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師們眼觀鼻鼻觀心,一副置之事外高高掛起的心態,選擇了沉默,他們是對權力鬥爭絲毫沒有一絲的興趣,甚至是厭惡,與其整天的勾心鬥角你爭我奪的耗費大量的時間,不如沉下心來參悟丹道,這也是參悟修仙大道的一種辦法之一。
“龔執事,您這話嚴重了,不說防禦陣法,就是我們這珍寶閣,說是一件頂級法寶也不爲過,普通的通神境的強者,全力出手,也只能在上面留下一道細微的印痕,如此,龔執事您放一百個心,幾個小輩再怎麼鬧騰,也弄壞不了幾個桌椅…!”一看這情況,見一衆丹師不願意摻合進來,一位年長的老丹師搖了搖頭,只好自己站出來了,兩邊不討好的和事佬,誰讓這裡就自己資格老。
龔執事名叫龔有德,他如此這麼的和掌櫃白九說話,全因爲他的背後有珍寶閣閣總長老會的某位長老的支持。
龔執事瞪了老丹師一眼,又看了一眼我行我素的掌櫃白九,他知道自己怎麼說明解釋其中利害關係,也絲毫改變不了掌櫃白九的決定,不論是以前還是今後,想至此,也就站到一邊,閉上嘴不再說話了。
皇帝不急太監急,這事是你龔有德該操心的事兒嘛,何況掌櫃的白九在這裡坐鎮,衆丹師心裡都這麼想的。
據老丹師回憶,建造蓋這座珍寶閣,乃是一代名匠,取材木料都是上等好木,此木料南蠻深山沼澤中毒氣濃密,無生之地的一種長着‘天眼’的古樹,又名鬼目,木眼白天若幽深鬼目,晚上若金色太陽,也是丹師一直掛在嘴裡的金鳳木,常年被雷火洗禮,樹木材質如金石,水淹不壞火燒不着,尤其金鳳木長在哪裡,就有羣居妖獸守護,禁止他人靠近。這是一小段插曲。
在看這邊,
小丫頭小紅自己肚子都笑痛了,原來司馬暢也有可愛的一面,真是人不可貌相,“司馬暢,你這人好逗啊,我肚子好疼啊哈哈…我不行了。”
“哈哈哈…”
滿堂都是鬨笑聲,笑聲一浪高過一浪,聲浪連房頂都掀開了,隔幾條街都能聽到這裡的笑聲。太可樂了,在場的吃瓜羣衆都被這兩人的不正經對話逗樂了,今日不虛此行,購物買東西,還有免費熱鬧看。
一羣飯桶!齙牙青年眉目中間擰出來一個川字,自己不被司馬暢給氣死,這個手下憨貨就能氣死他。齙牙青年掃視衆家奴,衆家奴低頭不敢與之對視,這是誰招進來的愚蠢傻子,什麼貨色都照單全收收了,把孫氏成冤大頭了。言而總之總而言之,這是司馬暢給他的奇恥大辱,他要司馬暢死。
小道士路小金一副五體投地模樣,給了司馬暢一個大拇指,“道兄,您乃我輩中人,佩服!”
司馬暢在這位不嫌事大的小道士路小金的腦瓜上,彈了一下,“笑夠了沒,嚴肅點,不知道你兄弟我境界低,比那個憨貨低了一個大境界,如此,你個娃子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幸災樂禍的笑話兄弟我。”小道士路小金吐了吐舌頭,演過了。
小丫頭小紅是一直的咯咯笑個不停,也一直在努力調節心情,她也沒有像之前一樣,站出來替某小倒黴蛋出頭。
哈哈…司馬暢的一番話,又招來衆人大笑,戳中大家笑點了,司馬暢你能不能嚴肅點,能不能好好的打架,這不是在排練開玩樂好吧。
“看我一拳,小子,這一拳是替我們的子斌少爺打的,你千不該萬不該,衝撞我們的子斌少爺。”雖然看不懂這些看熱鬧的調侃戲謔,但,猛漢阿三卻是看懂明白了弟兄的眼神,弄殘這個愚蠢小子,搶先一步偷襲出手,沒給人一點反應時間。
拳風鼓盪,拳風如一把圓月彎刀,目標司馬暢,然,正面拳鋒的司馬暢這邊不說,司馬暢後方的看客,卻是頂不住受不了了,感覺自己的臉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削,如此,衆人無不是開啓了防護罩,勉強抵禦住猛漢阿三的拳頭帶來的威勢。畢竟這裡的人大多數都是通穴境初、中期的境界。
“你就這點本事兒嘛?你是沒吃飽飯嘛?打在身上的一拳,一點傷害也沒有!”檢驗了自己的反應速度,肌肉與靈力的協調順暢,但,靈力用一點少一點,這是短板,不過,司馬暢還是很滿意自己的這具身體的,比之之前柔弱強了不止百倍,丹庭境之下傷不得他肉身。
一拳不中,猛漢阿三沒有絲毫的意外,也沒有因爲司馬暢的嘲諷而方寸大亂,左手握拳,早就蓄意待發,直指司馬暢的命門,下巴,這是人身體中的一個致命命門之一,當然,若是被人打中命門要害,暈眩過去,這短短的幾個呼吸的時間,如同一個木樁,毫無防禦的任人宰割的對象,司馬暢就是有自信心,也不敢纓其鋒,連連閃身躲避。
龔執事眼睛眯了起來,第一次審視起來包圍圈中央的這個瘦弱的青年,這個青年他們從下面的收集來的大量情報消息得知,這個青年名叫司馬暢,乃郡主司馬蘭芝撿回來的流浪孤兒等等信息,正好解釋了他爲什麼站在了郡主府小丫頭小紅的這一邊。龔執事心想此子不簡單,扮豬吃老虎,在場的諸人無一例外都被他的表象憨厚給騙了,他也不例外,至此,龔執事現在想想就爲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