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徐家果然是財大氣粗!”雲龍面帶笑意,略顯嘲諷道:“徐家主好魄力!”
徐景升面色煞白,雙拳不由得緊握了起來,他又如何不知,雲龍是在戲耍他,但那玄階武技實在是太過珍貴,珍貴到哪怕價格再高,只要出的起就得要!
“七十五萬金幣,可還有人出價?”
白袍老者一連問了三次,纔在滿場寂靜中敲下了錘子,“狂風掌由徐家拍得!”
聽到這一句話,徐景升不由得是輕吐了一口氣,還好,終於是到手了。
“另外,在拍賣之時,拍賣場又接到新的拍賣物,而且價值絕不在剛纔的狂風掌之下,因此就放到了最後一個拍賣!我相信,大家一定會感興趣的!”
聞言,雲龍徐景升等人面色都是一變,價值絕不在狂風掌之下?那會是什麼東西?當下,衆人都是將目光轉向白袍老者。
只見那白袍老者又彎腰從桌子裡拿出一個包裹,隨即輕輕解開。
隨着他解開包裹的過程,衆人的呼吸也是不由自主的稟了起來。
包裹完全被解開,赫然可見其內並排擺着三柄長劍,劍鋒之上泛着寒芒。幾乎是同一時間,幾大家主異口同聲的喊道:“品階武器!”隨後對視幾眼,才發現大家眼中都滿是震撼之色。
“不錯!”那白袍老者淡淡說道:“三柄凡階上品長劍,一起拍賣,底價是三十萬金幣,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一萬金幣!現在開始拍賣!”
……
最終,三柄長劍以五十萬的高價被封家所拍到,雲風差點沒高興瘋,只是半天時間,就賺了五十萬金幣!第一次,雲風給自己定下了一個目標,一定要成爲一個高產的鑄器師!
出了拍賣廳後,雲風緩緩走進鑑寶室內,在那中年男子敬畏的目光中安靜的等待。
片刻功夫後,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雲風略微擡頭,卻見大門直接被推開。
“想必這位就是拍賣品階武器的大師吧?”
出乎雲風意料的是,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個長相秀麗的少女。
少女身後,則是那三階鑄器師歐陽恪。那歐陽恪對少女的態度十分恭敬,顯然,她在家族之中的地位不低。
“不錯。”在雲風發愣時,天老不動聲色的回答道。
那少女微微點頭,不卑不亢的說道:“煩請老先生再稍等片刻,一些手續還在辦理之中。”
“嗯,無妨。”天老淡然回道。
那少女眼珠子一轉,忽的從胸口衣襟處掏出一張紫色的卡片,遞給了雲風。
“老先生,這是我靈風拍賣場的貴賓卡,只要您在天祈郡內的拍賣場內拍賣物品,一律按八折計算價格,拍賣手續費也會從百分之十降低至百分之五。”
雲風沉吟一聲,伸手接過了那張紫色卡片。
那少女眉頭卻是微微一皺,心道:“奇怪,這老先生的手怎麼如此白嫩?宛如孩童一般,奇怪,真是奇怪!”
“對了。”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天老突然說道:“能否幫我準備點材料?”
“哦?先生想要些什麼?”那少女雙眼一亮。
“一個空間戒指,百年何首烏一支,另外再來一個藥鼎。”
那少女微微側頭,說道:“老先生,目前我們分部這就一個凡階下品的空間戒指,還有一個凡階上品的藥鼎,不知你可看得上眼。”
“嗯,拿來吧。錢從拍賣的錢中扣。”
那少女對身後的歐陽恪吩咐了一聲,旋即歐陽恪彎腰退出了房間。
一時間,鑑寶室內又安靜了下來。
過了片刻,那少女忽的說道:“老先生應該不是寒山鎮的人吧?”
“怎麼?難不成拍賣還要自報家門嘛?”天老聲音一冷。
那少女尷尬一笑,說道:“不是,倒是倩倩唐突了。”
聞言,雲風心中一動:“原來她叫歐陽倩啊!”不由得仔細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勾,似乎,長的很漂亮呀!
歐陽倩仍是站在原地,並沒有坐下來的意思,態度很是恭敬,這使得雲風心中略微有點好奇,畢竟,歐陽倩在歐陽家的地位應該不低,犯不着對他如此。
“看來,歐陽家也不是那麼和諧啊!”雲風心頭暗道。
又過了一刻鐘左右,歐陽恪款款而來,遞給了歐陽倩一個淡藍色的戒指和一張紅色的卡片。
“老先生,藥材和藥鼎都在裡面,你是否要看看?”歐陽倩將東西遞給雲風:“還有,這張卡里還有二十萬金幣,百首烏是五萬金幣,空間戒指和藥鼎加起來是三十萬金幣。”
“不用看了。”
雲風伸手接過戒指和卡,歐陽倩看着雲風那白嫩的手掌,不由得一愣,反應過來後才連忙鬆開了手。
“哈哈哈,老夫現在可以走了吧!”天老大笑一聲,說道。
歐陽倩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方纔是倩倩失態了!老先生隨時都可以走,不過,若是先生下次還要拍賣的話,可要優先考慮我們靈風拍賣場哦!”難得的俏皮了一次,歐陽倩的臉蛋也是微微紅潤了起來。
雲風在黑袍裡低笑了一聲,旋即在歐陽倩兩人的目光中緩緩走出了鑑寶室。
注視着雲風的身影緩緩消失,歐陽倩眉頭微皺,似乎,有什麼感覺不對的地方!
歐陽恪看着愣神的歐陽倩,不由得出聲說道:“大小姐!”
“嗯?”回過神來,歐陽倩臉蛋微微一紅,自己爲什麼要在意那人啊!
“大小姐,你今天的精神狀態似乎並不怎麼好。”
“沒事。”歐陽倩搖了搖頭,問道:“對了,剛纔那人真是一個四階鑄器師?”
“對!錯不了!”歐陽恪堅定的說道。
歐陽倩抿了抿嘴脣,最後嘆了口氣,說道:“算了。今天有信傳來,妹妹她已經突破到三品煉氣境了!”
“恭喜二小姐突破!”歐陽恪也是面色一喜。
“恪老,麻煩你喊幾個護衛,今晚上陪我去狩獵一些魔獸晶核!”
“是!”
歐陽恪恭敬的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