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燾和碧池哥一起離開了工地,碧池哥沉默了片刻,突然對秦燾問道:“你這麼財迷,怎麼就突然把錢都給那幾個死者家屬了呢?”
秦燾鄙視地看着碧池哥,“你比我財迷好不好,不也一樣把錢多給他們了。”
碧池哥嘿嘿一笑,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對秦燾說道:“現在去哪兒?”
秦燾想了想說道:“先送我回學校,把他們幾個都接出來吃頓飯。”
碧池哥聞言,不禁詫異地看着秦燾,“鐵公雞要拔毛了?”
秦燾壞笑着說道:“自然是鐵公雞拔毛了,不過不是我拔毛,是你拔毛。因爲我沒錢!”
碧池哥鄙視地看了秦燾一眼,不過卻也沒多說什麼,便把車直接開到了學校。接了侯勇和趙鴻飛之後,秦燾卻不讓碧池哥開車。有等了一會兒,纔看見一身學生裝的趙琪,怯生生地站在校門口四處張望。
秦燾看見趙琪出來了,立馬便下車把趙琪拉了過來。趙鴻飛和秦燾看見了這一幕,頓時又是一陣鬼吼鬼叫,搞的趙琪滿臉羞紅。
不過幸好還算碧池哥成熟一些,笑了笑也沒有多說什麼,便開着車將衆人拉到一家飯店,開始大快朵頤了起來。
席間,秦燾這纔將這幾天的事情,與趙琪說了一遍。在秦燾一番添油加醋的訴說下,把趙琪嚇得花容失色,驚呼連連。
趙鴻飛看着秦燾繪聲繪色的描述時,朝着侯勇眨了眨眼睛。侯勇隨即也是一個奸笑,突然說道:“禽獸,你不是想把趙琪嚇得晚上不敢睡覺,你好再去夜闖女寢吧?”
秦燾當即一愣,罵道:“吃你的飯得了,好吃好喝還堵不上你的嘴。服務員,在給我照原樣再來一桌。”
碧池哥當即嚇得一哆嗦,大喊道:“不是,喊錯了,別來啦!”隨後,看着秦燾怒目而視,“這頓可是老子花錢啊!”
衆人看着碧池哥激動的樣子,都是失聲大笑了起來。
……
工地的事情瞭解之後,碧池哥的聲音又開始變得冷淡了起來。每次秦燾去碧池哥的店裡畫符,碧池哥都會說:“當初就不應該跟你一樣,頭腦發熱,就這麼全都給別人了,那可是二十萬啊!我這的賣多少神像能賺回來啊!”
秦燾對於碧池哥的抱怨,一向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反正到了樓上,碧池哥就不敢在說這事兒了。
不過碧池哥沒了生意,祁繼卻也跟着清閒了起來。平時按時上課,當然上課就是練蟄伏功。中午跟趙琪一起去圖書館,趙琪看書,秦燾看趙琪。那小日子過的別提有多美了。
只可惜時光荏苒,歲月如梭,時間飛逝,轉瞬之間便到了期末。
秦燾經過一段時間的自在生活之後,終於到了他與趙琪開賭的時候了,期末考試終於到了。
月末考試,然後補課一個星期,公佈成績之後,便開始放假了。趙琪看着秦燾平日裡吊兒郎當的樣子,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輸給秦燾。只不過趙琪不知道,秦燾上輩子可是學霸,開竅之後所有的考試題目,都出現在了他的腦子裡。
別說是一個小小的期末考試,哪怕現在就開始高考,秦燾也敢肯定自己的成績,起碼是全省狀元。
就在祁繼躊躇滿志,以完美的姿態,考完了數學,理綜,英語之後,正準備揹着小書包,準備去考語文的時候,碧池哥這個掃把星再次出現了。
秦燾看着碧池哥的車,停在了校門口,便走過去敲了敲車窗,問道:“碧池哥,什麼事兒?”
