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打也可以,你現在乖乖的跪在你爺爺我的面前,來,喊一聲爸爸我聽聽,或許我心情愉悅高興了,放你一馬。”司馬暢來回踱步,微擡下巴45度角看着九公子司馬尚一行人,淡淡說道,語氣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很是贊同欣賞司馬暢的強硬做法,不畏強權不懼權威,這就是郡主司馬蘭芝喜歡司馬暢的一點,行俠仗義鋤強扶弱,與沈大將軍公義都是英雄,再說,郡主司馬蘭芝早就看不慣自己的這個同族族弟如此的囂張跋扈,玩弄女人的敗類無恥之徒,當着自己這個主人的面,沒有正當理由就直接擒拿人,始終是絲毫不把自己這個郡主府的主人翁放在眼裡,這還是她念血脈至親之情情況下,一直退讓退讓再退讓。
“大膽放肆!”
“口出狂言!要說跪下來的人該是你一個小小的賤奴,給我們家的公子尚下跪,磕頭賠罪,向我們家公子尚求饒,饒你一條命!”
主被辱,臣之過,這些狗腿子們再也聽不下去了,一個個的紛紛跳出來,衆口鑠金,指摘司馬暢的不是,吃主子飯砸主子碗的反骨仔,就該捉拿遊街示衆等大道理。
“嚯,這是準備要一起上羣毆以多欺少了,唉我沒想到我們堂堂的丹庭境高手的公子尚你的膽子小的如一隻地鼠,溫室的花朵,還需要被人小心翼翼的呵護!”司馬暢看了一眼九公子司馬尚,一副很失望的神情。
長孫公叔目中智慧,直接戳破破壞司馬暢的打算,“有我公叔在,我們不會中了你的激將法,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但,我們的九公子司馬尚卻是沒有長孫公叔那般的高智商,心裡也不是這麼想的,他決心要讓眼前的這個屢次三番冒犯司馬氏權威的人司馬暢,一個深刻教訓,在丹庭境高手面前,養脈境就如同一個襁褓中的嬰兒,一根手指頭就摁地上碾死的存在,不費吹灰之力,在者說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敵人對手不堪一擊,他是有客卿長老魏之崖這一張王牌在手,通神境之下無敵手,一個小小螻蟻的司馬暢再怎麼蹦噠也逃不出來自己的手掌心。
九公子司馬尚欲要發話,被自家的堂妹,郡主司馬蘭芝的一句話,把心裡話給懟了回去,一陣咳嗽,喉嚨嗆的難受。
“誰人膽敢羣毆恃強凌弱的欺負弱小,本郡主我第一個不答應,想要在郡主府捉拿我的朋友司馬暢,他得先過了我這一關!”郡主司馬蘭芝鳳目一瞪,掃視了一眼在場諸人,說道。一直躲身後的小丫頭小紅二人被郡主司馬蘭芝的豪言給激起了膽氣,鼓起勇氣大步走出來,瞪着一雙鴿子蛋大的眼珠子,直視九公子司馬尚一夥人,絲毫不懼。
司馬暢看着郡主司馬蘭芝的霸氣豪言,尤其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滾滾煞氣,這身煞氣可是死人堆裡走出來的人才有的,至此,郡主司馬蘭芝的這一聲吒喝就震懾嚇唬住九公子司馬尚一夥人,不得輕舉妄動。而司馬暢呢,也是非常清楚知道一點,郡主司馬蘭芝是爲了自己與司馬氏弟子鬧不和,犧牲的夠多了,所以他,從一開始就不想郡主司馬蘭芝爲了她,捲入進來自己和司馬氏、九公子司馬尚的恩怨中。
見長老會的決議對郡主司馬蘭芝不管用,九公子司馬尚有些頭疼起來,“蘭芝妹妹,我就是過來捉拿一在逃案犯,司馬暢,通緝令我這裡有一份,妳要不要看看?如此,這事不關妳事兒,少摻合進來這個是非的漩渦,這對妳是沒有什麼好處的!”
長孫公叔羽扇放在心口,作揖說道:“公子的出發是好的,望體諒下兄長的善意,郡主您要相信血脈同源的公子尚是不會騙自己家人的,這是對你好,這也是公叔的肺腑之言。在者,郡主您想想,爲了一個奴隸,您甘願的自貶身份和他做朋友,公然與長老會作對,得不償失,還請蘭芝郡主三思。”自己都把自己給感動哭了,雙目血絲微紅,一副被感動一塌糊塗的神情。
“請蘭芝郡主三思。”九公子司馬尚身後,司馬玉秋等狗腿子附和,加入勸說郡主司馬蘭芝的行列中來。
“我不管。”郡主司馬蘭芝把一個女孩子不講理髮揮的淋漓盡致,一副我是女孩你得讓着我。
九公子司馬尚說道:“蘭芝妹妹你不要不講理好嘛,這是長老會的決議,我也只是執行命令的一個小卒罷了,望妳別爲難我。還有,聽人勸吃飽飯,這是兄長我最後一次的勸告妳,莫要捲入進來!”
郡主司馬蘭芝轉過頭去,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消極情緒,對於九公子司馬尚的話,絲毫不爲所動,伸開雙手,堵在九公子司馬尚和司馬暢中間。
“吖…魏老頭,你給我鬆手,鬆手,我咬死你…這是我家族子弟之間的事,你莫要插手進來,…”不斷手拍腿踢客卿長老魏之崖,郡主司馬蘭芝自己怎麼也沒想到,這位九公子司馬尚爲了不擇手段達到目的,不顧及自家堂妹的感受,也要擒拿下司馬暢。
“郡主,魏某得罪了!”客卿長老魏之崖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在他眼裡,這個窮酸小子司馬暢,配不上郡主司馬蘭芝。見解決了郡主司馬蘭芝這個障礙,九公子司馬尚嘴角一絲得逞詭笑,一切在自己的掌握中。
“老頭,快把我家小姐給放了,不然,大將軍沈公義不會放過你的!”
“大將軍沈公義是不會放過你的!”
眼睜睜看着郡主司馬蘭芝被人偷襲綁架了,回過神反應過來的倆小丫頭是原地急得團團轉,在者,她們打又打不過,急得眼淚往外冒,一時想不出辦法來。
“無恥老狗,快放了蘭芝,你的對手敵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