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王雪元,男,二十二歲,大學三年級,五天前在銀行的金庫中劫走五千萬元現金後逃離,一天前,襲擊活化石公司董事長司其,造成嚴重交通堵塞,間接引起多起交通事故!”
“襲擊司其?!”秦雪臉色微微一變,“爲什麼?”
“具體不太清楚,好像是因爲司其的女朋友,還有,據初步診斷,他有輕度的精神病症狀表現!”
“精神病?”
“對,精神病,應該是受到過很大的刺激,或者說是突然遇到什麼鉅變而引發的一系列精神創傷,具體表現爲偏執,精神分裂和妄想症的傾向十分明顯!”
“秦主任,你的電話!”
“噢,我馬上到!”
秦雪點頭應道,最後看了一眼,拘留室內那被拷着手銬,渾身狼籍,精神顯得有些不太正常的王雪元,苦笑着搖了搖頭,轉向離開了拘留室。
“你好,我是秦雪!”
“我,司其!”
“司其?!”秦雪眉頭不禁一挑,對於司其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她很意外,“喲,真是難得了,司大老闆竟然會給我打電話,我倒真的要出去今天的太陽究竟是從哪邊兒出來的了!”
“你放心,我到目前爲止還沒有收到有人要找太陽麻煩的消息,如果有地話。我一定第一個通知你!”司其在電話那邊帶着笑意說道。
秦雪聽了差點沒當場翻白眼,這個小子,還真能扯啊。
“好了,別廢話了,說吧,找我有什麼事兒?”
“我知道你最近很紅,紅的發紫!”司其道。“這個時候麻煩你顯然不是很合適,但是……!”
“你能不能別廢話了。有屁就放!”秦雪沒好氣的道,對於司其這種裝模作樣的作風,她非常的不滿。
“那好吧,我就直說了,我想請你幫我一忙!”
“什麼忙?!”
“是這樣的,我想知道最近那些惹麻煩的傢伙們地背景資料!”
“背景資料?!”
“是的,他們地背景資料。好詳細一點!”
“這種事情似乎和你無關吧?!”秦雪說道,語氣中透着刁難的味道。
“聽着,我沒有亂插手的意思,我只是想覈實一下我心中的猜想而已!”
一聽司其的話,秦雪來了興趣,猜想?什麼猜想啊?現在沒有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會突然有這麼多人擁有了強大的能力,這小子倒好。來就是一個猜想,難道他知道這些爲突然擁有強大力量的原因嗎?
“你……!”
“你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告訴你,這只是一猜想而已,等有了確切地答案以後再說!”
“好吧,我馬上就把他們的資料發給你。只是我們的資料並不全面,只有那些已經顯現出超凡力量的人的資料,可能還有一些隱藏着的!”
“我也沒有跟你們要全部!”司其道,“有多少給我多少就行了,對了,我送去的那個混蛋怎麼樣了,聽說他有精神病,真的假地?!”
“真的,精神分裂症加上妄想症!”
得到秦雪確切的答覆,司其是一陣的鬱悶。奶奶的。跟個瘋子在高速上飆車,還打了一架。這事兒要是傳出去的話,你讓他地臉往哪兒擱!!
“嗯,那個,這個診斷結果能不能保密啊?”
秦雪一聽,差點沒當場笑出來,這小子,死要面子活受罪!
“好啊,其實他也沒什麼大毛病,只是有些輕微的精神病而已,讓他休息休息,應該就沒問題的,不過……!”
“我想要在第一時間知道確切的消息!”
“第一時間?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查出什麼的話,第一個要通知我們,讓我們也有一個概念,你知道的,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幾乎讓所有的人都懵了,不管是哪個國家,哪個公司,真有心裡有底的,恐怕只有你們了!”
