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吆吆吆,快來看吃醋的七殿

招夫?

黑泗想象了一下七殿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的表情,默默的,默默的垂下了頭,那場面太兇殘!

“小喵同學,你能不能別整天想着幫招夫……”南宮白夜無奈的扶額,俊美側臉上帶着笑。

南宮小喵拍了拍她,小大人一樣的說:“這事兒你就別管。乖乖當你的新娘子,到時候讓爺爺當個主婚人,你是孤兒,敬茶的時候敬師傅……”

“兒子!”南宮白夜突然出聲打斷他!

南宮小喵眨巴眨巴大眼睛:“嗯?”

“孃親愛死你了!”南宮白夜捧着小人兒的腦袋啃了啃:“襲夕肯定有個師傅,否則不可能耍的一把好刀!”

南宮小喵不悅:“現在我們說的是你的婚事!”

黑泗:……呵,呵呵,男人還沒有呢,就自動跳到婚事這一步了?!

“嗯嗯嗯,你看着安排。”南宮白夜又抱着南宮小喵的頭親了一口:“孃親先去忙,你好好聽阿泗的話,大晚上的別亂跑……”

唰!

邊說着,南宮白夜邊撐着木窗,從二樓橫空跳下,雙腳落地,整了整衣領,朝着頭頂一笑,裘毛外套隨風而揚,獵獵作響的帥氣。

住在客棧裡的人們都看呆了。

輕功他們見的不少。

但是這樣漂亮的身手,奪目的氣質,實在不多見……

南宮白夜倒沒想那麼多,她趕時間,從馬廄裡拽了一匹馬,翻身躍上,大喝了一聲駕!

襲夕是個孤兒。

住在京城邊上的一個小村子裡。

那村子住的基本都是外省來的百姓。

本來想在京城好好發展,卻不想都城雖然富裕卻不好混。

在這裡,必須有關係有人脈。

而他們卻是什麼都沒有……

南宮白夜對這裡不熟,剛牽着馬走進那村子,就見一道人影從房樑上迅速的掠過,那打扮像極了古裝電視劇裡劫富濟貧的男俠。

“來來來,領錢了!”

男子邪笑的立在房瓦上,音質邪魅,略微有些耳熟。

難道他是……

南宮白夜摸着下巴笑了,隨手將馬一栓,混在人羣裡,雙手張開,笑眯眯的擡頭看着男子。

那男子撒碎銀撒的正帶勁兒,就這麼一低眸,腳底狠狠滑了!

臥槽。

這女人怎麼會在這?

男子重重的咳了一聲,立好身形,薄脣勾起,手上的錢袋一拋,悄悄的把南宮白夜拽到了角落:“你怎麼會在這?”

“我來辦案。”南宮白夜笑的玩味:“看你這樣子肯定不只是一次來,你知不知道襲夕的師父是誰?”

男子無奈:“跟我來。”

接着,兩個人走一會兒……

“錯了,不是這邊,應該是那邊!嗯!那邊!”男子目光堅定。

又走了一會兒……

男子邪笑了起來:“這地方都長的差不多,你彆着急。”

“曲洛,你可以閉嘴了。”南宮白夜淡淡的丟給了他幾個字,找了個零錢的老鄉打聽了幾句。

很快,兩個人就看到了襲夕的師傅。

那是個孤寡老人,性格也詭異,本來他連門都沒開,等到南宮白夜說出襲夕名字時。

老人才從屋子裡走出來,腰上帶着大刀:“你們走吧。”

南宮白夜也不囉嗦,一張臉上是俊逸的認真:“我想幫她。“

老人的眼淚嘩的一下子就落了下來,雙肩顫抖着,弓腰彎背,卻又哭的沒有聲音。

南宮白夜看的喉嚨有些發癢,簡單的把招魂術說了一遍。

老人沒推辭,沉默的跟着她。

“您就坐在這兒,平日裡喊襲夕什麼,今日就喚她什麼,別停。”南宮白夜說完,看了曲洛一眼:“你,跟我來!”

