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五天的拍賣會,莫晗得到的消息很多,但關鍵沒有多少。或許很多知曉內幕的人,或者知道一些東西的,還得權衡一下,是九曲還玉丹重要還是小命重要。畢竟九曲還玉丹只能救一人,也只能救一次。
不過從得到的消息來看,莫晗覺得也已經足夠。可以確定的是,對血色曼陀羅動手的就是佛殺,這背後有尹嘉慶的影子,但憑藉尹嘉慶的力量並不足夠請動佛殺如此大規模的暗殺,而後面更多的人則沒有任何人願意泄露,或者說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得到這些消息之後,祁靈就將工作的重心轉移到佛殺身上來。畢竟尹嘉慶是擺在明面上的,最多算得上一個跳樑小醜,而佛殺才是重點。
經過這些時間的發展,祁靈搭建的情報網也基本成型,雖說尚不能覆蓋整座罪惡大陸,但至少覆蓋罪惡附屬十城的範圍還是沒問題。
罪惡之星大比將會持續十天,每一天舉行的都是淘汰賽,直到每一座罪惡之城決勝出前十名爲止。然後每一座罪惡之城再帶領着前十名前往罪惡主城參加最後的罪惡之星決賽。
在罪惡之城的規則裡面,沒有任何特權可言,就算是尹嘉慶想要得到罪惡之星的稱號,也必須從頭開始,一場一場的打下來。在罪惡之城看來,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並且將這一點發揮的淋漓盡致。
不論你實力有多麼強悍,也不論你身世地位有多麼的顯赫,如果你再一場場的戰鬥中,沒有撐到最後,那麼一切都是空談。
這個世界天才有很多,但能夠走到最後的寥寥無幾。
爲了舉行罪惡之星大比,罪惡附屬十城在城外面單獨建立了許許多多的擂臺,每一個擂臺都被單獨隔開,並且有單獨的陣法守護,以免擂臺上面比試時,誤傷到外面的人。
罪惡之星大比安排的時間爲十天,但實際上只有九天,第一天乃是罪惡之星大比報名。凡是想要參加罪惡之星大比的人,都必須親自前往相應的地方報名。
每一次每一座罪惡之星大比的初始人數都是一萬人,也就是不是你想參加就能參加的,罪惡之星把人數控制的很嚴格,在報名的時候就會限定修爲,凡是修爲達不到的,那麼直接淘汰。另外還有一種方式就是保送,可以直接參加淘汰賽。
罪惡之星大比不會按照修爲等級來劃分比賽方式或者比賽等階,淘汰賽的舉行是所有人一起的,最終每一個擂臺剩餘的一半人能夠晉級下一場擂臺賽。
血色曼陀羅此次參加罪惡之星大比的人只有莫晗一人,本來他們是想要安排多人蔘加的。但考慮到血色曼陀羅衆人的修爲都達不到參賽要求,同時佛殺也在虎視眈眈,爲了保存力量也爲了不暴露出太多的東西,最終只有莫晗一人。
莫晗獨自一人來到罪惡附屬十城城外,只見城外面已經高高的佇立着一百座擂臺,這些擂臺搭建的不算高也不算低,但一眼望過去尤爲宏偉。在每一座擂臺周圍還搭建有簡單的觀衆席位,不過想要觀戰,必須繳納一定的門票費用,方能進入其中。當然你也可以遠遠的觀看,不需要繳納任何費用。因爲擂臺的搭建完全是露天的,似乎罪惡之城並沒有想要將它搭建的有多好。
每一座擂臺之下,都有罪惡之城的人在下面,等待着參賽者報名,同時也在售賣着門票。
莫晗隻身來到這裡,一眼看去全是熙熙攘攘的人羣,一片熱火朝天。
莫晗隨便找了一個擂臺,安靜的排着隊,等待着報名。
以莫晗來到罪惡大陸惹出來的一系列事情,早已讓莫晗成爲了罪惡大陸的名人。其他罪惡之城的人或許沒有見過莫晗,但罪惡附屬十城的人大部分是知道的,也是見過的。
故而排在莫晗前面的修士,看到莫晗過來,也不吭聲,默默的就站在一旁,示意莫晗上前。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排在莫晗前面的人,一個接一個的讓開,很順利的就讓莫晗來到最前面。不過所有的人都用敬畏的眼神望着莫晗,沒有一個人主動朝莫晗打招呼。
“來者何人?”罪惡之城登記報名的人,似乎沒有發現眼前的動靜,仍舊埋頭在桌面上,兢兢業業的登記着每一個人的信息。
“莫晗!”
“修爲?”
“戰者大圓滿!”
“什麼?戰者大圓滿!”登記信息的工作人員聽到莫晗的修爲之後,詫異的擡起頭來看着莫晗,有些疑惑的問到。
莫晗認真的點點頭:“沒錯,戰者大圓滿,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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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看清楚莫晗的臉龐之後,搖搖頭:“你沒有問題,其他人有問題,擂臺之上,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說完之後,工作人員給了莫晗一個鐵牌,上面刻着第兩百組一號——莫晗!
將鐵牌拿到手中,看似普通的鐵牌,莫晗卻在上面看到了繁瑣陣法的痕跡。這個鐵牌不但能夠記錄所有參賽者的信息,上面還有一個簡單的防禦傳送陣法。這個防禦傳送陣法的目的就是在參賽者認輸的時候,只需要將鐵牌捏碎,就能夠激活陣法,瞬間從擂臺上傳送出來。
罪惡之城這樣的做法,主要還是爲了保護參賽者,畢竟這些參賽者都是罪惡之城的有生力量,都是新鮮的血液。如果每一次罪惡大比都出現大量的傷亡,那麼總有一天再也不會有人蔘賽,也不會有人加入罪惡之城。
“嘿,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啊?我看你也分配到第兩百組,我恰好也在第兩百組內。”莫晗纔剛剛來開報名處沒多遠,一個憨厚的少年就走到莫晗身旁,伸手拍向莫晗的肩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說道。
莫晗輕輕一個轉身巧妙的躲開了這個少年拍過來的手掌,清秀的臉龐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我叫莫晗,這麼巧,你也在兩百組,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藍鄉,他們都叫我籃子,兄弟你來的早,在這城裡面定了客棧沒有?我來晚了,都沒有定到客棧,已經露宿街頭好幾天了。你要是也沒有定到客棧,就跟我一起露宿街頭吧。我知道一個地方,這個地方現在就我一個人,沒有人敢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