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布小小的助威聲,權浩初打得越發的漂亮了,幾個折騰就把侍衛從馬上折騰到馬下了,接着打!小衛沒上手,他知道剛纔是自家小爺想發泄,現在是自家小爺想表現,對面的奚府的侍衛也沒一起上,一是因爲對方是個孩子,二是也沒瞧出來侍衛有落敗的跡象,那可是奚將軍近衛,帶着五等功名的,過幾天就要回邊疆的。
“六弟?”雙堂兄無奈的瞧了一眼雙記揚。
雙記揚衝雙堂兄點了點頭,轉頭要布小小注意安全,然後從馬車上翻到了打鬥場內,直接就蹦到了打的噼裡啪啦的兩個人之間,生生的把兩人給隔開了,權浩初沒啥,把奚將軍府的侍衛給嚇了一大跳,侍衛那一招是狠招,可打在雙記揚身上跟沒事人一樣,這都是啥功力啊?這人到底是誰啊?
雙記揚衝侍衛一拱手,也沒說啥,他轉身又衝着站在馬車上的小姑娘一拱手。
“多有得罪。”
奚小姑娘也瞧見了雙府的標誌,也瞧見了穿着男衣蹦躂的布小小,也瞧見了布小小旁邊的雙記揚,也瞧見了雙家堂兄弟,還瞧見了邊上那兩個各具千秋的男人,話說她能沒見過帥哥麼?她自己本身就是美女,家裡的也都是帥哥,旁裡的親戚們也是帥哥加美女,朋友們的哥哥弟弟也都是帥哥,所以現在的她除了對布小小印象深刻以外,其他的看見也就是看見了,突然間雙記揚蹦躂了過來,站在了打鬥的兩人中間,對着自己拱手,她想都沒想,擡手就想用馬鞭子抽雙記揚,可是馬鞭子舉是舉起來了,卻愣是沒敢抽下去,對着自己馬車站着的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覺得壓力這麼大呢?自己這馬鞭子怎麼就不敢抽下去呢?奚小姑娘恨恨的把馬鞭子甩在了車轅上。
“來人,把這個衝撞了本姑娘的小子給綁嘍!”奚小姑娘嬌喝一聲,用馬鞭子指着權浩初。
“小爺只是從你車邊過,你是那隻眼睛瞧見小爺衝撞了你的馬車?”權浩初送給了奚小姑娘一個很大的白眼。
“你騎馬過來,我的馬就差點驚了,不是你衝撞的還有那個衝撞?”奚小姑娘收到大白眼後更氣了。
“我的馬到這了,已經是緩行,根本就衝撞不了你的馬車,你百般爛纏莫不是瞧上小爺了?”權浩初嗤笑。
權浩初剛纔打馬跑了幾步後,知道是行人的街道,也怕傷着人,沒跑幾步瞧見人多了,對面又有馬車過來,他也放慢了速度,想等着後面布小小的車過來,誰知道對面趕車的小姑娘很衝,趕車邊帶着趕人,把幾個人趕到了權浩初的這邊,權浩初不得已只能硬拉着馬讓開人,他讓開了人就讓不開小姑娘的馬車,兩下子就別上了,然後小姑娘就不幹了,拿馬鞭子抽權浩初,權浩初可不管她是姑娘,還是個跟自己差不多的小姑娘,他也一馬鞭,直接捲過了小姑娘的馬鞭,然後就給小姑娘扔身上了,再然後小姑娘的侍衛就動手了,再再然後兩人就打了起來,再再再然後布小小助威了,再再再再然後雙記揚加入了。
聽了權浩初的話的小姑娘氣暈了,自己的名聲啊!自己還沒嫁人呢,別說嫁人了,連親都沒訂呢,這要是傳出去,自己還怎麼嫁人?說自己打人罵人殺人這些都不算啥,自己還能嫁得出去,這要是說自己大街上的就瞧上了誰......自己可就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嫁了。
奚小姑娘二話不說拿馬鞭就抽了過去,她肯定抽不到的,連抽了好幾鞭子,連權浩初的毛都沒占上,她就更氣了,覺得自己要撅過去了。
“給我打死!”奚小姑娘指着權浩初喝着自己的侍衛。
剛纔跟權浩初打的那個侍衛站在了奚小姑娘的邊上,其他幾個侍衛就去圍權浩初去了,小衛已經竄到了權浩初的身邊了,又一輪的功夫片又要開鑼上演了,雙家堂兄弟死得心都有了,奚將軍守得地界,小戰是不斷的,每次都能讓奚將軍給滅掉,皇上對奚將軍很是看得上眼,對奚府的人也是比較縱容的,是指奚小姑娘,這奚小姑娘從小就被奚將軍帶到邊疆去了,性子很野,也有些身手,騎馬射箭打平常人啥的都是很不錯的,有把子力氣,因爲年齡大了,再有一年就該論嫁了,奚將軍想了想,就把奚小姑娘給扔回京裡面學規矩了,小姑娘不讓人省心,幾個月的功夫鬧得京城裡面差不多都知道她了,鬧出來幾件事,人家瞧在奚將軍的面子上,當然更是瞧在當今聖上的恩典上,都讓着她,不跟她計較,到是弄得她自己覺得自己真是個人物。
“切莫動手!誤會!誤會!”雙堂兄擠了進去,雙三堂弟跟着進去了。
“你是誰,幹你何事!”奚小姑娘馬鞭一指雙堂兄。
“在下雙叉叉。”雙堂兄在心裡咒罵奚小姑娘爛手。
“你是幹嘛的?”奚小姑娘馬鞭又一指雙堂兄。
“宣慰經歷。”雙堂兄在心裡咒罵奚小姑娘腳也爛了得了。
“哼!從六品而已,本姑娘的侍衛都是有功名的。”奚小姑娘鼻子哼了一聲。
“......”雙堂兄在心裡咒罵奚小姑娘能嫁人,而且一定要嫁人,嫁完了就被休了。
“那你是幾品呀?”布小小的聲音傳了過來,她用喊得,還拉了長音,“你說說唄~,讓我長長見識~啊~!”
