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派什麼人去攻打臨城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經過了朋城和碧波城這件事,許多城主都把目光集中到了黑冥城身上,黑冥城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消滅了數座大城,將自己的地盤一擴再擴,而且現在還是行劫之期,哪個城主不擔心黑暗冥王一支獨大?
因此,黑暗冥王一方面要一舉拿下臨城,另一方面,還要派一個不會太過引人注意的人前往,並且此人還必須有能力幫自己拿下臨城才行,否則,經此一戰之後,臨城的城主很可能選擇一個強有力的靠山,以此來防落黑暗冥王的。
黑暗冥王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讓江宏來做這件事,雖說江宏自己的實力並不足以拿下一座大城,可是,加上岑宇飛的幫助的話,拿下臨城也就不難了,因爲朋城多半也算是江宏奪下來的,如果不是因爲有岑宇飛出面,哪有那麼容易奪下朋城?
黑暗冥王現在也有心讓江宏做一城之主了,以江宏現在的宗門實力而言,在三十三天雖說只能算是一般的小宗門,不過,江宏只要將臨城奪下來,很快,江宏的宗門就可以擴大,甚至會成爲一個十分龐大的宗門,畢竟在臨城,大多都是一些散修,基本上,沒有什麼沒宗門的人居多。
這些人在黑暗冥王奪下臨城之後,唯一的選擇,就是加入江宏的宗門,否則,就有可能被黑冥城的人所殺,因此,江宏的宗門也可以藉此機會,得以擴大。江宏的宗門越是得到壯大,黑暗冥王也就越是高興了,畢竟江宏對他來說,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自己人”。
但是,這件事的當事人江宏卻對此毫無所知,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黑暗冥王將黑冥魔紂也派給他的用意是想讓他去奪取臨城,而江宏這段時間,也把全部的心思都鋪在了自己的宗門上,經過朋城和碧波城的幾次大戰,江宏的宗門也得到了不小的擴充,現在已經足有上萬門人弟子了。
不只是江宏和黑冥魔紂二人忙得不亦樂乎,連許天成和太上真人等人也都忙裡忙外,忙得不可開交,但是無論是誰,心裡都是在暗自高興的,現在,江宏的宗門正在日亦擴大,對他們來說,也是有着不小的好處的,至少日後自己也算是有了一個強大的靠山。
另一方面,界主在將朋越仙君和碧劍仙君二人趕走之後,心裡也有了些許悔意,如果他們二人被無名小卒殺掉還是好事,萬一被哪個打算和我們做對的人捉了去,將整件事都傳揚出去,恐怕自己的臉上也不會太好看的,身爲界主,也如此勢力現實,多半會讓那些城主們看不起自己的。
界主想到這裡,也不免連連嘆氣,奪天居士見自己的師尊長吁短嘆的樣子,忙走過來對界主道:“師尊,您這是怎麼了?還在爲大智靈王他們二人着急?唉,我看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朋城和碧波城都被黑暗冥王得到了去,再想找出幾個能與黑暗冥王爲敵的人已經很難了。”
奪天居士現在可不敢再給界主出謀劃策了,如果不是因爲自己上一次出的“好主意”的話,朋越仙君和碧劍仙君也不至於離開碧波城和朋城,黑暗冥王也就不能趁機滅了這兩座大城了。
雖說對於上次的事情,界主並沒有追究,但是,奪天居士也深知,界主的心裡還是很不高興的,如果不是看在師徒的情份上,界主一定會怪罪下來的,到那個時候,奪天居士是萬萬承擔不起這個後果的。
界主看了看奪天居士,面無表情的道:“其實我看這件事也不是沒有轉機的,黑暗冥王勢力如此龐大,也會爲他豎敵頗多,到時,不必我們出手,自然會有人去收拾他的,只是,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之事,必須要儘快辦妥才行,過幾天,你代我去見一見黑暗冥王……”
奪天居士看了看界主,微微皺眉道:“師尊,就算我現在去見黑暗冥王意義也不是很大吧,之前的事情,我看多半已經被黑暗冥王猜出了一二,再者,黑暗冥王現在勢頭正盛,更不會將師尊的話放在心上的……”
