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己會,和教會別人,那完全是兩個概念!
如果夏浩軒一會教的不行,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那可是要出醜的!
“你們把你們最熟的丹方給我!”夏浩軒對着三位丹師開口道。
三位丹師聽到夏浩軒的話,全都是一愣。
他們本以爲,夏浩軒會給他們指點,他們一些不太熟的丹方。
可是他們沒想到,夏浩軒竟然要給他們指點最熟的丹方。
最熟的丹方,在他們看來,自己已經練到極致了,夏浩軒難不成還能讓他們更加熟練不成,這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小啊。
圍觀衆人,聽到夏浩軒的話,更是唏噓不已。
他們一開始全都認爲,夏浩軒會告訴三位丹師一些特殊的煉丹技巧,他們怎麼可能想到,夏浩軒竟然要交三位丹師丹方,還是最熟的丹方。
這就好像一個老廚師,炒一個幾十年的菜,對這道拿手菜,已經熟的不能再熟了。
這時候,突然有人要爲老廚師,指點這道炒了幾十年的菜,這怎麼聽上去都是無比的滑稽啊。
“師父,你確定你要爲我們指點,我們最熟悉的丹方?”
唐丹師等人,不禁小心翼翼的看着夏浩軒開口詢問道。
顯然他們也認爲,夏浩軒爲他們指點他們最熟的丹方,沒有什麼必要。
他們最熟的丹方,都到他們可以閉着眼睛煉製出來地地步了,還有什麼好指點的。
“隨便你們了!”夏浩軒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夏浩軒可以肯定,三位丹師哪怕拿出最熟悉的丹方,必然對那最熟的丹方,還有不熟的地方。
這就如同閉門造車一樣,你不看到別人煉製出來的丹藥,永遠都會認爲,自己煉製的丹藥是最好的。
如果三位丹師,真的把已經把自己最熟的丹方煉製到極致,那他們早就煉製出極品丹藥了。
他們也不至於看到他煉製出極品丹藥,一驚一乍的了。
三位丹師聽到夏浩軒的話,連忙把各自最熟的丹方,遞給了夏浩軒!
夏浩軒看到丹方之後,眉頭不禁一皺。
“怎麼了師父?這丹方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唐丹師看到夏浩軒皺起眉頭,不由緊張的詢問道。
“三位供奉,你們拿出的丹方,不會是靈君境界丹方吧,你們別忘了,他還只是靈化境煉丹師啊!”肖郡守突然想到什麼,語氣譏諷的開口道。
“啊!是我們疏忽了!”唐丹師等人,聽到肖郡守的話,頓時恍然大悟!
確實,夏浩軒讓他們拿出他們最熟悉的丹方,他們便下意識把他們經常煉製的丹方給取了出來。
而他們身爲靈君境界煉丹師,他們所經常煉製的丹藥,自然就是靈君境界的丹藥。
如果夏浩軒是靈君境界煉丹師這還好辦,可是夏浩軒只是靈化境煉丹師,他們拿出靈君境界丹方,這不是讓夏浩軒出醜嗎!
雖然他們三人都是無意的,但是這讓他們也是十分自責,滿臉尷尬的看向夏浩軒。
“師父,要不我們換一張靈化境丹方吧?”唐丹師小心翼翼的看向夏浩軒,試探性的問道。
“不用,就這三張吧!”夏浩軒擺了擺手!
肖郡守等人聽到夏浩軒的話,不禁撇了撇嘴,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
他們感覺,夏浩軒現在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一個靈化境煉丹師,連靈君境界丹藥都煉製不了,卻要給靈君境界煉丹師,指導靈君境界丹藥,這確定不是開玩笑嗎。
他們此刻已經做好準備,等着看夏浩軒出醜了。
“師父這……要不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煉製丹藥吧!”楊丹師也怕夏浩軒一會下不了臺,這會讓他們更加自責,所以他直接給夏浩軒一個臺階。
他不難看出,這人羣中有不少人,在等着看夏浩軒的笑話呢。
“別啊,楊丹師,我們好不容易可以開開眼界,你們可不能吃獨食啊!
人家夏大丹師指點丹方,那絕對是可以讓人受益匪淺的啊!”肖郡守聽到楊丹師的話,連忙開口阻攔道。
他現在好不容易,抓住一個可以讓夏浩軒吃癟地機會,他自然不願意輕易放過!
“就是啊楊丹師,你也讓我們見識見識,學習一下吧!”王季突然也是開口說道。
他本來能在這龍門宴上一飛沖天,結果就是因爲夏浩軒,讓他顏面掃地!
他現在做夢都想看到,夏浩軒也顏面掃地。
楊丹師聽到王季的話,眼神閃過一抹不悅之色。
虧他一開始,看着王季還感覺很不錯呢!
王季自然也看到了,楊丹師眼中的不悅,這讓他不禁有些心虛。
但是他一想到能讓夏浩軒顏面掃地,那一切也都指了,所以他的目光也變得更加堅定起來。
“叮咚,恭喜宿主學會……”
“叮咚,恭喜……”
“叮咚……”
夏浩軒卻是懶得理會衆人的爭吵,而是直接把三個丹方給學會了!
夏浩軒直接看向三位丹師:“這三枚丹藥,我都煉製不出來……”
“哈哈,你們聽到沒有,剛剛還有人誇大其詞,要知道三位供奉煉丹,結果現在卻說自己煉製不出來!”
“真是笑死人了,我還真以爲他無敵了呢。”
“哼,連丹藥都煉製不出來,還敢裝逼,真是不至死活啊!”
……
衆人沒等夏浩軒把話說完,便直接開口嘲諷道。
唐丹師等人,等到四周人對夏浩軒的嘲諷,臉色也是變的十分不好看。
他們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夏浩軒卻是掃了一眼衆人:“你們急個屁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那些開口嘲諷夏浩軒的人,此刻全都面色一僵,他們沒想到,夏浩軒都到這種時候了,竟然語氣還敢這麼狂妄。
“你們煉製我來指揮,我怎麼說你們怎麼做,有沒有用,就看你們自己了!”夏浩軒對着三位丹師開口道。
“哈哈,自己煉丹藥都煉製不出來,還好意思說指導別人煉,真不知道臉皮怎麼這麼厚,這種話是如何說的出口的。”
衆人聽到夏浩軒的話,臉上的嘲諷之色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