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院子不簡單啊。”張峰答非所問的說道。
“嗯,這是當年玄學三老所設計的院子,當年那三位可是隻設計了那麼幾座院子,至今都保留着呢。咱們安市也算是承蒙那位的恩惠。”
每當說起這事的時候,段海都是一副崇拜的模樣。玄學三老,那絕對是傳說之中的人物。只是現在三人已經很少出山,據說在京城守護着國家重要基地,常人是很難見到其真容的。
雖然玄學三老已經早已不出來走動,但他們的事蹟卻是沒人忘記。特別是那三位的家族,現在可謂是雄踞一方。
“玄學三老?”聞言,張峰好奇的問道。他還真不知道什麼玄學三老,不知道那三位到底是何人呢?
“不會吧,這你都不知道?”見狀,段海是打呼不敢相信,要說別人不知道玄學三老,段海或許還能相信,但張峰造詣這麼高,卻不知道玄學三老,這就讓他很吃驚了。
要知道,即便是那些隱世家族,也都對當今的時事關注。玄學三老自然就不在話下了。
只是,張峰的模樣全然不像是在說謊。所以,段海確信張峰真的不知道。
“玄學三老乃是由三人組成。第一位自然就是龍虎山天師,當然,是上一任的天師張瑞佛。第二位就是武當山,張俊波。”
“那最後一位呢?”
“最後一位,最具神秘色彩,據說是豫省陳家溝人,陳紫陽。但他卻是在咱們安市出道的。”
“陳家溝人?難道就是......”張峰看向段海不太確定的問道。
“沒錯,雖然只是猜測,但大家都感覺極有可能是來自陳家溝。”
“據說陳家溝可是不準外人進入的,即使入贅過去的,也不會讓人學習太極拳。條件相當苛刻。”
張峰嘴裡唸叨着陳家溝的祖訓,只是不知道這位陳紫陽是不是陳家溝人?
“據說,這裡的設計就是出自陳紫陽之手。只是現在無從考證,而且陳紫陽也沒否認。所以久而久之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這裡肯定是出自一位大師之手,只是不知道那陳紫陽修爲到了何種地步?”張峰確信這庭院之中的設計肯定是出自大師之手,但到底是不是那位陳紫陽他就不知道了。他倒是很想知道那位陳紫陽到底什麼修爲?可以進入國家中樞,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要知道他這已經算是以道入政了。
“據說已經達到了五品境界,具體是幾品就不知道了。”
“五品?!嘶嘶......”聞言,張峰也是倒吸一口涼氣,五品那簡直就如傳說之中的神仙一般了。所謂的陸地神仙也不過如此。
五品,一個可以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地步,絕對可以稱之爲強者的境界。
“段老弟,沒想到你纔來,可是讓我一陣好找啊。”就在這時,一道渾厚的聲音自身後傳來,轉身看去,只見一位年紀比之段海還要大幾歲的老者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在他的身旁還有幾位年紀和張峰差不多的小輩人物。顯然是自家的後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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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會長,別來無恙啊。”段海看到,也是哈哈大笑。
自此,張峰也知道了,原來這位就是玄學會的會長,劉博倫。
“這位是?”在和自己的故友客氣幾句之後,劉博倫看向張峰,問道。
“這位是張峰,張老弟。也是咱們玄學界人。”段海介紹道。
“哦?!”聞言,劉博倫面露驚色,不過卻是一閃即逝。玄學界人,可不是隨便說說那麼簡單的。能被同行稱之爲玄學界人的無一不是天縱奇才。在玄學之上有着很深的造詣。
特別是段海,別看段海平常不顯山不漏水的,但一位二品相師絕對不是吹的。況且能被段海如此推崇備至的人物,想必定有其過人之處。不由得看向張峰的時候眸中也多了幾分重視。
不過,劉博倫這麼想,可別人卻不這麼想。特別是身後的一衆小輩們。看張峰的年紀和他們差不多,修爲能到哪裡?最多無限接近二品罷了。還能和老一輩們爭雄嗎?