奪天居士之所以這樣說,也是擔心自己去見了黑暗冥王,人家到時翻臉無情,把他也留在黑冥城,或者直接將他擊殺,那樣的話,恐怕連界主也不敢再說什麼,畢竟干涉下面各個城主行劫已經是很大的罪過了,如果被太宇玄尊知道的話,恐怕會對自己十分不利,他哪裡還敢因爲自己的弟子,公開和黑暗冥王對上?那隻會給界主招來更大的麻煩。
界主聞言,看了看奪天居士,微微搖頭道:“不,我看黑暗冥王未必有那個膽子,他現在只是剛剛壯大了一些實力而已,根基並不牢固,因此,現在纔是最佳時機,如果真到了黑暗冥王在碧波城和朋城也站穩了腳根的話,那時他就真的不會將我的話放在心上了。”
奪天居士聽到這裡,心裡也不由得暗自叫苦不迭,看來自己這次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不由得暗自嘆了口氣道:“好吧,既然師尊這樣說了,那弟子就代替師尊去會一會黑暗冥王,看看他究竟怎麼個說法,希望他能將大智靈王和孝文孝二人放回來吧……”
奪天居士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卻在暗罵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真是不折不扣的飯桶,再怎麼說也不至於那麼容易就被黑暗冥王抓了去吧,而且,當時他們二人還是在智者城中被人擒住的,在自己的家門口都能被外人活捉的城主,恐怕除了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三個人來了。
界主看了看奪天居士道:“這次去見黑暗冥王,先要試探一下黑暗冥王的口風,不要過於強硬,畢竟黑暗冥王也是城主的身份,而你也只是一個小小的修士,甚至連一個宗主也不是,如果你的態度過於強硬,到時黑暗冥王完全可以找任何藉口將你除掉的……”
聽界主這麼一說,奪天居士簡直就是欲哭無淚,自己這次是去向黑暗冥王要人的,卻還不能和黑暗冥王態度強硬,總不能讓他去求黑暗冥王放人吧?要知道,奪天居士可是代表了界主啊,再怎麼說,也不至於對黑暗冥王低三下四吧?
聽起來這件事並沒有那麼難辦,但是實則不然,無論奪天居士態度強硬與否,都有可能得罪黑暗冥王和界主之中的任何一個,無論哪一個,都是奪天居士得罪不起的人物,這兩個人都是手握生殺大權的人,隨時都可以結束自己的性命……
“是……師尊,弟子明白了,可是,這次去向黑暗冥王要人,如果態度不夠強硬,不讓黑暗冥王知道,必須要聽從
於師尊您的安排,他又怎麼肯將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放出來呢?要知道,這可是關係到了智者城的得失啊……”奪天居士苦着臉,對界主說道。
界主看了看奪天居士,微微一笑道:“呵呵,其實就算你的態度強硬,他也未必會放人,即使你的態度不強硬,他也未必不會放人,這就要看你自己如何把握了,我畢竟是界主,如果你的太度強硬的話,他完全可以去上重天界告我的狀,說我橫加干涉行劫之事,到時恐怕連我都脫不了幹息……”
奪天居士微微點了點頭,原來界主是在擔心這個,想到這裡,奪天居士笑道:“師尊請放心吧,弟子一定不會讓師尊失望的,到時一定儘量將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求出來也就是了,如果師尊沒有其他的吩咐,弟子這就前往黑冥城去見黑暗冥王了……”
界主微微擺了擺手道:“沒什麼事了,你可以走了,不過,在黑冥城如果見到了江宏,萬萬不可對他無禮,否則,我定然不會饒你……”界主也是突然間想起了江宏,記起了上一次岑宇飛對自己說的話,想到這件事,就讓界主十分頭痛,江宏這小子似乎還是黑暗冥王的上門女婿,而這件事,偏偏又與江宏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想到這裡,界主只感覺自己的頭都快炸了……
奪天居士看了看界主,不解的道:“師尊,那個江宏是何許人也,爲什麼要對他格外的客氣?難道他有什麼大來頭嗎?或者是在上重天界之中,有着什麼強硬的靠山?”