“知道了,我會把結果告訴你們地!”司其說道。
幽暗深遂地通道,寬約十米,一眼望去,竟望不穿他究竟有多深。通道兩邊的牆壁都有百米來高,牆壁上散發着古樸地青銅色光芒,照亮了整個通道,擡頭望去,高達百米的穹頂上刻滿了各種神秘的花紋。
黑色的高梆皮靴,仔細看的話,那高約三釐米的鞋跟上竟然也紋着一個古怪的花紋。
上身穿着一件奇怪的上衣,感覺有些像是中國古代春秋時代的帝王裝,純黑的底子,半邊身子上用金線繡着一個張牙舞爪的獸頭,顯得有些猙獰的模樣,不過很明顯,這種生物很明顯沒有在地球上出現過。
下身穿着一條暗金色的褲子,這是秋蛇指定的,因是暗金色,是古人正式着裝中最重要的顏色,而他上身的衣服,包括上面繡着的獸頭的模樣,以及他腳上穿着的靴子也一樣,都是秋蛇要求的。
按照她的說法,這是一次非常正式的會面,她的幾個老朋友想和他見個面,認識一下,同時溝通一下,省得以後發生什麼誤會。
總的來說,對於這次會面,司其還是非常緊張的,秋蛇的老朋友,很顯然的,秋蛇在監獄裡呆了這麼長的時間,她的老朋友,當然就是她的那些獄友們了。
誰知道這些來自另一個宇宙。並且處於生物金字塔頂端地久遠生物,這些明顯與自己不是一個級別的生物會有什麼樣的脾氣,以及他們的習性如何,這對於司其來說,都是一個謎。
對於這些生物,司其絲毫沒有奢望能與他們比肩,雖然他很強。對於自己的力量也非常的自信,但是畢竟只是一個活了二十來年的小夥子。自己生存地時間,自己擁有意識的時間,甚至連人家吃頓飯,打個哈欠地時間都不如,所以,不管這些傢伙是因爲什麼而進的監獄,也不管他們是什麼樣的種族。司其總是抱着一絲敬畏之心的,和他們見面,自然也不免緊張。
走在這彷彿沒有盡頭的通道里,腳下的重靴與地面撞擊,發出“咚咚”的響聲,單調地聲音在悠長的通道內迴響,一聲一聲的敲擊在司其的心上。
他的腳步很重,可以說是每一步。都是狠狠的踏在地面之上,以此來減輕自己內心的緊張心理,腦子裡頭呢,毫無根據的揣測着這些生物地模樣,他們會不會像電影星球大戰裡頭的造型一樣古怪,會不會有一些古怪的脾氣。等等等等,這一切,都吸引着他。
“你似乎很緊張啊!”和司其走在一起的是西拉爾,這個平常看起來有些玩世不恭的傢伙今天也罕見的穿得正式了起來,不過,這種正式在司其地眼中就顯得太古怪了。
一副鮮豔的花紋將他的臉分成了左右兩塊,左邊的臉是乾淨的,而是鼻子的中線爲基準,右邊的臉都被血紅色的花紋覆蓋,身上一整套都是鮮明的綠色。筆挺的穿在他地身上。襯着他那幾乎完美地身架。
司其顯得有些妒忌的看着這個該死地爬蟲,明明不是個人。卻非要把自己變成這麼個人樣,心中惡意的忖度着如果這個時候再給他配上個綠色的帽子,那纔是完美至極了呢。
現在聽西拉爾這麼問,他苦笑了起來,“能不緊張嗎?你也不想想,我們要見的都是些什麼樣的傢伙!”
“是啊,別說是你,就算是我都有一點緊張了!”西拉爾道,“說不定這些傢伙中還有我們種族的創造者們呢!”
“你是說,南爾人!”
“或許吧,據我所知,的確有南爾人被流放到這裡了!”
