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子想到這裡,看了看江宏等人,話裡硬中帶軟的道:“幾位道友,想畢你們絕非這座仙府的主人吧?我看還是請這座仙府的主人出來一見,到時,有些具體的事宜大家也好有個商議不是?”雲中子想的,只是找出這座仙府的真正主人,之後大家坐在一起商量一下應該如何解決這件事。
畢竟是及雲宗死了人,再怎麼說要點賠嘗什麼也是應該的吧,而江宏等人只不過是地尊級的小修,想從他們身上窄出點油水來怕是比登天還難,單看他們幾個的修爲,就不可能是富裕的主。
江宏打量了雲中子一番,淡然的道:“哦?我們不是這座仙府的主人?那依你看,誰纔是這座仙府的主人呢?這位道友也不必轉彎末角,你想說什麼只管對我說,我就是這裡的主人。”江宏說完,冷眼打量着御靈子,看來他就是被自己所殺的那名修士的同夥。
雲中子聞言,冷眼看了江宏好半天,而後才向前幾步,對江宏道:“既然如此,我看你們幾個是不想與我們和解了?既然你們殺了我們及雲宗的人,那我就想問問這位道友,你打算如何了結此事呢?”
雲中子心裡雖然有氣,卻也不敢對江宏等人太過無禮,單看這座仙府,雲中子就知道江宏等人的靠山來頭不小,指不定是什麼大人物的門人弟子,否則,憑他們幾個的修爲,怎麼會擁有如此氣派的仙府?就連及雲宗的宗主,恐怕也沒姿格住這麼氣派的仙府吧?
江宏看了看雲中子,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而後,止住了笑聲,纔對雲中子道:“哦?看來你是想討說法的?呵呵,那我就直截了當的告訴你,想威脅我們,憑你還不夠資格,回去讓你們門主親自過來見我,童子,送客!”
江宏說完,連看也不看雲中子一眼,轉身與金鵬神君等人回了仙府,只把雲中子等人晾在原地,雲中子正想衝過去與江宏計較一番,卻被童子擋住了身形,只見那個小童子毫不客氣的擋住雲中子的去路道:“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家主人已經開恩放你們一馬了,還不快滾!”
雲中子還是第一回被一名小童子罵,正要發作,卻發現這名小童子的法力道行竟然在他之上,心裡不由得一驚,心裡的怒火立即消了一半,方纔那人哪怕是打發這名小童子和自己動手,恐怕雲中子也沒有命活着回雲及宗了。
雲中子雖然行事衝動了一些,可是他並不傻,現在冒然動手,對誰都沒有好處,尤其是他主動打上門來,反被童子所殺,到最後,可能連仇都沒人幫他報,想到這,雲中子怒哼了一聲,對自己身後的師兄弟們一揮手,氣道:“我們走!”
雲中子灰頭土臉的回到了雲及宗,也裡這個不甘心哪,他在臨行前算計的倒是不錯,到了那,直接把那幾個地尊級的修士殺了,或者都抓回來,聽候宗主的處治,如此一來,自己身爲大師兄的威信就又高了幾分,日後在師父面前,也就更受器重了。
可是誰成想,到了那不旦沒威風着,反而讓江宏趕了回來,並且被一個小童子罵得連個屁也沒敢放,這也難怪,那個小童子可不像江宏那麼有修養,看那架勢,雲中子再不“滾”的話,那個小童子就會動手了,和那個小童子動手,雲中子壓根就指望不上自己的師弟們,可是憑他這點本事,又不是那小童子的對手,無奈之下,雲中子只好忍下了這口惡氣,回來向雲及宗的宗主報告來了。
沒想到,他剛走到大門口,宇彥早已經等在那了,見雲中子恢心喪氣的回來,就已經猜到了結果,看來八成是對方靠山太硬,雲中子沒討到便宜,灰溜溜的回來向師父告狀來了。想到這,宇彥不由得苦笑一聲,對雲中子道:“雲中子師兄,不知結果如何了?那個殺了陳五師弟的兇手找到了沒有?”
雲中子擡頭看了看宇彥,哼道:“哼,人是找到了,可是無奈,那小子似乎有很厲害的靠山,連給他看門的童子都有靈尊左右的修爲,無奈之下,只好回來向師尊稟告了,反正這個樑子是結下了,不能就這麼算完。”雲中子說這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的樣子,怕是已經恨上了江宏。
宇彥聞言,看着雲中子笑道:“我說大師兄,這件事我看還是先等等再向師尊稟告吧,自從師兄走後,我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如果真是陳五師弟讓御靈子師弟回來報信的,那麼我就一點想不通了,爲什麼陳五師弟沒有讓御靈子師弟把黑龍石一併帶回來,卻留在自己身上,讓人搶去呢?”