界主看了看奪天居士道:“關於這個,我不能和你細說,總之,江宏是一個連我都得罪不起的人,所以你最好也不要去招惹他,不然,你即使被江宏所殺,我也無力去爲你復仇,換句話說,就算你死在江宏的手裡,也是白死……”
奪天居士聽完界主的這番話,幾乎傻在了那裡,他沒想到黑冥城還有這麼一號難纏的人物,而且還是一個連界主都不敢得罪的高人,可是據奪天居士的瞭解,江宏只是一個剛剛來到三十三天不久的小修,在法力道行上面,應該還處在一個很低的層次,界主這樣怕他,似乎是沒有道理的。
雖說奪天居士的心裡有些不服氣,不過,既然界主已經這樣說了,那他也只好照辦,按界主的意思,去見黑暗冥王,如果正巧遇上了江宏,大不了和他客氣一些,也就罷了。想到這裡,奪天居士才辭別了界主,直奔黑冥城而去……
經過這段時間以來的休整,江宏等人基本上已經把自己的宗門內的事務安排妥當了,不過,以江宏現在的法力道行,他還不準備講法佈道,畢竟自己的實力還很有限,而且對那個小金盒裡所記載着的法術還有許多地方沒有悟透,因此,也不是講法佈道的時機……
“江兄,現在宗門之下的弟子已經超過上萬人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講法佈道啊,總不能讓他們入了我們的宗門之後,各自爲政吧?”許天成迫不急待的對江宏說道。其實這裡面最想聽江宏講法佈道的人是他自己,這段時間江宏等人都忙得不亦樂乎,因此,也沒時間再給許天成講一些道行上的感悟,許天成見宗門之內的事務已經打理得差不多了,才提出讓江宏講道之事,自己也可以順便借個小光……
江宏聞言,看了看許天成,對他的心思,江宏早已經看在眼裡了,笑道:“呵呵,許兄,現在還不是對門下弟子講道的時候,有許多東西,連我自己都沒有悟出來,我又怎麼能給別人講道呢?那豈不是讓他們走了彎路?依我看,暫時還是讓他們自行修煉吧,待我有所小成的時候,再對他們講也不遲……”
許天成不禁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看來江宏這段時間是不打算再教自己了,不過,等到江宏小有所成的時候再向他討教也不失爲一件好事,至少可以讓自己少走不少的彎路,畢竟道行這東西,不同於其他,一個很小很小的偏差,就能讓自己在悟性上,差之千里之遙,因此,是萬萬馬虎不得的……
“呵呵,江兄,你不會是想連我們也不教了吧?我可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聽你講過道了,最近大家都在忙着處理宗門的公事,也沒有時間坐下來仔細再聽你講道了,你看看,都過去幾個月了,大家的實力一點都沒有提高啊……”許天成說着,看了看其他衆人……
太上真人微笑道:“許兄,你也太心急了吧,你現在已經是靈尊末期的法力道行了,眼看就可以達至通尊之境,你急什麼呀,我們都還沒急呢,其實我個人認爲,提高得太對,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底子不牢,就算修爲再高,也不會有多大用處的……”
化宇天君也贊成的道:“沒錯啊,靈尊和通尊簡直就可以說是所有修士的一個分界點,達到了通尊之境,在各個方面都要遠遠高於靈尊之境的修士了,如果你太過於急着進入通尊之境,卻沒有把基礎打好,那麼日後一定會出現大麻煩的,因此,我勸還是勸你,再等一等吧……”
許天成看了看化宇天君和太上真人,苦笑道:“呵呵……你們當然可以不急了,要知道,我可是少城主啊,你們見過幾個少城主只有靈尊境界的?可能我是我們大光明天裡面,法力道行最低的少城主了,直到現在,連通尊都沒有達到……”
許天成說完,連連嘆氣。這也是許天成爲什麼急着增強自己實力的關鍵所在,再怎麼說,他也是許巖的獨生子,如果法力道行上不去,到時許巖將焰天城交給他的時候,恐怕他的城主也做不長遠,到那個時候,許天成也就成了許家的罪人……
“呵呵……許兄,急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吧,誰讓你貪玩來着,人家別的少城主,都是每天躲進煉功房裡修煉,你倒好,就知道滿世界的亂跑,如果人家的實力還不如你,那才叫老天不睜眼啊,哈哈哈……”金鵬神君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許天成白了金鵬神君一眼,沒有理他。金鵬神君說的也很有道理,畢竟人家付出的努力是自己的好幾倍,甚至是幾十倍,如果這樣都不能有些小收穫的話,那纔是老天不睜眼呢……
