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悠揚的鐘聲在整個天宇響起。.訪問:щщщ. 。
浩大而恢宏,莊重而典雅,有着一股穿透了宇宙洪荒,凝練了天地玄黃的悠揚韻味蘊含其中。
這一道鐘聲甫一出現,便是如同一尊強大的神祗降臨。
在悠揚的鐘聲浩‘蕩’之下。
海滄天以本命‘精’血召喚而來的幽海古國皇帝一隻幽蘭大手便是“轟”的一聲破滅開來。
隨着幽蘭大手的破滅。
損失了一口本命‘精’血的海滄天倒噴一口逆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駭然的目光凝視着洪宇的方向。
在洪宇的身前,虛空一陣蠕動,如同水‘波’‘蕩’漾。
一道身着金‘色’鎧甲的青年緩緩走了出來。
一頭黑‘色’的長髮隨風舞動,金‘色’的鎧甲照耀着天空中驕陽的光輝,堅毅的五官添了幾分強勢和堅定。
眸光如皓月輝煌,掃視而過,彷彿能夠看穿人心。
“夏皇殤?”
海滄天嘶啞着嗓音,一字一頓的道。
夏皇殤冷眸瞥了一眼海滄天,淡淡道:“海滄天,在我夏皇古國境內對我古國的真龍天才下次毒手,你未免太不把我夏皇古國放在眼裡了吧?”
海滄天冷哼一聲:“夏皇古國好大的威風,竟敢連本王召喚而來的父皇手印都毀掉了,你這是要掀起兩國之戰嗎?”
“少拿這些屁話嚇唬本王,別人怕你,我夏皇殤可不怕。”
夏皇殤怒笑之間,掌心躍動金‘色’光芒,一尊金‘色’小鐘懸浮在掌心之上,他微微擡了擡下巴凝視着海滄天。
饒是夏皇殤不說話。
單是這尊金‘色’小鐘的出現,便是讓得海滄天神‘色’發生劇變。
“夏皇鍾?”
海滄天倒吸一口涼氣。
四大古國,爲何能夠分封南疆玄域?
蓋因四大古國都是有着一尊鎮國元兵!
夏皇鍾,正是夏皇古國的鎮國元兵啊!
他海滄天雖然是幽海古國皇帝最器重的皇子,但也只得到一塊皇帝令箭,裡面封印着幽海古國皇帝的一道手印。
這最多也就是代表能夠以‘精’血打開封印,施展一次幽海古國皇帝的攻擊。
充其量也就是地位比較高的皇子,僅此而已!
但是……
手握夏皇鍾便是截然不同的‘性’質!
這等於是此刻夏皇殤已經是能夠代表整個夏皇古國,也就是說,手握夏皇鐘的夏皇殤若說要與幽海古國開戰,那麼除非夏皇古國皇帝不同意,否則整個夏皇古**隊和強者都會聽從夏皇殤的命令。
“想不到夏皇竟然會將夏皇鍾‘交’給你……”
海滄天神‘色’複雜的看着夏皇殤,有着一絲嫉妒和忌憚。
夏皇殤淡淡道:“父皇擔心有些人圖謀不軌,故讓本王攜帶夏皇鍾前來。海滄天,十國會武已經結束,你現在已經失去了監察使之職,可以回去幽海古國了。”
“回去?”
海滄天皺了皺眉。
讓他這般回去,他豈能甘心?
爲了謀奪魔梟所說隱藏在洪宇身上的寶物,他可是耗費了心計,甚至大意之下都是被洪宇狂扁了一頓。
更是連父皇賞賜的保命令箭都用掉了。
甚至還消耗了一口本命‘精’血。
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如果最後一點好處都沒得到就回去,海滄天可以想象到時候大皇子和二皇子一定會抓住這個把柄不斷攻擊自己。
眼珠轉動間,海滄天冷聲道:“讓本王回去也可以,不過……”
他一指洪宇,“這洪宇一而再再而三忤逆本王,乃是對幽海古國國體的侮辱,本王要將他帶回去‘交’給父皇發落。”
“侮辱國體?”
夏皇殤挑了挑眉,‘脣’角泛起一絲冷笑,“海滄天,你當真以爲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本王不清楚嗎?”
“你什麼意思?”
海滄天皺眉道。
夏皇殤冷冷的道:“從會武開始,你便是有意無意針對洪宇。在會武之後,更是慫恿追陽、紫炎和日月老魔三個廢物劫殺洪宇,更是幫助王劍坤開啓了天火焚靈陣,溝通地火對付洪宇。從頭到尾都是你一人在搗鬼,你竟然說洪宇侮辱你幽海古國國體?”
頓了頓,夏皇殤繼續道,“縱然他真的侮辱了你幽海古國,那也是你海滄天自己把臉伸出來讓他打的。”
“你……”
海滄天勃然‘色’變。
他當然清楚自己做的事情瞞不過夏皇古國,卻始終認爲夏皇殤會看在自己面子上不名面上講出來。
這樣夏皇殤必然會同意讓自己帶走洪宇。
從而平息此事。
但他萬萬沒料到,夏皇殤竟如此強勢?
夏皇殤擺了擺手:“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自己離開夏皇古國。亦或者,本王請出夏皇鍾,送你離開!”