宇彥說着,冷眼看着御靈子,宇彥是何等的聰明,早已經猜透了御靈子的心思,這小子八成是沒安好心,既然明搶不成,就回師門來編了一套謊話,藉助師門的力量,爲他自己出氣,如此一來,雲及宗豈不是成了霸王宗門,此事一旦傳揚出去,雲及宗必然會成爲衆人的笑話。
雲中子此時也回過頭來看着御靈子道:“對呀,黑龍石呢?陳五那小子鬼精鬼精的,難道他會不知道,黑龍石留在自己身上,必然會遭劫?你還不給我從實招來!”雲中子說着,對御靈子怒目而視,兩眼爍爍的放光,嚇得御靈子連忙脆倒在地,連大氣也不敢出了。
“這……這個,師兄,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對,我該死,我不應該騙師兄,其實是這樣的,因爲那塊黑龍石我和陳五師弟也看上了,提議和他們一人一半,結果被他們回絕了,雙方口角了幾句,便動起手來,最後陳五師兄被方纔那人所殺,我擔心師兄責罵,所以就說了謊話……”御靈子脆在地上,汗如雨下,儘管如此,御靈子還是選擇撒謊,這件事如果不撒謊,怕是宗主知道以後,還是要置他於死地的。
雲中子聽罷,雖然對御靈子也很生氣,但是畢竟御靈子是自己的師兄弟,日後慢慢和他算賬也不遲,關鍵是江宏這傢伙,令雲中子心存不甘,一個小小的地尊初期修士,簡直就狂得沒邊,還揚言要讓宗主親自去找他,雲中子心裡不氣纔怪。
宇彥聽完御靈子所述的經過後,皺着眉頭對雲中子道:“大師兄,聽御靈子師弟所言,分明就是他們有錯在先,既然人家已經買下了,那塊黑龍石也就歸人家所有了,他們沒有權利強行買賣了吧?我看以他們的所作所爲,換作任何人,也不會與之善罷甘休……”
其實宇彥這番話說得還是很有道理的,既然人家已經買去了,那你再上去強買,這分明就是搶了,本來就是錯在自家人身上,再去找人家的麻煩,那就是不知好歹了,所以宇彥只是想讓雲中子先冷靜下來,然後再去向宗主說明此事。
畢竟三日之後就是行劫之時了,大光明天上混亂得很,說不定會惹上了什麼人物,到時給雲及宗帶來滅門之禍就麻煩大了,在這種危險時刻,能息事寧人,還是忍耐一些的好。
但是雲中子卻根本不領情,一把推開宇彥,哼道:“哼,一派胡言,如果此事就這麼算了,我們雲及宗的顏面何在?威望何在?再怎麼說,也是他們先殺了我們的人,理所當然,要向我們道欠,或者應該讓他們嘗命!你一個外人,休要多言……”
雲中子說完,帶着數名師弟,一同去找雲及宗的宗主了,宇彥呆呆的站在那好半天,最後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其實他原本並非是雲及宗的人,與其他人不同,宇彥並非剛一到三十三天就加入了雲及宗,他是在黑天嬌做了古蘭城的城主之後,纔在無奈之下加入雲及宗的。
因爲彥宇曾經受過古蘭城從前的城主大恩,所以在黑天嬌大舉進攻古蘭城的時候,與黑天嬌爲敵,後來,古蘭城主被殺,忠於他的那些修士們,也被黑冥城的人追得四散奔逃,而宇彥卻不想離開古蘭城,只好在萬般無奈之下,加入了雲及宗。
在雲及宗的這些門人弟子們看來,宇彥一直都是一個外人,而且是一個很危險的人,隨時都有可能給雲及宗帶來滅門之禍,畢竟黑天嬌已經成了古蘭城的城主,日後一旦黑天嬌知道雲及宗收留了一個從前與她做對之人,怕是到時黑天嬌絕不會容得下雲及宗的。
但是雲及宗的宗主卻不這樣想,宇彥雖然與黑天嬌做過對,但是那時黑天嬌還不是古蘭城的城主,再說,宇彥只是一個小人物,黑天嬌又怎麼會記得他呢?即使收下宇彥,也不會爲雲及宗帶來麻煩,相反,宇彥的法力道行也不弱,日後興許會爲雲及宗出力也說不定呢,出於這種原因,雲及宗的宗主雲鶴仙君才收容宇彥在雲及宗。
宇彥長嘆了一口氣,看來雲及宗必然會有一場大禍啊,如果沒有云中子幾個煽風點火,興許還會好些,這些人在人家那裡受了氣,回來必然要鼓動雲及宗的宗主爲他們出氣,但是一個小小的雲及宗,在古蘭城中尚且不能算是大宗門,惹上了沒有什麼靠山的還好,如果對方有大靠山,那雲及宗怕是不久之後,就會迎來滅門大禍的。
其實宇彥隱約感覺到,那個殺了陳五的人,很有可能與黑天嬌之間有些聯繫,否則,一個本身只有地尊一級修爲的人,他的童子怎麼可能已經有了靈尊的修爲,這分明就是主弱僕強,這種情況,在下界興許會偶爾出現,可是在大光明天,壓根就沒有這種可能性存在。
