有什麼好結果。
太上貢始知道江宏明白他說的意思,可卻裝傻,倒也無何奈何。
“江宏,我知你的目標,就是讓身邊的人沒事,還有就是尋那讓江楓復活的辦法,我可以告訴你,除非那人出現,否則後面的你不用尋了。”太上貢始道。
江宏點頭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若他出現真能讓江楓復活,倒也可以等,反正我現在最多的就剩下時間了。不過,我身邊的朋友能不管嗎?”
“唉,難道你非要我和你鬥一場嗎?”太上貢始道。
江宏:“好,你我便鬥一場如何,分個高下。若是你勝了,我便不管,我若勝了,你便不管如何?”
太上貢始聽了,沉默半晌才道,“好,那我們到玄黃之外去鬥如何,免得涉及到宇宙和玄黃變化。”
“好。”江宏說着人已閃身到了玄黃之外。
接着太上貢始也到了,兩人面面相對。太上貢始知道,江宏的功力雖沒有他強,可是境界已到,背後是無窮的力量支持。最生要的是,虛者化身爲虛,卻是守道之最,實是無法破之。
江宏心中自是清楚兩者間的差距,不過並不懼怕,手中拿出了青柳玄瓶。經過百年祭煉,威力更勝剛煉製出來時。
太上貢始看到江宏手上之物,眼中光芒猛射,知道此物的厲害,道,“沒想到,你居然能煉製如此寶貝。”
“客氣。”
太上貢始不再廢話,手中也拿出了一根竹杖,卻是他剛證得始祖之初,在混沌中發現了唯一的一棵竹子,稱爲混元竹。
“吃我一杖。”太上貢始道,手上輕輕一舉,竹杖便已打到江宏面前。
江宏冷笑一聲,那妙樹拿出來,輕輕一刷,便已把太上貢始的一擊給御去,而且樹上寶光之下,吸收了一絲那竹杖的精化爲已有。
太上貢始見了心中也是暗驚,怎麼也想不到,江宏會把那寶貝成型時的天兆也煉製進去,簡直是不得了。
“貢始,你也吃我一刷。”江宏說道,手上妙樹輕輕一刷,天兆獨有的寶光沖天而起,寶光剛起,便已刷到了太上貢始面前。
太上貢始知道天兆的寶光厲害,本想避開,但絕不能避,可又硬擋不得,只得用竹杖輕輕一劃,道道青光擋住了那寶光。
只是,天兆的光芒可是能擋能容萬物,青光雖然強盛,可也正在慢慢被那萬道寶光給容納而去。
“哼,太上貢始,你已經老了。”此話一出,寶光中,天女散花一般,無數珠露從中灑開,居然是江宏把妙樹拿出來時,從中帶出了一絲溺水,此刻灑出的正是此溺水。此水的厲害,太上貢始自知道厲害,也不敢讓其粘到,身上只得發出光芒,將溺水擋了下來。
太上貢始剛擋下溺水,發現竹杖上的青光已暗淡了下來,卻是那寶光化去了其中精化,再看寶光反而更盛。更有甚至就要刷到他臉面上。
現在,太上貢始若不是靠着變態的功力支持,早就被寶光刷到臉面上了。不過,現在若再這樣下去,刷到也是遲早的事。
太上貢始見此,另一手中多了一件玉璽般的玉印,輕輕一拋,就朝江宏砸來,不等砸到。江宏手上的妙樹可是沒有停下來,發出寶光後,寶光便已自動攻擊,此刻那玉印砸來,拿着妙樹輕輕一擋,便已將玉印給擋到了一邊,上面原來光華流動也暗淡下來。
江宏道,“太上貢始,我看你也是有力不會用之輩。”說着另一手上的玄瓶收了起來,拿出一個小塔來,正是那玄黃寶塔。輕輕一拋,似已壓在了太上貢始的頭頂上。
太上貢始爲了抵抗,只得用上全力,頭頂上顯出了一片混沌的花朵,這才擋下了玄黃寶塔的鎮壓。不過,寶塔也是光芒大盛,下面的混沌花朵也發出萬道混沌氣流死死的擋住寶塔。
那玉印也沒有停下來,仍不停地朝江宏砸去,可都被江宏的妙樹輕鬆的給擋下來,而且每擋一次,剛纔樹中發出的寶光便強多一分,那竹杖的精化更是快速的往寶光中流去。
如此僵持一會後,太上貢始道,“算了,我認輸便是。畢竟,我境界與你境界相差無幾,可是一身功力卻是你的百倍,仍被你死死壓制住,便算我輸了。”
江宏聽了,淡淡一笑,手輕輕一招,所有寶貝便已回到手中。妙樹也插在了玄瓶內,寶塔卻已被收進體內。太上貢始也是收起了頭上混沌花朵,接着手也是輕招,玉印和竹杖便收回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