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自己輸送的真元一點點進入到那快“雞血木”中,青年臉色越來越難看,人類通過各種修煉方法,吸收天地之間的能量,煉化爲內勁,真元,所以這先天真元與天地能量的本質一般無二,天地能量能滲透這木頭,這也證明了,這塊木頭根本就不是雞血木。
“這,這。。。”青年頓感語塞,這了好幾聲,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靈虛奴嘆氣道:“哎,尊主的聲明遍佈整個大陸,包括青家在內,許多大家族都曾是尊主的坐上賓,爲的就是求這雞血木,雞血木不但可以保存丹藥,製造成棺木,人放在其中就會一直不腐,另外還有許多奇妙的作用,要不然,一個宗師級別的武者,雖然有些能量,但又怎麼會引起那麼超級勢力的追捧?就連尊主死後,仍是有不少人試圖來這裡尋找雞血木,前些年,就有一個臉上紋了燕子的古怪男人來到這裡。”
“是燕淮陰!”唐安喃喃說道。
靈虛奴一拍腦門道:“好像是叫這麼個名字,這個小傢伙倒也有幾分本事,嗅覺也極爲的敏銳,一發現不對就立刻遠盾逃走了,哎,話又扯遠了,老奴繼續說尊主的事情。”
唐安等人都知道燕淮陰肯定也是爲了尋找一些雞血木來安葬他的妻子,只不過被靈虛奴給驚退了。
靈虛奴道:“老奴從小看着尊主長大,尊主天資聰慧,世所無匹,在當年那個時代,可以說是最傑出的人才俊傑。”
在場的人雖然敬佩靈虛尊者的爲人,但事他至死不過是一名宗師高手,雖然宗師高手也是許多人一輩子難以企及的高度,但是大陸上宗師高手還是有許許多多的,靈虛奴這番話,可實在是有些太言不其實了。
靈虛奴將場中所有人的表情看在眼中,說道:“老奴知道,你們心中肯定在想老奴是在大吹法螺,這也怪不得你們,實在是你們不知道尊主的真實本領,尊主祖上乃是中域的一大家族,只不過到了尊主這輩早已經沒落,剩下的也只剩下尊主與老奴兩人而已,尊主從小便表現出非常高的悟性,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一學變會,更難能可貴的是,尊主更是能在一件事上舉一反三,老奴這一身本事,都是從尊主那裡學來的,如果尊主不是將太多的精力都放在了雞血木上,恐怕,他踏進超凡的年齡一定會震驚大陸的。”
靈虛奴頓了一下,說道:“小子,你手中的那快木頭,正是尊主研習雞血木的特性,花費了無數心血培育出來的,尊主給起的名字叫做靈虛木,你覺得比之雞血木如何?”
青年內心中掀起了驚濤海浪,這塊木頭竟然是靈虛尊者種植培育的?他想也未想說道:“這叫靈虛木麼?雖然必不上雞血木,效果也會大打折扣,但是也是這世上不可多得的靈木了。”他出身大家族,又是嫡子,從小被家族下了很大的心血培養,無論是修爲還是見識自然不是其他同齡人可比。
“好,那你覺得,能培育出這種靈木的人如何?”靈虛奴繼續問道。
青年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以前連聽也未聽說過這種靈木,這靈虛木是靈虛尊者培育出來的,這肯定不會是假的,現在靈虛奴讓他平價靈虛尊者,他豈能輕易便開口,誰知道哪句話會給他帶來殺身之禍?他雖然是王家的嫡子,但是王家這些年下來,子弟何其的多?如果他被別人害死了,王家爲了面子肯定會給他報仇,但是如果出手的是超凡強者的話,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而且退一萬步講,就算給他報仇了又怎麼樣?他還能活過來不成?
靈虛奴並沒有催促青年,反而是靜靜的看着他,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從青年的口中得到答案一般,青年被靈虛奴看的無奈,心中想好措辭後,說道:“前輩,晚輩在聖元城也見到過不少靈木,但是能比的上這靈虛木的卻是鳳毛麟角,靈虛前輩能靠一己之力,培育出如此靈寶,可以說前無古人了。”
靈虛奴對青年的回答很滿意,點頭說道:“你說的一點不錯,只是縱然尊主有天縱之才,卻也逃不過這世間的貪婪小人暗害,更讓老奴自責的是,當時爲何老奴不在尊主的身邊,導致尊主一家遭受這無妄之災,這些人如果知道他們做的是殺雞取卵之事,又會作何感想?”
唐安忍不住說道:“前輩您也無需太過自責,懷璧其罪,千古不變,難道前輩還能一直守在靈虛前輩的身邊不成?”