宇彥想到這裡,忙向宗主的書房走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雲中子他們唆使宗主去惹這個禍,倒不是宇彥害怕失去了安身之所,以他靈尊中期的修爲,即使離開了雲及宗,也照樣可以在大光明天裡生存,只是宇彥感於雲及宗的宗主對自己有恩,不想眼看着他滅門罷了。
宇彥來到宗主書房門外的時候,只聽“啪”的一聲,緊接着傳來了雲及宗宗主怒不可厄的聲音道:“你說什麼?他一個小小的地尊修士,竟敢讓我去親自領罪!我倒要看看他是何許人也,竟敢如此狂妄,雲中子,前面帶路!”
宇彥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啊,雲中子啊雲中子,虧你還是雲及宗的大弟子,非旦不爲宗門立功,反而爲雲及宗招覽禍事。宇彥在心裡把雲中子等人罵了一遍後,忙衝進門來,對雲及宗的宗主道:“宗主且慢!我看此事應該從長計議,不應如此操之過急,現在大劫將至,我雲及宗實力卑微,不宜招惹是非啊。”
雲及宗的宗主看了看宇彥,低沉的道:“哦?那依你之見,此事應該如何處治呢?我堂堂雲及宗竟要受幾個小小地尊修士的侮辱?”雲及宗的宗主說話間,臉上已經露出了怒容,看來方纔雲中子等人一定是添枝加葉的給雲及宗宗主點火來着。
宇彥聽到這裡,看了看雲及宗的宗主,微微一笑道:“宗主,我宇彥並非是一個怕事之人,但是,凡事絕不能僅憑一時的頭腦發熱而衝動爲之啊,宗主,請您試想一下,幾個小小的地尊級修士,怎麼敢說出那麼狂妄的話來?而且他們只是小小的地尊級修士,怎麼敢與我們一個宗門爲敵呢?想畢是他們的背後有着很厲害的靠山,得罪了他們,也就等於得罪了他們背後的靠山,我們雲及宗真的惹得起他們的靠山嗎?”
宇彥這番話說得句句發自肺腑,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保住雲及宗,雖然宇彥沒有見過江宏等人,更沒有見識過江宏等人氣派的仙府,但是單從雲中子無功而返這一點,宇彥就敢肯定,對方一定不簡單,否則雲中子又豈會無功而反呢?
“哼!不是怕事之人?宇彥師弟,如果你真不是一個怕事之人,又如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分明就是擔心一旦需要你爲師門出力,自己不敵,從而引來殺身大禍吧?哼!虧我師父對你那麼好,想不到你竟然是一個忘恩負義之人,眼看着雲及宗被外人侮辱,不幫忙也就罷了,還要讓我們忍氣吞生……”雲中子說着,對宇彥怒目而視。
宇彥聞言,氣道:“你……雲中子,你不要寒血噴人,我宇彥所說,句句良言,爲的是雲及宗不至招來滅門大禍,你們這些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雲及宗弟子,卻不想着爲雲及宗做些事情,只想着借雲及宗的名號,爲你們自己出氣,早晚有一天,雲及宗會斷送在你們這些人手裡的。”
雲鶴仙君看了看宇彥,冷聲道:“不要再說了!雲中子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師兄,不可無禮!對於這件事,我已經有了決定,你也不必再多說了,反正我現在已經決定去看看那些狂徒是何許人也,如果你不想去的話,大可以留在門中,至於他們有沒有靠山,也不勞你操心。”
雲鶴仙君想的是,即使江宏等人的靠山再有來頭,不過也就是一個宗主或是門主之流,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人,怎麼着你也得給我一個說法吧?而且現在大劫將至,哪一宗門不想息事寧人,少惹點事非啊?正是出於這個原因,雲鶴仙君纔沒有聽取宇彥的勸阻。
雲鶴仙君萬萬沒想到,自己這一次真被門下的弟子們坑得不輕,一來是他並不知道江宏與黑天嬌之間的關係,那座仙府就是拜黑天嬌所賜的,二來,是雲鶴仙君的運氣太差,原本,即使他真去找江宏的麻煩,江宏也奈何不了他,畢竟以江宏的法力道行,根本對付不了一個通尊初期的高手,最多也就是與他理論一番,實在不行的時候,再把黑天嬌搬出來了事。
不巧的是,瑩雪在得知江宏與車兒之間有過一面之緣,而且還送了法寶給車兒之後,立即對此事來了興趣,她也很想知道車兒的底細,心中暗自猜測,車兒也許會對江宏說出他的底細也說不定呢?
