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第115章

“斯內普。”湯姆站在距離斯內普5米的地方, 輕聲叫着他的名字。

湯姆呆愣了好久,潘西才趕了上來,大口的扶着牆喘着粗氣, 最壞的情況果然發生了。

“斯內普?西弗勒斯•斯內普。”沒有得到迴應, 湯姆大聲的吼了一句。

突然一下, 走廊裡只剩下潘西粗粗的喘氣聲。

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躺在地上的斯內普, 湯姆突然猛地反應過來, 彎下腰掏出魔杖,各種治療的魔咒紛紛射向斯內普。只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治療的魔咒一點用處都沒有, 湯姆就像瘋了一樣,跪在斯內普身邊, 搖晃着毫無反應的屍體。

“湯姆。”好不容喘上氣的潘西, 開口叫道。

湯姆扭頭看到潘西, 突然衝了上來,搖晃着潘西大聲的吼道:“潘西, 快,我一個靈體都能復活,他還有體溫,我知道你還有辦法,快點救活他!”

“湯姆, 你冷靜些。”潘西皺着眉, 感受着來自湯姆的靈魂波動, 那種深深的絕望, 就像靈魂被撕裂開一樣。

湯姆閉上了眼, 過了一會才睜開,用悲哀的語調說:“怎麼冷靜?從前我是不知道愛, 這次我知道了。這個男人,我不想,不能失去,我愛他,是的,我愛他。哪怕他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可是我還是愛他。這,就是愛情啊!愚蠢的,不計較得失的愛情。”

“可是,你要知道,雖然你不想承認,但是他現在死了啊!”潘西搖着頭說,“而且,就算他能活過來,他還是一樣不愛你啊!”

“無所謂了,只要他還能活着。”湯姆說。

“就算或者對他是一種痛苦?”潘西小心翼翼的問,“斯內普教授,其實一直都在求死。”

湯姆肯定的說:“我知道。所以,這一次,我要讓他不再抱着絕望死去,我要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愛他,關心他。”

“好吧,我是有辦法,”潘西阻止了激動的湯姆開口,解釋道,“但這個辦法不是什麼好辦法,你必須付出。”

“付出什麼?”湯姆隨意的揮手,“付出什麼都無所謂,只要他能活過來。”

“你的生命。”潘西說,“可以讓你們共享壽命,可是,你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就是說,你原本的壽命會減少一半。”

“OK,快點做吧!”湯姆將潘西拉到斯內普的旁邊。

潘西有些呆愣的問:“我說的是壽命哦!你不是想要長生不老麼?要知道你的壽命本來就只能跟我一樣了,雖然會有很多年,可也只是有限的。而且,你現在還要將這有限的壽命減半?你們以後恐怕只能跟一個普通的巫師一樣,只能活到100多歲而已了。”

“沒有西弗勒斯,我一個人活着幹什麼?永恆的生命又有什麼用?”湯姆不屑的說,“像伏地魔一樣,最後變成一個瘋子麼?我沒那麼蠢。”

“好吧!恭喜你想通了。”潘西笑了笑,從長袍裡掏出那對精靈贈送的項鍊,念着咒語,讓湯姆帶上了那條項鍊,在動手給斯內普帶上項鍊之前,不放心的問:“確定麼?這個戴上了就永遠拿不下來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湯姆揮手,示意潘西給斯內普帶上項鍊。

持續念着咒語,潘西按照羊皮紙上寫的步驟,一點一點的將湯姆和斯內普的生命連接在一起。斯內普原本一動不動的胸膛,復又緩緩的開始起伏了。

靜靜的等了一會,斯內普的呼吸終於變得平順了,只是還沒有醒來。

潘西看到湯姆詢問的目光,解釋說:“教授是在昏睡,可能是還沒有那麼快緩過來,所以要過段時間才能醒。我要上去,你去麼?”