“唐安!”姜思思連忙拉住唐安的衣袖。
靈虛奴在唐安身上看了幾眼,許久才說道:“你說的不錯,只不這不是尊主就必須要死的理由,這些前塵往事老奴每天每夜都會想上幾遍,在多說也無益,老奴想告訴你們的是,老奴會給你們每人一次機會,一次去獲得靈虛木培育方法的機會。”
“什麼?”
“我們都有機會?”
這下,廳上的人均是興奮起來,雞血木自不必說,天地靈寶可遇不可求,這靈虛木的效果雖然差了點,但是也必定是珍貴異常的,如果自己得到了這靈虛木的培育方法,自然身份就會水漲船高,一躍成爲人上人,而且他們也不怕擔心被人覬覦,只要找到一個大勢力庇佑,自然不會重蹈靈虛尊者的後塵,想到這裡,衆人的內心更加火熱起來。
唐安一夥人與王姓青年則要冷靜的多的,他們可是沒有忘了靈虛奴剛纔的話,“沒有幾人能活着走出這裡。”看來,半多與此事有關了。
靈虛奴道:“對,所有人都有機會,只需要通過尊主留下的考驗,尊主死後,老奴回到這裡,一心只想着怎麼替尊主報仇,等尊主大仇得報後,在尊主的密室之中得到這些訊息,尊主匆忙之下,來不及多說,只是將這培育靈虛木的方法小心藏起,留下密函囑咐老奴這靈虛木的培育方法是他一生的心血所化,一定要將這靈虛木的培育方法找到一位傳人,也不枉他白來到這人世一趟。”
衆人出了唐安一夥人與王姓青年都是躍躍欲試,只不過是忌憚靈虛奴的喜怒無常,沒有一人敢出聲催促,但心下均盼望着靈虛奴快點說出是什麼考驗。
王姓青年出聲問道:“前輩,晚輩心中有個疑問,不知道該不該問。”
靈虛奴道:“老奴知道王公子想要問什麼,你們不是這些年來第一批受到考驗的人,只不過,前面的人沒有一個人成功罷了,否則你們又豈會有機會進入到此地?”
青年心中“咯噔”一下,這事情果然如他所想一般,靈虛尊者早已經死了上百年,不可能到現在才選傳人,小心問道:“敢問前輩,那些沒通過考驗的人,後來怎麼辦了?”
靈虛奴沒有說話,手指指了指地上的三具屍體,衆人臉色慘白,如何不知道,靈虛奴是何意?
青年臉色難看,但也沒有說話,姜思思的心中卻是要比他更多,培育靈虛木的方法肯定極爲難學,不然也不會空懸百年而無人學會了,雖然他們一夥人本領都不小,都自信能通過這考驗,但是各自擅長領域各不相同,就算通過了考驗,想來去學這培育方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有人學會了,難道沒有學會的人都要葬身於此不成?饒是她機智百變,但在靈虛奴這樣的超凡高手面前,確實無計可施。
靈虛奴看着衆人臉色不住的變化,知道他們心中所想,開口說道:“你們也不必愁眉苦臉的,你們也並不是沒有活路,只要你們之中有一人通過了考驗並學會了靈虛木的培育方法,我便可以放你們所有人離開。前提是,你們並沒有在考驗過程中死去。”
聽到這裡,姜思思才鬆了一口氣,這樣下來,他們還是有生還的機會的。
這時,唐安等人注意到,王姓青年手下一名漢子悄悄走到其身邊,小聲說了幾句話,王姓青年臉色溫怒,但還是問道:“前輩,這考驗是否是自願參加的?”
靈虛奴道:“自然不行,只要到了這裡,就是每個人都要參加考驗,通過活,不通過,死。”
王姓青年朝那漢子看了幾眼,那漢子臉色慘淡,自然是對自己的本事不抱什麼信心。
姜思思不想時間繼續拖延下去說道:“前輩,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開始考驗?”
靈虛奴說道:“自然是隨時都可以開始,這第一場考驗極爲的簡單。”最後一個單字剛過,靈虛奴走到大廳一座屏風旁,將屏風拉開,一隻足有一人粗細的巨大蜡燭便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衆人陡然見到如此巨大的一直蠟燭都是有些恍然,不說蠟燭之巨,但是燭芯便有承認手臂粗細,衆人都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巨大的蠟燭,不知道有何用意。
靈虛奴隨後一揮,那蠟燭整個便平移道大廳中央,隨後他走到門口處,說道:“尊主留下這培育靈虛木的方法,非修爲高絕之人不能辦到,所以第一道考驗,便是測試你們的實力,待會你們每個人站到老奴這裡,無論你們用什麼方法,只要將這蠟燭點燃,便算過關。”
衆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這蠟燭的燭芯如此之巨,便是用火石去點,恐怕也要點好一會,更何況站在那麼遠,火石之類的自然是夠不到,點不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