不過許天成雖說在法力道行上沒有其他少城主高強,不過,這些年出門在外,也讓許天成長了許多見識,明白了許多的道理,對大光明天的一切,不說了如指掌,也差不許多了,大光明天的上萬座大城,許天成幾乎走了個遍,每一座大城是什麼情況,都被許天成銘記在心裡,想着總有一天會派上用場的……
“呵呵,事無絕對,雖說許兄因爲遊歷而花費了大把的時間,不過,在見識上,恐怕也沒有幾個人能與他相比,至少在我們這些人中,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與他相比吧?”江宏說着,看了看化宇天君,在江宏兄弟四人之中,化宇天君的見識最爲廣博了,但是與許天成相比,也有着不小的差距……
許天成哈哈大笑道:“呵呵……還是江兄瞭解我啊,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不過,我看黑暗冥王似乎有意讓你去攻打臨城啊,這件事你怎麼看?你是打算領命前往,還是回絕?”許天成說着,看了看江宏和黑冥魔紂二人。
不用說,許天成也知道黑冥魔紂是黑暗冥王的親信,不過,即使當着黑冥魔紂的面,許天成也是毫無顧忌的,畢竟現在黑冥城和焰天城之間是同盟的關係,就算許天成做了一點過格的事,黑暗冥王也不會因爲這點小事,而找自己麻煩的,那就等同於找焰天城的麻煩沒有兩樣。
江宏看了看黑冥魔紂,微微皺眉道:“黑冥道兄,難道黑暗冥王他老人家真的有這個打算嗎?關於此事,直到現在我還沒有想過,畢竟我們的宗門剛剛創立不久,現在是否有實力奪下臨城,都還很是問題,如果我們冒然接受黑暗冥王的法旨,去進攻臨城,恐怕到時我們的宗門便會毀於一旦啊……”
黑冥魔紂看了看江宏,微微搖頭道:“這件事我還沒有聽說,我想黑暗冥王他老人家應該沒有這樣的想法纔對吧,畢竟我們的宗門剛剛創立不久,論起實力來,也不是很強,讓我們去攻打臨城,這簡直就是開玩笑啊,雖然臨城的修士並不是太多,可是,臨城再怎麼說,也算是一座大城啊……”
聽黑冥魔紂這麼一說,許天成笑道:“呵呵,我看不盡然吧,我想你也應該記得,我們如何奪下朋城的,那個叫岑宇飛的,一招便將朋城的修士統統震住了,這回去臨城,如果再由他出手的話,想畢也能很輕鬆的將朋城奪下來吧?”
黑冥魔紂聞言,也很贊同許天成的看法,要知道,岑宇飛可是一個已經達到了虛尊之境的高手,別說是在大光明天,就是在二十八重天之下的任何一重天界之中,都可以算得上是一個頂尖的高手了,由他出馬的話,小小的臨城還真就不在話下……
“嗯,也許真的有這種可能,因爲岑宇飛輕鬆奪下了朋城,這次黑暗冥王還想讓江宏去攻臨城,讓岑宇飛再次出手,一方面是黑暗冥王可以顯示一下自己這邊的實力,另一方面,也是警告那些準備和他爲敵做對的人,要三思而行……”化宇天君說到這裡,看了看江宏。
江宏明白,真正能讓岑宇飛出手的人,只有他江宏而已,不然的話,岑宇飛是不會對大光明天的修士出手的,以岑宇飛的法力道行,想做一個城主簡直易如返掌,但是,岑宇飛一直以來,行事都是十分低調的,從未有過任何非份之想,這就足以證明,岑宇飛對做城主一點興趣都沒有……
現在又正好趕上三十三天下界行劫之期,像岑宇飛這種法力道行的人,根本就不會對大光明天的一切感興趣的,而且,岑宇飛雖說法力道行十分驚人,但是他真正出手卻十分有限,除去上一次在朋城的時候,岑宇飛被迫出手之外,連江宏都沒有見過岑宇飛真正出手傷人過……
“呵呵,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黑暗冥王不想欠瑩雪城主的人情,不想讓她去攻取臨城,因此,纔想到了江兄,想到了岑宇飛,不過,依我看來,這也只能是最後一次了,畢竟岑宇飛的法力道行太驚人,他的出手次數太多,反而會對黑暗冥王不利的……”黑冥魔紂說着,看了看江宏。
江宏十分疑惑的道:“這又是爲什麼呢?瑩雪城主的法力道行應該在岑宇飛之上,爲什麼她就可以隨意出手,而岑宇飛如果出手數次太多,反而就會對黑暗冥王不利呢?他們二人同是虛尊之境的高手,這裡面還有什麼分別嗎?”
