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說到了官差來了,檢查了暗室後,說怕魏莊主醒來以後不認,雙記揚就讓愛妾來幫忙,然後魏莊主就醒了,瞧見了愛妾想殺他,他把愛妾制服了,話說那能制不服嗎?兩人這裡正說着話呢,也不是啥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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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魏莊主一腳就踹愛妾腦袋上了,“你家是殺豬的,你見得少了?那人跟豬有何區別?豬能卸了吃肉,人爲何不可?”
“你還吃了……你還吃人……你你你…”
“爺愛那些東西,愛得深了便吃了,活着的有何好?冰冷的纔是極致!”魏莊主憤憤的說,也不知道他是乍了,憋成這樣了,“你當爺是真看上你了?討了你便是瞧上你了?就是因爲你家是殺豬的,爺在你身上的時候想着卻是那冰冷的,爺覺得興奮來勁,你是仗着那些日子爺正在興頭上,給了臉你不要臉,卻跑到爺的書房裡面去亂翻!瞧着你是沒多嘴,暫且留你一條命,看你能翻什麼腥風!今個是真長了大膽子了。”魏莊主覺得渴了。
“那個原來的二姨太太是不是知道了你殺人吃人的事,讓你給害了?”愛妾反而鎮定了。
“哼,你到是想知道的明白?”魏莊主也停了腳了,大概是累了。
“我已是活不了了,也想讓自己死個明白。”愛妾坐了起來,擡頭看着魏莊主。
“是真有趣了,留着到現在還真是瞧見熱鬧的了。”魏莊主的牙在黑夜裡閃了一道白光,真耀眼啊!
“行,爺讓你死個明白,”魏莊主拿過桌子邊上的壺直接對着嘴就喝了起來,“那個賤人跟你一樣,當時爺正在往暗室裡面拖人,她正好撞見。讓爺想想,那次的人,應該是,鎮上新來的唱戲的小角兒,長的是細嫩,那小臉粉的跟娘們一樣,爺伸手摸了他兩下,他給爺摔臉子,左右就是個小倌兒,還拔什麼份兒!爺當時就按住了他,他叫了兩聲,就把那賤人給召來了,”
魏莊主又灌了兩口水,越說越來勁了嘿,“我這邊剛把他打暈,正往暗室裡面拖,那個賤人就進了屋,瞧見當時就呆了,軟在地上動不了,爺嚇了她兩句,讓她管住自己的嘴,就把那小倌給拖進了暗室給綁了起來,等爺完事上來後,瞧着那賤人還軟在地上,爺性子又來了,索性就着剛纔的味道把她也給辦了!”
魏莊主興奮啊!好像是回味着當時的感覺,他雞動了,“當時她的身子僵着,感覺是真不錯,可惜就是抖着在,這點不好。她以爲爺當時把人給殺了,其實不然,爺只是把他打暈了,流了點血而已。”
魏莊主一呲牙,一道寒光閃過,眼睛也瞪的亮亮的,愛妾卻越來越鎮定了。
“你最後把他放了?”
“誰?賤人還是小倌兒?”魏莊主接着呲牙,那牙接着閃寒光,“你說呢?”
“你應是誰都沒有放過。”愛妾的聲音很平靜。
“哼,”魏莊主笑了,他又喝了口水,“爺放了那賤人,到不怕她到處說去,她緩了兩天跑過來求我休了她,哼,休了?爺能那樣做?爺還沒張狂到那份上,爺對外是休了她,其實爺是把她關到暗室裡面去了。”
魏莊主又喝了口水,還想喝的時候水沒有了,他氣的摔了茶壺,“她不如那小倌兒,她到了暗室瞧見了爺的愛好,屎尿齊流,很叫人厭惡!她哭着求爺放過她,她保證不說出去,爺能信嗎?就算是爺信了,爺也不放!爺也不綁着她,就叫她在裡面呆着,關了兩天,爺興致來了,就去瞧瞧她,她還真不如那小倌兒,小倌兒比她多關上兩天都還能喘氣,她就只剩下倒氣了,那暗室裡面冷嗎?爺還真不覺得,爺當她面就把那小倌兒給卸了,等爺樂完了回頭一瞧她,她卻嚇死了。”
魏莊主開始笑了起來,“本來爺也想把她給卸了,又一想她正好是個擋頭,爺叫人把她給扔池子裡面了,又讓人把話傳了出去,就說是她去了爺的書房,惹壞了爺的事,讓爺給休了,她就自己了斷了,那井邊的鞋,應該是那個奴才不小心掉的,哈哈哈!隨後爺又把那個奴才給卸了!”