“你好,歡迎來到玄學會。”劉博倫客氣的說道。
“嗯!”張峰不過是點點頭,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位會長乃是三品境界,可以說是這裡修爲很高的人了。
能如此跟他打招呼,也算是對他刮目相看了。
看到張峰如此的高姿態,劉博倫身後的那一衆小輩們更加的橫眉冷對,一個個看張峰都極其的不順眼,恨不得上去狂扁一頓他。只是張峰對於這些就彷彿沒看到一樣。
此刻的劉博倫心中也是不安寧,方纔的他想要感受一下張峰的修爲境界,只是,剛剛感受的時候,彷彿在張峰的周圍有着一層屏障阻礙着他的氣機。這就讓他越發的對張峰這人好奇了。可以說在安市,修爲達到三品的沒有幾個。基本上都在玄學會之中坐鎮。能阻擋住他的探查的在安市還沒人。
只是看眼前這位年紀不大,修爲不知幾何的少年,他卻有些拿捏不準了。
不過他卻是在心裡給自己敲了個警鐘。能在如此年紀有這般修爲的絕對不是普通人。如果可以的話,他願不惜一切代價把張峰給吸收到玄學會來。
張峰可不在乎劉博倫心中所想,現在的他可是在仔細打量着周圍的環境。剛進來的時候得知這裡乃是玄學三老其中之一的陳紫陽出手設計的。對於前輩們,張峰是懷着尊敬之情。
完全無視了那幫小輩們的怒視相待。
“段老弟,張小哥,你們裡面請,我還有事,就不相陪了。”微微一笑,劉博倫說道。
“劉會長先忙。”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這樣放低姿態和自己說話,張峰也不好駁了人家的面子。
而段海自然不說了,都是老朋友,擺擺手,帶着張峰參觀玄學會去了。
中間,由於有事,段海被一位老朋友拉着離開了。剩下張峰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參觀起玄學會來。要說玄學會的底蘊還真不是吹的。就這個偌大的的庭院建造擺設都是暗含八卦玄學之理,沒有一定修爲之人絕對設計不出如此精妙的庭院。
“喲,這不是那位張峰麼?”突然,一道刺耳的聲音傳來。
循聲望去,只見剛纔跟隨劉會長的幾位年輕一輩向着他走了過來。
原本以爲張峰會出言說句客套話呢,只是沒想到張峰就瞥了他們一眼便不再理會。對,就是瞥了一眼,甚至連正眼看一眼都沒有。
這可讓他們這羣自譽爲天才的相師們大感丟臉。什麼時候別人在玄學會分部裡被人如此的看不起過?而且還是一位不算玄學界之人。這要是說出去他們都沒臉見人了。還怎麼在安市混?
“我靠,老子跟你說話呢,你就這個態度?”見狀,其中一人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張峰的跟前,冷冷的盯着張峰。
“怎麼?我還要向你們彎腰行跪拜之禮?”眉頭一挑,張峰淡淡的說道。
“喲呵,還是個挺橫的年輕人啊。”與此同時,另外的兩人也走了過來,爲首的男子輕蔑的說道:“看來你是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了?”
“軍少,管他那麼多幹嘛?揍一頓再說。”剩下的一人,滿臉麻子,面色不善的說道。
“看你是跟着段大師來的,給你個面子,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被稱爲軍少的男子高傲的說道。好像他這樣做是多麼的仁慈。別人就應該對他感恩戴德一樣。
張峰卻是心中一陣鄙視,還天才呢。這些簡直就是臭狗屎,三個一品初期的境界也敢在他面前叫囂,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爲這三位修爲是多麼牛逼呢!張峰壓根就沒看在眼裡。
只是他這樣想別人可不這樣想。三位根本看不透張峰的修爲,而他們本能的認爲,看不透就說明肯定是修爲太低,他們察覺不到。就像那些普通人,沒有修爲你怎麼能察覺到呢?這是同樣道理。而他們卻忘記了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修爲太高他們根本就沒資格探查別人的修爲。
“我要是不道歉呢?”誰知,原本張峰該小心翼翼的道歉呢,沒想到他卻說出了這樣的話。這讓平時囂張慣了的三人頓時有些傻眼。
誰敢在玄學會分部這樣對他們?軍少,那可是劉博倫劉會長的弟子,誰見到不給劉會長個面子?不稱之一句,軍少!
當然,這些都是同輩衆人的稱呼,在段海這些老一輩的面前,軍少還沒有這麼囂張。畢竟那是和他師父劉博倫一個級別的人。囂張也是要長眼色的。
“不道歉?!”軍少脣角微微上翹,劃出一抹弧度,說道:“不道歉也好辦啊,那你就只能讓你在牀上躺幾天了。”
“你們這是**裸的威脅?”張峰露出一絲害怕慌亂的神色。
“哈哈...現在知道害怕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了?”看到張峰那害怕的神情,軍少心中一陣快感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