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講完,已經凌晨五點了。
紫菲聽了也覺得可怕,最後哼了一聲說:“算你老實,今天借你的元寶下次還我。”
我也哼了一聲說道:“我從不欠女孩子東西。”
“你早晚會欠的。”說完紫菲就離開了。
我送紫菲到門口,沒想到紫菲一開門,門外站着萊西。
萊西顯然楞了一下看了看紫菲,又看了看我。
紫菲躲過萊西自己回房了,萊西走了進來,一直看着我。
就這麼看了幾秒鐘然後笑着問我:“你做壞事了?”
“什麼?”我沒搞懂,本來今天事就太多,好像反應也慢了點。
剛一明白萊西說的什麼,萊西就又問道:“你們昨晚睡了?”
“別亂說啊,怎麼可能。”我害羞的說。
“你連我也騙啊,看你臉都紅了,剛纔紫菲臉也紅了。”萊西說。
“沒有,真沒有,你知道我喜歡白雪的。”我說道。
一體到白雪,突然心裡一酸,所有的感覺又回來了。
我好想白雪,好喜歡白雪,好想抱抱白雪,好想能親親她的臉。
嗯?我自己也奇怪,這種感覺好久都沒有了,但卻又非常強烈的回來了。
“你身上怎麼會有法力束縛,待我給你破開。”我想起了二師兄剛纔說的話。
一定是這樣了,以前我懷疑是大師兄或者是師父做了手腳,果然是有人做了手腳。但如果是師父或者大師兄做的,二師兄應該能看出來,聽他的口氣可能不是大師兄和師父。這麼說來我心中浮起了另一個人,也許是她,也許不是她。
不會不會,怎麼會是紫菲呢?是我媽!對是我媽。我一下有了個強烈的感應,想起我媽第一次看見白雪和紫菲時候那眼神,想起了我媽寫的衍術推演方法,又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是我媽乾的。
萊西這麼早過來是告訴我一個消息,四海幫可能查到我們在成都了,很快就會趕來,我們的裝備和人員也齊整了,訓練熱身也恢復了一多半的組隊狀態了,可以出發了。
既然做了決定,在出發之前就該收拾收拾,洗個澡後收拾我的揹包看到了放寶兒的那個口袋,想起了二師兄的託付,嗯,我得給寶兒再囑咐一下。
可剛一打開那布包,面前就出現了一高一矮兩道身影,突然這麼出現在眼前還是小小的嚇了我一跳。
寶兒果然比以前多了一絲笑容,她旁邊站着的事一個看起來四五歲的小男孩,呆呆的萌萌的樣子,瞪着空靈的眼神看着我發呆。
這應該就是那人胎小鬼仔了吧,我輕輕的問他:“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啊。”
那小男孩依然木然的看着我,什麼也不說,旁邊的寶兒搶着說:“我給他起了個名字,我叫寶兒,他就叫貝兒。”
“我以後叫你貝兒可以嗎?”我問道。
那小男孩也不說話也不點頭,還是木然的看着我,我也只有算了。他還只是個普通的人胎鬼仔,應該還不用喂血來養,我只得給寶兒再次囑咐一些規矩。
寶兒卻根本不聽我說完,一下就和那小男孩回到禁制口袋裡,腦海裡傳來她的聲音,“好啦好啦,囉嗦得緊。”
你!我也只有搖搖頭,我現在心境比過去好多了,不嗔不氣,總不能跟一個小孩慪氣吧。
所有人一起坐車去火車站,車上人很多,其他人都在後面坐着呢,我下車買了張報紙回來就只有站在車門口了。
這司機技術不太好,車開得一慫一慫的,我一個人把在欄杆上看報紙”
我一下就火了,“嘿,我站在這裡動都沒動,你還好耍也。”
那女的男朋友沒我高,聽了我口音是重慶的,嘴上不停的唸叨:“你個重慶的,手放這麼高你想摸哪噶兒。①”
我一下看到紫菲正好看着我,看到這一切了,我心裡就來氣,衝着那男的吼了一聲:“我就是重慶的,你要囊個,要打架嘛?”
我聲音一提高,那男的馬上就蔫了,他女朋友就在旁邊小聲的勸了他兩句,他不說話了。
我心裡還有些氣,不過也不想惹事自己又拿起報紙看了起來。
可那男的才閉嘴了沒一分鐘又開始在那自顧自的說話了:“一個重慶的瓜娃子,還以爲這裡是他重慶,手放這麼高想揩油……”
我還沒說話,旁邊一聲大吼:“我就是重慶的,你個哈兒。”
隨着一聲大吼旁邊就幹起來了,大吼的是老闆凳,還是左手抓住衣領,右手拳頭短促有力的快速擊打那廢話男的胸口,一拳一拳用
力的擊打。
車也正好停靠一個小站,車門打開老闆凳就下車了,車上一片混亂,那男的還能站起來,一隻手扶着他女朋友另一隻手一直按着胸
口,老闆凳那兇猛的兩下可不是吃素的。
紫菲也揹着揹包下車了,同時看了那一對男女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我也正準備跟着下車,卻看到坦克也眼神怪異的走了過來。
“瓜娃子,下次要長眼,給你說我是四川的,四川宜賓的。”坦克說完雙手抱着那男的頭就是幾個頭槌。
這可把我看傻眼了,這是坦克的招牌動作嗎?又是搗蒜一樣的頭槌狠狠的砸在那渣男頭上,砸得他女友不停的尖叫,可一邊尖叫一
邊卻往邊上躲。
兩個頭槌後坦克在衆人的注視下大步下車了。
“我也是四川人。”
這時候說話的是老班長,怎麼連老班長也要動手了?
可老班長說完只是對着那男的一笑就揹着兩個揹包下車了,我也就跟着下車了。
可男渣男卻不知好歹,追到車門口大喊:“站到,我要報警。”
接着他就被一雙粗壯的大腳踹在後背被直接踹下車來,那粗壯的大腳穿着厚實有棱的軍靴,踹他下來的自然是萊西。
等王嚴也下車後,往車上瞪了也眼,沒人不害怕王嚴那冷冷的眼神,沒人敢下車,就包括那渣男的女朋友,他們看到王嚴的眼神就
像真的看到了閻王那樣。
公車關上車門一溜煙的開走了,那渣男這才慌了神,被老闆凳拎着後衣領往路邊一巷子裡拖,我這才知道爲什麼人們用就像拎一隻
小雞來形容。
“算了吧,萊西。”我說,我真的不想搞出大事。
“出征之前就拿他來祭旗了。”地雷在旁邊說。
!!
祭旗!他們不會弄死那人吧?我有點害怕。
正巧旁邊走過來兩個穿警服的,那渣男看到大叫:“警察,警察。”
那兩個民警模樣的人就向我們走了過來,萊西主動迎了上去,掏出一張證件遞給那兩個民警。
就看到那兩個民警打了一通電話,證件還給了萊西,他們直接就拐彎離開了。
那渣男看了還要喊,鐵腦殼又給了他一下,使勁把他往巷子深處拖,只往人少的地方走。
“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那渣男這下真的害怕了。
我雖然很好奇萊西剛纔掏的是什麼證件,但現在得阻止他們,免得鬧出人命來。
“萊西,不要鬧出事來啊。”我趕緊對萊西說。
“放心,沒事,他們是爲你出氣呢。”萊西說。
“我怕鬧出人命。”我說。
“我們這些人裡面最容易鬧出人命的恰恰是你。”萊西對我說。
“我?”我不解。
“他們每個人都有分寸,有經驗,而你要是遇到事衝動起來動手,你是最有可能弄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