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兌換了一百萬美元的籌碼。給他領路的侍者也得到了一百美元的小費,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化妝成金髮女郎的卡妮莎四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十二點方向有一個圖基教的殺手,四點方向有一個,八點方向也有一個。”
“還真是在這裡,情報是正確的,”葉楓說道,“走吧,我們先玩一玩,然後再找機會。”
“我不會玩牌。”卡妮莎說。
“輸錢你總會吧?”葉楓笑着說道,“我們今天的第一個目標便是輸掉這一百萬美元。”
卡妮莎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我陪你,看你玩。”
葉楓帶着卡妮莎坐到了一張玩梭哈的賭桌前開始了他的遊戲。卡妮莎坐在他的身邊,親暱地靠着他的肩膀,不時撒嬌地慫恿葉楓增加賭注。她不懂玩法,葉楓也是故意輸錢,所以很快就輸掉了十萬美元的籌碼。
“哎,今天的運氣真差。”葉楓嘟嘟囔囔地道。
“或許是因爲我在你的身邊影響了你,我去一下洗手間,親愛的。”卡妮莎親吻了一下葉楓的臉頰,然後起身離開。
這一下親吻讓葉楓僵了一下,雖然是假冒情侶的關係,但他沒有料到卡妮莎會親吻他的臉頰。他其實很清楚,卡妮莎其實是一個厭惡男人的女人,她對男人從來都沒有什麼好感,但唯獨對他是一個例外。所以,卡妮莎親吻了他這一下似乎包含着一種暗示,一種改變。
一個從小就討厭男人的女人,她願意親一個男人一下,這個男人在她心中代表着什麼,這不是一種暗示是什麼呢?
同桌的幾個賭客遞來異樣的眼神,在他們的眼裡葉楓絕對是一個人傻錢多且好色的人,而他們的心裡也忍不住去猜測葉楓和卡妮莎的關係。當然,他們想得最多的卻還是這麼贏光這個華裔男子的錢。
就在這些同桌賭徒的眼神之下,葉楓硬着頭皮露出了一副好色的笑容,揮手輕輕地在卡妮莎的****上拍了一下,又厚顏無恥地道:“寶貝,快點回來,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輸光這些錢又有什麼關係呢?我有的是錢。”
卡妮莎的臉頓時紅了一下,她含糊地應了一聲,扭着小腰離開了賭桌。她的心裡也在回味剛纔葉楓拍她的****的那一巴掌,那種感覺對她而言真的很奇妙,很新奇。
“我們接着玩吧。”葉楓大大咧咧地道。
荷官發牌,賭徒下注,牌局繼續。
葉楓看着牌,藏在耳朵裡的微型接收器卻一直都在接收着信息。
“小子,大魚現身了,一羣小魚帶着魚餌進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微型接收器裡傳到了葉楓的耳朵裡,“等等……還有一個魚餌,是老魚餌。”
這個女人的聲音是葉小五的聲音,葉楓和卡妮莎深入巢穴,她便在外策應。她並不是一個人在行動,她指揮着一個精銳的特工團隊。這個精銳的團隊只有一個任務,那就是爲她提供棕欖樹賭場大酒店裡的所有的情況。這些精銳的特工,有的是棕欖樹酒店的服務員,有是的賭徒,有的是被龍牟華邀請的社會名流。事實上,掌握他們的資料的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獲得權限的葉小五,就連坐在賭場裡面的葉楓也不知道那些特工的身份,就算某個爲他提供情報的特工坐在他的對面與他賭錢,他也認不出來。
葉小五口中的“小子”當然就是葉楓了,大魚指的是龍牟華,小魚指的是龍牟華的手下,還有來自圖基教的殺手,至於魚餌當然就是沐劍晨了。但讓葉楓感到驚訝的是她提到了一個“老魚餌”,這個“老魚餌”指的是龍江濤,可是龍江濤怎麼會突然現身在這裡呢?之前龍江濤不是一直都沒有任何信息嗎?
“嗯,我知道了。”葉楓埋着頭,對着藏在衣服裡面的微型話題說道。
“小心一點。”葉小五叮囑了這麼一句,暫時結束了對話。
葉楓的視線也移落到了12點鐘方向,一眼便看到了一個印度男子正警惕地搜尋着什麼。然後他又看了四點和八點鐘的方向,他同樣看到了兩個印度男子在搜尋着什麼。
這三個印度男子葉楓其實都見過,在51號基地後勤部倉庫,這三個印度男子都隨拉姆大師出現過。他們檢查了那幾輛悍馬軍車,還有那些軍用物資。當時,他還在其中一輛悍馬軍車上安裝過一隻跟蹤器,可是那隻跟蹤器根本就沒有發揮作用,沒有任何信號傳回來。他也果斷棄用了那套跟蹤設備。
很簡單,既然拉姆大師知道他曾經潛入51號基地,並且與珍妮芙上校一起往第三區送過物資,他又怎麼會聯想不到他有可能在車上動手腳呢?