“等我會,我將西弗勒斯放到魔藥辦公室裡,也跟你一起去。”看到斯內普安全了,湯姆總算冷靜了下來。

抱着斯內普,湯姆推開魔藥辦公室的門,看門的是一條美杜莎,當然不會阻止一個斯萊特林進入了。輕輕的將還在昏睡的斯內普放在牀上,加上了保護和警戒的魔咒,湯姆深深的看了眼斯內普,轉身離開了魔藥辦公室。

潘西和湯姆大步的走向霍格沃茲大廳。

大廳裡的人還來不及喘口氣,伏地魔突然就出現在大廳裡,看到絕大多數食死徒,傷的傷,死的死,剩下還能反抗的,也將要投降了。

“我的信徒們,不要慌張,霍格沃茲的大門已經爲我打開了。”伏地魔就站在鄧布利多一貫發表講話的地方,嘶嘶的說着,“站起來,我英勇的信徒們,勝利就在眼前了,黑魔王的時代就要到來了。”

伴隨着伏地魔的聲音的,是外面突然傳來的食死徒們的吶喊,還有巨人們“轟隆隆”的腳步聲,似乎是在大門處的人,終於攻了進來。

德拉科還沒來得及被打上黑魔標記,不知道伏地魔已經來了,正覺得納悶,怎麼一直打不開的霍格沃茲大門,突然自己打開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站在門上的人有些反應不過來。剩下的8個巨人打頭,帶頭衝進了霍格沃茲裡,邊跑有些食死徒邊大聲的歡呼。等到站在大門上的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能對着落在最後的陰屍放放燃燒咒了。

城堡外的空地上,又陷入了苦戰。格魯普這個發育不良的小巨人,明顯不夠正值當年的巨人武士打,很快就被打得暈了過去。海格一邊護着格魯普,一邊承受着巨人的打擊,本就看不出面目的臉,被打得更加慘不忍睹了。

其他的巫師,對上巨人,更是有些手足無措了。

大廳裡還站着的食死徒,立刻興奮了起來,迅速聚集到了伏地魔的身邊。

伏地魔微笑着,對待在威廉懷裡的貝拉特里克斯說:“我親愛的貝拉,過來。”

貝拉特里克斯自從伏地魔出現開始,身體就不停的顫抖,有些刻入骨髓的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忘掉的,何況這不過纔過去了十幾分鍾。

“貝拉,快來,”伏地魔對着貝拉特里克斯伸出手,微笑着說,“不要讓你的主人失望。”

“不,貝拉,”威廉緊緊抓着貝拉特里克斯的手臂,着急的說,“別去,貝拉。”

貝拉特里克斯瘋狂的搖着頭,絕望的對威廉說:“跑,爲了我活下去。”

隨即,貝拉特里克斯推開了威廉,整了整長袍,昂首向伏地魔走去。

伏地魔滿意的看着回到自己身邊的貝拉特里克斯,撫摸着貝拉特里克斯的後腦,意味深長的看着威廉。

外面更加喧鬧了,時不時傳來的慘叫聲,表明外面正在進行慘烈的打鬥。

“聽到了,”伏地魔滿意的笑着,“你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過來,匍匐下來,黑魔王願意跟每一個信徒分享成功。”

大廳裡除了食死徒之外的巫師,沒有一個人動。鳳凰社人沒動,他們知道伏地魔的殘忍。改革者們沒動,這些年輕的人只是盯着伏地魔,他們知道伏地魔勝利之後會如何對待這些麻瓜出身的巫師。這裡的大人,對伏地魔的恐怖是深有體會的。

“唔?竟然還不知道悔改麼?還想要承受伏地魔的憤怒麼?”伏地魔向前一步,站在了食死徒的最前面施放着魔壓,底下站着的巫師,大多數都是死死咬牙撐住,纔沒有跪下。

“啊啦啦,真是沒有想到啊!”喬治玩世不恭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事到如今便秘人還在幻想着成功呢!”

“那是因爲,他個沒有腦子的蠢貨,還不知道外面慘叫的是什麼人咧!”有了喬治,怎麼會缺少弗雷德呢?

“所以,我一直說嘛!”兩個銀光閃閃的人出現在大廳的門口,這下更是分不清誰是弗雷德誰是喬治了,其中的一個感嘆着,“人蠢事一輩子的事呢!”

