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這樣莫名的生了一場氣,之後又被慕容桓如此對待,雖說也不敢違背皇帝的請求,也是特意的準備了慶賀的禮和旨意,看似沒有什麼,卻也是讓皇后對華錦越發厭惡起來。
華錦還不知道自己這什麼也不做,那慕容桓就又給她找來一樁事來,不過就算知道了也是隻能無語,她是發現了,這古往今來,女人似乎都特別喜歡爲難女人,那皇后怎麼不想想,如果是她自己的老公管得住自己,哪裡有這麼多的事情,一個男人願意爲你自律,那麼一切的鶯鶯燕燕也不過是個笑話。
不說別人,就看寧淏就知道了,一個男人願不願意爲你守,和他是不是能守是兩回事。皇后這樣的女人和那些有了問題之後找女人撒氣的是一回事,不過是不敢和自己的男人鬧翻罷了。
不說皇宮裡面出了的事情,卻說華錦這邊客氣的送走了幾位傳旨的太監,茉莉幾個都十分不屑這些沒了根的居然如此貪婪,不免在華錦面前嘟囔幾句,讓華錦聽了,少不得要多教訓幾句。
“你們幾個自小是跟着本郡習慣了的,本郡也說了,在自己人面前不需要拘着規矩,不過這京城裡面水深的很,所以以後在外面且記得小心謹慎一些!”華錦也說了,那些太監的事情也不是多麼要緊的,畢竟不喜歡和排斥的許多,華錦也不想改變什麼。
只是最近華錦看着京城已經是越來越混亂了,她這些丫頭忠心她是不擔心的,不過她也擔心如果她們沒了謹慎,再着了什麼道,不管怎麼樣,多說一句,幾個丫頭警覺一些,也不是壞事。
“是!”茉莉她們幾個其實也就是在華錦面前纔會這樣的隨意,平日裡在外人面前最是規矩的,跟着華錦一起搗亂的時候不說,幾個丫鬟的名聲,要說起來,怕是還受了華錦這個主子的牽累,不過幾人也不在意,跟着自家郡主見識的也多,那些個名聲這般虛無縹緲的東西,她們也不是十分在意。
只是幾人見到華錦這一日如此是忙,與那大寧氏見面說話之後,雖說之後郡主表現的十分正常,可是他們都感覺到了,自家的郡主現在已經十分的緊張,想法也知道,現在面臨的事情沒那麼簡單,否則她們這樣自己隨意的說幾句,也沒得引起華錦這麼多話來。
“算來算去,我們這些人,居然都不如姐姐的運氣好,之前遭了那麼大的難,現在居然得了這樣的主子和未來,比起姐姐,我們可是艱難許多了!”這一日乃是女子會所開業,華錦也不是個拖拉的性子。
所以也不拘着時間,直接當日就讓容嬤嬤請了她那些還在京城的好友來這女子會所,今日這女子回去前面那些貴人們享受的,她們今日也可以享受一次,這樣的機會,她們怕也只有一次,若不是華錦隱約覺得十九年前的舊事似乎與現在的許多事情都有所關聯,華錦也不會輕易破了自己的規矩。
之前容嬤嬤也帶着幾人去了外面繞了一圈,這些嬤嬤現在也早就不在宮裡面伺候了,出來之後因爲是在宮裡面做事過的,日子倒是也不難混,給一些後宅的小姐做個教養嬤嬤,也算是過得舒服,只不過也是伺候人的,也不過就是那樣罷了。
也有是在公主府做事的,以前她們是親眼見着容嬤嬤捲進那滔天的巨案當中去,那時候容嬤嬤就算是僥倖活命已經是萬幸,那時候她們就覺容嬤嬤與她們是不能見面了,哪裡知道,才幾年的時間,容嬤嬤好模好樣的回來了,而且借了嘉善郡主的光,原本一輩子是官奴,兒孫也沒有什麼未來的。
結果現在她不僅僅是女官,還是郡主府裡面十分說話有用的管家,受到郡主的信任,外人看着她們伺候的那些公主聽着很可怕,其實她們內裡面知道,那些公主大多也不過是空殼子,不過與那些富貴人家的女眷差不多,原本公主也是能有些權力的,不過因爲之前公主謀反,先帝就覺得公主不知事也是挺好的,基本是加空了,說句不好聽的,怕是那郡主也比公主自在一點,畢竟地位要第一等,多一些自由,也少了幾分忌諱。
華錦則是郡主中的特例,沒有任何背景的,自己一個人就爬上來了,一般來說這樣無根基的,是不容易擠進上流社會的,大家對華錦這樣的出身有天然的排斥,不過嘉善郡主可不是需要去巴結人的,就她弄得女子會所裡面的東西,這些個女子哪有不追逐的,她在定死了只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才有資格成爲會員。
一下子就讓她接觸到的都是貴人,這樣的經歷,就算是小門戶出身的,也一樣是歷練出來了,華錦比她們想的做得都要更好,不僅如此,現在還得了皇帝的重視,每日進宮議事,這哪裡是一個郡主有的資格,最近京中這些貴人女子們聚會和在後宅一直議論的都是這個郡主,也有些同情那位皇后娘娘。
平日裡做得多麼賢淑當得什麼用,到底也比不上女子的一張臉,那嘉善郡主名聲那麼差,比那男子還要兇猛,就因爲有一張好臉,也一樣能贏的男人的傾心,甚至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
現在很多未嫁的女子不知道多羨慕嘉善郡主可以從一個平民走到現在,以後若是入宮了,按照這個郡主的手段,以後的皇位還不知道是誰的,到時候,那纔是翻天了,這女子也會傳說的。
華錦對這些女子的議論並不知曉,劉氏和孫氏她們倒是知道,不過她們與華錦接觸的多,別人不知道,她們也知道自家這個師妹,那可是非同一般,她如果想要做皇后和太后,哪裡會讓人看出半分端倪,她們即使不說,不代表她們看不出來,不說別的,就華錦籠絡寧淏的手段,她要是願意,難道不能籠絡糊弄慕容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