出於這個原因,瑩雪和黑天嬌二女回到天嬌城後,把城裡的事情簡單的安排了一番,隨後又留下了寧兒守在天嬌城,瑩雪卻和黑天嬌、黑魔等人返回
了古蘭城,她的目的就是爲了找個機會,能單獨與江宏見上一面,看是否能從江宏口中套出點關於車兒的話來。
雖然是剛剛奪下了天嬌城,而且還有大智靈王等人在窺視着天嬌城的一舉一動,但是瑩雪也十分放心,因爲黑天嬌把虛空子也留在了天嬌城,再加上寧兒以及月蓮聖女等人,完全可以保證天嬌城的安全,即使有什麼突發事件,寧兒等人也完全可以抽身向她稟報。
基於這些原因,瑩雪才找了個藉口與黑天嬌等人一起回到了古蘭城,就在江宏等人打發走了雲中子等人不長時間,瑩雪便親自登門拜訪來了。
別看那個童子對雲中子等人一向沒有好臉色,但是面對瑩雪這種法力道行高深莫測的主,他也十分客氣,對江宏等人一說來人的長相以及打扮,江宏便猜出了此人一定是瑩雪了。
只是江宏不明白的是,瑩雪怎麼會突然造訪呢?按說,瑩雪現在可是一個頭號的大忙人了,剛剛奪下了天嬌城,不留在天嬌城裡“平亂”卻跑到他這來,江宏雖然猜不出瑩雪的來意,卻也只好與金鵬神君等人一同出門迎接瑩雪。
瑩雪的實力,江宏親眼見識過,即使是黑天嬌,或者說黑暗冥王都不是瑩雪的對手,在江宏的眼裡,瑩雪簡直就是一個十分恐怖的存在,所以,只要瑩雪不欺負到江宏的頭上來,江宏還是會對瑩雪笑臉相迎,儘量不去得罪她的。
更何況,連岑宇飛那樣的人,也自稱不是瑩雪的對手,江宏就更沒有理由,主動招惹瑩雪了。只是金鵬神君等人似乎並不十分情願江宏這麼“屈尊”主動迎接,不過,他們心裡不樂意也沒辦法,誰讓這座仙府的主人是江宏呢?
瑩雪見了江宏等人,只是微微一笑道:“江道友,我們又見面了。你這仙府可真氣派啊,比起我的仙府也不遜色分毫,看來天嬌妹妹對你還真是夠照顧的。”瑩雪說完,再一次打量了一番這座氣派的仙府。
江宏看了看瑩雪,笑道:“呵呵……瑩雪城主,您真是會說笑話,只是一座小小的仙府,在您堂堂城主上尊的眼裡,還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嘛,快裡面請吧,您可是貴客,待慢了貴客,我江宏可是吃罪不起啊。”
江宏說着,將瑩雪讓進了仙府之中,瑩雪無意間發現金鵬神君等人都是悶悶不樂,而且臉上明顯帶着怒容,不由得一皺眉道:“怎麼?江道友,你的幾位朋友似乎並不歡迎我啊,看他們那臉色,就差將我掃地出門了吧?”瑩雪說着,看了看化宇天君和太上真人。
化宇天君聞言,忙對瑩雪笑道:“哈哈哈……瑩雪城主不要誤會,其實此事與你無關,時才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興許過一會人家會打上門來也說不定呢……”化宇天君說完,便將方纔發生的事對瑩雪說了一個大概。
瑩雪聽完,不由得笑道:“哈哈哈……我還當是多大的事,原來只是幾個削小,我看就算他們宗主親自來了,也不敢把江道友如何吧,江道友可是天嬌妹妹的上賓,他一個小小的門主,膽敢對江道友無禮,不是自尋死路嗎?”