“什麼?”伏地魔眯起了眼睛,驚訝的說,“精靈製法的長袍?”

“啊!伏地魔竟然認出來了!”哈利也冒了出來。

“呸,”還有小天狼星,“個沒眼光的老怪物。”

扎比尼在小天狼星身後安慰着說:“親愛的,別生氣,別生氣。咱犯不着爲了個沒眼光的蠢貨動氣。”

伏地魔怒了,這麼多年,還沒有誰敢當着他的面說這麼多,如此不堪入耳的話。當下,大廳裡充滿了伏地魔扭曲的魔壓,許多年輕的巫師都受不了的退了出去,只是那5個銀光閃閃的人,還是雲淡風輕的站着,說着各種風涼話。

伏地魔真是要氣瘋了。

也難怪伏地魔有這麼大的把握自己會取勝,巫師在面對巨人的時候,確實沒有太多的辦法殺死巨人。伏地魔以爲自己關閉了霍格沃茲城堡的防禦體系,讓巨人和無數的陰屍衝進來就贏定了,但是他卻不知道,空地上被壓着打的,反而是那些讓巫師頭疼的巨人和陰屍。

就在看到大門被衝開了以後,守方的人開始按計劃的,迅速的退到安全區域,就是龐弗雷夫人收治傷員的地方,這裡被麥格和威爾斯同時施以最強悍的白魔法防禦陣,能抵抗一切黑暗魔法和黑暗生物,同時,一切白魔法打在上面,只能變成防禦陣的能量。

德拉科也跟着一起進去了,外面的食死徒正覺得奇怪的時候。德拉科、亞瑟和赫敏,分別拿出了一把鑰匙,慢慢的合到一起,同時扭動了一下,打開了什麼東西。

遠處傳來了一陣轟鳴聲,食死徒們面面相覷,還在繼續攻擊着防禦陣,做着無用功,殊不知即將面對的是什麼。

又過了一陣,那發出規律轟鳴聲的東西出現了,竟然是一臺麻瓜的戰鬥直升機。不明真相的人,紛紛張大了嘴巴,指着突然出現的直升機發呆。

直升機根本不受霍格沃茲城堡的防麻瓜咒影響,毫不停頓的飛了進來,兩支機關炮,快速的對着下面的人開火。“啪啪啪”,子彈點射的聲音,打破了這片安靜,幾個屁粗肉厚的巨人,瞬間就倒了下去。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有些食死徒不相信的大吼,混亂的朝天上的直升飛機放魔咒,卻發現,直升飛機外也是有一層防禦魔咒的。

坐在直升飛機駕駛室上的克萊爾•溫莎,撇撇嘴,心裡對這些巫師貴族是滿滿的鄙視。

什麼爛麻瓜儀器屏蔽咒,只要將麻瓜機器的核心改造爲魔法核心,這個咒語根本就無法發揮作用,直升飛機該怎麼飛還是怎麼飛。那個麻瓜驅逐咒更是像個笑話,只要操作機器的人是個巫師,就一點用都沒有了。

以前的巫師,怎麼就從來沒有改造麻瓜武器的想法呢?

克萊爾很不解。轉而又想,大概也是因爲麻瓜出身的巫師,很少有像自己這樣出身的,如果不是他,出身在皇室之中,這臺改造過的直升飛機也飛不起來,也只有他這樣的身份,能在小的時候開過直升飛機了。不過也多虧了改革者的尼克爾•霍德,他絕對是個人才,能將麻瓜武器改造的難題攻破,沒有枉費潘西投入大量的金錢,供他在劍橋讀書了。

唯獨讓克萊爾覺得有些可惜的是,對巫師有用刻着白魔法的子彈,只製作了很少的一部分,1萬發恐怕這一次戰鬥就消耗光了,都消耗在那羣數量龐大的陰屍上。克萊爾對陰屍這種東西很是厭惡,雖然幾乎等同於不死,但是攻擊力不高,又沒腦子,簡直就是雞肋啊雞肋,不知道是哪個蠢貨發明的。