“......”奚小姑娘沒想到自己,只想到了別人,現在的她被布小小的一句話,逼着爲自己着想,她一個子覺得原來自己從來沒爲自己着想過。
其他人站着沒說話,才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就連跟她同年齡的小男孩都不好意思跟她計較,大男人更不好意思跟她計較,其實權浩初想計較來着,比布小小慢了一嘴。
“喂,咱們走,別理她了,慣着她,就讓她那麼鬧去,回頭她家裡人罩不住她了,讓她全家跟着她倒黴好了。”布小小又一聲喊。
雙記揚是聽話的,轉身往回走,權浩初是聽話的,轉身往回走,小衛在等權浩初走回去,雙堂兄弟們一瞧,肯定也往回走,奚小姑娘面子上過不去了。
“想走有那麼容易麼?給我打!”奚小姑娘的馬鞭又舉了起來。
有功名的侍衛們不敢當面打,所以就讓開了雙家堂兄弟,衝着權浩初去了,權浩初又是個少年,也不好意思輪,乾脆一個人對付一個,其他人就圍着。
“有話好好說,莫要再動手了。”雙堂兄死得心都有了,人家那打着,自己也上不了手,只能再次動嘴了。
“住手!”
好一聲威喝,把布小小罵人的話給堵嗓子眼裡了,一隊人馬過來了,面前的帥哥是吉親王。
“再不收斂點,奚將軍也保不住!”
“......”這話是啥意思?是保不住奚小姑娘還是保不住奚將軍?好模棱兩可的話哦。
奚小姑娘暈了,跟着大家給吉親王見禮,吉親王誰都沒理,他虛扶了雙記揚。
“雙六爺,正想去請你赴家宴,沒想這麼巧就碰上了。”
雙記揚衝吉親王微微一笑,“多謝吉親王盛情。”
吉親王拉着雙記揚往布小小這邊走,這邊的人也跟着往這邊走。
“後天,賞花宴,帶着雙六奶奶一定要來。”
雙記揚點頭應着了。
“吉親王。”
布小小跳了車,裹着衣服對吉親王聳了一下,看得吉親王一愣一愣的。
“賞啥花?”
“嗯,這個,什麼花都有一些。”
“哦,好,後天去。”
吉親王樂,“那就多謝雙六奶奶賞光了。”
“呵呵,好說好說。”
“......”好吧,你可真敢說。
這邊剛回到雙府,和順王府的邀請函也到了,上面寫着“雙記揚兩口子明天來家吃個便飯”。
“不去行麼?”
“行。”
“唉!算了,去吧。”
“你真不想去就別去了。”
“唉!乍找藉口?說病了?早上跟和順王世子出去還活蹦亂跳滴,又應了吉親王滴約。”
“如果你連吉親王的約都不想去的話,可以說白天驚着了,到晚上才顯出來。”
“哦?”布小小緊眨眼,“對哦,你說滴對哦,我腫麼就木想到哩?”
雙記揚笑着摟布小小,布小小的眼睛又連眨,她一個子就轉雙記揚身上去了。
“你啥意思?”
“嗯?”
“嗯個屁!”
“啊?”
“藉口都幫我找好了,你是不是早想一個人去?”
“什麼啊?我以爲你是不想去,會覺得沒意思。”
“毛!肯定是你外面有鬼,怕被我發現,所以不想讓我去!”
“我沒有。”
“你還沒有,那借口找滴好好滴,還說木有!”
“是你說不想去的。”
“屁!我哪裡有說?”
雙記揚覺得布小小真可愛,自己心甘情願娶到手的老婆就算是豬,體型再大,性格再歹,那也能看成是自己喜歡的寵物豬,怎麼瞧怎麼好,就只喜歡自己家的,別人家的長得跟天仙一樣,那也不如自己家的這個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