曲洛邪氣的朝着她吹了口氣:“做什麼?”

“麻煩把你泡妞兒的語氣收起來。”南宮白夜往他手裡塞了個罈子:“抱着它,往前走,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回頭。”

“等……”曲洛等一下三個字還沒有說完,眼前一黑,周圍的景象便完全不一樣了。

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是曲洛可以肯定這裡已經不是那個貧窮的小村子了。

遠處傳來沙沙的樹葉聲音。

月亮不知什麼時候出來了,只是本來清明的月光此時已經變成了血紅色,這種彷彿可以滴下血一般的顏色,看的使人十分的不安。

月光下是一個安靜到過分的夜市。

你來我往的人很多。

只不過他們穿的衣服都是溼噠噠的,長長的袖子垂在地上,走的十分遲緩。

曲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聽覺出了問題,竟聽到了一陣又一陣的鈴鐺聲,那聲音十分悠長沉悶。

曲洛動了一下,想要回頭!

“別動!”南宮白夜走在他身側,聲音很低:“我們現在走的是陰陽路,你手上捧的是已亡鬼魂的八字,現在我們是鬼,不是人,別被四周的怨靈們看出來。”

聞言,曲洛心跳漏了半拍,手中的罈子差點是歪倒。

幸運的是南宮白夜扶住了他:“鎮定點。”

曲洛不自在的舔了舔脣:“萬一,他們看出來怎麼辦?”

南宮白夜看了他一眼,輕輕勾脣:“你不會想知道那種結果。”

曲洛再也不說話了,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就像是送葬的人一般抱着罈子,木愣愣的朝着前走……

“夕兒……”

“夕兒……”

“夕兒……”

蒼老悠長的聲音,一下又一下的喚着。

剛纔還明晃晃的月光在不覺間已隱到雲層之後。

火焰在風中忽明忽暗地搖曳着,在腳下投射出兩個扭曲的影子來,那樣的影子絕對不是人的影子,陰冷死氣,僵硬的如同一張紙片。

曲洛把眼睛狠狠一閉,四周傳來了陣陣的哭喊聲音,感覺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聽在耳朵裡十分不舒服。

“我們還要走多久?”

南宮白夜轉着手中的羅盤:“再等一會兒,襲夕還沒出來。”

“夕兒……”

“夕兒……”

老人的輕喚聲像是就在耳邊喚着。

曲洛想起小時候,他睡覺多了,祖母就會一邊拍着他一邊叫着他的名字。

窗外經常會燒紙錢,那些紙錢隨着風,打着轉,說不出的陰森……

曲洛搖了搖頭,不再想那些讓自己毛孔悚然的畫面……

可不知道爲什麼。

老人的喊聲卻一下子斷了!

南宮白夜臉色一變,伸手抓住曲洛:“退後。”

“什麼?”曲洛只問了一句,那些在他們前面晃來晃去的人影,突然之間就回過頭來,陰狠狠的看着他們!

剛剛曲洛一直在往前面走,根本沒有仔細看過這些人影的長相。

現在這樣一看,他嚇的心臟都快要從嘴裡跳出來了!

他們根本不是活人,臉色陰森蒼白到了極點,最恐怖的是他們的眼珠都是往上翻的,只露出了空洞洞的眼白。

曲洛只覺得手和腳都僵住了,身後好像也有人,正貼在他身上,脊樑骨就像揹着一塊冰一樣寒,他控制不住的轉了轉臉……

“別回頭!”南宮白夜按住他的手臂,牙齒咬破手指,重重的在他臉上一劃:“塵歸塵,土歸土,走!”

曲洛眼前一亮,再睜開雙眸,便回到了現實裡,房門前坐着的老人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而南宮白夜……

她還沒回來!

……

“活人!我聞到了活人的味道!”