看到戰局基本結束,子彈也已用光,克萊爾微笑着,操縱直升飛機返航了。弗雷德等人,就是在空地被掃蕩乾淨之後,才走進大廳裡的。

而被克萊爾鄙視的蠢貨,正在大廳裡散發着惡意的念,只是精靈製造的長袍,可以將這種魔壓完全屏蔽,才讓幾個剛成年的小巫師,完全無視了伏地魔的魔壓。

伏地魔要氣炸了。

一直隱忍着的威廉,在看到貝拉特里克斯難受的表情,也炸了。

威廉第一個行動,魔咒乾脆利落的打向伏地魔,被躲閃掉了,又一個魔咒緊跟着打過去。

伏地魔的注意力拉到了威廉身上,獰笑着開口:“威廉•帕金森,你也要來湊熱鬧麼?這算什麼?情人被搶了的憤怒麼?不要因爲自己沒有魅力,就怪罪別人。”

“我呸你個不要臉的,”弗雷德在一旁開口罵,“你看看你那張只剩三條縫兩個洞的臉,哪裡還有什麼魅力可言。”

伏地魔閃掉威廉的又一個魔咒,憤怒的轉頭瞪着弗雷德。

大廳的平靜被打破了,雙方都動了起來,互相攻擊着。威廉一聲不吭的死死盯着伏地魔,魔咒一點都沒有停頓。而預言裡的伏地魔剋星哈利,正在奮力擺脫食死徒的糾纏,朝伏地魔挪動過去。

威廉到底是跟伏地魔有些差距,很快就落到了下風,只能勉強閃過伏地魔打來的魔咒。

潘西和湯姆也總算趕到大廳來了,只是暫時被食死徒堵在了一樓走廊的入口,只能遠遠看着伏地魔的背影。

“不,威廉!”看到伏地魔的咒語打中威廉,一直跪坐着的貝拉特里克斯絕望的尖叫,衝到威廉身邊,摟住了倒下的威廉。

這個時候的威廉還沒有死,但也離死不遠了。

魔咒打中的是威廉的胸部,他的嘴裡不停吐着鮮血,雖然知道是誰抱着他,他卻只能無力的睜着眼睛,開合着嘴巴,卻無法說出那些想說的話語。

看到這樣狼狽的威廉,貝拉特里克斯哭了。

威廉抓住了貝拉特里克斯的手,用眼神述說着最後的話語。

“走,回頭,要活着,要幸福。”

看到威廉倒下,潘西也很着急,雖然很快解決了幾個擋路的食死徒,可是伏地魔又擋在了她的面前,她根本就沒有時間看看自己叔叔的情況,更加不要說給威廉喂上一顆救命草藥了。

“威廉,威廉,威廉。啊!不要啊!不要……”

大廳裡,貝拉特里克斯的悲鳴在迴盪着,威廉還是離開了,不過能死在最愛的人懷裡,能在最後將最愛的人拉回來,他也算是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伏地魔瘋狂的笑着,威廉的死似乎讓他覺得很滿意,一一躲過潘西瘋狂的攻擊,還將湯姆壓制着,甚至將兩人都甩了出去,潘西撞到了牆上,湯姆沿着走廊滑了出去。

“潘潘。”弗雷德擔心的望着潘西倒下的地方,潘西一動都不動。

喬治掩護着弗雷德,兩人迅速來到了潘西的身邊,弗雷德趕緊給潘西嘴裡塞了顆藥草。湯姆那邊,很快就站了起來,喘了口氣又跟伏地魔鬥在一起。

大廳裡沒剩下幾個人站着了,扎比尼和小天狼星兩人盯着狼人不放,哈利就要擊倒最後一個食死徒,來到伏地魔的身邊了。

陷入了悲傷中的貝拉特里克斯,最後用力的抱了一下威廉,在威廉滿是鮮血的脣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拿起威廉手中的那根魔杖,小聲的在威廉耳邊說:“等我,等我。”

貝拉特里克斯突然站了起來,用威廉的魔杖放出一個又一個惡咒攻擊着伏地魔。

“貝拉?”看到貝拉特里克斯竟然攻擊自己,伏地魔難免有些驚訝,“你怎麼敢?怎麼敢攻擊自己的主人!”