碧池哥看着祁繼,焦急地問道:“你怎麼沒開機啊!”
秦燾一愣,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嘿嘿一笑,“上午考試,手機關機了。怎麼了,又有什麼生意?”
碧池哥打開車門,讓秦燾上車,隨後便發動了車,說道:“還是那個孟老闆,他女兒出事兒了。”
秦燾皺了皺眉,問道:“出了什麼事兒,還需要咱倆一起出馬?”
碧池哥搖了搖頭,說道:“電話裡說不清楚,不過我聽孟老闆的口氣,簡直就跟死了親爹似的。看樣子要比工地的事情還要嚴重,所以我才叫你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說着,碧池哥就要開車。
秦燾當即叫停,“哎,你別現在去啊。我這馬上就考試了。”
碧池哥根本沒有理會秦燾的話,直接把車開離了校門口,同時說道:“就你,還考個屁試!”
秦燾翻了個白眼,說道:“以前成績不好,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我現在可是從良了,爭取做個好學生。”
碧池哥訕笑道:“你可別瞎吹了。乖乖地跟我走吧。那邊可是人命關天,比你一場考試重要的多了。”
聽了碧池哥這麼一說,秦燾也是沒話了。若是那邊真是着急,他在因爲這一場考試,而耽誤了人家,導致出現什麼意外,秦燾心裡也會過不去的。雖然還有跟趙琪的賭局,不過現在人命關天,秦燾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碧池哥則是一路風馳電掣,直奔康城市的富豪區。這裡清一色的全是獨棟別墅,環境清新雅緻。趙鴻飛他老爹也曾在這裡置辦了一套房產,不過趙鴻飛爺爺,卻不願意住在這裡,反而搬到了趙家老宅去了。不過這裡的房子,卻依舊還留着,而且還是在趙鴻飛的名下。
所以秦燾也是時不時地出入這裡,參加趙鴻飛以各種名目舉辦的泳裝派對。
碧池哥將車開到了一家三層別墅前,便立馬帶着秦燾下了車。而孟老闆正一臉焦急地等着碧池哥的到來。
碧池哥看見孟老闆,當即就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孟老闆哭喪着臉說:“剛纔我女兒想要自殘,被我太太及時發現了。現在剛剛被保安綁了起來,正在房間裡打滾呢。遊師傅,你快去看看吧。”
秦燾當即問道:“出事兒之前有沒有什麼徵兆,是突然發作的,還是長時間抑鬱之後發作的。”
孟老闆苦着臉說:“這我也不清楚,上次你們擺平了工地的事兒之後,我就去了省城。前兩天接到我太太的電話,說女兒有點不對勁。我也沒在意,今天剛回來,就看見我女兒砸東西。然後就開始拿着菜刀割自己的手腕,還要往臉上劃。”
三人走進了別墅之內,秦燾頓時感覺到了樓上有一股陰怨之氣,當即朝着碧池哥點了點頭。
這時,一個***走樓上走了下來,說道:“老孟,這就是遊師傅吧?”
秦燾擡頭看去,這美婦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說是孟老闆的女兒都嫌小。不過能稱呼孟老闆老孟,估計她也就是孟夫人了。只不過這孟夫人的手臂上,還幫着一層厚厚的繃帶,看樣子也是被她女兒所傷。
孟老闆對孟夫人說道:“這位是遊師傅,那位是秦師傅,都是有道行的高人。”
孟夫人頓時淚眼婆娑,對秦燾兩人說道:“我求求兩位,一定要救救我女兒,花再多的錢也行。”
碧池哥當即擺手說道:“錢都是小事兒,我們先看看人怎麼樣了。”
孟老闆立刻說道:“樓上請,樓上請。”
三人一起上樓,孟老闆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他女兒房間的門。
而當秦燾看見裡面那個女孩時,當即大叫道:“原來是你這個小碧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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