“哪裡?在哪裡?”

那些冤鬼像是看不到東西,一邊走着,一邊嗅着,直到走到南宮白夜面前,鼻子使勁兒的聞了聞,黑黑的指尖搭上了她的背……

南宮白夜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也像他們一樣,嗅來嗅去。

“喂,你身上怎麼會有活人的味道?”有隻冤鬼貼過來,口水滴在了南宮白夜的脖子上,陰冷的幾乎刺骨。

南宮白夜卻沒有動,更沒有回頭,聲音沒有一點起伏的說:“我昨天剛剛嚥氣。”

“原來還沒有過頭七。”那隻冤鬼扒着她,指甲向下扣着:“不過你身上的活人味道好濃,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鬼魂都美味。”

南宮白夜伸手,嗅了嗅自己的手臂:“大概是因爲我剛剛去了一趟上面,見了見家人,沾上的氣息。”

“原來如此。”冤鬼放開了她的手,向後退了幾步……

就在南宮白夜剛剛想要鬆口氣的時候!

冤鬼像是看到了什麼,死死的盯着南宮白夜的腳下!

南宮白夜順着它的眸光看過去,糟了,影子!

“你不是鬼,你是人!”冤鬼一聲戾吼,引來了無數鬼魂的搖晃!

那些冤鬼們淌着口水,陰森森的笑着:“沒想到居然有活人敢來走陰陽路。”

“我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大膽。”南宮白夜一邊笑着,一邊掏出驅魔刀,身形一轉,破空入天。

冤鬼們被那光芒一震!

硬生生的向後退了幾步。

“影兒鬼,陰陽路,清明吊子,上墳頭……”

熟悉的童音迴盪在耳邊。

南宮白夜狠狠的咬了一下薄脣。

童男童女雖不會害人,可一旦入了陰界,便能壓制道術。

驅魔刀上的光漸漸的弱了下來。

惡鬼們放下自己擋住雙眼的手臂,尖銳的叫着,簇擁而上,黑色的霧氣像是觸角一樣,纏上了南宮白夜的腿。

南宮白夜側身,一腳踢開扒上來的惡鬼!

“影兒鬼,陰陽路,清明吊子,上墳頭…”

童音越來越大,一聲高過一聲。

南宮白夜束手一執,幾張紙人出手。

一個個穿着紅褂綠褲的男男女女站了出來,一字排開整整九個。

“主人,主人……”

嘰嘰喳喳,喳喳唧唧。

那些小人兒各個臉上都塗着大紅胭脂。

南宮白夜持刀而立,長袍獵獵作響:“衆小鬼聽令,護我全退!”

“是!”

九個童男童女一下子飛起來,擋住了不斷涌出的冤魂,看似很有效果。

可南宮白夜知道他們支撐不了多久。

這些小鬼跟在她身邊的時間太長,已經失去了原有的戾氣,根本沒有辦法和長年徘徊在陰陽路上的冤鬼對抗。

而且鬼和鬼打架,不像是人和人打架。

他們是互相撕咬。

看誰咬的過誰!

“影兒鬼,陰陽路,清明吊子,上墳頭…”

這一下不僅僅是聲音,那些童男童女你拍着我的手,我拍着你的手,雙眸空洞洞的看着南宮白夜,臉上帶着笑,那樣的笑意如果是出現在成年人的臉上或許沒那麼恐怖,可出現在這些童男童女陰森森的嘴角上便是說不出的駭人。

“來,來……”其中一個童男,很緩慢很緩慢的朝着南宮白夜招着手:“來陪我們玩……”

南宮白夜瞳孔一縮,雙腿雙手像是失去了控制,空殼子一樣向前走着……

“主人,主人……”

小鬼們飛撲過來,想要咬住南宮白夜的裙角,卻被童男童女們一震,統統爬在了地上!