愛妾沒說話,她呆呆的坐在地上瞧着魏莊主開懷大笑。
“都把爺當傻子了,如果不是那個嫡生的死的早,爺怕也是跟那些個奴才一樣了,爺不是不能忍,忍也有個限度!爺也被欺負過,現在可知道欺負人的滋味是如此美妙,爺先殺的是叉叉叉,哼,爺當時只想着泄憤!爺卸了他,爺當時是真覺得爽快!可後來爺卻是真喜歡上了,那些劊子手當真是因爲生計?怕不見得!那些綠林英雄當真是因爲正義?怕不見得!爺要是能選擇,爺就選那實施凌遲之刑之人,隔三差五的讓爺過過癮!爺這些年練的!筋骨分卸都不帶出血的,活人爺是看不見的,只要是冰冷了,那他身上的骨肉血脈爺不用睜眼都是完整的卸了!殺人也要乾淨利落!卸人也要乾淨利落!見着血的那都不是本事!爺當初是真爲了報仇,誰害過爺,爺給他害回來,還要加倍!等害過爺的都讓爺害完了,爺這心裡卻是沒着沒落的,爺就到處找自己瞧上眼的,唉!冰冷的更讓爺覺得安心!當爺把那些傢伙什都看一遍,都擺在了桌子上,爺就覺得滿足,當爺摸上那冰冷的軀體爺就覺得興奮,當爺拿着傢伙什想怎麼卸就怎麼卸,爺就像踩着雲端上了天成了仙。”
“嘣”一聲輕響,“刷”一下天就亮了,突然間的光亮刺了魏莊主的眼睛,他下意識的閉了閉眼,就聽見一陣聲響,門沒開,自己身邊多出來幾個人,雙記揚還有三個官差,魏莊主愣住了。
雙記揚先把愛妾扶了起來,對她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門口開了門,門外站着麼三筒還有一些官差,還有一個就是魏莊主的近身跟隨,他被綁了起來,嘴被堵住,臉白白的。
魏莊主二話沒說,拿着桌子上的破茶壺片子就抹了脖子,那叫個硬氣!
又一陣折騰,雙記揚把事交給了麼三筒,自己先回了借宿的院子,進了屋就瞧見暗影站在牀邊,權浩初站在屋中間,牀上果然都是水囊,而牀上的布小小臉兒通紅,小腹部上面高高的。
雙記揚幾步走到了跟前,一瞧布小小臉紅是紅,到是沒汗,用手一探,身上都是汗,一摸肚子上面是熱水囊。
“這是幹嗎?”雙記揚奇怪的問道。
暗影的臉沒忍住,笑的那個怪,轉身出去了,權浩初也沒說話,轉身也要往外走。
“莊子裡面的人什麼時候能醒?事已經了了。”雙記揚問。
“醒什麼醒!”權浩初氣呼呼的摔手走了,剛纔他想幫布小小擦身上的汗來着,讓暗影用劍乃伊差點沒把手給敲掉,他能不氣嗎?
雙記揚瞧着氣呼呼走出去的權浩初眨了眨眼,轉身收拾布小小,布小小身上全是汗,粘糊糊的粘手,再往下檢查,得,一條棉袖子全都溼了,連帶着下邊鋪着的紙也都見了紅,這量太大!大的嚇人!雙記揚急燥的摸不住脈了,沉了好幾口氣,才分辨了起來,自己的那點本事瞧不出來啥,他起身往門口走去。
‘喝水。’
布小小的聲音好像是響在了雙記揚的耳邊。
“嗯?”雙記揚馬上回身,布小小眼睛還閉着在。
‘要喝水?’雙記揚也沒張嘴。
布小小沒動靜,雙記揚又沒張嘴的問了一聲,布小小還是沒動靜,雙記揚轉身還要往外走。
‘臥槽!喝水!’
雙記揚這回是明白了,他連忙走到了桌子邊上給布小小倒水。
‘身上粘乎乎滴給我換了,下面也粘乎乎的你不給我換了跑個屁啊?!
‘我想找小初來給你號號。’雙記揚拿着杯子就來到了牀邊。
‘屁啊,來個月事而已!就是量大些,有毛滴事啊?!煩啊!’
雙記揚把布小小擡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布小小眼睛動了動,一點小縫的閃了閃,開始喝水。
“我想尿泡。”
“我先給你淨身?你身上都是汗我怕……”
雙記揚的話還沒說完,布小小就吼了起來。
“剛纔你不給我收拾乾淨了,現在我說我要尿泡你又說要給我淨身!你不怕我憋死麼?你想着我剛纔身上舒服嗎?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左右折騰我,我身上都難受死了你都不管,跑去找人給我號個屁滴脈啊!這是啥啊?”布小小覺得自己肚子上面有個熱乎乎的東西,“我又不痛經你給我肚子上面搞個這東西幹嘛?哎~!”布小小瞧見自己身邊都是水囊,“我說我乍介麼熱呢,出了一身的汗,相公啊!可我介次肚子不痛,等下次我肚子要疼了我再跟你說。”
布小小摟着雙記揚嘴着他,主動的跟他糾纏着,雙記揚喘着粗氣,軟了身子硬了根子。
當初瞧林俊杰的殺手時,姐沒搞明白是啥意思,後來聽人說了冰戀,才知道姐滴知識面是真不夠,前些日子傳的那個殺人視頻,姐只瞄了前頭的一點,後來瞧後續報道,姐想了想大概也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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