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不怎麼發言的羽青衣,臉上都浮現出了一絲震驚,陳封的肉體強悍的也太恐怖了吧,這可不怪雲神使的拳頭不夠重,而是對方的肉體產生的抵抗力太驚人了。
雀王差點沒笑出聲來,因爲此刻雲神使臉上的神態便有趣了。
如同魚刺卡在了嗓子眼裡,一會青一會白,滿臉的懵狀。
“雲兄,我剛纔不是已經說過儘管發力,不要跟我客氣,你怎麼還這麼客氣呢!”陳封已經醒悟過來,淡淡一笑,“我就知道你留着力,怕一拳真把我傷着了,傷了雙方的和氣,這一拳只是試探,各位不要如此大驚小怪。”
這算是給對方臺階下了,聽到陳封這麼一說衆人才恍然大悟,原來雲神使沒用幾成力道啊,原來如此!
“難怪!真是虛驚一場,這雲神使剛烈的個性,怎麼到了真打起來還知道要顧禮數啦?”神兵七人衆裡的一個人嘀咕道,“這時候客氣個什麼勁,就是要給陳封一個好看,他傷了那是自找的!”
“就是就是,只打退了一步,這實在是太難看啦,簡直是丟我們巨神國煉體者的臉!”
“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先要贏了,贏了之後才能客氣一樣,不然的話,丟人的還是咱們。”
周圍人們小聲議論着,雲神使聽了睚呲欲裂,他哪裡有留手啊,已經用了八分力道了,可他總不能喊出來說我已經很賣力啦,那豈不是打了他自己的臉?
陳封有意說這句話羞辱他,豈有此理,真的是豈有此理!
“陳封,你好樣的,接我的第二拳!”雲神使高吼起來,“這一次我可是要認真了!看拳!”
嘣!
這一次不是震盪拳,而是崩裂拳,更着重於表面上的破壞力,他整個人的身體都籠罩着一層暗紅色的氣,那是從身體外放而出的能量。
附着在身體內壁的神秘**,在三秒鐘裡被撞的粉碎,不過它們重組的也很快吸的更加緊了。
陳封向後倒退了五步!
對於這個結果巨神國一衆人還是極不滿意,搞什麼呢,使出全力來纔多了四步?逗人玩呢?
怎麼回事?他的煉體本事難不成真的要遠勝自己一籌嗎?
“哎呀,看見了沒有?這就叫以武會友,十分友好的切磋,雙方都知道分寸。就如雲神使便做了一個很好的表率,我們雀之國的武者身板可沒那麼脆弱,所以扛得住,我對他們很有信心。”
“你到底怎麼搞的?怎麼回事?”月神使湊到邊上小聲問道。
“一兩句話說不清楚,這個陳封邪乎的很。”風神使這下是徹底囂張不起來了。
“雲兄,還要不要再出第三拳啦?”
“你爲什麼不出手?能不能透露一下,你修煉的這是什麼護體功法?還是你動用了什麼厲害的法寶?”風神使終於忍不住了。
“沒有厲害功法,更沒有藉助法寶,煉體者身體就是世間最強大的法寶。雲兄覺得,我這兒煉體本事練得還到家吧?”
豈止是到家啊,簡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個陳封還真是欺負人沒個夠啊。
雨神使倒是看着挺解氣的,風神使終於也嚐到什麼叫失敗的滋味啦,你倒是狂啊,這時候怎麼不嘚瑟啦?
“我要是出第三拳,想要打倒你不難,這是實話。”雲神使傲然道,“不過要使出我的絕招才行,陳封,不得不承認你真的很強。你能夠勝雨神使不是僥倖,我們現在遠道而來是客,當我們哪天變成敵人的時候,我是絕對不會對你留手的。”
他這麼說第三拳就不打了,算是暫時忍下了這口氣,挑事也不能一個勁地往大了挑,他也不好收場啊。
“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殺手鐗是霸體刻印吧?”陳封笑道。
此話一出,巨神國一衆人的臉色都變了,陳封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的?
陳封可不是純粹憑見識猜的,而是他感應到了風神使身體裡的刻印波動,不必說這是那尊魔像的作用。
而且魔像對吞噬這枚刻印極爲渴望,陳封都有些蠢蠢欲動起來,好在他有所壓制,那股突然升起的戾氣便消失了。
他也只是把這兒看成是一種自然反應,就像是兩塊磁鐵會自然吸引一樣,是很正常的。
吞噬了這尊魔像後,自己的肉體不知道強橫了多少倍,現在還能直接感覺到對方體內刻印的波動,不得不說,這個源盒不愧是世間的強者們在追逐的聖寶啊。
“看樣子我猜中啦。各位也不必這麼緊張,好像我已經暗中派人調查過諸位一樣,其實呢,我曾經去過巨神國,從當地的一位煉體者口中聽說,島上的煉體者能夠修煉出霸體刻印的,才能算是天選之人。天選之人在巨神國的意思,就和我們東大路說的超級強者是一個意思,我的運氣還挺好,一猜就猜中啦。”
陳封招呼諸位落座繼續吃吃喝喝,風神使到了臉色有些難看,他的底牌對方竟然都知道了,陳封給他的感覺就是兩個字——邪乎。
“你曾經去過巨神國?什麼時候的事?”骨女忽然問道,她的聲音十分的沙啞。
“太久遠了,這兒我怎麼能回憶的起來呢,那時候的風雲雨月四使可還不是諸位呢。”
“敢問陳兄多大年紀啦?”
陳封哈哈一笑,“不說這個啦,川流城好玩的東西不少,特別是夜來香貌美的女子,各位若是想去放鬆放鬆,一樣歡迎,不過呢你們手大腳大力氣也大,對姑娘們可得愛惜一些。”
周圍人哈哈大笑起來,剛纔的一點小摩擦就算是揭過去了。
招待完了,陳封便帶着雀王回鎖龍庭了。
在沒有開啓武魂空間吞噬魔像之前,陳封還覺得怎麼應付巨神國的這羣人是個大問題,可眼下他信心十足,已經不再爲這件事擔心了。
他要面臨的對手也不是巨神國的這幫人。
這頓飯吃的對於巨神國這邊的人而言有點堵心,陳封彷彿對他們的一切都瞭若指掌,這種感覺實在是令人不太舒服。
幾位神使帶人大步走出了酒樓,剛來也沒什麼特別的安排,每個人自由活動,先熟悉熟悉這裡再說。
月神使悄無聲息地走進了一棟建築,左右探查了一下,發現沒有人跟蹤才快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