“來……”童男伸出自己的手,指甲烏黑,臉色蒼白,嘴角的陰氣,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借陰壽,過夜路,生死兩界,鬼回頭……”

聽到最後一句,南宮白夜的脖子很詭異很詭異的轉動了一下,朝着身後看過去,手卻搭上了童男的指……

那童男陰森一笑,就在他想要重重的將這個人拖到地下去的時候。

突然!

暗處涌出一團濃霧,濃霧四周環繞着無數的黑色羽毛,像是天使的翅膀被染成了墨色。

簇簇團團的羽毛中踱步走出來一個人,眼底浮光,俊美非凡。

童男童女們一下子就僵在原地,歌聲截然而止!

“殿……殿下……”

很明顯,這些童男童女是認識來人的。

“呵……我的人你們都敢動?”北冥連城瞳孔一眯,獠牙微露,無數黑色羽毛騰飛而起!

童男童女們發出一陣尖銳的嘶叫,伸手抓過旁邊的惡鬼,擋下這一擊,轉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裡。

北冥連城沒有去追,帶着黑色手套的手撐住南宮白夜的腰,性感的薄脣抿成了一條直線:“連陰陽路都敢闖,真是活膩了。”

南宮白夜閉着雙眸,濃密的睫毛打下來,一片的暗影。

冤鬼們看着眼前這個男人,雙手不住的發抖,那是發自內心的恐懼,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恐懼什麼!

“滾!”北冥連城冰冷冷的看了它們一眼!

那些冤鬼二話沒說,屁滾尿流的滾了……

剩下的九個小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是誰。”

“殿下。”

“殿下是誰?”

“殿下就是殿下,你忘了。”

“忘了什麼?”

“忘了殿下是誰。”

“殿下就是殿下,我沒忘!”

“那你說殿下是誰?”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忘了,不記得了!”

小鬼們按着腦袋,來回的搖晃,在他們的記憶裡,很久很久以前的記憶裡……殿下,殿下……

“你們最好閉嘴。”北冥連城打橫抱起南宮白夜,古時的黑色長袍直直的垂在地上,繡着薔薇的寬袖隨風而舞,大朵大朵妖嬈的彼岸花開在他的腳下,如火如荼,照紅了整條陰陽路。

他的腿很長,走路的姿勢很優雅,卻也很慢,不急不躁,邪笑縱橫。

每走一步,彼岸花就會多一朵,震的所有魂魄都俯身低鳴。

就連最深處的十八層地獄,都爲止動盪了起來。

嘭的一聲!

寫着地府兩個字的木牌垂下來,打在了正在寫死亡簿的白無常身上。

“這是怎麼回事!”他一個着急咬到了自己長長的舌頭。

站在他身側的男子,面無表情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看來,有人提前甦醒了。”

“嘶!誰?”白無常疼的一個機靈。

男子慢條斯理的合上手中的賬簿:“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tmd故作神秘個什麼勁兒啊!”白無常撲上去狠狠的掐住男子的脖子:“你賠我的舌頭,賠我的舌頭!!”

男子被他搖的晃過來晃過去,剛剛想起來的東西就在這一搖一晃間,沒了!

…………

“襲大爺,襲大爺!”

另一頭,曲洛正在着急的找失蹤的老人。

那些惡鬼是在呼喊人斷了之後,才發生異變的!

走陰陽路之前,那個女人明明叮囑過襲大爺,讓他別斷。

可現在,襲大爺到底去了哪裡?

“襲大爺!”曲洛又喚了一聲,他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怎麼樣了,唯一的想法就是快點把襲大爺找出來,再叫叫襲夕的名字,希望能起到作用:“襲……”

“真吵。”身後突然出現了這麼兩個字。

曲洛肯定要回頭看,這一看,嘴角僵了:“殿下?”

“嗯。”北冥連城音質冷冽,淡淡的應了一聲。

曲洛雙眸亮了起來:“你在這裡就好了,你那個師妹現在……”說到這裡,他突然頓住了,不遠處的草地上躺着的不是南宮白夜還能有誰?

