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神精病是不是?你憑什麼把我關在這裡?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夏琳惱怒的吼着。
身體卻不由她,被洛子風拉着向花園深處走。
洛子風將她拉到一個石桌前,然後狠狠一甩,將她甩在石桌上。
腰撞在石桌沿上,真是鑽心的疼。
夏琳呲牙裂嘴的暴了句粗口,“靠,疼死老孃了。”
一手揉着腰,一手撐着石桌爬了起來。
石桌上鋪着一副畫,畫卷很長,在畫軸上還捲起了厚厚的一疊。
夏琳偷眼去瞧被展開的一部分畫。
剛看了一眼,她的臉便暴紅,然後怒目罵道:“果然是個變態啊,人渣,真是人渣啊。”
洛子風卻不看她,一雙眼只是深深的凝在畫卷上。
畫卷並不是什麼名畫,只是一副剛剛用鉛筆勾勒出的輪廓,還沒有着色。
上面畫着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全身赤、裸的交疊在一起,做着一些齷齪事。
畫卷上的男人跟女人都很美,如同天仙下凡一般。
洛子風薄脣輕啓,“如果想離開這裡,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
“幫我看一副畫。”
夏琳怒道:“滾,你當老孃是什麼人,就算我一輩子不走出這個花園,我也不會跟你一起看這種齷齪的東西。”
她的手指着石桌上那副長長的畫軸。
可是當她再低頭看時,卻不知道何時石桌上的畫已經變了,是一張不算太大的唐宮仕女圖,名爲《簪花仕女圖》。
以夏琳專業的眼光看這副畫,這絕不是周昉的真跡,只是作這幅畫的人畫畫功底特別好,幾乎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和她夏琳的水平都要差不多了。
“說說看,這幅畫怎樣?”洛子風淡淡然的坐在石桌旁的小石凳上,問。
夏琳也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可是卻沒急着說關於這幅畫的東西,而是跟他談起了條件,“你說話可要算話,我說了,你就得放我走。”
“看你表現。”洛子風脣角微翹着說。
夏琳把牙磨得咯吱咯吱響,“什麼叫看我表現?是不是就是我如果看懂了這幅畫,你就放我走?”
“可以這麼說。”
“好!那我說。”
“這幅畫畫的是唐代貴族婦女的生活寫照,畫上共繪就6位豐頰厚體的貴婦,在庭院中閒散地消磨着時光。全圖的構圖採取平鋪列繪的方式,卷首與卷尾中的宮女均作回首顧盼寵物的姿態,將通卷的人物活動收攏歸一。人物的描法以遊絲描爲主,行筆輕細柔媚,勻力平和,特別是在色彩的輔佐下成功地展示出紗羅和肌膚的質感。”
夏琳一口氣說了許多,最後作了一個總結語,“畫家畫的很好。”
洛子風慵懶的倚着石桌,用手撐着下巴,看着夏琳繪生繪色的說了這麼多,她評論畫時的模樣以及表情都像極了那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