無論是龍牟華,還是拉姆大師,他們都不是可以輕鬆就對付了的角色。
“這三個圖基教的殺手一定是拉姆大師安排留在賭場監視的,他們此刻大概正在分析哪一個賭客有可能是我吧?”葉楓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一張牌滑到了他的面前,是一張紅桃k,他跟着便將身前的一疊價值十萬美元的籌碼推了出去氣焰囂張地道:“好牌當然要下重注,十萬!”
同桌的幾個賭徒會心一笑,就差明說他是豬頭了。
這時卡妮莎返了回來,坐到了葉楓的身邊,親暱地靠着葉楓,然後湊嘴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龍牟華的酒會在天台上舉行,這是一個麻煩,我們要上去救人,就必須通過他設下的關卡。”
葉楓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心裡也暗罵了一聲。如果酒會是在宴會廳舉行,四面都有入口,要混進去相對容易一些。可是龍牟華將酒會定在天台上舉行,那就只有一個入口和出口,無論是混進去還是救人之後離開都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怎麼辦呢?”卡妮莎幾乎是咬着葉楓的耳朵說道。
葉楓也將頭湊了過來,在她的耳邊說道:“龍牟華和拉姆大師一早就挖好了陷阱等着我們往裡面跳,我們爲什麼非要按照他們的思路行動呢?不用着急,他們的目標是我,我的目標又何嘗不是他們呢?”
“你的意思是……”卡妮莎想不明白要怎麼行動。
葉楓笑了一下:“或許,我剛纔的決定是錯誤的,我應該贏錢,贏很多很多的錢,而不是輸錢。”
卡妮莎疑惑地看着葉楓。
葉楓沒有解釋他的動機,卻摟着卡妮莎的纖腰,笑着說道:“親愛的,你來看牌,我相信你一定會給我帶來好運氣的。”
卡妮莎伸手翻起了荷官剛剛送到面前的一張牌,是一張方塊k。
葉楓跟着親了一下她的臉頰,“哈哈,果然是這樣的,親愛的,你真的爲我帶來了好運氣。”
卡妮莎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心也亂了,她的心裡忍不住去思索,他究竟想幹什麼呢?
“四張k,哈哈!我贏了!”葉楓哈哈大笑,他摟着卡妮莎的秀穎腰,得意忘形的樣子。荷官將桌上的一大堆籌碼推到他的面前的時候,他又親吻了一下卡妮莎的臉頰一下。
卡妮莎的臉已經沒有之前那麼紅了,她之前親吻了他一下,之後她就被葉楓親了好幾下,而她已經漸漸習慣了那種奇怪的感覺,已經沒有第一次那麼新奇了。
葉楓笑得開心,同桌的幾個賭客卻很鬱悶。之前還是一個人傻錢多的豬頭,他的女人去上了趟洗手間就變成了人精,這太邪門了!
就這一把牌,八十萬美元變成了三百萬美元。葉楓居然還沒有給其他人翻本的機會,裝起籌碼就去了另一張賭二十一點的賭桌。
梭哈是與賭徒賭,而二十一點卻是與賭場賭。
葉楓一手託着一大盤大面額的籌碼,一手摟着卡妮莎的秀穎腰來到了賭二十一點的賭桌前,他隨隨便便地將一大盤籌碼往賭桌上一放:“三百萬,就賭一把,給我發牌。”
坐莊的荷官頓時吃了一驚,跟着就停止給其他賭客發牌,然後用對講機聯繫後臺。一局就賭三百萬美元,這在棕欖樹賭場大酒店也是豪賭的級別。這樣的賭局已經不是她一個小小的荷官所能決定的了,必須要上報賭場的經理,然後經經理聯繫老闆徵求了老闆的意見之後才能開賭。
其他幾個賭客識趣地起了身,但都沒有離開,等着觀看難得一見的豪賭。別處的一些遊客與賭客也聞訊湊了過來看熱鬧。
幾分鐘後,賭場的經理帶着兩個手下從後臺趕了過來。他對荷官耳語了一句,然後便站在旁邊看着葉楓。
“先生,你確定要下這麼大的賭注嗎?”荷官問道。
葉楓笑了笑:“我的籌碼就在賭桌上,我難道不能一次全下嗎?難道你們不敢賭嗎?這也未免太掃興了吧?”
荷官說道:“可以的,先生,我們現在開始吧。”
在拉斯維加斯開賭場的,會拒一次幾百萬的賭局嗎?不會,開賭場的巴不得有人這樣賭,因爲賭場的荷官哪個不是手法精湛的出千老手,想你贏你才能贏,想你輸,你就得輸!
“發牌吧,我還想早點去休息呢。”葉楓笑着說道,然後又摟了一下卡妮莎的秀穎腰,一副恨不得立刻跟她去開房風流快活的樣子。
卡妮莎也很配合,溫順地黏着葉楓,好不風騷誘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