“夏皇殤,你敢?”
海滄天臉‘色’陣青陣白。
可不等他話說完,夏皇殤已經是開始掐動印訣,手中夏皇鍾散發着淡淡金‘色’光芒。
在這金光之下,海滄天頓時感覺到死亡氣息瀰漫,呼吸都是變得艱難起來。
他冷哼一聲:“好好好,夏皇殤,你給本王記着。”
言罷,他便是準備離去。
卻在這時……
緊緊抱着北辰天霜的洪宇猛地擡頭,血紅雙眸凝視着海滄天:“等一等!”
“嗯?”
海滄天惱怒看向洪宇,眼眸之內寒光‘逼’人:“怎麼?你這廢物還想留下本王不成?”
洪宇緩緩搖頭,深吸口氣,平靜的話語卻讓人不寒而慄:“現在的我留不下你,在你眼裡我不過是一個孱弱不堪的蜉蝣螻蟻,能夠任由你隨意捏死。正因爲這樣,所以今天你纔敢這般肆無忌憚的對付我,不過我不恨你,也不會詛咒你!我只想告訴你……”
“好好活着,吃好喝好,好好珍惜所剩不多的生命。因爲……”
洪宇一邊說着,已經是緩緩低下了頭,輕輕撫‘摸’着懷中少‘女’蒼白的面容,‘脣’角微微上揚。
“下次再見的時候,我會用自己這雙手擰下你的腦袋,祭奠天霜!”
“轟!”
海滄天渾身一震,氣勢如虹,怒極而笑:“你說什麼?你竟然說要擰下本王頭顱?哈哈哈,洪宇,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知道本王與你之間的差距有何等巨大嗎?莫不以爲夏皇殤保了你一次,你就能肆無忌憚挑釁本王?”
洪宇卻是頭也不擡,緩緩搖頭:“下次再見的時候,我不會藉助任何人的力量。”
頓了頓……
洪宇擡起右手,沾染着自己‘脣’角的鮮血,在虛空畫着一個古怪的符文。
當這道符文出現的時候,海滄天和夏皇殤的臉‘色’卻是陡然劇變。
洪宇猛地開口,一股‘精’血“哇”的噴涌而出,在虛空之中凝聚,烙印着那一道古怪符文,化作一片血‘色’匹練。
洪宇輕輕的說着:“我,洪宇,以真靈啓誓此生,必以雙手誅殺海滄天,若違此誓,當真靈崩潰,從此消散於九天十地之間,不復輪迴。”
“轟隆隆隆!”
在洪宇身前的那一道血‘色’匹練轟然震動起來。
一個又一個血‘色’的字跡凌空浮現在匹練之上,匹練上空血光瑩瑩,一道血‘色’濃密血雲滾滾之間,有着一道道雷霆之力肆虐奔騰。
莊重而森然的氣息傳揚開來。
那血‘色’匹練直接衝入洪宇身體之中。
而那古怪符文卻是“唰”的一聲衝向海滄天,迅雷不及掩耳之間烙印在海滄天的眉心之上。
洪宇緩緩擡頭,眼中泛起一絲殘忍:“上窮九天,下達碧落,海滄天,只要我洪宇活着一日,這真靈血誓便會跟隨你一天。早晚有一天,我會親手將你血刃,今日之仇,唯有你的‘性’命能夠洗刷!”
“瘋子!瘋子!你這個瘋子!”
海滄天憤怒而驚恐的咆哮着。
他瘋狂甩動着腦袋,但是那血‘色’符文卻如跗骨之蛆烙印在上面,根本甩之不去。
真靈血誓啊!
這可是用真靈魂飛魄散爲代價立下的最惡毒的誓言。
除非是不死不休的血海深仇,除非復仇之人是個瘋子,不然根本沒有人會立下這樣恐怖的誓言啊!
第一次……
真真正正的第一次,海滄天從洪宇身上感覺到了恐懼。
的的怕橫的;橫的怕瘋的;瘋的更怕不要命的。
洪宇連命都不要了……
不,他連輪迴的機會都不要了,就是要誅殺自己。
這是怎樣恐怖和瘋狂的手段?
“該死的東西,這傢伙絕對不能留……”海滄天神‘色’‘陰’晴不定,便準備動手。
但一看夏皇殤虎視眈眈,他不得不將心中殺意強行壓制下去。
深吸口氣,泛着寒光的眼眸緊緊盯着洪宇,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道:“好好好,洪宇,本王就等着看你如何能夠取我項上人頭。哼,本王還要告誡你,這個世界充滿了危險,夏皇殤能保你一時卻不能保你一輩子。”
留下這一句莫名的話語,海滄天化身藍光,騰空而去。
凝視着海滄天離去的背影。
洪宇目光帶着一絲森然冷意。
他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北辰天霜,緩緩起身,眼神中恢復了那一絲柔和:“天霜,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想看看天元秘境究竟是什麼樣子。我這就帶你去,以後我們就能夠在天元秘境裡常常見面了,我會一直陪着你……”
深吸口氣,洪宇便要騰空而去。
恰在這時……
一直沉默的夏皇殤卻是開口:“洪宇等等,我有辦法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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