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小一直以爲自己會摔死的,而且死的很慘,但是沒想到自己居然醒了,頭還是很疼的,擡起眼睛看了眼,初步確定這是個土堆砌成的房子,桌子上只有幾副碗筷而且有些都破了,搖了搖頭,很難想象現代社會居然還有這麼窮的地方。
艱難的扶起身子打算走出去看看,按照現在的溫度,應該已經深秋了吧,放眼望去滿地荒涼,枝頭上的幾片黃葉也在搖搖欲墜,放眼望去好像沒有什麼高大的建築,院中圍繞了幾顆果樹和一顆榆樹,木板訂成的門框在風中吱呀吱呀的響着;
這個場景看起來不像是農村,卻像是在另外一個世界一樣,沒容她多想;
這時從門外面進來兩個個小男孩,大一點的大概十歲的樣子,小一點的差不過五六歲吧,但是都看起來很單薄也很瘦小,而且穿的也很破爛;大的看到她醒來了很是高興,但是小的轉眼好像又很怕她似得,兩人慢慢的靠近她,大的伸手遞給她兩個地瓜,小心翼翼的說道:“孃親,這是我跟弟弟僅找到的食物!”
【孃親】這個詞語徹底刺激了柳小小了,雖然她二十八了,但是很確定自己絕對沒有私生子啊!打算伸手去抓住那個孩子,或許是剛纔自己沒聽清楚吧,但是手還沒有伸到的時候,兩個孩子立馬跪了下來,地瓜也滾到了地上;
小的那個孩子已經在緩慢的抽泣了,嗚嗚的說着:“孃親,對不起,你不要打哥哥好不好,我們等會再出去,肯定能要到更多的食物的!嗚嗚……嗚嗚……”
大的孩子雖然也跪在地上,但是始終都沒有說話,她卻看到他兩隻手緊緊的握住,似乎很不擔心的樣子。
無奈的笑了笑,怎麼一轉身我不但成了別人的娘,而且看樣子不是個好母親啊!蹲在地上,與他們齊平,對着大一點的孩子說道:“跟你弟弟起來吧,現在天氣冷,會凍着的!”
他好像用了很奇怪的眼神看我,意思是我怎麼會突然變這麼好了的!看來他們以前的娘確實虐的他們不輕啊!
在他們站起來的時候,自己也起身了,可是頭還是疼的厲害!還有兩個小孩子有些懂事,自己過來扶着我進屋做到了牀上,不過剛纔只看向牀外面,好像裡面沒看,但是沒想到裡面居然還有個小孩子,看樣子已經三歲了。
坐在牀邊,這次不只頭疼了,渾身都疼了!看着這個家只能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窮!或許真的該好好認識認識了。
用手指着大一點的孩子問道:“爲什麼叫我孃親?還有我的頭爲什麼這麼疼?”
大的孩子從剛纔就用奇怪的眼睛看着我,現在更是了,想了一下回答道:“孃親跟付嫂爭執的時候從山坡上滾了下來,你本來就是我的孃親啊?”
柳小小心理想着還是不對,他們兩個小孩子看樣子不像是說謊,那就是我自己精神錯亂了,用手砸着自己的頭,也不可能啊!突然往下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怎麼變了,不是剛開始拿件水藍色的連衣裙,變成了粗布裙,而且看起來很像古裝呢!
大叫了一聲,啊……該不會真的穿越了吧,安慰自己,不可能,不可能的,肯定是小說看多了,怎麼可能!
眼前的兩個人看到孃親一驚一乍的表情似乎被嚇壞了,小的那個又要開始哭了,柳小小大聲呵斥道:“不準哭!”
果然很聽話的躲到哥哥的背後,繼續嗚咽着了。
柳小小對着大一點的孩子說道:“家裡有沒有鏡子,我要看看!”
大的男孩子一臉淡然的說道:“那是有錢人家的東西,我們窮人是用不起的!”
拍着頭想了想,連鏡子都是有錢人家才能用的,看來自己真的是落伍了,爲了求證一件事,所以她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不管任何地方都應該有河的,只有有水的地方肯定能看到自己長的什麼樣子不是?在她跑出去的時候兩個孩子也跟着一起跑了出去,雖然大一點的孩子不喜歡她,但是畢竟是他孃親,如果她死了,他們弟弟和妹妹都不知道該怎麼生活下去了!
柳小小沿着門口不太正常的路一直跑啊跑,路上遇到的人都是穿着古裝的,雖然是普通的麻布製品,但是明顯可以看出跟自己不是一個時空的,但是爲了讓自己再確認一下,她還是繼續跑着,終於在一刻鐘左右,看到了一條河,慢慢靠近河水的時候,她第一個反應不是自己怎麼長這樣,而是居然有這麼清澈見底的河水?
看到水中自己的倒影,確實不是她柳小小,水中的人應該跟自己差不多大,但是明顯的比自己漂亮多了,屬於林黛玉式的美人,標準的五官端正,粉面桃花,楊柳細腰的,雖然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但是更有了一番風韻!
被刺激的不輕的柳小小跌坐在了河邊上,現在差不多已經黃昏了,冷風瑟瑟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還算可以,但是兩個孩子的衣服漏胳膊漏腿的,在秋風中直髮抖,要不然當初怎麼沒認爲這是古代呢?
本來她想對着老天爺大罵一頓的,但是看到小一點的孩子在打噴嚏,一個接着一個的,而大一點的孩子獨肚子也在咕咕叫着,算了,還是認清現實吧!
伸出兩隻手,一手牽着一個的走回那個破破爛爛的家了。到了家裡她得和兩個孩子,奧不,三個孩子交代一下,否則也說不過去。最小的是個女孩子,安安靜靜的,到現在都不會說話。
把三個孩子排排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則安安穩穩的坐在牀上,對着大一點的孩子說道:“摔了一跤摔的我頭疼,忘記了一些事情,所以我現在有問題要問。”
三個孩子默默的站着,眼睛都看向大一點的那個孩子;想着還是算了,對着大孩子說問吧,總共三個問題:“我叫什麼?你們叫什麼?今年多大,爲什麼我們會在這裡?”
大一點的孩子從剛纔就用奇怪的眼睛看着她,現在依然是,但是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孃親叫瀟瀟,姓什麼我不知道;我叫老大,今年十歲,他叫老二,今天八歲,她叫小妹,今年三歲。我們一直在流浪,去年定居在這裡的。”
(本章完)