有了陽氣的滋潤,南宮白夜手指動了動,雙眸微張,只有一瞬的楞聲,便將曲洛拽了過來:“襲大爺呢?”

“我一直都在找。”曲洛凝眉:“不過好像沒什麼動靜。”

南宮白夜從地上坐起來,按了按自己的發疼的太陽穴,她在陰陽路上待的時間太久,呼吸間都是重重的陰氣。

她是怎麼出來的?

難道是契約起了作用?

那小惡魔呢?

去哪裡了?

南宮白夜甩了下頭,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必須快點找到襲大爺才行!

“你們兩個是一起來的?”如冰徹水的嗓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南宮白夜回過眸去,這纔看見了似笑非笑的北冥連城,她張了張嘴,剛想說話。

曲洛邪氣一笑,攔住她的肩:“是啊,我們兩個一起來的,來抓鬼破案的,是不是?”

南宮白夜皺了皺柳眉。

曲洛低聲道:“只要你別說我來這裡的目的,日後我任你差遣!”

“成。”南宮白夜打了個成交的手勢。

北冥連城遠遠的看着這一幕,身子僵了一下,雙眸也猛然的一沉,眸子深處,明顯的隱過幾分冰寒……

“曲公子。”剛剛不見的襲大爺從暗處走了出來,背部弓着:“剛剛是您在叫老朽嗎?”

曲洛立刻站了起來:“襲大爺,我都喊你半天了,你去哪了,怎麼突然就斷了聲音?”

“喔,剛剛官府來人了,說是夕兒落了一些遺物,讓老朽去拿。”襲大爺說的雙眸一黯:“我怕我不去,他們會把夕兒的遺物扔掉。”

遺物?

南宮白夜雙眸一閃,自從襲夕死後,所有的東西都在她那裡,衙門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遺物?

還有那些童男童女,未免出現的太巧了一點!

好一個調虎離山之計,一環套着一環,簡直是滴水不漏…

南宮白夜雙眸微垂:“衙門傳話的人呢?”

“回去了。”襲大爺說完,重重的咳了一聲:“他倒是把東西都交給了老朽。”

南宮白夜接過來,來回的看了兩眼,眸色漸沉:“你說,這是衙門的人給你的?”

“嗯。”襲大爺點了下頭。

南宮白夜瞳孔一緊,輕笑道:“那我知道了,這一次,真是多謝襲大爺了。”

襲大爺連忙搖手,雙眸浮淚:“是老朽改謝謝你們,沒有誰想過要幫夕兒,沒有誰……”

“那您老人家早點休息,到時候有了消息,我再告訴您。”南宮白夜把東西一收:“這些遺物我就拿走了,作爲證據……”

襲大爺嗯了一聲,擡步送三人出了村口。

村口的樹下拴着一匹黑馬。

那匹黑馬再強悍也馱不了三個人。

北冥連城看着曲洛,眸子了半點波瀾都沒有。

即便如此,那樣的目光也足夠讓曲洛頭皮發麻了。

南宮白夜也正在看着他。

曲洛來來回回的權衡了一下,決定拋棄美女擁護生命,自動請纓:“今晚月色不錯,我還要散一散步,兩位請。”

南宮白夜心道:你個沒出息的!我和你沒仇吧,你把我獨自丟給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師兄是何居心!!!

“我也覺得今晚的月色不錯,我……”我字纔剛剛吐出音。

男人如冰的眸光便如刀一般的射了過來。

“我還是和師兄一起乘着馬,好好欣賞欣賞這如畫的月色吧!”南宮白夜硬生生的改了口,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曲洛偷偷的朝着她豎起了一根大拇指:這樣也行?女人你也太能掰了!

南宮白夜瞪了他一眼:還不是你害的!

只是……兩個人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來一往的眼神交流,到了某殿下的眼裡,就完全錯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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