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賺錢?”
“這怎麼賺錢?”
舒琬一臉的不可思議,而舒琬身邊的薛商,目光也情不自禁地落在了陳牧的身上。
目光中,多了些探究。
他們倒是的確有這個想法,只不過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和教授都還沒有想清楚,要怎麼去做,才能從最大的可能性上去賺到最多的錢。
難不成。
他們一直沒想出來的合適圈錢方式。
今天這個陳垚會免費的貢獻給他們?
彈幕:
“我甚至連反社會人格都想到了,但陳記說這還能賺錢以後,我懵了……”
“把別人逼到心理有問題,就只是爲了撈錢?不至於吧?”
“你們別錯過這師徒倆對視的眼神,沒準真的被陳記說中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逼出抑鬱症的同時,他們本來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但當他們意識到他們的賬號已經變得很值錢以後,就生出了變現的想法,要知道,在當今這個社會,很少會有人和錢過不去吧?”
“舒教授長得那麼好看,應該做不出那麼惡毒的事情吧?”
“長的溫柔和善的不見得是好人,長得凶神惡煞的也有可能菩薩心腸。”
“就是,還是放棄以貌取人吧。”
“……”
陳牧擡眼看了坐在自己對面的師徒二人一眼。
那眼神。
就像是在疑問。
賺錢的又不是你們兩個,你們看起來那麼興奮做什麼?
被陳牧這麼一個眼神一看。
舒琬和薛商二人立刻意識到,他們剛剛的模樣,看起來可能有些失態了。
薛商閉上嘴,裝作剛剛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舒琬則是動作輕柔地擡手,輕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鬢角的碎髮,黛眉緊緊地皺起,“我一直覺得研究心理學的人,對於那些心理疾病患者,心中多少有一些包容和救濟心。”
“可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行業敗類!”
“在別的同行都想着去開導心理患者,救助他們的時候,而有的人卻藏在暗處給同行使絆子,讓更多的人懷疑自己,從而患上心理疾病,這麼可怕的做法,居然只是爲了賺錢?”
舒琬痛心疾首的搖着頭,一臉悲慼。
舒琬的表演還沒有結束。
坐在舒琬身邊的薛商,更是緊跟着唉聲嘆氣了起來。
“真想不到在我們行業裡,還會存在這樣的敗類,不過……”
薛商的語氣一頓,求知慾極強的目光,也跟着落在了陳牧的身上。
“陳師兄,你可以說一下,關於他們如何賺錢的推測嗎?”
“畢竟!”薛商捏了捏拳頭,一臉氣憤的樣子,“我們只有瞭解他們的圈錢手法,纔有可能在他開始圈錢的時候,揭穿他!”
彈幕:
“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覺得薛商在問怎麼賺錢的時候,舒琬的注意力好像也跟着集中了一些,就像是,很迫切的想知道怎麼賺錢?”
“我心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很無語的猜測……”
“我也……”
“真是……離了個大譜!這兩個人該不會雖然有賺錢的想法,但還沒有想好賺錢的方法吧?所以陳記這是,給瞌睡的人送枕頭去了?”
“也不一定吧,我倒是覺得,陳記這是在等着他們給他創造證據。”
“是的,你們還記不記得陳記最開始對薛商的賬號關注的時候,秦教授曾經對陳記說過什麼?誰主張,誰舉證,如果這兩個人一直都沒有走出最後一步,陳記要用什麼辦法,才能找到證據呢?”
“只可惜,一旦這兩個人開始賺錢,就註定要有受害者出現……”
“換一個角度想想,趁機拍到證據以後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選擇報警,也許他們騙到的錢還沒有來得及花,就要給受害者退回去,我想如果速度夠快,受害者也許還來不及傷心吧?”
“……”
直播畫面中。
聽到薛商的話,陳牧依然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看到陳牧沒有要開口的意思,薛商求助的目光,落在身邊自己的研導舒琬身上。
舒琬溫柔的看向陳牧。
“陳垚,你可以對我說說你的猜測嗎?”
“就像你前面說的一樣,「生活大冤種」這個賬號的人可能心懷不軌。”
“我不算是什麼很厲害的教授,但在圈子裡也認識不少的心理學家,你可以把你的猜測和我說一下,然後我去告訴更多的心理學家,去研究一下這個人的意圖。”
“我想,你也希望可以用最快的速度阻止這個人,不要再有更多的受害者了吧?”
舒琬面對陳牧的時候,一直都是那副溫溫柔柔的模樣。
彈幕:
“講真的,如果是我面對這樣一位教授,我一定會把我全部的信任都給她。”
“她看起來特別溫柔,特別的可靠。”
“我甚至覺得,我不回答她的問題,都是對老師的不尊重。”
“可我還記得,這位舒教授和薛商一樣,都是陳記的暗訪對象,他們……”
“他們可能就是罪魁禍首啊!”
“……”
對上舒琬那溫柔中帶着些凝重的眸色。
陳牧也忍不住跟着嘆息了一聲,一副敗下陣來的模樣。
“舒教授,我後面要說的這些,都是我的個人猜測。”
“如果有些說的不對的地方,就當我這個學生班門弄斧了,希望您可以不要放在心上。”
舒琬溫柔地點頭:“這所自然。”
這個陳垚怎麼那麼墨跡呢?
她比較想知道,怎麼圈錢。
陳牧笑笑,“按照我的個人推測,一旦有他的觀衆心理出現了問題,有一部分人的選擇可能是去心理醫院,而還有一部分,可能不回去心理醫院自救。”
薛商裝作不解:“他們都知道自己有病了,還能不去醫院?”
陳牧淡淡道:“因爲我們不得不承認,對於心理疾病還會有一些人在心中把它妖魔化,而其中一部分的患者,會有屬於他們的顧慮。”
“比如……”
“他們去了心理醫院,會留下就診記錄和病例,以後一旦他們遇到了什麼事情,僅僅憑藉他們得過心理疾病這一點,就可能成爲別人壓垮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
“一個心理出現過問題的人,他說的話,能相信嗎?”
“曾經,我在秦教授的心理諮詢室,就曾遇到過很多,心理懷有這樣顧慮的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