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孫三、張四說的沒錯。當時韓家四虎爲了獨吞獸族基地的寶物。率先進入了秘密倉庫。可是他們哪裡想得到。這裡的寶物已經被某和尚一掃而空了。因爲本來就是空的。所以等衆人進去之後。那裡自然就是空的。
至於獸族的大軍。由於孫三、張四這兩個傢伙正躲在獸族基地秘密藏寶室裡掘地三尺。企圖撈點油水。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等他們出去的時候。獸族大軍早已經通過傳送陣離開大凡界了。自然是沒有見。
雖然韓順德也知道這兩個小子說的是實情。但是這證詞對於目前的韓家來說卻是足以致命的。
而事情正如所料。韓順德擔心的事情出現了。
凌天雲長嘆了一口氣。沉聲說道:“韓家主。你也聽到了。孫三、張四和韓五爺等相關證人都證明了你所講的話是在扯謊。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你爲了嫉賢妒能。排擠人才。不惜編出這樣一個謊話。還有。你私自吞沒獸族寶物的事情也該給大家一個交代了吧。”
韓順德氣極而笑:“我和那周陽又不認識。又何必嫉賢妒能。排擠他又有什麼用。至於寶物。我是真沒有啊。你要不信。我把我的三位兄弟叫來。大家一問便知。”
“嘿嘿。你的兄弟自然會向着你說話。韓順德。做人不可以這麼無恥。你剛纔讓你五弟做證人。大家已經原諒你了。沒想到你竟然再次這麼做。虧你修煉了兩千多年了。臉皮怎麼這麼厚。哦。對了。這恐怕就是你們韓家祖傳的厚皮神功吧。”
說話的是一個乾瘦的老頭。目露精光。語聲尖銳。充滿了諷刺的意味。這讓韓順德忍不住怒罵:“趙良鏞。你這個老混蛋。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說話的正是趙家家主趙良鏞。數萬年來。韓趙兩家因爲邊界問題積怨頗深。最近又因爲一座礦藏資源頗爲豐富的山脈而爭得不開開交。現在好不容易到韓家家主出醜。趙良鏞自然要落井下石一番。
“哈哈。老傢伙。獸族寶物乃是我們整個北地燕州共同的財富。如今被你私吞。自然是人人管得。你若識相。乖乖交給執法總堂處置。我自然會乖乖閉口。若是你執意不從。難道朝聖山的律法就管你不得嗎。”趙良鏞毫不客氣。淡淡的回答道。
“是啊。韓家主。趙家主說得對。你還是把寶物交出來吧。現在是大夥團結一致共度危難的關鍵時期。你怎能爲了一己之私而不顧整個大陸甚至是人類全體的大義。這樣吧。我用我自己這一點薄面想總執法大人求個情。只要你交出寶物。便不再追究。如何。”
一個身穿葛衣的文士見韓順德即將面臨危局。連忙勸說道。
“啊。北郭家主。難道連你也不信任在下。這寶物我韓家確實沒有得到。”
韓順德此言剛落。卻見北郭世家的家主北郭晨雨面色一沉。不悅的說道:“既然韓兄如此說。在下也就無話可說了。這可不怪兄弟不幫你。實在是你們韓家冥頑不靈。”
與此同時。醉劍門、柔水門、金鷹門等家派也紛紛發言。斥責韓家貪利忘義。尤其是金鷹門。因爲剛剛受到懲罰。爲了博取凌天雲的好感。竟然分外的賣力。把這個地下盟友糟蹋的一無是處。
“我再問一句。難道你韓家真想與我整個北地燕州爲敵嗎。”凌天雲等大家都說的差不多了。便再次開口問道。
“我。我。我們韓家確實得到了一些寶物。請總執法大人稍候片刻。我這就派人去取。”韓順德經過一番考慮。知道這還不是公開撕破臉的時候。便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賠笑着說道。
“你早這樣說不就完了。其實我們並不是在乎你們得沒得到寶物。只不過現在大家同舟共濟。理應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是。”凌天雲和顏悅色的說道。與剛纔冷冰冰的面孔判若兩人。
韓順德一面低頭稱是。一面暗罵道:“是你馬勒戈壁。你這個老混蛋。屈打成招不算。還得了便宜賣乖。有福同享。尼瑪平常你得到的寶物怎麼不跟我們平分。且先讓你這個老混蛋得意幾天。等到主上大軍一到。老子發誓要把你這個老匹夫挫骨揚灰。把你那一對如花似玉的女兒賣到教坊宮做鬼妓。”
當下便命令身邊的一個心腹子弟道:“你現在立刻趕回家族。通知四爺把我們那天得到的獸族寶物送到執法總堂來。”
那名弟子疑惑的問道:“什麼寶物。”
“哼。你這個笨蛋。就是我們放在一號倉庫的那些。快去快回。記着。讓你四爺親自押送到這裡。”
“是。”那心腹弟子也不敢遲疑。連忙飛也似的趕了回去。
“呵呵。現在我們再說一說周陽升任堂主一事。周陽立下大功。因此被封爲神機堂主。可以從執法總堂挑選一千名結丹期弟子和元嬰期香主三名……”
“慢着。我還是不服。”一道聲音再次在韓順德的耳邊響起。這讓他忍不住渾身發抖。暗暗的說道:“我的韓五爺。你今天這是怎麼啦。難道不能消停一會。你可知道你剛纔一個反對就已經讓我韓家賠進了五千斤元液。這可是我們家族戰後崛起的倚仗呀。再來一次的話。我們的家底非要賠光不可。”
剛想出口喝止。卻聽得那位惹事的韓五爺說道:“不管怎麼樣。這小子修爲低是不爭的事實。讓他做堂主。絕難服衆。”
“哦。以你韓五爺說。應該如何才能讓周陽服衆。”凌天雲竟然出奇的沒有發怒。笑着問道。
“嘿嘿。這很簡單。既然那個周陽想做堂主。就要有堂主的戰鬥力。這樣吧。我的一個侍衛想向他請教請教。只要他能戰勝。我便尊他爲堂主。如果他不幸落敗。我要總執法大人把堂主之位讓給我韓家。”
“韓五爺”輕輕拍手。在執法總堂就出現了一個面色蒼白的黑衣侍衛。這個侍衛就像一團影子一般。身形模糊。
此人往那裡一站。舉座皆驚:“韓五爺手下的這一侍衛可是元嬰圓滿的高手。你一個結丹期的小傢伙就算再厲害。又怎麼能對付得了。”
“周陽吾徒。這位韓五爺的一個侍衛對你升任堂主一事大爲不服。想向你請教請教。你敢不敢應戰。”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周陽肯定會一口否決的時候。周陽卻笑着說道:“既然人家要請教了。那徒兒自然要指點他一下了。”
“記住。一定要手下留情。千萬不要傷人性命。否則爲師定不輕饒。”這對師徒的話讓大家更爲震驚:“我靠。總執法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怕這個周陽下手重了傷到韓五爺嗎。開什麼玩笑。人家可是元嬰圓滿的高手。”
韓順德的心中也冷笑不已:“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包子。難道真以爲我的人在向你請教嗎。且讓你先得意一會。待會要了你這小子的性命。可怨不得人。”
周陽卻笑着答應了下來。對着那個侍衛勾了勾小指:“既然不服。那就單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