黑冥魔紂微微點頭道:“當然有分別了,雖說瑩雪城主和岑宇飛都是虛尊之境的高手,但是,瑩雪城主本就是我們大光明天之上的修士,無論她如何施爲,都是沒有任何過錯可言的,但是,岑宇飛卻不同,他是來自於上重天界的修士,法王天之上的法王有過法旨,上重天界的修士,不得干涉大光明天的行劫,否則格殺勿論……”
聽黑冥魔紂這麼一說,江宏纔算明白,爲什麼岑宇飛行事如此低調,原來他也是在擔心自己的身份會被上重天界的修士們發覺,想到這裡,江宏微微點頭道:“嗯,原來如此,看來真的不能讓岑宇飛出手的次數太多……”
江宏看了看其他衆人道:“如果這次黑暗冥王他老人家真的打算讓我們去打臨城,我有一個大膽的設想,就是以我們自己的能力,奪下臨城,而不依靠岑宇飛,免得給岑宇飛招來大麻煩……”
江宏這番話一出口,衆人不由得都是一片驚駭之色,再怎麼說,臨城也是一個有着幾百萬修士的大城啊,單靠江宏等人就能將臨城滅盡嗎?就算把江宏的宗門之下,每一個修士都算上,也不過萬巴人,這麼一點人手,哪裡能奪得了臨城?
“我說,江兄,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這不只是冒險這麼簡單的,而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啊,臨城再不濟,也有幾十萬近衛的,哪個不是靈尊之境?再看看我們宗門之下的門人弟子,靈尊之境的也不過百十個人而已,就算把我們也都算進去,也不超過一百五十人啊……”許天成說着,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至信的看着江宏。
江宏微微一笑道:“呵呵,這有什麼的,無非是擔一點風險而已,並且,我也想通過這一戰,檢驗一下我們宗門之下的這些門人弟子們,法力道行如何,我不想我們的宗門之下都是一些飯桶和草包,那些沒有生存能力的人,理應被自然的法則淘汰出去……”
黑冥魔紂嚥了口口水,對江宏道:“江兄,這種風險千萬不可以冒啊,如果你有個什麼閃失,我可怎麼向黑暗冥王他老人家交待啊,黑天嬌也不會放過我的,天啊,早知道你是一個這麼瘋狂的傢伙,我真不應該答應黑暗冥王來給你做什麼護法……”
黑冥魔紂現在真有些怕了江宏,他可是被黑暗冥王十分看重的人物,如果出了什麼意外,黑暗冥王那裡不好交待不說,以黑天嬌的脾氣,非和黑冥魔紂拼命不可啊……
江宏微微一笑道:“呵呵,黑冥兄,你只管放心好了,到時我自有辦法對付臨城的那些修士,在三十三天,是一個強者爲尊的地方,我們不可以總是依靠別人,雖說岑宇飛也算是我們的自己人,可是,總讓他幫我們承擔風險的話,我們自己就會變得弱不禁風啊……”
黑冥魔紂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唉……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也沒話好說,不過,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即使不讓岑宇飛動手,也必須得讓他和我們一起前往臨城,否則,我決不答應讓你去臨城冒險……”
江宏微笑道:“好吧,這件事我可以答應你,呵呵,其實我自己心裡也沒底啊……”
江宏話音才落,“轟轟”幾聲,衆人紛紛仰面裁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