貝拉特里克斯臉上掛着不屑的笑容,諷刺的說:“主人?我最尊敬的主人,你就是個混蛋,霸佔了我的身體這麼多年,還想要控制我的心麼?我告訴你,我今天就要給威廉報仇,親手給威廉報仇!”

“什麼!”伏地魔的好心情消失了,無法相信貝拉特里克斯的背叛,反手一擊,把湯姆打了出去,將貝拉特里克斯打翻在地上,用魔杖將貝拉特里克斯從地上一點一點的漂浮起來。

貝拉特里克斯的臉色十分難看,她現在就像被巨人緊緊抓在手中一樣,感覺全身上下都被擠壓着,慘叫聲脫口而出。

伏地魔對這樣的聲音是滿意的,臉上掛着猙獰的笑容,輕聲說道:“你真是讓我失望啊!貝拉。”

貝拉特里克斯一口血吐在伏地魔的臉上,眼中滿是鄙視。

伏地魔將貝拉特里克斯狠狠的摔到地上又提起來,如此反覆了幾次,貝拉特里克斯就被這樣活活摔死了。伏地魔惡狠狠的將已經看不出原本形狀的貝拉特里克斯用力摔到了一旁。

這個時候,潘西才從昏迷中睜開眼睛,湯姆正在走廊的入口裡吐着血,小天狼星和扎比尼剛剛纔把格雷伯克制服。

伏地魔看着這樣的場景,真的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不要緊,自己只要把那個禍頭哈利·波特幹掉就可以結束了一切了,轉而巡視大廳,卻失去了哈利·波特的影子。

正在伏地魔納悶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胸口一陣劇痛,奇怪的低下頭,伏地魔就看見自己的胸口處,一截銳利的寶劍伸了出來。

哈利正站在伏地魔的身後,他趁着伏地魔被湯姆和貝拉特里克斯纏住的時候,繞到了伏地魔的背後,趁機從分院帽中拔出了重鑄的格蘭芬多寶劍,刺進伏地魔的胸口。

哈利喘着氣說:“伏地魔,便秘人,你可以去死了。”

“哈哈哈哈!”伏地魔突然爆出一陣巨大的笑聲,一手抓住那把穿透自己胸膛的劍身,一隻手試圖伸到後面抓哈利。

哈利機警的跳開了。

“哈利·波特!”伏地魔轉過身,惡狠狠的盯着哈利,嘲笑着說,“又是你,又是你。不過,你以爲就憑這麼一把破爛貨,就能把我殺死了?愚蠢!天真!伏地魔是永遠不死的!”

哈利邊向後走着,邊搖頭說:“愚蠢的是你。你的魂片通通都被消滅了,都沒有了!還有,你在看到我們穿着這身精靈製作的長袍時候,還不明白麼?我們去了精靈的樂土,這把劍是精靈造的,專門爲了消滅你,淨化人間的罪惡造的。你爲什麼不低下頭看看你的傷口呢?”

伏地魔又低下了頭,看到自己胸口處的傷口,正在慢慢的變成銀色,正在一點一點的變脆,一點點的開裂,他慌了,尖聲說着:“不可能,不可能,你們不可能去過樂土,我都沒有找到那個地方,你們更加不可能!”

“那是因爲你沒有懷着敬畏的心,心裡滿是罪惡,樂土的門當然不可能向你打開!”哈利大聲的說着。

“不!這不可能!”伏地魔舉起了魔杖,“都是你,一直以來都是你搞得鬼!你這個該死的小雜種!我要殺了你!阿瓦……啊!”

索命咒沒有從魔杖飛出去,而是直接在魔杖裡爆開了,伏地魔本就脆弱的胸口,就這樣被炸了一個大窟窿。瘋狂的第二代黑魔王伏地魔,就這樣衆叛親離,被自己的索命咒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