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五個億,這個女人是我的了。”
“憑什麼,我出五億五千萬。”
“我出六個億,誰也別想跟我搶。”
衆人紛紛競價,一張口就是五個億,許多準備出價的散修又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牌子。那女子十分好看又如何?與他們這些窮鬼算是無緣了。
臺下的嚴少爺看見那女子的一瞬間,整個人深深的陷入了其中,身邊的護衛喊了好幾下,才讓他清醒。
清醒之後的嚴少爺,舉起手中的牌子,十分闊綽的喊價十個億,讓周圍衆人瞬間啞然。
吳文庸吞了口口水,嘀咕道:“原來,嚴胖子好這口啊,不過也是,這麼好看的女子,確實不多見啊。”
吳文庸扭頭看了眼旁邊的葉浩,發現葉浩眼神清澈,並沒有流露出周圍人貪婪的目光,感覺葉浩看着籠中絕世女子的眼神只有欣賞,並無褻瀆。
他推了推葉浩,問道:“葉兄,怎麼樣,賭一把?”
葉浩輕聲道:“旁邊的嚴遲極不是都喊價十個億了嗎,你還愣着幹嘛?”
“正合我意。”
吳文庸摩拳擦掌,葉浩等人十分期待,想着吳文庸喊出一個十分高的價格,壓倒嚴胖子。
吳文庸高舉手中的牌子,大喊道:“我出十億零一靈石。”
“額……”
不僅是葉浩愕然,就連他身邊的那些朋友也是愣住了,沒想到平日十分闊綽的吳公子,只加價了一枚靈石。
吳文庸看着周圍人異訝的目光,笑道:“你們這樣看着我幹嘛?”
葉浩笑着看着吳文庸道:“這就只加價一枚靈石,也太狠了!”
“敗家也不是這麼個敗法啊,幫你爭奪龍靈樹根那是我知道出價五億不會有人競爭,我這人怕麻煩,所以直接把他們給堵死了,但這次不一樣,這次的對手不簡單,自然要精打細算了。”
“好了,還是你狠,那胖子必然被你噁心到了,不過這女人請你務必幫我拍下。”
吳文庸看着葉浩認真的模樣,說道:“什麼叫幫你拍下?莫非你是看上了這女子?”
葉浩眼神清澈,笑道:“談不上看,只是覺得這女子怪可憐的,而且我看着她覺得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這個人,我今天必須帶走。”
“帶走?那你也得有錢啊。”
“所以,這不是請你幫忙來了嗎。”
“行吧,反正你也已經欠我一次了,也不在乎這一次了。”吳文庸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況且,我與嚴胖子本來就是要做一個了斷的。”
另一邊,護衛對着戴着豬八戒面具的嚴遲極說道:“少爺,剛剛喊價的是吳文庸。”
嚴遲極聞言一愣,隨後嗤笑道:“吳文庸?他算個屁也敢與我競價,他以爲他吳家還是幾年前的那個吳家嗎,真是不知死活,就加一靈石是故意噁心本少爺的嗎,給本少爺加價!”
“是。”
護衛聞言,舉起了一旁的競價牌,出價十億五千萬。
吳文庸也不甘示弱,出價十億五千萬零一。
這時,嚴遲極搖搖晃晃的從座位上站起來了,無比氣憤道說道:“吳文庸,你有病啊,每次只加價一靈石,這可不符合你吳家的風格啊,要是沒膽子的話,趁早歇菜,免得浪費本少爺的時間。”
吳文庸哈哈一笑,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道:“嚴遲極,誰不知道你嚴家是咱們驪山城的大財主啊,只是這籠中女子,不好意思,我看上了。”
此言一出,衆人譁然。
原來是驪山城有名的兩大財閥世家在競爭,難怪如此有底氣。
衆人也聽明白了吳文庸話中的意思,哪怕你是嚴遲極,嚴家的獨子,我吳文庸看中的東西,你嚴遲極也得乖乖讓出來。
嚴遲極自然明白吳文庸的意思,隨即決定不做口舌之爭,用實際行動來證明,究竟誰纔是這驪山城最大的財閥。
“十一億!”
“十一億零一!”
“吳文庸,你敢不敢下大點,每次一靈石的加,真是浪費時間。”
“嚴遲極,你儘管加,我吳文庸奉陪到底。”
“好,十二億!”
“十二億零一!”
隨後整個地下黑市的拍賣場只剩下兩人不斷競價的聲音,也不知是兩人故意賭氣還是怎的,喊出的價格已經遠遠的超過競品本身了兩人依舊沒有停止。
臺上的老牛老馬倒是樂意看到這樣的場景,他們喊的價格越高,地下黑市賺的自然也就越多。
隨着時間的流逝,兩人喊出的價格也越來越謹慎了些。
護衛看着雙手緊握,怒氣衝衝的嚴遲極,剛準備勸說兩句的時候,嚴遲極直接舉牌惡狠狠的說道:“我出價,二十五億靈幣。”
吳文庸笑道:“喲,嚴少爺怎麼這麼半天才出價啊,不會是沒錢了吧?我出價二十五億零一!”
吳文庸喊出這句話之後,手心裡滿是汗水,顯然快到承受極限了。
“少爺,不能再加了,索性就讓給吳文庸吧。”
嚴遲極一把抓住護衛的衣襟,拽下臉上的面具,露出兇狠的眼神,咬牙切齒道:“你說什麼?讓給他?那本少爺的臉往哪擱啊!”
“少爺,已經到極限了,不能再加了。”
嚴遲極緊緊抓着護衛的手略微鬆開了一點,顯然心中也是在猶豫。
雖說他們嚴家並不差錢,但是最近家族生意越鋪越開,很多地方都需要用到錢,要是讓他父親知道他爲了買一個女人花了這麼多錢,那他的屁股肯定要開花了。
這時,吳文庸又嘲諷道:“嚴少爺,錢要是不夠的話,回家要點再過來啊,要是實在喊不出比我更高的價格,那這個女人,我可就帶走啦。”
護衛看着臉色鐵青的嚴遲極,忽然心中生出一計,對着嚴遲極悄悄嘀咕了一番。
嚴遲極聽着護衛的話,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臉色也逐漸好轉。
“吳公子果然財大氣粗啊。”嚴遲極沒有再加價,而是笑着說道:“就是不知道你們吳家這隻廋死的駱駝到底能撐多久,來日方長,咱們走着瞧不勞嚴少爺掛心,還是當心你嚴家的馬能不能大過駱駝吧。”吳文庸對着嚴遲極離去的背影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