“是啊,說起來,這裡真的是監獄嗎?怎麼一點都不像啊!”司其環視四周,有些奇怪的說道,對於關押秋蛇的地方,司其一向是很有好奇心的,因爲據說,由於是同是古人的緣故,秋蛇的號子是整個監獄裡麪條件最好的,但是到目前爲止,除了這一條長的望不到邊的長廊之外,司其感覺不到任何的特殊之處,也感覺不到條件有什麼好的,高大的長廊長和神秘的花紋反而給了他一種厚重的壓迫感。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雖然這裡的一切與他體內流動着的血脈息息相關,雖然這一切都是由他的祖先建立的,但是,他仍然不喜歡,在這裡,他感覺到格格不入。
“爲什麼我們一定要走過去呢!”司其抱怨着,雖然他的精力充沛,繞着地球走上個百八十圈的都不會嫌累,但是他並不認爲走路是一件必須的事情,有很多方式可以縮短路程和時間,至少你讓我跑也行啊,是不是。
“呵呵,秋蛇不是已經跟你說清楚了嗎,行走是最能體現出古人氣質的方式!”西拉爾笑着說道,“我個人認爲他說的很有道理,在任何情況下,不緩不急的走着,腳步均勻有力,充滿自信,這纔是一個古人應有的作派,像你這樣,一腳能在地上踩出個窟窿,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多麼緊張的模樣,簡直是在給你們古人丟臉!”西拉爾毫不留情的嘲笑着眼前的這個小子。
司其沒有理他,但是卻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顯然,他也意識到,走路這麼大的聲兒顯然是不正常的。
再長的路,也有到盡頭的時候,當拐過了一個長長的彎後,前面的亮光顯示,盡頭就要到了。
司其和西拉爾同時停了下來。
司其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西拉爾的模樣,差點沒笑出來,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很清楚的,司其捕捉到了西拉爾臉上閃過的一絲緊張的神色。
“好了,老夥記,別那麼緊張,進去吧!!”
從高到低的一層一層的階梯圍着一塊圓形的場地,就好像一個大型的運動場一般,也太大了一點,司其就搞不明白了你一個囚犯,要這麼大的地兒幹什麼,還搞得跟體育場一樣,開批鬥會啊?:
當然了,這種疑問也只能在心裡擱着,現在他最大的心願還是秋蛇的那幾位朋友們,到底是何方神聖以及他們的模樣如何。
但是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和西拉爾呆立在門口,的確,中間那一塊巨型的體育場地現在熱鬧的很,事實上,那裡正在舉行一場橄欖球賽,事實上,這是一場真實的比賽,甚至連播音員那激動的聲音也絲毫不差的傳到了司其和西拉爾的耳朵裡。
“他們在幹什麼?”西拉爾皺着眉頭,一臉不解,“這種比賽你不覺得很無聊嗎?”
“我感興趣的是他們把整個體育場投射到這裡的技術,乍看下去,就好像身臨其境一樣,場地也一模一樣,大小不差,怎麼弄的?”
西拉爾看了司其一眼,笑了笑,沒說話,擡步走了進去。
就在兩人進入整個個體育場後,場面立刻就變了,剛纔看到的一切都如同退潮般的消失了,那巨型的球場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小房間,這個房間不到二十平米,黑黑的,除了秋蛇和兩個奇形怪狀的人形生物之外,就只有在牆角的地方放着一個類似於蒲團的東西了,其他的一無所有。
想想,外面那很有震憾性的走廊,再看看這裡頭,跟個小黑箱的房間,這對比性也太大了吧。
“怎麼了,不喜歡這裡?!”秋蛇問道。
“噢,不是,只是覺得這裡很有特色!”司其說道,目光轉向了屋內的其他二人,事實上一開始的時候,這二個人就吸引了司其的目光,他們長的實在是太有個性了。
其中一個身高超過二米六的大漢,渾身肌肉虯結,不過皮膚顏色有些不太對,竟然是金黃色的,臉龐的模樣以地球人的標準來說,非常的猙獰,兩隻雪亮鋒利的獠牙露在外面,配上他的體型,一股獨有的野性氣息由然而生,另外一個,和剛纔這位是兩個極端,身高不過一米三的樣子,四隻纖細,看那手臂和脖子的直徑不會超過三釐米,配上一個碩大的腦袋,以及腦袋上幾乎佔了一半臉龐的眼睛,看他那晃悠悠的模樣,司其真怕他那大腦袋將他的脖子折斷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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