江宏苦笑道:“實則不然啊,雖然看在城主的面子上,他倒是也不敢難爲我,但是,誰敢保證日後他們不找我的麻煩啊?到行劫之期,三十三天必然是一片混亂,到時,他們隨便找個機會,都能置我於死地啊。”
江宏說的倒也是心裡話,在打發走了雲中子之後,江宏心裡也在盤算着這件事,雖然雲及宗的宗主看在城主的面子上,也不敢把他怎麼樣,但是這個樑子就算結下了,日後難保雲及宗的人不會找自己麻煩,如果黑天嬌在古蘭城裡還好辦,如果黑天嬌不在古蘭城,恐怕就沒那麼好解決了。
不過江宏向來就有做事不後悔的作風,反正樑子已經結了,江宏自然不會選擇逃避,逃避也不是江宏的作風,只要雲及宗的人不知死活,江宏也不會對他們手軟,現在江宏已經領教了那個小金盒裡的法術是何等厲害了,再加以時日,江宏相信自己完全有能力應付除雲及宗門主之外的所有云及宗門人弟子。
其實江宏壓根就沒想到瑩雪竟然會主動出手相助,江宏認爲,以瑩雪的身份,完全沒有必要管自己這檔子閒事,而且人家瑩雪自己也是瑣事纏身,哪有時間去管江宏的閒事啊?
不過瑩雪卻不是這麼想,這件事無疑成了瑩雪接近江宏的一個好機會,幫助江宏滅了雲及宗也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可是如此一來,江宏也就欠了瑩雪一個莫大的人情,日後瑩雪再對江宏提出什麼條件的時候,怕是江宏也不好回絕吧?
當然,瑩雪看重的並不是江宏本人,而是江宏身後的車兒,車兒這個人深不可測,不只是他的身份讓瑩雪感覺是一個迷,而且車兒的法力道行就更是高深莫測了,瑩雪一直以來都很想知道車兒的真實身份,無奈,車兒偏偏和她裝神秘。
並且,瑩雪和黑天嬌這次殺嬌舜華的事,已經得罪了界主,誰敢保證界主不會和她們二人發難?到時保不準就會用到江宏,或者說需要車兒親自出手相助,不趁這個機會,拉攏江宏的話,日後怎麼向江宏開這個口呢?
黑天嬌自是不必多說,如果黑天嬌有麻煩,即使黑天嬌不說,江宏也會主動相助的,但是她瑩雪與江宏之間卻沒有什麼交情,想讓江宏幫忙,就只有先讓江宏欠上自己的人情這一條路可走。
想到這裡,瑩雪淡然的笑道:“呵呵……江道友,無非就是一個小小的雲及宗,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一個小忙,不只是他們的門主,我可以讓雲及宗就此消失,這樣一來,江道友日後應該沒有麻煩了吧?”
江宏聞聽此言,皺眉道:“這……是不是不太好啊,之前雖然是他們搶我們的東西在先,但是我也殺了他們的門人弟子,現在又要把雲及宗滅門,這樣的做法是不是太絕了?而且,這畢竟是在古蘭城中,對雲及宗滅門一事,事先應該與黑天嬌城主支會一聲吧?”
瑩雪聽到這裡,微微一笑道:“哈哈……我看不必和天嬌妹妹說了,雲及宗的事,即使告訴她,也是一個結果,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呢?而且你滅了雲及宗也並不過份,即使你不將雲及宗滅門,日後雲及宗也必然會對你不利,三十三天就是這樣,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下去,他們被滅門,也只能怪他們自己沒本事,不是嗎?”
瑩雪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江宏也不好再反駁什麼,只得無奈道:“呵呵……既然如此,那就聽瑩雪城主的吧,江某在這裡先謝過瑩雪城主了,就當是我江宏欠了你一個人情。”
瑩雪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只要江宏承認欠着自己一個人情就好,俗話說,債好還,人情難還,欠什麼也別欠人情,否則,到時候不知道有什麼事在那等着你呢。江宏此時就是在擔心這個,否則,瑩雪滅了雲及宗對江宏來說可是好事一件,他又何樂而不爲,又何必勸阻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