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偉大的場面,後來被當時的一個畫家用筆畫下來,成爲了一個千古佳話,不過那副畫作之中,陳封的形象無比的高大,而這個煉丹師,卻不那麼風光,至於原因,很快道來。
看到所有人都傻b了,紅蝶那夥人,一個比一個的高興。
紅蝶先是冷冷一笑,然後給南區的老大賀騰遞了一個眼神。
這個賀騰,其實就是紅蝶的一個狗腿子,名義上是南區的老大,但誰都知道,真正的老大是人家紅蝶。
賀騰好像早就經過排練一樣。
這個時候,挺直了腰板,上前一步說道:“人過留名雁過留聲,我給大家介紹一下,站在我身邊的這位,氣度不凡的煉丹師,名爲蒼志,從今以後,就是奉天店鋪的煉丹師!”
此言一出,人羣頓時一驚!
因爲這個蒼志,誰都看得出來,人家可是一個五品煉丹師啊,這等實力的人,在這個小地方,簡直就是龍入淺灘,把人都激動壞了。
而賀騰說完。
立刻有小廝將奉天店鋪的門口,全部鋪上了紅地毯。
然後在紅地毯的正中央,放了一把太師椅。
蒼志傲然一笑,緩步走到太師椅前,端正的坐下。
而奉天店鋪原來的掌櫃聶庭,則是手腕一翻,取出一個東西。
只見這是一個令牌,令牌之上,正要奉天兩個大字。
聶庭將令牌舉過頭頂,高聲喊道:“從今天起,奉天店鋪就是蒼志蒼大丹師的了。”
說着,雙手捧着令牌,恭敬的走到了蒼志的身前,蒼志含笑接下。
聶庭交出令牌,全體奉天店鋪的員工則是全部站在他的身後,對着蒼志,行三拜九叩大禮,這裡裡外外的有十多人,排場很是不小。
紅蝶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計劃,一點點的全部實現,高興的合不攏嘴巴,傲慢的對郡主說道:“素素妹妹啊,這年頭什麼生意都不好做,諾,你呀,聽姐姐一句勸,還是去做個其他生意吧。”
郡主一臉肅穆,強忍着怒火,沒有說話,而紅蝶說這些話的時候,人羣之中那些支持郡主的一些家族,都是臉色有些變化。
從他們的神色變化來看,應該是心裡開始搖擺不定了。
畢竟,他們想要的就是一個大靠山而已,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紅蝶這邊更加的強大一點。
人性本貪,在利益面前,很多人都會選擇做牆頭草。
這一點,郡主自然知道,但無能爲力。
賀騰此時朗聲道:“聽說南區有些家族蠢蠢欲動,想要擺脫我的統治,今天呢我就給你們提個醒,你們的小心思,我全都知道,在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都給我老實點,否則,就給我滾出奉天城。”
肖飛也是冷眼看了郡主一眼,不屑的冷笑一聲,對着紅蝶豎了一根大拇指稱讚道:“果然夠狠,我肖飛服了。”
說完,肖飛哈哈大笑離去。
沈佩一直懷疑紅蝶是教庭的走狗,而紅蝶來到奉天的目的就是想將教庭的力量滲透進這個地方。
沈佩一直在尋找證據,但是怎奈這個紅蝶做事真有一套,沈佩這麼久都沒有發現一點的蛛絲馬跡。
此時此刻,沈佩很想伸出援手拉郡主一方一把,但也是無能爲力,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郡主的生意做不下去的話,就很難拿下南區,如此一來……
郡主的臉色越加的陰沉,一句話也不說。
而周圍那些人,看完了大師的表演,都沒有想要離去的意思。
因爲他們都等着看陳封的笑話,想要看看幾日前不可一世的陳封,這下是要如何打算。
紅蝶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了,此時大功告成,昂着下巴譏諷道:“陳封,怎樣,服不服?跟我玩,你還太嫩了。”
紅蝶的眼光,如同一把利劍一樣掃向了陳封。
此時此刻,紅蝶心裡十分的爽,這種把敵人踩在腳下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
陳封淡淡一笑,雲淡風輕的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不要高興的太早。”
“怎麼,你還有反擊的可能嗎?要知道,蒼志可是五品煉丹師,而你呢,區區一個四品煉丹師而已,我就不信你也能煉製出來這五品丹藥!”紅蝶咬牙切齒說道,她很懷疑眼前的這個傢伙,是不是男人,明明都已經輸掉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真是死鴨子嘴硬!
陳封毫不慌亂的看向紅蝶,眼神輕挑無比,向紅蝶的身上打量了一圈,然後搖搖頭。
紅蝶心中不解,皺眉問道:“看什麼?”
“我在看你哪兒來的信心這麼跟我說話。”陳封平淡的說出一句他人看來無比狂傲的話。
紅蝶一愣,“什麼,陳封,你是不見黃河不死心了,我倒要看看,你的天下第一家,從今往後,如何在南區立足。”
“這都是小事兒,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呢?”陳封見紅蝶不依不饒,於是挑眉問道。
紅蝶巴不得讓陳封輸的更慘,於是饒有興致的問道:“好,老孃就喜歡賭,你說就是,來者不拒。”
“不過,我剛纔看了一圈,發現你身上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也沒有什麼我想要的,你太窮了。”陳封有些嫌棄的說道。
紅蝶不知道是第幾次被陳封的話氣到了,她都懷疑陳封真的是上天派來懲罰她的了,單單是說句話都能把她給氣瘋。
紅蝶也是氣糊塗了,竟然直接上前一步:“沒有?你看看我如何?輸了我就是你的。”
此言一出,空氣之中頓時傳來無數男人急促的呼吸之聲。
紅蝶那火辣辣的身材,婀娜多姿的身子,令無數男人發瘋的迷人小臉蛋,無論哪個姿勢,都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呀。
所有人都是眼巴巴的看着這場鬧劇,或者說,看着陳封這個大丹師該如何抉擇,還有人真的變態的想,真的希望陳封能贏了紅蝶,然後在大街上把紅蝶OOx一百遍。
不過。
陳封只說一句話,把天上的人都給雷了個外焦裡嫩,然後身子不穩,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