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話的時候,夏侯蟬的眼睛冒着光,很顯然,這次的事情,簡直把夏侯蟬饞的不行不行的了,探寶這種事兒,本就是夏侯蟬最爲熱衷的事情,現在好了又整整憋了大半年沒有出城,這次有這麼一件事兒,她當然是一百個願意去看看。
說着話,眼看幽蓮也是有了一點兒興趣夏侯蟬趁熱打鐵,直接就拉着幽蓮,跑到一個鬍子拉碴的中年大漢身邊。
這個大漢,手上拿着一個小冊子,另外一隻手,有一把雞毛筆,正在上面寫寫畫畫。
夏侯蟬上前直接說道:“你們是在招募人手嗎,算我一個。”
她直接就報名了。
那個人頭也不擡,問道:“姓啥叫啥。”
“夏侯蟬。”
此言一出,那些熱火朝天的人,一個個是驚訝萬分。
紛紛離開夏侯蟬一段距離,生怕會被夏侯蟬咬到似的。
領頭人看到果真是夏侯蟬,婉言拒絕道:“姑娘,不是我們不帶你,但是您身份金貴,這次探險兇險重重,萬一有個意外,我們可是擔當不起,這次多有得罪,您看,還是找個其他的隊伍吧。”
得,人家直接拒絕了夏侯蟬。
夏侯蟬雖然心裡不高興,但是也不能表露出來,於是就這樣悶悶不樂的離開。
好在酒館裡面的隊伍很多,不止這一個,而其他的隊伍呢,都是外鄉人,並不認識夏侯蟬這麼一號人物,夏侯蟬看了一眼,又興沖沖的走過去。
不過,那些人雖然不認識夏侯蟬,但是人家也不能帶這麼一個拖油瓶不是,看了一眼夏侯蟬,直接搖頭拒絕了。
夏侯蟬基本上在每個隊伍前都問了一遍,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不帶她去。
這下好了。
夏侯蟬是真的不高興了。
說來也巧,正在這個時候,從角落裡站起來一個人。
這個人看清楚夏侯蟬之後,主動的走了過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對夏侯蟬頗有企圖的程斌。
程斌走上前來,明知故問道:“大小姐,您這是怎麼了,看起來不太高興呀。”
夏侯蟬一看是程斌,沒好氣的冷哼一聲道:“這還用問嗎,他們都不帶我去尋寶,哼,都是壞人。”
程斌聽了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就這事兒啊,大小姐您別急。”
“走開,我正煩着呢。”夏侯蟬冷聲道。
“你看你,我正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程斌故作高深道。
“你能有什麼好消息,且。”夏侯蟬不屑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次尋寶,我也想去呢,而且,我已經找到了足夠的人手,不如你和我們一起去吧。”程斌眼角閃過一絲寒光,寒光一閃即使,誰都沒有看到。
夏侯蟬一聽,心裡一喜,剛要答應,但是想到父親臨走前的叮囑,還是固執的搖了搖頭,心中搖擺不定。
夏侯蟬的神情動作,程斌盡收眼底,看到這裡,冷冷一笑道:“大小姐,您就跟我們去吧,再不出發,可就讓別人把寶貝拿走了,你看看他們,還在集結隊伍,我們呢,已經準備好了,即刻出發,一定能趕在他們前面找到寶貝的,你看怎樣?”
夏侯蟬有心答應,剛張開嘴巴想要同意。
這個時候,幽蓮在一旁說話了。
只聽幽蓮湊到夏侯蟬耳朵邊上,小聲說道:“千萬不要去,城主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
幽蓮一看程斌就是十分的不待見,誰讓當初程斌找表哥陳封的麻煩呢,幽蓮心裡是一百個不願意。
此時夏侯蟬已經心意已決,當然不會被幽蓮這麼輕易的就改變了想法。
只見夏侯蟬眼睛一轉,計上心頭。
拉着幽蓮,走到一邊,小聲道:“幽蓮妹妹,你呢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師傅,更不要告訴我父親,你能做到嗎?”
幽蓮當然是用力搖頭,表示不同意夏侯蟬這麼做。
夏侯蟬怪異一笑道:“幽蓮,我可知道關於你的一個小秘密。”
幽蓮一聽是秘密,自己有什麼秘密被夏侯蟬發現了?
於是幽蓮連忙問道:“什麼秘密,我怎麼不知道。”到底還是小几歲,心智不成熟,被夏侯蟬這個智商簡直妖孽的傢伙給唬住了。
“你是不是喜歡我師父呢?這一點你瞞得了別人,瞞不了我。”夏侯蟬十分得意的說道。
幽蓮見夏侯蟬一語戳穿了心事,當然是羞臊的小臉通紅,害羞的說不出話來。
支支吾吾個半天,沒有承認,也沒有拒絕,不過夏侯蟬是誰,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只聽夏侯蟬繼續說道:“幽蓮啊,姐姐可是好心勸告你,你這樣下去可不行,你看看人家明月,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埋頭修煉,你呢,這點兒實力,以後就是師傅的拖油瓶,早晚會把你丟掉的,你說對不對。”
夏侯蟬苦口婆心一席話,說的幽蓮是百口莫辯。
夏侯蟬可不是省油的燈,繼續說道:“我都打聽好了,在這個地下城裡面,據說實驗樓之中,有一種血脈藥劑,專門針對血脈開發而煉製出來的,可以令人擁有血脈之力,如此一步登天。”
聽到這裡,幽蓮也是暗暗點頭,因爲她知道這個血脈之力的厲害,想當初,林仙兒就是因爲開啓了血脈之力,這才變得那麼厲害,所以當夏侯蟬這麼說的時候,幽蓮心裡也是開始變得十分嚮往了。
就這樣,幽蓮這個陳封的忠實粉絲,現在竟然被夏侯蟬忽悠的與夏侯蟬一起不聽話了。
這個時候,程斌從外面走進來,悄聲告訴夏侯蟬道:“隊伍已經集結完畢,我們也趕緊過去吧。”
不由分說,幾個人來到了大門外。
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而且從這些人的衣着打扮來看,都是能征善戰之輩,渾身上下,幾乎是武裝到了牙齒,看起來都不是一般的人。
想來也是,這段時間,全城戒嚴,一般人想要出去,還沒有那個實力。
雖然說出城十分的困難,但不是完全沒有機會,比如在城中一些大家族就有辦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